「是啊是啊,大男人是不必避諱這個的——瀏覽器上輸入-WwW.6ΖW.看最新更新——啊,我的頭好像有點疼哪!」
「讓我來把把脈!」明知道她是裝的可季梓博還是不放心,拉過她的手就搭上了她的脈。
「把我抓來是我為了保護我嗎?」秦悠羽看著季梓博認真把脈的臉,突然問道。這人長的還真是好看啊,睫毛居然比自己的還長!
還好,一切都正常,季梓博完全放心了。
「是的!你得罪了李建,他們不會善罷干休的。丞相耳目眾多,以後行事定要小心!而且出外出時也應該帶上府中侍衛才對!」季梓博的眼中關心多于責備。
「好!」秦悠羽乖乖點頭。
「可是你為什麼要幫我呢?」冰山是宮中的侍衛,他是冰山的朋友,這樣幫她最起碼就說明了他們和丞相不是一伙的,這其中有什麼利害關系呢?這種政治斗爭從來都是殘酷的,勾心斗角她秦悠羽可不會,也不想過這種日子,二十一世紀自由自在的空氣呼吸久了可是會上癮的!
看著她明亮的雙眸寫滿防備,季梓博不由的失笑,
「放心,誰敢利用你做事啊,整天就只會闖禍!」
「我怎麼闖禍了,你這根本就是存心誣陷嘛!」秦悠羽不服、磨牙。
「今天你要是讓李建捉走了知道後果是什麼嗎?」季梓博擔優的看著她。
「哼,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啊。」秦悠羽跳下床,粗著嗓門學劉歡唱。
看著她手舞足蹈的滑稽模樣,季梓博又好氣又好笑。
「哼,有把握才是救人,否則就是送死!」聲到人到,一襲白衫襯得來人越發的英俊挺拔。
聲音冷的可以凍死一頭非洲大象的除了那個總是拿冷眼給她看的冰山還會有誰呢?!
「哼,最後我還不是把他們都打飛了!」秦悠羽雖然知道他說的對,可是自己真的很了不起居然把那幾個身強力壯的狗腿子給打飛了咧!
看到她又開始自我陶醉,簫君寒倒了一杯水,慢慢地放到嘴邊慢慢的啜了一口然後慢慢的說︰「你確定那些人是你打飛的?」。
「咦,不是我難不成是你!」其實她自己也覺的奇怪呢,自己的力量怎麼會突然變得那麼強呢,就算是暴發力也不可能達到那種程度啊!不過嘴上仍是不甘示弱的頂了回去,這個爛人總是跟她過不去!
看見她明明心虛的紅了臉卻還是硬撐著惡狠狠的對著君寒叫器,季梓博就不由得佩服她,不管情況如何她總是能這麼理直氣壯的!
某人只是慢悠悠的喝水,眼皮都沒動一下!
又來了!挑起了話題然後又自己掐斷!水,水,水!不就是無色無味的液體嗎?!有這麼好喝嗎?嗆死你好了!秦悠羽恨的牙根癢癢!
「的確是君寒暗中以內力幫了你。」
看到他們又卯上了,季梓博只能出來打圓場了,其實他也準備出手幫她的只是君寒快他一步。
「君寒?誰是君寒?我應該好好謝謝他(她)!」秦悠羽扯著季梓博的袖子。
「正是在下!你要怎麼謝我?」簫君寒口氣不爽,這女人竟然去踫別的男人!說話間已不露痕跡的將她的手拉下來握在了自己手里,軟軟的柔柔的,觸感不錯,他很滿意!
「啊!是你!」秦悠羽呆住了,這個冰山男為什麼要幫她?!不是總愛和她過不去的嗎?為什麼要幫她?為什麼?
沒等她想明白原因,簫君寒就牽著她的手走出了竹屋。
哇,好一片竹海啊!郁郁蔥蔥望不到邊際,風過竹響,嘩啦啦的,好像在唱歌!
唱歌?唱歌,她秦悠羽可是最拿手的!
對著竹海調整好呼吸,就唱那首《滄海一聲笑》吧,
「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記今朝。
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盡紅塵俗世知多少?
清風笑,竟惹寂寥,豪情還剩了一襟晚照。
蒼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啦……啦……」
一曲既罷,秦悠羽的心情卻突然變的惆悵了。
來到這個時代十三天了,如果永遠都回不去了怎麼辦,明天之後的生活應該會變得很辛苦吧,一個被休的女人要如何在這個男尊女卑等級森嚴的世界活出自己的尊嚴和精彩呢?怎樣才能真正做到笑對人生呢?秦悠羽很茫然也很害怕,來古代旅游自然是件令人興奮的事,可是長住這里無法回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簫君寒還沉醉在歌聲中,這種調調的歌第一次听到,很好听,而秦悠羽的歌聲豪邁奔放,如果不是知道她是女子自己一定會以為出自一個豪情萬仗的男兒之口!簫君寒不由得握緊了她的手,她究竟是個怎樣的女子,有著如此豪邁不羈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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