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以四處看看其他學校的比賽,在午餐之後我們對戰‘水之川’。」我對她們示意道。
「好。」
帝和蒂斯去買飲料了,其他人也各自去了其他場地,那我也就去看男子組的比賽好了。
不遠處,我看見手塚和不二學長,等到我剛要走過去時,就看見一個穿栗色衣服的男子走近他們。
「手塚跟不二啊,你們兩個一起來觀察敵情嗎?」他笑得一臉張揚,挑釁意味甚濃,「怎麼樣啊,有什麼收獲嗎?哦,對了,手塚,听說和玉林比賽的時候你沒有出場……不對,我看你是根本沒有辦法出場比賽吧。」
我暗自皺了皺眉頭,對于像他這樣眼高于天而又沒有正真實力的人十分不屑。
「走吧,不二。」手塚冷冽地對不二學長說道,似乎完全沒有把栗衣栗的男子的話听進去。
「等一下!」栗男子上前一把抓住手塚的手臂,「讓我看看你的手嘛,你不出場比賽一定有理由。」
手塚似是很討厭這樣的接觸,轉過頭來冷冷地看著他,讓人不自覺有種壓迫感,「你放手。」他的聲音听不出喜怒,卻讓我有種直覺——手塚生氣了。
我的目光不離那位男子的手掌,隨著他手部力量的加深,我那一點點的疑惑被消除了。也許是我多慮了,從第一次和手塚遇手時就有一絲一縷抓不住的感覺,他很像在不動聲色地克制什麼,而栗男子的測試也未嘗不是我想做的事,他印證了一個事實。
看到手塚離去我剛要跟上,不料一回眸卻看見了栗男子充滿恨意、邪惡扭曲的臉,仇恨洋溢在他的眼楮上,咬緊牙似乎在心里策劃著什麼。『**言*情**』
對此,我只有反感,我在心底討厭著這種人物。
待到思緒回來,手塚和不二學長早已不知去處……而我的目光被一群身穿黑色運動服的男生吸引——他們的實力,可不一般。
「不動峰?」我輕輕喃了喃他們隊服上的字,琢磨著他們的名號是不是像「不動如峰」一樣呢。
「這位同學你好,想必你就是青學女網球社的女隊長——跡部苡清了吧,我是井上,是《月刊к①ЪЯЗ》的記者,很高興能見到你。」一位手背公包的男子在我身後打招呼道,雖是疑問的話語卻是肯定的語氣。
我微笑著回過頭,略微打量了一下他,回道︰「很高興見到前輩,請多多指教。」
「跡部同學,不知道你對這次的地區賽有何看法?」他就這麼看著我,完全沒有做筆記、拍照片的打算,讓我不禁有些奇怪。
「青少年的網球人才濟濟,想要不被超越,我們可是要再努力些了呢。」我笑著,回答得無懈可擊。
「上次青學的男女混合賽我錯過了,對此我感到十分遺憾,據說跡部同學的實力可以和手塚媲美了。」他的話十分圓滑,絲毫不傷和氣。
我但笑不語,對于他所謂的身份沒有懷疑是不可能的。
他見我並無接話的打算,換個話題繼續問道︰「听說跡部同學和冰帝的男子網球部部長跡部景吾是兄妹?」
「嗯,他是我哥哥。」對于這個話題,我也並不是有意要隱瞞什麼的,人家並不會因為你的身份就不認可你的網球。
「那麼,跡部同學為何不選擇冰帝而來青學呢?或者說青學有什麼特別之處麼?」聞言,我嘴角那不曾下滑的微笑幅度更上揚了些,這可是個好問題。
「只是不想在哥哥的羽翼下成長……而且我覺得青學很溫馨很適合我不是麼?」不過,要是想在我這里得到些什麼真實的故事的話,那也真是太天真了。
「青學確實是一個有實力的地方……」還未等他的話說完,遠處便跑過來一位女士,看見井上前輩,氣喘吁吁地說道︰「井上前輩,原來你在這里……啊,這位就是那個傳說中的跡部苡清吧。」她像是現了新大陸一般,語氣驚奇,「我是《月刊к①ЪЯЗ》的記者——芝紗織。」
「你好。」我微微點頭問好。
「對了,井上前輩,那個不動峰中學竟然一路闖了下來,下面他們要對戰第二種子的柿木中學,我們要前去看看麼?」紗織向井上前輩問道。
「好的,那麼,打擾跡部同學了。」他們揮手向我告別,我不甚在意地微笑點頭。
……
「比賽結束,這一局由不動峰獲勝,6︰2。」我的目光一直沒有移開過不動峰的比賽現場,前兩場的雙打比賽暫且不論,而單打三的橘吉平可不是一般人,他的實力可不止表面上看見的那些。
「雙打二︰6︰0,不動峰獲勝;雙打一︰6︰0,不動峰獲勝;單打三︰6︰2,不動峰獲勝,總分3︰0,這場比賽由不動峰獲勝。雙方致敬。」
更巧的是——那位讓我討厭的栗男子正好是這場單打三的選手,原來他就是柿木中學的九鬼,還是個被橘吉平輕易打敗的選手。
這下子的情況有點好玩了,排名第二種子的柿木中學竟然被一間默默無名的學校打敗了。
在這同時,雖然我不在場,但我們女子隊的比賽也應該結束了。
「比賽結束,6︰0,青學獲勝。」我剛走到比賽場地就听見裁判宣布單打三的比賽成績。
「雙打二︰6︰2,青學獲勝;雙打一︰6︰1,青學獲勝;單打三︰6︰0,青學獲勝,總分3︰0,這場比賽由青學獲勝。雙方致敬。」
「青學又獲勝了,她們好厲害!青學萬歲!青學加油!青學必勝!」場外的歡呼聲此起彼伏。
「好了,熱手也該結束了,接下來我們對戰‘不動峰’,不要小看,那可是一個不得了的學校。」我拍了拍手對她們說道。
「老大剛才是去看他們的比賽了?」帝問道。
「我看了男子組的比賽,他們剛剛贏了第二種子的柿木中學,不可小窺。」我卷了卷額旁的流蘇回答道,這個習慣,跟我的大爺哥哥是十分相像的。
「老大,剛才你不在場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呢。」神島離諾也學習了帝的口氣,開始叫我「老大」,隱隱約約有一條黑線滑過,這怎麼像是在叫黑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