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步著色,錦上添花的一步!此畫用時一炷香的時間便完成!納蘭陵拾起畫,又仔細望了望對面的真人兒,念道︰「賀蘭,太像了,連這個人的眼神都一模一樣啊!」
顧惜昭仔細品味,他看得上眼的畫就絕對是精品,也忍不住對此作贊不絕口,而又道︰「在作畫上,真是對賀蘭萬分佩服,自愧不如啊!」
賀蘭昕也謙虛說道︰「顧公子見笑了,听納蘭講,你乃是重音律之人,琴簫皆精,不敢妄自攀比!」
「呵呵……」
天嬌便是站在原地,瞪大了眼楮,望著這三人夸來夸去,貌似有點互相奉承的意味,不過也不能這麼說,大家本來就是有實力之人,何況還是這等優秀男子!
此後,在納蘭陵的吩咐下,天嬌與落雪跟隨管家逛了逛整個王府,兩人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心思還回味著剛剛的情形——瀏覽器上輸入-WwW.6ΖW.看最新更新——
夕陽照耀,天嬌、落雪自是離去,回府路上,落雪忽然想起臨走時小姐囑咐要吃點老川東的牛肉,便讓天嬌去買。
天嬌今日心情不錯,便應了下來,落雪把銀子叫到天嬌手上,就先回去了。
天嬌買到了一盒牛肉,正在回府的路上,穿過了一條小路,這個小路平時記得也有些路人,至少蹲著幾個小乞丐,而現在忽然安靜地有些可怕了。
天嬌走在路上,心驚膽戰,便更覺得可怕。似乎後面有人在跟蹤自己,沒有搞錯吧,她不會倒霉得被劫財劫色吧,自己可是一清二白,沒有容貌也沒有金錢呀。天嬌抿著嘴,豎起了耳朵,清晰的腳步聲很氣促,並且離她越來越近。
天嬌朝前方、左右方分別望了望,並無他人,該怎麼辦?她捏緊了這盒牛肉,要真是土匪,心想用這個鐵盒子敲他腦袋吧,于是緩了緩神,大膽轉身。
這個時候,她居然看見了一個衣衫上是血的男子,眼神迷離,望了她一眼,便直直暈倒過去。這個人不是別人,居然正是剛剛作畫的賀蘭昕。
天嬌沒有恍悟過來,賀蘭昕如何會出現在此處?天嬌心一緊,賀蘭昕倒在她懷中,她用力支撐著他的身體,問道︰「公子撐住啊,你這是怎麼了?」記得最後見到他的時候,還好端端在王府中,這才幾個時辰不見,怎麼就受了傷暈倒在自己眼前?
「救我,天嬌!」賀蘭昕迷糊中艱難吐出這四個字。原來他是遇上危險之後追著她來了這條路,向天嬌求助的。
「公子,我怎麼救你啊?」
「快扶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賀蘭昕已經來不及也沒有精力給她解釋,在從陵王府回秦英堂的路上,是太子派絕頂伸手的刺客在追殺他!他是好不容易才掙月兌出來的,刺客對他的行蹤似乎了如指掌,自己身旁一定有太子的線人!
天嬌焦急,哪兒有什麼安全的地方?這兒就是一道胡同。不過胡同盡頭有一片廢材區,那兒雜草很多,一般沒有人會去那里吧。
看似賀蘭昕挺瘦的,不過個子高了依舊這麼重,天嬌奮力扶著賀蘭昕王廢材區走去。
天嬌用雜草做成一個較為舒適的墊子,讓賀蘭昕躺在了上面。賀蘭昕微弱地伸出雙手,要為自己月兌下上衣。
「你做什麼?」天嬌一愣,賀蘭昕虛弱地瞟了眼天嬌,不過她緊接著恍悟,他胸口似乎受了傷。
賀蘭昕實在沒有絲毫力氣了,他極力忍住傷口的疼痛,向天嬌使了個幫忙的眼色,天嬌便走到賀蘭昕面前,羞澀地伸出雙手為賀蘭昕月兌下了上衣,露出堅實的胸膛。這胸膛上有劍傷,傷口不深不淺,還在流血。望著紅色的血液蔓延,天嬌的心忽然有點痛,急忙想撕下一塊布先為他包扎。
賀蘭昕撐住一口氣,一字一頓說道︰「這傷口…有毒,可否…願意…替我吸出…毒液來?」
「啊?」天嬌驚叫一聲。
而後賀蘭昕陷入了昏迷中,也還有些神智感覺,天嬌則是望著賀蘭昕的身體有些**,這還是第一次離不著衣物的陌生男子這麼近。
「天嬌。」賀蘭昕迷離之中微微啟動嘴唇。
救人要緊!她可是對賀蘭昕本身就有著無限好感,就算是和他親吻也不虧。天嬌即刻俯子,雙手扶住他的身子,吸允賀蘭昕的傷口處。
「啊——」或許是太疼了點吧,賀蘭昕不禁叫出了聲。他的手忽然有了氣力,緊緊拽住了天嬌的胳膊,傷口好痛,他抓得天嬌也好痛。
「恩——」天嬌本來想掙月兌出他的手掌,不過看見他痛苦的表情,也許這樣能讓他減輕疼楚,便是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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