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太子府,玉紫茗病了,納蘭陵忙著登基之事也沒有心思再放在這個女人身上。玉紫茗感覺到納蘭陵在她身上的激情遠遠比不上當初了。
這些天是花靜陪著玉紫茗,納蘭陵與大臣們在一起也三天沒有回過太子府了。老皇帝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也想過過清閑舒適的日子,琢磨著就在今年將帝位傳給納蘭陵。
「紫茗,最近太子連府上都沒有回,所以你病了也沒能來見你,別太傷心。」花靜安慰道,「在我們這些妃子中,他最愛的人就是你。」
「花無百日紅,都是過去了。」玉紫茗淺笑道,「女人的美貌如花兒般總是要凋謝的,失寵之後還不知命該何處。」
慕容詡秘密傳書給玉紫茗,要她好好得到納蘭陵的寵幸,他現在在殷明王朝訓練軍隊,相信兩年後,將會有一支強大的可以與中原軍抗衡的隊伍形成!也就是說,她還要在這兒呆上兩年,爭寵兩年,也見不到他。
玉紫茗,她來到太子府本身就是一個謊言。
她是她內心那個溫柔的一面,一個渴望溫暖渴望愛情的女子。她或許真的只想找個可以依靠的男人。
見到慕容詡的時候,或許在第一眼跟他對視的時候,她就已經愛上他了,愛上了眼里的那一抹溫柔與妖孽。
沒有親人與關愛,一直她都是一個人,一個人高興,一個人傷心,一個人寂寞。
慕容詡的微笑和擁抱很溫暖。那是一種可以化解她冰封的心的一種溫暖。也許就是愛情吧~她迷戀這種感覺。
享受這種愛的時候,她更害怕永遠失去,他不可能一心一意來愛她的,他是為情傷透了心的男人,視女人為玩物工具的男人。
可是誤解,一次又一次的誤解,讓她百口莫辯。甚至她連他的真心都琢磨不透,心痛絕望,她不知道他的真心還會不會愛上一個女子。
「我們約好了,下輩子一定要廝守到老,好不好?」她曾經天真地問他。
「紫茗……」他終不願給她回應,她看見了他眼中的無情無奈。
後來他有時候會興致勃勃跟她提一個叫「天嬌」的女人,他竟然告訴她,他相信愛情了。玉紫茗感謝天嬌的出現,讓她的生命也重新燃起了希望。
「你還愛那個傷過你心的女人麼?」
「不愛了,只有恨。」
「那你愛天嬌麼?」
「不知道。」
他回答得一向很干脆,這個不知道,玉紫茗明白他心里是有這個女子的,可是她不在乎他愛多少女子,只期望他也愛她。
「那麼我呢?」
「紫茗…」他還是不給她回應,但是這一次她看見了他眼中的不舍多情,她相信他是愛她的。
玉紫茗的預感並沒有錯,她的人走了之後,她的風神,她的感情,她的香甜,卻仿佛依舊還留在慕容詡的心里的角落。
慕容詡的心里,眼里,腦海,依舊還是能感覺到她的存在。她很快就會回來的。一定很快。
淚一滴滴落下,慕容詡也沒想到,她走了之後,他會哭得這麼傷心,得到了整個殷明王朝,心還是空蕩蕩的。
心已冷,衣已寒。
長夜已盡,曙色已染自窗紙,等兩年後,他一定會接她回來的。
他睡著,又醒來,他展轉反側。
黎明雖己來臨,但屋子里卻忽然變得說不出的寒冷和寂寞。
有的人與人之間,就像是煙花一般,縱然是一瞬間的相遇,也會進發出令人眩目的火花。
火花雖然有熄滅的時候,但驀然迸射造成的影響和激動,卻是永遠難以忘記的,有時那甚至可以令你終生痛苦。
有時那甚至可以毀了你。
也許就因為他的情太多,太濃。一發就不可收拾。失去後,他才會變得妖孽。
但世上又誰真的無情呢!
慕容詡慢慢仰望天際,黎明將至。
忽然間一起涌入他的心,他激動得全身都顫科起來。
「紫茗,對不起。」
慕容詡報了仇,可他並不快樂。他瘦了,也累了,臉上已失去了昔日那種足以令仇敵膽寒,少女心醉的神采。
可是他不在乎。
因為他真正的痛苦,是在心里。
他從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深透的痛苦。
見到玉紫茗的第一眼,他在她眼中看見了他們類似的孤獨,從此,他便永遠記得了她,無法忘記!他與她之間的情愫永遠難言,他們都渴望愛卻怕被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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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目光對視上的那一刻,都安靜了,賀蘭昕心想著能這樣抱著她美美過一輩子,就是他此刻最大的滿足。
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光芒撩動愛意,賀蘭昕雙手輕輕捧起天嬌的臉蛋,親親在她額上一吻。
默默感受賀蘭昕身上的溫暖氣息,天嬌柔女敕肌膚上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如此近距離的凝視對方的眼眸,讓她突然有一種陌生的悸動。
「天嬌,我愛你。」賀蘭昕溫柔地撫模著她的青絲。
天嬌羞澀一笑。
「閉上眼楮!」
天嬌疑惑地看了一眼嘴角淺笑的他,听話的閉上了漂亮的眸子。
「天嬌,這輩子,我只稀罕你做我的女人。」
賀蘭昕終于等到她怯弱的將丁香小舌吐露出來,天嬌只感到自己的力量好像全被賀蘭昕吸走一樣,雙手無力的撐在賀蘭昕胸前。
「恩……賀蘭。」天嬌的手有點推阻之意。
賀蘭昕立刻意識到一定是弄疼了天嬌,于是動作溫柔了起來,柔唇游走在她頸部。天嬌漸漸投入了狀態。
「願意麼?」賀蘭昕迅速解開她衣裳。
天嬌護著胸口,她感受到他炙熱的目光,害羞地遮住胸前的風光,然而,豐滿之處不但掩蓋不住,粉色的端點微微上翹,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震蕩著。
賀蘭昕的唇齒只要稍微用力,立即听到了她動情的申吟,天嬌不禁放下了矜持,說了聲︰「我愛你。」
……
已經不早了,如月來到天嬌房門前敲門︰「天嬌姐姐,起來沒?姐姐!」
沉浸在美夢中的天嬌朦朧間被如月的聲音叫醒,伸了個懶腰︰「如月,怎麼了?」
「天嬌姐姐,你怎麼還在睡啊,快起來吧,都快到正午了!」如月喊道。
這麼晚了,天嬌一愣,昨晚好像夢見跟賀蘭昕在……原來那個是夢啊!她臉一紅,所以才睡得這麼沉。
「等等啊,如月。」天嬌立即起身傳好了衣裳,然後開門讓如月進屋。
「天嬌姐姐,我們快去正堂!」如月拉著天嬌的手要走。
天嬌問道︰「發生什麼事兒?」
「賀蘭大哥與他姐姐、姐夫吵起來了,現在正堂圍得水泄不通,我們快去幫賀蘭大哥!」如月忙道。
「這麼嚴重?那我們快走!」天嬌也立刻心急了起來,賀蘭昕怎麼是他姐姐、姐夫那對狐狸夫婦的對手。
天嬌、如月剛一擠進正堂,果然這里聚集了不少客人與秦英堂的人。
「賀蘭昕,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可不要血口噴人!」賀蘭祝瑤怒道,像是受了刺激。
只見賀蘭昕面不改色道︰「賀蘭祝瑤,你方才口口聲聲說我就是殺害爹的凶手,不配做秦英堂的堂主!請問你有證據麼?那我這麼說也並沒有錯,為什麼爹剛剛倒下,沐劍宜與卓奕就沖進來了,這麼會這麼巧合,說不準一切就是你們設下的局,嫁禍于我!」
一旁的卓奕也憤恨道︰「賀蘭昕,你這麼說來是懷疑我了?」
陸小風走到卓奕面前,懶洋洋地道︰「卓將軍這話不對,我們可以懷疑賀蘭昕,也就可以懷疑其他人,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就都應該可以懷疑的。」
「對啊,現在大家各抒己見也並沒有錯吧,集思廣益。」楚留湘樂呵呵地應了句。
沐劍宜沉聲道︰「賀蘭昕現在心智還很不成熟,並不是我們有二心,他現在這樣子,實在沒有辦法將秦英堂交給他這小子!」
「每個有能力勝任秦英堂堂主位置之人都是一開始就能做得很好的嗎?就算是爹剛剛接手秦英堂的時候也有不足吧,我現在確實不能承諾各位我可以做得很好,但是我一定會努力做的!」賀蘭昕堅毅表情道。
「既然是賀蘭老堂主的意思,而賀蘭昕又是唯一秦英堂堂主繼承人,我們應該尊重老堂主的意思。」五大香主之首的韓文發話了。
其余四大香主也贊成附和道︰「是啊。況且上次賀蘭昕對付沐家父女一事,保全了我秦英堂的尊嚴,他有統領之才,我們信得過。」「經過歲月的磨練,就會做得好的。」
五大香主幾乎都站在賀蘭昕這邊了,賀蘭祝瑤與沐劍宜始料不及,他們之中本還有人一開始極力反對賀蘭昕,如今也……賀蘭祝瑤與其夫本想極力擴張自己勢力,壓制賀蘭昕,但現在形勢是香主們都站到賀蘭昕一面,境況不妙。
「姐姐、姐夫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賀蘭昕則是滿面紅光,比起以前威風了不少。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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