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揚滿臉詫異之色,按照常理來說自己救了眼前女郎,使其免遭他人玷污,這對于一個女人而言自然是天大的恩澤,然而對方卻一反常態,連個謝字都沒也就罷了,上來便是一頓狠抓,這如何能不讓陳清揚驚駭萬分。
驚駭歸驚駭,決然談不上畏懼,畢竟兩人之間的實力相差實在太大。女郎那雙足以讓所有男人噴血的美腿,猛然抬起,朝著陳清揚的腰間一記側踢。這一腳姿勢標準,穴位拿捏得恰到好處,只可惜在力量和度上稍有欠缺。陳清揚略微側身,右手猛地一探,抓住玉人腳踝,狠狠模了一把,淡然笑道︰「光滑柔女敕,上品,上上品!可惜脾氣火爆了點,不然,嘿嘿!」
玉人大怒,俏臉漲得通紅,她著實未曾想到陳清揚竟然如此色膽包天,想要再次力,卻不想右腳已經被陳清揚緊緊抓住,難以動彈分毫。女郎眼見自己落入下風,心有不甘,右腳猛然一頓,左腿橫起直撩陳清揚下陰。這女人出招太過狠毒,陳清揚微微皺眉,剛想給她三分顏色,然而只是瞬間,陳清揚便呆立當場,一時間難以緩過神來。
原來高挑艷麗的女郎此時所穿的乃是連衣裙,裙角已經撕裂而開,再加上她此時整個人橫空躍起,一只腳被陳清揚束縛住,頓時裙下春光乍泄而出。陳清揚呆若木雞的神情讓女郎猛然反省,當下連忙想要收腳,卻不想陳清揚死死抓住其腳踝,絲毫不肯松手。
女郎腰身失去重心,整個人向下跌了下去,陳清揚看似隨意一揮手掌,恰到好處地抱住女郎腰身。鼻孔對著那白皙的臉頰猛嗅了一口,滿臉皆是陶醉的神色,雙眼微微一閉,調侃道︰「好香,好香!美人在懷,感覺好爽!」
「臭不要臉的,我殺了你!」女郎拼命掙扎企圖逃月兌陳清揚的懷抱,而正在此時,陳清揚听聞身後有腳步聲傳來,清揚連忙將懷女郎朝著床上扔了過去,隨後快步趕上,臉上**神情消失一空,取而得之的是一幅關切的神情,說道「喂,你沒事兒吧?要不要去醫院!」
「我靠,你他媽才要去醫院,媽的,敢吃老娘豆腐,我要殺了你!」
陳清揚連忙後退,而此時葉雨蝶剛好從房間里進來,正好看到眼前的一幕,葉雨蝶滿臉皆是茫然的神色,「清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陳清揚皺了皺眉,無辜地說道︰「不清楚啊,我剛過來的時候,這女孩被捆綁在椅子上,我連忙為她松綁,可是沒想到她竟然上來和我拼命撕扯!是不是剛才受到驚嚇,腦子受到了刺激?」
「你混蛋!徹頭徹尾的混蛋!雨蝶,別听這王八蛋胡扯,他剛才明明非禮我!」
「什麼!」陳清揚一聲尖叫,滿臉不可思議的神情︰「我好心救你,你有沒有搞錯!我進屋還沒半分鐘,松綁就用了一半時間,我怎麼非禮你?這藥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葉雨蝶微微搖頭,隨手拿出一件襯衫披在了女郎身上,將她摟入懷,安慰道︰「碧瓊,別怕啊,都是我連累你!這事和他沒關系,是他救了我們。現在沒事了,他是警察,不是壞人!」
那叫碧瓊的女郎依舊滿臉不忿的神情,一把推開葉雨蝶,吼道︰「雨蝶,你醒醒吧,這廝真他媽不是什麼好玩意兒!我壓根就沒受到驚嚇,誰還能嚇得到我啊!剛開始的時候,他就見到我被人給綁架了,可沒想到他將那兩人打倒之後就跑了,這前前後後有一刻鐘的時間才回來。回來後,那眼楮賊不老實,老實朝我、朝我那兒瞄。別以為老娘是吃素的,你能騙得了純潔的蝶兒,你他媽騙不了我!」
陳清揚雖然確實有偷窺的嫌疑,但是這從本質上並不能怪他,他只是前來救人的,說到底還是因為碧瓊自己不小心。話說回來,一個國色天香的長腿美女幾近赤身地呈現在一個大老爺們兒跟前,換做誰不想多瞅兩眼?
陳清揚嘿嘿冷笑,「我看在雨蝶的面情上,這事兒也就算了,不過你如果再嘴里不干不淨,小心我拔你的牙!」
「你敢!你臭不要臉,你他媽模我,你偷窺我,你對我圖謀不軌,我幾乎都讓你看光了!」
陳清揚生怕引起葉雨蝶的誤會,辯解道︰「麻煩你話說清楚點好不好,我剛出現在你面前的時候,你就已經是這幅模樣了,你身上衣衫破爛,被人撕扯得幾欲精光,這和我有什麼關系?我救你要為你解繩索吧?這難不成也要怪我?那照你這麼說,我就應該讓大黃蜂把你給玷污了?行,算是我多管閑事!我就不該救你!八婆!」
碧瓊瞪大了眼楮,死死地盯著陳清揚,依舊在破口大罵,陳清揚忍無可忍幾乎就要暴走。葉雨蝶終究在意陳清揚的感受,當下站起身,朝著碧瓊叫道︰「景碧瓊,你能不能清醒點?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即便救你的時候有些摩擦,那也是誤會!他就不是那種人!」
葉雨蝶向來溫順,平日里做事異常低調,和人很少有紅臉的時候,更不用說和自己最好的閨蜜。景碧瓊滿臉不可思議的神色,沉默片刻,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雨蝶,你分明是無可救藥了!你已經無藥可救,你不會是愛上他了吧?他可是個流氓啊!」
葉雨蝶嘆息一聲︰「碧瓊,這兩天生了很多事情,不瞞你說我已經在閻王那兒走了幾個來回,如果不是他我現在恐怕連個全尸都不可能留下。相信我,這並非是他的錯,好嗎?」
景碧瓊終于漸漸冷靜下來,良久後眼角流出兩滴清淚,終于外表堅強,性情野蠻的景碧瓊開始輕聲啜泣。兩位有著傾國傾城容貌的女人,相互擁抱一起,兩人盡情泄著內心的恐懼。各有千秋的臉頰上神情激蕩,讓陳清揚看得好不心酸。
陳清揚為兩人留出空間,走到客廳後將張濤找了過來,吩咐道︰「蔡雄那邊就不用去調查了,有雨蝶作證,梁富強想跑也跑不掉。這廝圖謀歐陽碧華的家產,為此不擇手段殘忍殺害葉雨蘭,也算是死有余辜。現在看來楊軍正和趙鐵依舊未曾和梁富強站在同一陣營。」
張濤滿臉疑惑,「此話何解?您怎麼就得出這個定論呢?」
陳清揚揉了揉太陽穴,說道︰「如果王崇和梁富強站在了一起,王崇會將葉雨蘭在吸毒後說出自己的父親是歐陽碧華的事情告訴我嗎?你想,倘若葉雨蘭真的就是歐陽麗娟,那梁富強還會有機會制造出一個假的歐陽麗娟嗎?這不是自絕後路嗎?因此,王崇並沒有說假話,他確實有個戰友叫蔡雄,不過王崇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這個現會給我帶來這麼豐厚的收益!」
張濤點了點頭,意味深長地說道︰「是啊,陳局,您現在不僅做了把英雄,得了名利,更是抱得美人歸啊!可謂是事業美人雙豐收!陳局,記得請客啊!」
陳清揚呵呵點頭︰「沒問題,請客嘛,反正胡廳長現在也沒時間見我們,最遲要等到下午,不如你下樓去買點菜,咱們在家里吃一頓!放心,飯我來做,瞧你這副德行!」
張濤一愣︰「在家里吃?哪個家里?」
陳清揚臉色頓時拉了下來,一腳踹張濤的**,惡狠狠地說道︰「笨蛋,這兒從此以後就是我的家了!」
張濤瞪大了眼楮︰「老大,您不會是想要入贅吧?可是即便成親也用不著這麼快吧?那今晚我睡哪兒?」
陳清揚呵呵笑了,那雙眼楮賊不老實地在葉雨蝶身上瞄了瞄,嘴角泛起一絲神秘的笑意,那笑意略微顯得有些,這讓張濤看得似乎懂了,又似乎一無所知,莫非兩人今晚就要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