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炎,對你我不了解,也不想妄加評論,但是我很想不通為什麼你非要把她往我懷里推。這女孩子長得很嬌媚,尤其是渾身上下的柔媚氣質,更是讓人無話可說。是個男人都喜歡這種女人,難道作為一個男人你就沒有佔有欲,要這麼好的東西和別人共享?這樣未免有些不合適吧?」
火炎招牌式地嘿嘿輕笑︰「你可以不把我當成是一個男人,我不介意的。不妨告訴你,將媚優交給你實際上是我在給自己找個台階下罷了。她是我最喜歡的女孩子之一,難道你認為我真的忍心將這麼好的女孩子給 嚓了?實話實說,我還沒有達到那種心如磐石的程度。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可是我卻又不能因為一個女婢從而打亂我的行為準則,我火炎像是為一個女人輕易改變些什麼的角色嗎?」
陳清揚一聲嘆息,試探著問道︰「可是即便我接受了她,讓她以後跟著我,我現在已經是自身難保,這樣又有什麼意義?」
火炎眉頭微微一皺,輕聲說道︰「不錯,不錯,你說得倒是很有道理的。不過你放心,既然她以後成了你的奴婢,那麼就會與你生死與共,如果你哪天掛了,她也會在第一時間內獻身的。這就是她生命的全部意義,好了,廢話少說,你到底是否接受她呢?」
讓陳清揚這種性格的人眼睜睜看著一個絕優走向死亡,這一點他是做不到的,他淡然輕笑,心想著大不了走出這里之後將她放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何樂而不為呢?陳清揚點了點頭,「如果她願意,我沒有意見。」
「不用再問她了,她百分之一千個願意的。恭喜你,我耗費了無數心血打造的第一嬌娘就這麼被你給佔有了,說真的我的心好疼好疼!」火炎此時滿臉悲郁,眼神傷愁密布,神情倒是慘淡之極。這樣的一幕讓陳清揚也無法得知究竟是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陳清揚哪有心情去體會和研究女優的事情,當下收斂心神,問道;「火炎,我既然來了,那便將我父親放了吧,好漢做事好漢當,這件事情和他們沒有關系。」
火炎擺了擺手︰「不,不,我想你誤會了。這件事不僅僅和你的父親和姐姐沒有關聯,和你同樣也是如此。我真正想要針對的人只是廖無雙,你們都是局外人。不過有個人倒是對你很感興趣。」
「誰?這個興趣是指的什麼?」陳清揚心猛地一震,隱隱約約地他已經感受到這個人很可能確實和自己有著某種關聯,甚至他在想先前那些刺殺自己的人多多少少都和他有著這種關系。
「她是誰?算是一個公眾人物吧,不過那只是表面上的身份,更深層次地來說她還有著很深的軍政背景。我只知道她讓我殺了你,至于你怎麼得罪她,這一點我就不清楚了。」
陳清揚難以抑制內心的澎湃,這個和自己多方作對的人,終于就要露出水面了,陳清揚有個優點,越是遇到緊要關頭的時候,他越是能凝神靜氣,只見他淡然問道︰「那個人究竟是誰?」
「對一個將死之人,或許我也沒有隱瞞的必要。她是央電視台的記者,更是某開國將軍的孫女,哦對了,她姓秦,叫秦蘭。她的父親現在是蘭州軍區的政委,哥哥是二十七軍的軍長。她爺爺倒是去世了,不過很多部下都還存活人間。我的話,你可曾明白?」
陳清揚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我倒是明白她的身世很復雜,極有紅色背景,我只明白這一點,別的我還真的不是很清楚。而最讓我郁悶的不過是,我何時的罪過這麼一個權貴?她又為何非要對我趕盡殺絕?」
「這個你不該來問我,說實話我很討厭她這個職業,記者都是八卦的所在,整日無所事事,就愛搞點稀奇古怪的東西。秦蘭是個時尚的女人,當然她也有個外號叫鶴頂紅。從小到大得罪過她的人,基本上都已經死了個七七八八,還有幾個最恨的人沒有殺掉,只是弄殘廢了,現在躺在床上,臥床不起多年了。沒辦法,她就這種人,別人改變不了一些什麼的。」
陳清揚嗤之以鼻,「她要你殺我?你的性格不像是隨意被人掌控的人,為什麼對這個女人如此言听計從?」
「因為愛情!我愛她,從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愛上她了。不過她不愛我,只同意讓我做她的干弟弟。沒辦法,老姐吩咐的事情我還是要為她辦的。對了,順便說一下,你父親沒了。」
「沒了?什麼意思?」陳清揚大驚,愕然問道。
火炎雙手一攤,努了努嘴,「沒了就是沒有了的意思,也就是失蹤了,消失了的意思。這是實話,我這麼和你說好了,剛才你接電話的時候還在,不過現在已經丟了。別問我為什麼,我不知道,真的不清楚。看護他的兩個手下被人打昏了,那時候我在和一個娘們兒**,那個人的實力很強,不在我之下,我想很可能是你大哥在暗搗鬼。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該說的我也都說完了,k?」
砰地一聲,樓房內的木質樓梯頓時被砸了個粉碎,陳清揚一掌拍斷樓梯後,呵斥道︰「狗曰的,和我開什麼玩笑,這麼一個大活人竟然在你眼皮底下消失了,你當是在和幼兒園的小朋友說格林童話呢?」
火炎無奈一笑︰「這是實話,我沒有撒謊,事實就是這個樣子的,你可以不信,我也沒招兒。不過你覺得我會對一個死人撒謊嗎?信不信都是這樣子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對你來說應該是不幸的萬幸了,你姐姐安然無恙,在你出現在這棟別墅的時候,我已經派人送到你母親那了。對了,說到你母親,有件事情我不得不提,你最近招的那個手下很能打,我對他很感興趣。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用十個女人和你交換,雖然比不上媚優這種絕色,不過卻也差不了多少。要不要考慮考慮?」
「大憨?」
「對,一馬當先絕無塵,這廝是個狠角兒,在你手下呆著確實可惜了。不如到我手里教個三兩年,興許能混出個人模狗樣出來。」
陳清揚眼閃過一陣精光,緊緊一眯︰「你想挖我牆腳兒?你也配!」
「你以為你很能打?哈哈,我倒是可以陪你切磋切磋,也好讓你知道什麼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說實話,在我的心目,你想要和我叫板確實還沒有這個資格。不過廖無雙既然是你大哥,他家武學秘籍,修真秘法多不可數,你去隨意挑個三本五本修煉一下,日後的成就想必應該不錯。你根骨還是很好的!」
火炎究竟厲害到什麼程度,陳清揚並不知曉,但是從大哥對他的印象來看,此人想必不會太過差勁,應該說比自己要強上許多。和這種人交戰,自己心里著實沒底。陳清揚倒是沒急著和火炎交戰,此時自己十分被動,身陷敵人老巢已然難以月兌身,此時再貿然迎上,遭罪的只可能是自己。
陳清揚正在尋思著月兌身之法,硬拼看來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此時唯一能做的或許便是偷襲,心想到此處陳清揚手掌心捏了一團波能,他完全自信這團波能足夠延遲對方十余秒鐘的時間,不過關于姐姐和父親的事情現在還沒有著落,陳清揚也不敢擅自胡來。
「火炎,你我之間的較量可以放一放,我心里沒底,想要先見見我父親和姐姐。不用和我打啞謎了,我知道他們現在還在這里。」
「陳清揚,你不了解我,我這個人或許一無是處,但是從來不會撒謊。別說是你,即便是對一個下人都從未有過半句謊言。不過,我可以讓你去看看你父親和姐姐剛剛所在的房間。媚優,你現在帶你的新主人上樓吧!」
陳清揚將信將疑隨著媚優上了樓,這是一間很干淨的房間,內部設施極其齊全,兩張紅木椅靜靜地躺在正央的位置,看不出異樣所在。
陳清揚皺眉問道︰「媚優,我問你,火炎所說的是否是真話?」
媚優面對陳清揚並沒有先前那種怯意,點了點頭︰「主人,是的,您的父親確實被人綁架走了,至于您姐姐現在也已經被送回去了。前主人並沒有騙您!」
陳清揚心忐忑不安,撥通了雨蝶房間里的電話,果不其然姐姐陳愛蓮現在已經到了酒店,正在和母親談話。陳清揚舒了一口長氣,剛剛下樓,正要準備出手的一瞬,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劇的腳步聲,陳清揚定楮一看,只見一個身著白色風衣的女人正帶著數十名手持沖鋒槍的大漢闖了進來。那人甚是眼熟,只是瞬間,陳清揚頓時想起此人姓甚名誰,原來火炎所說的那個女人便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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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身陷龍潭虎穴
這女人臉上的妝扮比之先前略微顯得濃艷,身材豐腴,但是絕算不上是臃腫。個頭在一米六出頭,高跟鞋的襯托下,倒也顯得身材曼妙多姿。臉上掛著一抹淡然的笑意,吟吟地給人一種輕浮的感想。成熟的女性美在白色風衣的籠罩下彰顯而出,很是動人心魄的模樣。那種自肺腑的濃濃自信更是對男人有著極大的殺傷力。
陳清揚無心去品味這個女人的軀殼,與葉雨蝶與景碧瓊之流長期耳鬢廝磨之下,對美女他已經產生了些許抵抗力。這個女人分明是自己在重慶的時候遇見的那個記者,當時因為自己拒絕采訪兩人之間生了激烈的爭執,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他還窺探到女郎所穿著的黑色蕾絲丁字褲。那一幕春色他至今也難以忘卻。秦蘭噙著淚花離開陳清揚的時候,曾經揚言說要讓陳清揚血債血還,聲稱自己一定會玩死他。
秦蘭只是個小女人而已,尤其是當時無論在氣質上還是裝扮上都只是一個普通白領,陳清揚也壓根並未將這個女人所說的話放在心,然而誰能想到就是這個女人害得自己這段時間里整日誠惶誠恐,提心吊膽地度日?一瞬間陳清揚想通了許多許多事情。
當時在陳家村自己帶人抓捕陳懷友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批戰斗力極強,行事雷厲風行的人群。這群人無論在哪方面都和一類人有著莫大的關聯,也就是軍人!陳清揚當時就已經起了疑心,不過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將這些人和那個小記者秦蘭扯上關系。秦蘭的報復心理無疑是極其強大的,一次次地糾纏陳清揚,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這種女人往往也最讓人頭疼不已。
陳清揚微微搖頭,「真是沒想到竟然會是你,人不可貌相,看來我這個人還是太過低俗了,以貌取人是不對的。」
清揚一時的感嘆在秦蘭以為不過是一種示弱,身旁有二十號特種兵護衛,秦蘭的膽子也壯了許多,「怎麼現在開始後悔了?後悔得罪不該得罪的人了?不過你難道沒現,似乎已經有些晚了嗎?陳清揚你的一切我都已經調查清楚了,不過我還是忽略掉了一點,沒想到你有個強悍的哥哥,否則今日我也不會站在這里和你廢話了。」
「秦蘭,我沒有後悔,也沒有畏懼你的意思!相反,你的出現讓我心亮堂了許多。至少我已經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這對我而言並非不是一件好事兒。你到底想要怎樣,不妨直說,殺了我?」
「殺你?不,我很少殺人,殺人是犯法的!但是我喜歡將一個大活人給玩殘,讓他躺在床上一輩子不能動彈。你說讓他遭這份罪,是不是比直接殺了他更過癮,更讓人解恨?」
陳清揚呵呵輕笑︰「或許你是對的。每個人的癖好都是不同的,你即便說你是同性戀也無所謂,這和我又有什麼關系?說吧,你是想要火炎動手還是你們這群人一起上?」
秦蘭輕蔑一笑;「當初在重慶的時候就听說過你很男人,一個人能扛得住重型狙擊槍的穿透力,我對這件事情是深感懷疑的。火炎雖然是我的干弟弟,但是我從來不讓他插手我的事情。火炎,一會兒動起手來,不管結局如何,你都不要幫我。當然如果他能干掉我這群手下,那算他命大,至于他何去何從我就管不了了。」
火炎點了點頭,一臉仰慕神色地看著眼前的秦蘭,實在很難想象,這個女人究竟在什麼地方能對他造成這麼大的吸引力。
「陳清揚,今日我也不難為你,不妨和你說實話,我帶了二十來號特種兵。他們絕對算是部隊里的精英,是我哥哥親自給我挑選的壯漢,各個能以一當十。另外外面還有六名神槍手,手里皆是拿著a重型狙擊槍。既然能稱之為神槍手,想必還是有一定實力的。我已經在外面一百米的位置上畫了一道黃線,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只要你能成功走出這個房間並且站在一百米外的黃線位置,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當做沒有生過,絕對不會為難你一絲一毫。」
陳清揚冷哼一聲,「秦蘭,你也不必再和我惺惺作態,沒有絲毫意義。如果說這是一場比賽的話,這個規則想必會讓全世界的人哄堂大笑。店大欺客,今日你仗著人多勢眾我也無話可說,不過姓秦的,你等著,今日的場子我日後必然會找回來的。忘了告訴你,當年所有膽敢和我作對的人現在幾乎沒有一個好下場,不是妻離子散便已經深陷牢獄之災。你秦家也不會是個例外!」
秦蘭冷哼一聲,「如此甚好,我倒是要見識見識你陳清揚究竟有何能耐!」說話間秦蘭縴縴細手猛地一揮,身後二十號壯漢猛地朝著陳清揚包圍而去。這些人身手各個矯健,絕非尋常之輩。陳清揚冷冷掃視眾人,不待對方進攻便率先難,一團波能凝固在掌心之內,朝著門口方向的一人重重轟了過去。
這群人對于防御意識顯然十分到位,二十號人分出一半趕來包圍陳清揚,其余十人分成兩排死死地把守住房門正,絲毫不曾讓出半點空當,可謂是插翅難飛。
陳清揚這一拳大有開山碎石之功效,掌風凜冽,肆虐而過那大漢雖是牟足了勁力企圖硬抗,身形卻也如同離弦飛箭,朝著門外跌倒而去。大漢體型健壯,向後飛奔的當口頓時砸數人。幾人連忙招架,就是這麼一剎那的間隔陳清揚頓時瞅準空隙,腳下點地,整個人倏地穿梭而出。而就在陳清揚即將趕到門前閃身門外的當口,腦門出突然生風,這人力道極大,破風聲響劃過陳清揚的耳畔竟然震得耳膜隱隱痛。
只是眨眼的功夫陳清揚來不及多想,腦門一偏,整個人急扭轉而開,朝著對方打量而去。那人身材十分健碩,比不上大憨,卻也相差無幾。拳頭似碗口般大小,正對著陳清揚的腦門轟炸而來,虎虎生風,別具威猛之色。
陳清揚雙眸一緊,突然一腳重重踹向壯漢。對方雖然體型龐大,但是身形倒是極其靈活。腳下向後微微挫開半步,避過陳清揚的一腳後,突然雙手合十,猛地朝著陳清揚的腿彎惡狠狠地砸了上去。這一下若是砸,等待著陳清揚的結局必然是非死即傷。
陳清揚並未系統地學過一招一式,眼前這些拳腳功夫還是在學校的時候跟著跆拳道老師學的三腳貓招式。他唯一能上得了台面的便是擁有奇異的波能,眼見躲無可躲,當下右手突起捏了一團波能狠狠地砸向了此人的腦袋。
波能無聲無息,可謂是詭異之極的功夫。這些特種兵雖然肌肉達,身體健碩,卻也只是尋常之輩,哪里能想到自己此時已然生命垂危。「噗」的一聲巨響,這人腦袋竟然被陳清揚一拳轟炸而飛,鮮血如同泉涌急噴射而開,陳清揚看得眼前一愣,身形一仰,最終還是未能完全躲避開狂噴不止的鮮血,潔白的襯衫上沾滿了不少血跡。
眼看著自己的兄弟轉眼間暴斃當場,這些終日共患難的兄弟非但沒有絲毫的退縮,相反紛紛朝著陳清揚狂奔而來,這群人皆是打紅了眼。其一個皮膚黝黑的漢子一聲怒吼,朝著陳清揚急沖了過來,他顯然知道陳清揚近戰功力了得,拳頭上的力道更是威猛得緊,不過絲毫不曾怵,竟然明目張膽地狂奔了過來。
大漢身形粗壯,動作卻極為迅。拳腳上綿綿不絕地轟炸著陳清揚,聲勢上極其剛猛。若是換做以前,陳清揚早已一團波能狠狠地掄了過去,不過在此時此刻,這一切卻也只是一種幻想,他甚至連抽身而出的機會都沒有,如何能輕易動用波能。對方似乎看透陳清揚動起了歪心思,冷笑一聲,一腳猛地朝著陳清揚的肋骨直奔而來。
陳清揚剛剛想要向後躲閃,突然背後傳來一陣拳風,顯然後路也已經被人堵死了。毫無疑問,這兩人的任何一拳一腳對于陳清揚而言都有著致命的威脅,就在這千鈞一之際,陳清揚突然其走偏鋒,像是地痞無賴一樣猛地蹲倒在地。他的動作實在快極,兩人皆是未曾反應過來,而就在此時陳清揚終于騰出空當兩道雄渾的波能朝著兩人的月復部轟炸而開。
陳清揚一舉突破了對手拳腳構築的火力交叉點,波能迅在兩人身上炸裂而起,沒有絲毫懸念的,兩個碩大的窟窿暴露在陳清揚的眼前。
其余眾人滿臉悲憤神情,再次欺身而上,不過皆是被陳清揚動用波能輕易化解而過。陳清揚眼見對手絲毫不給自己留活路,心大開殺戒,波能一個接著一個砸了出去,這無聲無息的力道極其生猛,對方壓根連一個回合卻也躲閃不過,一時間二十號大漢,僅剩下三五名之多,就這幾人也個個帶有幾分傷殘。
陳清揚哼了一聲,冷冷看了一眼秦蘭後,再也顧不得其他,數層重重的能量罩圍攏在身體四周,當下朝著門外狂奔而去。然而事情當真如同陳清揚所想象的那樣,輕易即可月兌離秦蘭的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