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凡論及女人,又是美女的時候,通常用絕色從整體方面概括,當然這是極其籠統的說法。絕色,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無法越的意思,只是用得頻繁了,很難給人留下極其深刻的印象。
千嬌百媚是一種絕色,儀態萬千同樣也是絕色。而眼前這女郎卻與這兩者皆是沒有絲毫干系的。遠而觀之,一米七五的身高,縴柔卻不乏曼妙的肉感。她決然是運動型的美女,身段之玲瓏,極其罕見。圓潤的臀部微微上翹,在緊身褲的包括下,留下一副充滿的唯美色彩。腿型極其筆直堅挺,鉛筆褲更是襯托出其亭亭玉立的氣質。此女之所以未曾千嬌百媚卻依舊被稱之為絕色的緣由,則是因為那一對高高聳立的峰巒。遠遠沒有阿依蓮那般雄偉,幾近爆炸形態,只是等偏上,但是卻極其挺立。並且論及圓潤程度實屬罕見,尤其是職業套裝所包圍的地方更是有著一道深深的溝壑。
那蜂腰曼妙到了盈盈一握的程度,這種女子往往都是極品的代言詞,上身豐腴,腰身縴柔,腿部筆挺,臀部翹立。單單論及身材,實在是挑不出任何一絲瑕疵。造物者巧奪天工的大手筆,完全將一個女人徹底神話,在此時顛倒眾人卻也是情有可原。
卻說那張略施粉黛,顧盼流轉的臉頰。乍一看明目皓齒、淡掃峨眉,如詩如畫,像是一壺清酒,流入喉嚨的一刻,一種無比的芬芳流轉而出,香味宜人之極。清絲糾纏、舉步輕搖,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在嬌柔的身軀上下搖擺,一絲絲梢在風輕輕搖曳,遮掩住半張玉面,完全將風情演繹到了極致。剪水雙瞳、冰清玉肌,膚色白皙如雪,像是湖面上輕輕飄蕩的雪花,漫天皆是一片乳白的色彩。讓人想起斷橋殘雪,清風繞指的場景。領如蝤蠐,齒如瓠犀,五官比例勻稱極其精致,無論是女郎高挑縴柔的身段,還是清純之極的長相,從哪方面來看都是萬里挑一獨一無二的所在。
靜謐,典雅,風情,恬淡。用這八個字來形容此女實在是恰當之極。她的身上總是有一種鄙人心扉的氣質,可以在瞬間完全侵佔他人的心扉。與景碧瓊的犀利大不相同的是,景碧瓊的美讓人感覺到一種逼人的氣息,讓人難以自拔地痛,是犀利到讓人無法忘卻,而此女則完全是一種舒坦。她渾身上下仿佛是按照黃金比例切割而成的一半,從髻一直到腳趾都給人一種舒坦之極的感想。看她就像是欣賞一盆鮮花,美則美矣的同時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意蘊。
陳清揚見識過的美女實在太多,阿依蓮以及顏如玉都堪稱是不可多得的佳麗,可是這兩女與此人相比較之下,卻也要輸上半籌之多。除卻葉雨蝶,陳清揚實在想不到自己所見到過的女人之,誰尚且有與此女一拼的實力。
女郎遠遠沒有絲毫的矯揉造作,只是淡然扔了這麼一句話,隨後轉身而去。動作輕柔,宛若行雲流水,無論是遠觀還是近看,都讓人甚覺舒坦。
見此女轉身便走,陳清揚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格擋住女郎的去路,望著那張極其精致的鵝蛋臉,笑問道︰「不知你這是何意?我與你只是萍水相逢,何必這般說我?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嘩眾取寵應該是一個貶義詞,意在說我出賣人格品行從而去博得他人關注!」
女人微微搖頭,也不解釋,腳下向左一轉,企圖繞道而去,陳清揚哪里會輕易放過此女。嘿嘿笑了笑,繼續攔路說︰「在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之前你不可以離開,因為你侮辱了我的人格。要知道,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因此也不想讓別人隨便地污蔑我。其實我是個好人,如果你深入地和我交流的話,你會現我身上其實有著很多優點。」
風尚女郎呵呵輕笑︰「那你倒是不妨說說看你究竟有哪些優點?還有,這麼著急攔一個女人的路,其實很不禮貌的。我只是一個弱女子,你這種肌肉男何必刁難我?我倒是覺得你這樣很沒有品位!」
陳清揚聳了聳肩,「隨你怎麼說好了,反正在你沒給我答案之前不可以離開這里!你可以說我霸道,持強凌弱,沒關系我不在乎的!」
女郎輕輕點頭,雙手環繞胸前,做出一個沉思的表情,笑說︰「我們國家雖然在日漸開放,但恐怕思想觀還沒到你這種程度。公然在大街上上演羅曼蒂克,不覺得太過火了嗎?不過我倒是能看出來,你絕對不是公務員,所從事的恐怕也不會是正經行業。健身教練吧?」
陳清揚差點沒被嗆到,呵呵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隨便你怎麼想好了,你即便是將我當做是男妓也無所謂。你很羨慕公務員的工作?」
女郎撩了撩梢,露出一張迷人之極的臉頰,笑了笑,「我不羨慕,因為我本身就是公務員。不好意思我要趕著去外地一趟,請您讓開。」
女郎始終是不慍不火的模樣,無論陳清揚是菲薄還是尊崇,都未能泛起她心絲毫漣漪。陳清揚看著那迷人的背影,心一片陶醉之極的神色,他很想了解眼前這個女人,並非說是一種佔有欲,只是想知道她的一切。就是那麼簡單!
陳清揚上前一步猛地抓住女郎的皓腕,笑道︰「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不知我是否有這個榮幸?」
「你以為有,那便有好了!我的名字不是什麼國家機密和你說也是無妨。冉碧柔,歲,未婚,也沒男朋友。你是不是還想知道我的三圍大小?不過,這個還是留到以後再告訴你好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再見!」
冉碧柔轉身便走,留下滿臉驚愕神情的陳清揚,而在冉碧柔轉身離去的一刻,嘴角劃過一道淡淡的弧線,像是得意的笑容,更像是勝利者的愉悅。
陳清揚托著下巴站在原地良久也未曾緩過神來,這個女人著實非同一般,無論是在氣質上還是在做事風格上都有著太多的與眾不同,不難想象和這種渾身上下充滿睿智的女人呆在一起會是怎樣的舒坦。僅此一面,她的婉約和曼妙留給陳清揚太多值得回味的東西。陳清揚淡淡輕笑,轉身看了一眼依蓮流,露出一抹無奈的神情,而後者也極其配合地攤了攤手,敢情是在同情陳清揚的遭遇一般。
眼見陳清揚神思恍惚,依蓮不無風趣地調侃道︰「怎麼,看上人家了?可別忘了,就在昨天我們才剛剛……你現在就這麼肆無忌憚追求一個女孩子,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有時候你也需要照顧下我的感受!」
陳清揚聳了聳肩,「我只是對她稍微有那麼一點點興趣,絕對沒你說的那麼夸張。依蓮,如果可以選擇,在你和那個冉碧柔之間選擇,我定然會毫不猶豫地選擇你。」
依蓮不知所謂地笑了笑,問道︰「你在上海有熟人嗎?」
「這個還真有,並且還是手腕通天的人物,並且這個人你也是見過的。只是可惜他現在卻身在東北,除了他之外在上海,我真的沒朋友了。」
依蓮微微搖頭︰「那還等什麼,現在去機場趕回東北,無論如何今天要將所有的東西采購齊全,否則很可能會耽誤你的事情。」
陳清揚嗯了一聲,笑道︰「這件事情其實辦起來非常簡單,我有一個朋友是一家醫院的副院長,現在聯系他,想要置辦這些東西並非難事。」
清揚嘴所說的醫生朋友,實際上是指的王寒生。當時陳清揚在醫院曾與他有過一面之緣,後來陳建安的病情也一直都是王寒生在張羅。兩人相處時間不長,但是那份情誼絕非假的,況且王寒生還一心想要陳清揚能為他完成一篇論,因此陳清揚這會兒找他想必應該不會拒絕(時間比較久遠了,忘卻王寒生的書友,請參閱公眾章節第三十二章。)。
想到此處,清揚心也是一喜,好在他記憶力著實群,照著王寒生的傳呼撥了過去。未到五分鐘的時間,王寒生便匆忙回了電話,甚是激動地說道︰「兄弟,你可當真是神出鬼沒啊,這一去就是兩個月,對了我這邊手術都已經張羅完事了,伯父怎麼卻出院了呢?我和你說,現在治療的話,還是有可能……」
陳清揚一聲苦笑,打斷道︰「好兄弟,多虧你這段時間一直為我父親的事情操心,多謝了。不過這一次我找你並非是為了這件事,而是另有事情相求。我想請你幫我一些醫療器材!」
「醫療器材?怎麼,你想要自己開醫院嗎?我大學同學現在很多都在從事醫藥代理這個行業,油水大嘛,這可是好事,你要是有生意介紹的話,必然多給你一些提成!」
清揚無奈苦笑,這個王寒生總是太過熱情,熱情到讓人難以接受的程度,「大致說一下吧,我需要一個除顫器,需要一套除塵設備和無影燈以及一整套手術用具。對了,主要是為一個肺結核晚期病人診治,你看著給我開藥吧,反正越多越好。你現在開始籌辦,我晚點趕回東北找你,最遲在四個小時左右!」
陳清揚吩咐妥當之後,沖著依蓮嘿嘿一笑︰「龍凌軒想要難倒我,暫時還沒那個能耐。還是朋友多路好走啊!寶貝,現在帶你去一個地方。」
依蓮一愣︰「去哪?我們可還要趕飛機呢!」
「趕飛機而已,往返航班很多的,咱們先去開個房打他幾炮飛機,回頭再去趕飛機也是不遲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