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狂的整個嘴巴都被他完全的覆蓋,如燎原大火,狂獅出籠,在一瞬間奪取了她的呼吸。
他霸道的擠開她的牙關,逼得她節節敗退,瘋狂的佔有。
就在這麼一瞬間,子狂盯著眼前半眯著眼,狂肆霸道的男人,覺得有些莫名的委屈。
遇見他,簡直就是災難。
若是真刀真槍的動手,她死了,倒也算爽快。
偏偏冥塵洌一派正直,手段實在讓她不恥。
可是連著數日,當了枕頭,又被當小廝使喚,現在還被這麼徹底的佔便宜。
想她前世為人,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
她不是什麼溫室里的花朵,多少苦痛,都還是小事,能忍。
但是冥塵洌攻的,是心理防線。
呼吸逐漸不順暢,冥塵洌扣在她腰間的大手卻越來越用力,仿若要掐斷她的腰才甘心。
當腰部的疼痛蔓延到心理,就成了點點彌漫在眼眶中的水光。
子狂沒有反抗,卻有讓她異常厭惡的濃濃委屈鑽到心里,沖擊著她的理智。
很想告訴他,自己不是男人,很想告訴他,不喜歡他這樣,但是她知道,他說出來的話,會更傷人。
一聲痛哼自子狂的喉嚨輕微的響起。
冥塵洌劍眉一皺,睜開眼看著子狂,眼中有極為明顯的慌亂,卻很快被他撫平。
隨即一把推開子狂,直視著低頭咬牙沉默的子狂︰」以後,本尊會讓你慢慢習慣。」
他從來不允許自己的屬下,對自己有半點的二心。
卿子狂要跟在他的身邊,就必須適應他賦予他的身份。
就算是個男人,古老的誓言不能夠違背,他會成為他的人,就算是以男子的身份。
子狂眼中極力掩飾的淚花並沒有逃過冥塵洌的眼。
冥塵洌站起身來,走上岸,露出完美若天神的身軀,背對她,淡漠開口︰」卿子狂,你逃不掉。」
「你沒有權利囚禁我。」子狂一只腳抬上岸邊,冰冷的回答。
她從來都不屬于任何。
逃不掉?笑話,他以為他是誰?憑什麼要她給他所有?
就因為她看了他的身體?
冥塵洌抬手穿上掛在浴池邊上的長袍,腳步卻沒有邁開。
子狂微笑,卻沒有任何的溫度︰」假如因為我看了你的身體,所以我就必須對你負責,那很好,如果你也看了我的身體,是不是咱們就可以一筆勾銷?」
子狂閉著眼,吐了一口氣,伸手拉開自己的腰帶。
怎麼欠的,就怎麼還。
「哼,無聊。」冥塵洌低頭掃了一眼子狂,低著頭的動作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隨即甩了袖子,直接走出了浴室。
子狂低頭看了自己的手,意外的發現,手竟然抖個不停。
她也許。是真的沒有勇氣在他面前月兌光。
她是女人,有些東西,給了就收不回來了。
子狂在之後的幾天,都沒有見到過冥塵洌。
冥塵洌的回歸,是很多帝天的臣民都興奮莫名。
北界域主白長夜最近的動作不小,吞沒周邊小國的速度很快。
冥塵洌不在帝天,很多事都無法做出決定。
子狂估模著冥塵洌最近忙的沒有功夫折磨她,也樂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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