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蕊…」我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惜蕊,這個食盒明明是她送來給我的,現在居然睜著眼楮在這里裝無辜!
「怎麼了,小茗?」惜蕊故作不解地看看我,又轉頭向秦歌,「北,怎麼了?」
「呵…」我聳了聳肩不由地冷笑了一下,真好笑,沒想到我狗血地被別人陰了,可是惜蕊,對我這樣,有必要嗎?
「怎麼?你怎麼不繼續說下去了?」他的嘴角噙著一絲譏誚地笑意,轉頭看向我,幽黑的眼眸中透著陣陣寒意。
「呵呵,你是在問我這個為什麼會在我這里?」我抬起下巴,迎向他的目光。
「對…」他淡淡地吐出一個字。
「你要選擇沉默還是說實話?」我雖然是對著秦歌說話,眼楮卻看向惜蕊,只見她的臉一僵,繼而又迅地恢復了正常。
「北,這個是什麼?」她搶在秦歌說話前,將桌上那個信封拿起,故作認真地研究起來。
「為什麼信封上面什麼也沒有?」她笑著拿著信封看向秦歌,眼楮彎成月牙,黑色的眼眸似乎閃著無限的好奇。
好演技!我看著她,真是不由得想鼓掌替她叫好,這麼好的演技不去演電視劇簡直就是娛樂圈的一個損失。
「你應該知道你自己該說什麼…」秦歌並沒有回答惜蕊,只是斜瞥了我一眼,不咸不淡地說道。
「我的實話就是,」我低著頭,左手緊握成拳,任由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然後揚起下巴直直地看向他,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好!好一句實話!好一句什麼也不知道!」他驀地上前猛地掐住我的下巴,我揚起頭來,毫不示弱地看向他,記憶中,這是他力道最大的一次,也是我表現得最拽的一次。
「過,獎,了!」我看著他,冷冷地說道。
「你不要以為現在不在自己的府上,我就不能拿你怎麼樣!」
「北,這個到底是怎麼了?你不是給小茗拿點心來的嗎?現在這又是怎麼了?」惜蕊拉著秦歌的手臂眸光閃閃地說道。
「是這封信?」
「惜蕊姑娘不可啊!」還未等杜衍去阻止,惜蕊便已經將那封信撕了開來。
「里面什麼也沒有啊!」惜蕊拿著那個信封倒了倒,現竟是一個空信封!
「公子!」正在此時,秦歌身邊的另一個將士突然跑了進來,看了看屋里的人,忙在秦歌耳邊說了些什麼。
秦歌臉色驀地一僵,嘴角不由得扯了一下就把手一松,我踉踉蹌蹌地向後退了幾步,腳踫到凳子,連人帶凳子一起摔在了地上。
秦歌向前微微邁了一小步,卻立即將臉轉向一邊,「今日就到此結束,你好自為之…」
他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其他人也慌忙跟著他出了去,房間里只剩下我和惜蕊。
「小茗,我來扶你吧!」惜蕊上前將手伸向我。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我單手撐地從地上站起來,撢了撢衣裙,抬頭定定地看向眼前這個女人,「沒有什麼人了,可以不用演了。」
「呵呵,是啊,不過我好奇,你不是要說真相麼,怎麼又不說呢?」她勾了勾嘴角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