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這個丫頭口中的公子?」凹哥警惕地看了一眼台上的秦歌問道。
「正是…」秦歌臨風而立,微微眯著眼楮,緩緩地漾出一抹笑道。
「真是帥呆了!」我不由得輕聲地喊道,此刻的秦歌,與他以前net暴月復黑的形象比起來,現在簡直就快酷斃了!
「這個公子長得好生俊俏…」
「這次的比武大會還真是有看頭,看來這幾年江湖中出了不少新人呢!」
身邊的人又開始嘰嘰歪歪地討論起來,我稍稍瞥了一圈四周的人,只見人群中少有的幾個女子們此刻都目不轉楮地看著台上的秦歌,眼楮差點沒有成愛心狀。
也是難怪,秦歌現在看起來真的很帥,特別是和凹哥一對比,那差距就更大了。
「哼,ru臭未干…」凹哥嗤笑道,「如果你現在想反悔的話,我可以放你一馬。」
「放你妹!」我在下面輕聲罵道。
「呵呵,既然我上來了,哪里還有下去的道理…」秦歌微微垂下眼簾,不徐不疾地說道。
「好!」凹哥目露凶光,冷冷地吐出一個字道。
「那就請開始吧…」秦歌淡淡寧地一笑。
我不由得大大地吸了一口氣,眼楮睜得大大的看著台上一靜一動的兩個人。
大概是剛才被秦歌的不屑給刺ji到了,凹哥本來就不好看的面容,現在更是臭得像被屁崩過了一樣(咳咳,不好意思,這個比喻有些不太雅觀)。
只听得「嘩啦」一聲,還未等我反應過來,台上的一陣疾風猛地襲來,讓我們不由得都向後猛退了幾步。
耳邊的吆喝聲如霹靂般響起,只見秦歌奮袂低昂,衣帶在疾風中獵獵作響,只是他的神色卻始終淡淡的,從容不迫地接著招,清冷冷的劍光不停地在眼前晃動。
凹哥也毫不示弱,指法不停地變幻,只是他眉頭緊鎖,大概是第一次遇到秦歌這樣的對手。
「好強的內力!」身邊的某位大叔忍不住驚呼道,「沒想到這個公子這麼年紀輕輕的就有了這麼渾厚的內功!」
「姑娘,你家公子到底是什麼門派的啊!怎麼有這麼強大的功力!」
「好麗友派!」我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好…好什麼友…江湖中竟然還有這樣的門派…」一邊的人一臉匪夷所思,我看著台上的秦歌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緊張得手心冒汗。
打了大半天了,兩人依舊是勢均力敵,暫時仍然還分不出勝負來。
「清月印水,月斜水清!」正在二人打得是難分難舍之時,天下突然飄下了朵朵花瓣,輕聲陣陣,一聲嬌柔的女子聲從遠處傳來。
「照月山莊大選莊主,眾bang派皆有邀請函,為何唯獨落下我清水宮呢!」只見四名女子抬著一個肩輿隨著各色花瓣從天而降,場面簡直就像辦婚禮一般。
凹哥和秦歌也不由得停了下來,看向眼前這幾個從天而降的女子。
太過分了,她們這樣是把牛頓哥哥往哪里擱啊!排場還搞得這麼拉風,存心來搶鏡頭,我心中憤憤起來。
「金樽使者莫不是看不起我們清水宮都是女子吧!」只見一個帶著白色面紗的女子從肩輿下下來。
「清水宮的人怎麼來了!」
「她們難道也想來奪今日的莊主之位?」
「哼,一介女流,怎麼可以當這照月山莊的莊主!」下面的人又稀里嘩啦喧嘩成了一片。
清水宮?這個三個字一蹦入腦中,我便不由得一怔,惜蕊不就是清水宮的人,那麼,想到這里我便不由得看向惜蕊,只見她正低著頭,似乎在躲避著什麼。
「既然本莊未請清水宮,今日清水宮這是來為那邊吆喝的呢?」本來以為金樽使者會說幾句寒暄的話,比如忘記請你們啦什麼的,可誰知他卻一點面子也沒有給眼前的這個蒙著面紗的女子。
「呵,本宮主踫巧對莊主之位也是興味寥寥呢!」那個蒙白紗的女子眼角一凌,眼神迅透過人群,直射低著頭立于人群的惜蕊。
台上的秦歌似乎也已經注意到了這一點,只是他竟然沒有一點反應,依舊站在台上,靜靜地注視著。
「這次本宮來這里不過是來抓一個我們清水宮的叛徒!」
她話音剛落,便縱身飛向人群,一把拽起人群中的惜蕊。
「惜蕊!」我大叫道,忙看向秦歌,可他卻仍然站于台上,遲遲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