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秦歌便用雪堆起了一個小小的雪屋,他抱著我躲在雪屋里,相比在外面,雪屋里就像開了空調一樣溫暖了。
「我怎麼會暈倒的?」我有些訝異地問秦歌,我記得自己剛才明明是在救秦歌,怎麼現在一下子變成了自己暈倒了?
而且剛才我明明是在沙漠中的,怎麼又…
心中的疑團像滾雪球般越滾越大,越滾越大…
「你用自己的血救我,自己卻暈過去了…」秦歌抱著我緩緩地說道。
「哦…」我點了點頭,又繼續問道,「你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里了?」
「恩,是的」雪屋外呼呼風聲猶如鬼哭狼嚎一邊,秦歌不由得蹙了蹙眉,「暴風雪要來了…」
「你先走吧…」我再次推他,雖然我這個人平時也不是個什麼偉大的人,但是這一刻我很想狗血地偉大一次,「你是宸越國的一國之君,宸越不能沒有你,你不要管我…」
「走?走哪里去?」秦歌不松手反問道。
霎時,我也覺得自己搞笑起來了,他說得對,去哪里,這里根本就沒有地方可以去!
「呵呵…也是…這個時候哪里也不安全…」我有些自言自語地說道。
「可是…」我吸了一口氣,吃力地繼續道,「我,我總是覺得這里和一般的,一般的雪地里有些不一樣…」
是的,總是覺得這里有些奇怪,不,應該說是非常的奇怪,可卻怎麼也找不到一個突破口。
可是越想繼續想下去,卻感覺自己的眼皮越重,一股巨大的困意向我襲來,我努力想睜著眼楮卻現怎麼也做不到。
「這里,很奇…奇…」
「小茗!」
只覺得閉眼前,一股龐大的海藍色驀地向我襲來…
是大海?
難道我又換地方了?
再次醒來時,卻現自己依舊躺在密閉是石屋中,秦歌坐在一邊閉目養神,他的身邊有一灘藍色的液體…
「你醒了…」他微微地睜開眼楮,看向我。
「我們怎麼又回到了這里?」我看著四周的石壁,不知道該是興奮還是失落。
「我們一直都在這里…」秦歌的聲音很平靜,听不出一絲波瀾。
「怎麼會!」我吃力地從地上爬起來,「我們方才明明去了沙漠又遇到暴風雪…」
說道這里我不由得停了下來,沙漠和暴風雪,一冷一熱根本就不可能同時存在,那麼…
「幻術…」秦歌緩緩地睜開眼楮看向我。
「幻術?」我不由得睜大了眼楮,雖然我是听說過這個幻術,但是這個東東只是一直存在在某個傳說當中。
「可是,如果是幻術的話,我們又是怎麼破解的?」說實話,我也沒有覺得自己干了什麼事,怎麼就又回了來,不是按道理說應該被困很久後,然後慢慢地領悟其中奧秘,然後…
「用血…」秦歌淡淡地說道。
「血?」我順著他的眼神看去,慢慢落在那灘剛醒來時看到的藍色液體。
「這個是…」我指著地上的那灘藍色的液體訝異道。
「我的血…」他淡淡地回答道,表情上看不出一絲情緒。
「你的血?」我不由得驚訝得睜大了眼楮,「為什麼會是藍色的?血不是…」
「血應該是紅色的對不對?」他慢慢地從地上站起,轉身背向我,有一絲泠然的聲音緩緩而出,「血不會有藍色的對不對…」
「我…」我一愣,不知道該說什麼。
「呵呵,是啊,我的血就不是紅色的,我的血是藍色的…」冰涼的聲音從他的口中緩緩而出,卻帶著一絲難以掩蓋的自嘲。
「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可是怎麼用血來破陣?」我有些疑惑地問道。
「你用的你的血救我,我們便從那個沙漠障出了來,」他看了看地上的藍色血液,又繼續道,「我便用自己的血試了試,沒想到,竟然真的又回來了…」
「誒?」我一愣,還有這樣的說法,「可是你怎麼知道那個是幻術?」
「猜的…」
「額…那你猜得倒是還蠻準的…」秦歌的回答很樸實,我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又不由得轉頭看向地上那灘藍色的血跡,在藍色的血跡邊上,還殘留著一絲我赤色的血跡…
「你還是覺得人有藍色的血液很不可思議吧!」秦歌輕嘲似的說道。
「不是,」我從地上站起來,「雖然說以前沒有見過誰的血是藍色的,但是,我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詫異,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藍色的血也沒有什麼好了不起的!」
「了不起?」他的眼中滑過一絲詫然,「你覺得這個不…」
他想說什麼,卻又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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