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試試,我已經給她服了止毒丸,暫時應該還沒有性命之憂。」白眉大師說道,繼而又旋眸向我,「丫頭,你來吧…」
「恩,」我點了點頭,又有些猶豫地說道,「那個,不知道大家可不可以先出去,這個是,是我們祖傳的…」
「好,姑娘,只要能救我兒媳,我這就出去。」
「青玄,我們也出去…」白眉大師了然地笑著便也出了去。
屋內只剩下我與孕婦二人,她服了白眉大叔的藥已經睡了過去,我在屋子里找了把剪刀,在手指頭上劃了個小口子,將血擠出來一滴一滴往她的口中滴。
看來那冰蠶還真是應該讓我吞了,若是一直留在那萬岳老頭兒的手中,那就真是浪費了。
我將那些流出在她嘴角的血擦了擦,吸了一口氣,對著外面道,「好了,你們進來吧!」
「這麼快?」青玄進來時,不可思議地看向我道。
「還請先生替她把把脈…」我沒有理青玄,直接對著白眉大師道。
「好…」
「誒?她身上的毒竟然真的已經消失了!」白眉大師放下她的手,不由得詫異地看向我,「竟然連一點中毒的跡象也沒有了!」
「呵呵,那就好,她應該沒事了吧!」我笑著擺了擺手道。
「恩,」白眉大師捋了捋胡子點了點頭道,「大人和小孩都沒有什麼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喂,你以前不會也是醫生吧!」青玄湊過來小聲問道。
「不是,難道你以前是醫生?」
「恩,是啊,我是婦產科的…」
「噗!什麼!你是婦產科的!」
整個屋子里的人都轉頭過來看向我,剛幫我倒了一杯水遞過來的老婆婆也不由得愣了住,手懸在半空不知陷入了是否該遞給我的疑惑當中。
「額,不,不好意思,謝謝老人家!」我訕訕地笑著,接過老人家的水便一飲而盡。
「哪里是姑娘謝我們,應當是我們謝姑娘才好啊!」孕婦的丈夫也已經走進了屋子里來,感激地對著我福了福身道。
「呵呵,不礙事的,舉手之勞而已,舉手之勞而已!」我笑著擺手說道。
其實真沒有什麼技術難度,就是幾滴血而已…
「姑娘對我媳婦和兒子的救命之恩,在下定當銘記于心,沒齒難忘!請受在下一拜!」
「哎呀,可別啊!」我忙一把扶住他,「您要是真感謝我,今晚就請我吃個飯吧,可別拜我啊!」
「哈哈!」屋子里的人都不由得笑了起來。
「姑娘這是哪里的話,今晚姑娘若不留下來吃飯,我們就不讓姑娘回去了呢!」男子笑著道。
「是啊,我看這天色也不早了,北神醫若是不嫌棄的話,今晚就在這里留宿一晚吧,這大雪天的,晚上上山,著實有些不方便呢!」老人家笑著說道。
「那今晚要麻煩了…」白眉大師看著屋外越下越大的大雪點了點頭道。
「哪里來的麻煩,這些年來,北神醫對我們村的大恩大德,豈是這些可以抵的,今日北神醫能夠住在寒舍,已是我家的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