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的報復很有講究,拔草的時候,很小心的留下了上端的毛茸茸的部位,隨後將這些東西很完整的塞進了陸明的嘴巴里。
這種感覺是很難受的。陸明越是掙扎,月兌落下來的種子就會越多,可是掙扎又是身體的本能反應,陸明根本就停不下來。
「噗」的一聲,陸明已經數不清這是第幾次漱口了,距離折磨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可是陸明口腔內還留有著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有點癢,有點麻,還有一些小小的刺痛。
「沒想到效果會這麼好,下次再敢冒犯,我就多塞一些好了。」美美出現在陸明的身後,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陸明心中早就罵了千萬句的變態虐待狂,可是出于畏懼,還是硬生生的咽下了這口氣。美美成功的用上的折磨壓制了陸明,事實證明,刑罰還是很有效的。
「美美班長,這個布條怎麼理解?」陸明問道。
即使陸明很畏懼美美,但是有一點還是很明確的,美美不會無故折磨陸明,像這樣子正常的對話,依舊可以進行。
如陸明所料,美美很干脆的回了一句不知道。
陸明所說的布條,正是唯夢先前給予的,按照唯夢的說法,這根白布條應該寫明著會和地點。可是無論陸明怎麼端詳,別說文字信息了,就連半點的紋路都沒有看出來。
聰慧如美美都不知道該如何解決,更別說陸明了。經過仔細的驗證檢測,這就僅僅是一個白布條。陸明想不通,既然說好了要和自己會面,為什麼要給出難以破解的訊息呢?加上唯夢先前的急切樣子,測驗之類的理由顯然就不成立了。
「美美班長,那一般這樣的布條會有哪些用處呢?」既然本身沒有什麼特殊意義,那麼它的用途呢?
「可以充當繩子的作用。在一些特殊的運動中也有著一定的地位。寬大柔軟的特性便于包裹。」美美迅速的回答道,雖然沒有指定具體的事務,但是這樣的概括已經十分精髓了。
陸明的發散性思維很差,就算美美進行了如此詳細的概括,陸明還是沒有得到任何啟發。
「那,一般女生用布條會做什麼呢?」
美美好像思索了一會兒,最後說出了一個非常荒唐的答案︰「裹胸布。」
陸明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還好陸明靠著牆壁,否則真就要來一個狗吃屎了。先不說這個答案如何,美美不動聲色地說出這三個字真的沒有問題麼?歐洲那邊的人真的能夠開放到這個程度麼?美美說的是華夏文,陸明確定自己沒有听錯。
再來看下這個答案,確實挺符合的,但是未免太奇怪了。無論從外表還是行為舉止上,唯夢學姐都是一個很保守內斂的人。這樣的性格是不可能送給陸明這個東西的。再說了,這個東西會有什麼特殊的意義麼?就算是裹胸布,也不會隱藏著什麼地點方面的信息吧。
美美給出的答案只能說是合理不合情。不對,其實也不合理。
陸明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記得唯夢她就是一個太平公主啊,這樣的女生,會用上什麼裹胸布麼?穿著空氣其實都沒什麼的。
不過雖然陸明心中找出了千萬個理由來否決這個答案,但是陸明的手已經開始顫抖了,若真是如此,那麼這種男生夢寐以求的東西握在自己的手中真的合適麼?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是一個變態了?
白布條的長度大概只有三十厘米,這個長度,就算是拉拉,也只能勉強用來裹住腰部吧。更何況,唯夢要比拉拉高上半個頭,無論怎麼看,這個長度都是不適合的。陸明找到了一個最可疑的地方。
「美美班長,這個長度不太對吧。」不知道為什麼,陸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內心竟然有一些小失望。
美美冷哼一聲,算是承認自己看漏了這一點。
就在這時,陸明耳邊傳來了踏踏的腳步聲,順著聲音傳過來的方向看去,陸明第三次看到了那頭銀白色的長發。
唯夢是飛奔過來的,瞧那個表情,就像是大難臨頭一樣,既驚恐又慌張。
「這次又有什麼事?對了,你還沒和我說清楚地址。」
喘了幾口粗氣,唯夢說道︰「陸明同學,你去哪兒了,我找你找了好久。」雖然是低著頭的,但是陸明注意到,這次低頭,完全是因為唯夢的注意力被轉移到了陸明的手上,那根白布條上。
「剛剛發生了一點小事情。」陸明特意甩了甩手臂,白色布條跟著跳動了起來,果不其然,唯夢的頭也傻傻的一上一下的點動著。
「這個布條,怎麼了麼?」
「那個,陸明,是這樣子的。我給錯東西了。不是那個東西,而是這張紙條。」唯夢說完,又遞上一張紙條。
陸明對比了一下,二者除了寬度還有一些相近以外,長度簡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區別。
「這也能弄錯麼?」陸明驚訝的問道。
「本來我應該給你紙條的,但是之前已經用掉了。所以,當時就有些混亂了。」唯夢解釋道。于是陸明就明白了,所謂的紙條已經用掉,就是因為自己要求唯夢學姐將要說的話寫在紙上,而那張紙條本應該是用來傳遞地址信息的。
陸明取出了先前的紙條,果然在背面就有著早就寫好的地點。原來唯夢早就將一切都計劃好了,首先是將事情與陸明說清楚,然後遞上紙條迅速離開。
至于為什麼早就計劃好以及迅速離開的原因,其實也很好理解。這樣一個內斂的女孩子,又被那個什麼社團保護了一年多,或許已經很久沒有和男生接觸過了吧。緊張與不安,使唯夢盲目的拿出了一個不應該拿出的東西。
等等,不應該拿出的東西?
「那,這個白布條是什麼?」陸明突然有些不安起來,從唯夢的表情來看,這個布條應該是一個不得了的東西。
唯夢滿臉通紅,順帶著低下了頭。陸明明白,這個臉紅不再是什麼出于敬意或者自卑,而是一種完全的,純真的少女羞愧。
「這個是,那個,恩,裹,裹胸布。」唯夢支支吾吾的,還是說出了那三個字,說完後,頭低的更低了。
真相大白,陸明差點吐出一口老血嗆死。陸明其實很矛盾,自己對這三個字既有些小期待,但是又不願意听到這三個字,他的頭上已經懸浮著兩個小人了。
「快承認吧,陸明,其實你就是一個色魔,瞧你那個興奮樣子。」
「陸明,這只是正常男人的反應而已,算不上什麼色魔,別忘了,你心中還有她。」兩個小人的爭吵還在繼續,我們就不多敘述了。
陸明的愣神持續了足足有五秒鐘。最後又支支吾吾的問道︰「那,這個長度?」
「這個是昨天我被拉著出去唱歌,然後她們強行剪下來的,原本唯夢準備接上去的,因為沒時間,所以一直放在了身上。」
唯夢解釋的時候,陸明特意瞄了幾眼。不對啊,無論陸明怎麼看,那里就是傳說中的一馬平川,根本就沒有一點起伏,難道,這也是傳統麼?
陸明對于女孩子們之間的嬉戲不太懂,但是至少有一點陸明還是很確定的,剪下裹胸布這個行為,絕對是有問題的,看來那幫什麼夢夢保護團的人,未必都是什麼純潔的人。
「哦,那,你還要麼?」陸明其實並不是想要收藏起來,要是有一個打火機,陸明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焚燒掉,之所以選擇留下,是因為陸明覺得這個東西經過了自己的手,在被唯夢用作裹胸布,實在是有些那啥。
唯夢明顯是誤會了,傻傻的問道︰「你是變態麼?」說完,還很小心的向後退了一小步。
看來唯夢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做出了正確的判斷,只不過這樣赤luoluo的問著,反倒像是陸明是個笨蛋了。
陸明二話不說,將手中的布條塞了過去,什麼都不用多說了,俗話說,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在這樣下去,一定會引來更多復雜的話題。
唯夢整理好布條,收下之後凝視了陸明一會,隨後小聲嘀咕著什麼,迅速離開了。
「美美班長。剛剛唯夢學姐說的是什麼?」
「早知道就不來救你這個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