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她也不是不知道他們家兒子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用擔心那些,她對你好,是因為她兒子有愧于你。」這樣的人,貝夏顏沒少見,不過她也確實不討厭榮鳳燕的母親。
貝夏顏這樣說,也算是知道榮鳳陽的母親不會阻攔洛雪寧。
「夏顏說的沒錯,寧寧,你就乖乖的听話吧。」歐陽夜夜是真的不想再看到洛雪寧受到任何痛苦了。「在這麼多的公子之中,我還算是比較欣賞譚寒的,最起碼人家還有品位和素質。」原來她還對歐陽夜夜譚寒有一點點的反感,不過自從看了杜月涵和榮鳳燕之後,她突然間覺得譚寒真的是可愛多了。
「嫂子,你這是在稱贊我?」譚寒抽動著嘴角,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听著他們聊天,不知不覺卻連自己也被扯上了。
「當然了。」這可是十足的稱贊,絲毫虛假沒有。「關于簽名的事,你要繼續等等,我爸爸目前不在國內,不過他已經答應會給我簽名了。」歐陽夜夜向來信守承諾,既然有延誤,就要解釋清楚。
「真的嗎?太好了!」激動的譚寒,立馬做了一個握拳,狠狠的興奮著。
回家的路上閑聊持續著,調侃、月復黑,探討一下人生,展望一下未來,說點奇怪的故事,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某年,7月19日,8︰33am。
從天開始,歐陽夜夜和凌墨洵的婚假都已經結束了,兩個人各自上班,開始忙碌起來。
也許在一起的時間會少了,不過人總是會更加珍惜在一起的時間。
歐陽夜夜一直否認喜歡凌墨洵,卻不會否定她已經對凌墨洵產生感情的事實。
而且她非常清楚,這份感情並非依賴,也並非突然,而是經過時間和接觸,一點又一點,一點點積累下來的,經過沉澱和確認,無比堅定不移的感情。
這樣的模模糊糊的走了一步又一步,歐陽夜夜也知道不是解決的辦法,不過她還需要時間,來確定她自己,以及凌墨洵。
上班的時間對于歐陽夜夜總是很短暫,在畫設計稿的時候,時間對于歐陽夜夜總是不太夠用,眨眨眼的時間,幾張設計圖完成了,她也到了下班的時間。
關于「夜神之帝」的委托,設計部已經差不多完成了,接下來只要把版樣做出來,拿給凌緋苑看看是否滿意就可以。
不過如果凌緋苑沒有滿意的話,設計部的工作便會超出以往的忙碌。
「我先回去了。」拿起包包,歐陽夜夜起身對大家說。
「嗯。」葉惟恩低沉聲音應道,並未抬頭看一眼歐陽夜夜。
「小心點。」曉曉提醒著歐陽夜夜,現在肚子里還有一個,處處都要小心才行。
歐陽夜夜懷孕的事情,雅妃和曉曉都沒有在集團聲張,萬一被雲雷給知道了,豈不是會萬念俱滅啊,為了讓「時尚時」茁壯成長,這件事必須保密。
每天歐陽夜夜都是帆布鞋,短褲加t恤,扎著單馬尾,背著雙肩包,只看背影,真的會讓人誤以為她是中學生。
背著包包,推開大廈的門,走出去之後,歐陽夜夜使勁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就在她伸懶腰的時候,背後突然有人影出現,還沒等歐陽夜夜回身,腰部被電擊棒擊中。
全身一陣麻麻酥酥之後,歐陽夜夜倒地失去了意識。
幾個黑衣人出來,一亮黑色的高級跑車出現,直接帶走了歐陽夜夜。
醫院還未下班的凌墨洵正在喝水,放下水杯的時候,沒有放穩,水杯摔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視線停留在粉碎的水杯上,凌墨洵不自覺的微微蹙眉,總覺得心突然無法平靜下來。
某年,7月19日,19︰45pm。
延語市一家五星級的大酒店中的某一件,歐陽夜夜在柔軟的席夢思上睡的正香,相同的房間內,窗前的一張單人沙發上,一美型魅惑的長發男子,一身黑色西裝的坐在那里。
他的手里沒有紅酒,也沒有煙草,有的只是一把很危險的手槍,
此時長發男子的面容有些陰森恐怖,而他的視線,卻從來沒有停留在歐陽夜夜的身上,對他來說,歐陽夜夜只是一枚棋子,引來魔鬼的旗子。
席夢思上的歐陽夜夜蓋著被子,收腳依舊自由,沒有束縛她,並不是不想對她怎麼樣,而是想殺她,輕而易舉。
被子里的歐陽夜夜微微蠕動著,全身的麻木感還殘留著,睜開眼楮的時候,歐陽夜夜倒是覺得身體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輕松,她記得自己是被點擊後暈倒了,可沒想到點擊還有緩解疲勞的作用。
搖晃著腦袋,歐陽夜夜坐了起來,而在她坐起來的那一霎那,很明顯的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視線在狠狠的盯著自己。
手僵硬在頸後,歐陽夜夜慢慢的轉過頭,向那個視線的來源看過去,一襲黑色的長發男子,是她在海濱市海邊酒店遇到的男人,而此時這個男人,全身都散發著危險的味道。
「是你……」看著那個長發的男人,歐陽夜夜吞了吞口水,總覺得雖然還未發生什麼,自己卻是非常危險的。「你是誰?」提起十二萬分的警惕,歐陽夜夜盯著長發男子問道。
「我是穆仲黎,‘鑾’的總裁。」冰冷的聲音響起,穆仲黎簡單的做了一下介紹。
「鑾」和「夜神之帝」一樣,都是首屈一指的龐大財團,兩者沒有高低,伯仲之間。
「穆仲黎,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難道不知道這是犯罪行為嗎?」歐陽夜夜扯開被子下床,大步的走到了穆仲黎的面前。
她的確懼怕穆仲黎的這種氣場,但卻不代表要示弱。
「我並不在乎。」犯罪?這兩個詞令穆仲黎發笑,如果他會在乎的話,又該如何去復仇。
「總裁,干脆殺了她算了。」某部下一邊說著一邊惡狠狠的瞪了一樣歐陽夜夜。
「閉嘴。」穆仲黎微微蹙眉,他最討厭別人對他指手畫腳。
一句話,在場的所有人緊閉嘴,低頭,再不敢插話。
殺人……說的這麼簡單,這些人連殺人也可以隨隨便便的做得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