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擺著這麼一水靈靈,又細皮女敕肉的性女孩子,這種流油的猥瑣大叔是最喜歡的。
歐陽夜夜只是看著那種猥瑣至極的目光,就惡心的雞皮疙瘩滿身,真擔心他過來之後,她又是一腳踢過去。
「這位客人,別怪我沒提醒你。」既然如此,蘇驀然就只能用一個不怎麼靠譜的招數來解決問題了。「這丫頭可不是你惹的起的人。」正確來說,惹不起的人是凌墨洵。
並不是說凌墨洵的身份多麼多麼厲害,而是凌墨洵重視歐陽夜夜的程度,而是凌墨洵會為了保護歐陽夜夜而做什麼。
「你什麼意思?是在威脅嗎?」猥瑣男停下腳步,不屑的眼神看著蘇驀然,在他的意識中,根本不存在能夠對他造成威脅的人。
「威脅你?」蘇驀然輕笑,他還沒有那種價值。「這孩子的丈夫啊,平時是很紳士的男人,但是一旦妻子受到了傷害,立刻回化身為魔鬼,你也想嘗嘗下輩子不能‘辦事’的滋味的話,大可以無所顧忌。」蘇驀然輕笑著,說的生動神似,眼神暗藏殺機。
其實吧,蘇驀然是不想用這招的,畢竟有百分之六十的成分是胡謅的。
「呃……」歐陽夜夜微汗,凌墨洵什麼時候做過那麼惡心的事情了,說的跟真事兒似的。
蘇驀然要不要說的這麼真切啊,這要是讓凌墨洵知道了,他該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啊。
「我想要得到的女人,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我到時要看看她的丈夫是什麼貨色,這輩子還真就沒怕過誰。」流油男聳動著肥厚的肩膀輕笑著,絲毫都不在意蘇驀然說的話,反倒是激起了他的性質。
貨色……兩個字,導致歐陽夜夜額頭上青筋暴起,她這個人平時幾乎沒什麼脾氣,生氣的時候,多數也是為了其他人。
尤其是凌墨洵,歐陽夜夜是本能的護著凌墨洵,不允許任何人說一點點詆毀凌墨洵的話。
「你這家伙……」歐陽夜夜攥緊拳頭,咬著牙,惡狠狠的瞪著流油男。「像你這種惡心到流油的人渣,五感全失全失的女人都不會看上你,好好去照照鏡子吧!臉自己幾斤幾兩都不知道,你充其量也算是個人,多多少少也有點自知之明吧!」手指著流油男,歐陽夜夜非常嫌棄的唾棄著,那肥肥的肚子,一刀捅進去都踫不到內髒,全是惡心的脂肪,看著就讓歐陽夜夜看了就覺得胃里翻騰。
被指著罵的流油男無法控制的憤怒起來,那張肥肥的臉紅的異常,額頭上的青筋雖然已經暴起,但因皮下脂肪太厚,顯露的並不清楚。
「驀然姐,這種人直接把他扔出去就行了,拉入黑名單,永世隔絕,出現一次消滅一次」歐陽夜夜拉著蘇驀然的手,表示不僅僅要趕出去那麼簡單,流油男踫過的東西,也要全部消毒。
「臭丫頭,我雖然喜歡性格潑辣的,但是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必須給你點顏色看看才行,我要讓你付出出言不遜的代價。」露骨憤怒的眼神盯著歐陽夜夜,流油男的手再一次忍不住向歐陽夜夜伸了過去。
「不要過來,滾開!」事出突然,導致歐陽夜夜下意識的又向流油男踢出去一腳。
只不過,這一次歐陽夜夜踢出去的一腳,穩穩的被流油男抓住了,腳踝被抓住的下一瞬間,流油男用力向後拉了一下歐陽夜夜的腿,讓歐陽夜夜嚴重失去平衡,直接一個一字叉兩腿筆直的放在了地上。
她是練過韌帶沒錯,不過那都是多少年前的時候了,坐下去的時候,真擔心韌帶會 嚓的斷了,或者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
「可惡,嚇我一跳……」歐陽夜夜掃了一眼流油男,幸好沒有特別疼,不過她的小心髒確實在那一瞬間備受折磨了。
「夜夜……」在歐陽夜夜坐下去的那一瞬間,蘇驀然都沒敢看,結束之後看著歐陽夜夜那完美的劈叉動作,著實感覺自己的雙腿在隱隱作痛。「你沒事吧?」她本想去歐陽夜夜身邊的,結果一步還沒有邁出去,就被流油男的手下攔住了。
「沒事沒事……」歐陽夜夜搖搖頭,這還真是萬幸啊,看來她還在寶刀不老的階段中。
歐陽夜夜雙手撐地,準備站起來,就在那個時候,流油男一手按住了歐陽夜夜的後頸,讓她如何用力都沒辦法站起來。
「你做什麼?放手!」歐陽夜夜斜視著俯視著她的流油男,氣不打一處來的命令著。
她都不知道,原來在這個起身的狀態中,如果被按住的話,居然這麼難以動彈。
「夜夜,放開我……」見歐陽夜夜情況不妙,蘇驀然下意識的掙扎著,甚至在怒吼著。
只是她一個女人,任憑她如何掙扎,也沒辦法掙月兌三個壯漢的手中,被死死的按住,絲毫難以動彈。
在歐陽夜夜出現之前,蘇驀然一直忍耐,是因為不想發生不必要的麻煩,並不是她沒有能力處理麻煩。
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歐陽夜夜在這里,那是她最最重要的朋友,保護自己的朋友,不惜一切,雖然沖動,但蘇驀然覺得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呸!蘇驀然,別怪我沒提醒你,光顧你這種破爛小店,是我給你面子,只要我想,我隨時都可以把你這里夷為平地。」流油男示意部下把蘇驀然帶過來,然後一把狠狠的抓住了蘇驀然的頭發,猙獰的笑意掛在嘴邊,眯起陰狠的眼楮威脅著蘇驀然。
「可笑,我蘇驀然什麼時候怕過你這種地痞流氓,你以為我蘇驀然是什麼人,憑你這種貨色也能威脅到我?不要笑死人了,仗著有兩個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我招待你是給你面子。」她在這條街這麼多年了,還從來沒有人敢對她這樣說話,夷為平地?蘇驀然倒是要看看,他是如何把「鑽石裂痕」夷為平地的。
「賤人!你這種貨色的女人我見得多了,下三濫的貨色,還敢在我面前叫喚!」流油男怒火中燒中,手指用力的捏著蘇驀然的臉,因憤怒手在顫抖著,因力量過大而將蘇驀然的臉捏的扭曲。「你們去把那個女人給我扒了,現在我就要在你的面前,好好享用這個小丫頭。」流油男俯,瘋狂的眼神泛著無比期待的光芒。
「我會殺了你!」蘇驀然帶著平靜憤怒的眼神盯著流油男,她這話不僅僅是說說那麼簡單,會不會做得出來,只有到了那個時候才知道。
「你大可以試試。」流油男滿不在乎的冷笑。
在流油男將歐陽夜夜交給手下的時候,歐陽夜夜趁那個機會掙月兌開流油男的手,也從兩個手下的身邊逃過。
既然她逃了,再想抓住她也沒有那麼容易,歐陽夜夜大學時期隸屬劍道部的時候,和前輩們學了不少防身術,雖然生疏了,但還不至于不知道該怎麼辦。
謹慎的看著逼近的兩個壞人,歐陽夜夜始終在一邊退後一邊保持防守姿勢,兩個人沖過來的時候,歐陽夜夜先是眼疾腿快的一腳踢在了手下a的命根子上,而後又一拳擊中手下a的下顎,沖擊直達大腦,至使他即便沒有昏迷,也會腦袋暈暈乎乎的。
之後歐陽夜夜準備向另外一個人出手的時候,卻不料那個人居然是拿著酒瓶子沖過來的,沖到一半的時候,酒瓶子扔過來,歐陽夜夜敏捷的一躲,雖然是躲過了酒瓶,但是腳卻踩到了地上的酒瓶子,酒瓶子一轉一滑,歐陽夜夜整個人不可控制的趴在了地上。
趴在地上的那一瞬間,歐陽夜夜完全愣住了,要不要這麼倒霉的啊,眼看著她就要贏了,結果輸給了一個酒瓶子,這不是不讓人活了嗎。
手下b就趁著歐陽夜夜摔倒的機會,直接將歐陽夜夜壓在了地上,手抓著歐陽夜夜的手腕,放在她的身後,掙扎的話,他就會用力扭轉歐陽夜夜的手臂。
「可惡……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些人做這種事,別想輕易的了事。」很痛,真的很痛,但歐陽夜夜依舊在掙扎著,她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可能性,這是她和凌墨洵之間的約定。
而且這些家伙也未免太目中無人了吧,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就做這種暴行,那個流油男絕對是暴發戶土豪,要素質沒素質,要涵養沒涵養,但也不是要啥沒啥,最起碼還有不知天高地厚。
「有人來砸場子,大家趕快過來!」蘇驀然徹底被惹怒了,直接扯著嗓子當空喊著,她這一聲吼,可是堪比學校廣播大喇叭。
在「鑽石裂痕」工作的人,尤其是長期工作的人,都知道「鑽石裂痕」的規矩,如果有人來「鑽石裂痕」惹是生非,如果听到蘇驀然這一聲喊,听到的人,都會拿著 面杖、酒瓶子、平底鍋殺過來。
他們不是來繼續將事故擴大的,而是為了保護「鑽石裂痕」而來。
「鑽石裂痕」是這條街最有人情味的地方,蘇驀然是很好的人,經常會收留那些打架斗毆的人,給無家可歸的人一個歸處,給委屈痛苦的人一個傾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