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你的任務。」
在的背後,忽然出現的一句話。在陰暗的樹林里浮現出的模糊輪廓——竟然是另外一張骷髏面具。
第二名只有身型和剛才的稍微有點區別,而帶著面具和身上黑袍的裝束都毫無二致。而這兩個人無論從身型和體格上都跟在倉庫街上擔任斥候任務的不同。看來雖然都是相同的職階,可是不同的個體之間還是有明顯的區別。
「但綺禮大人並沒有跟我進行視覺貢獻,必須得有個人回去報告才行。」
「嗯,那交給我吧。你只要繼續跟蹤b和她的御主還有b就行了……」
第二個點了點頭,正準備離去時,一把雕刻著艷麗花紋的武士刀突然出現斬掉了他的脖子。
「沒有進行視覺共享嗎?那可真是幫大忙了,也省的我麻煩……」
懶洋洋的聲音響起,第一名才看清那把武士刀是由虛空中一個裂縫中伸出,不一會兒,白色的b和他略顯稚女敕的音調從中一並出現。
「什麼……!」大驚失色道︰「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看到剛剛我能找到還醒悟不了我同樣能找到你們麼?」八雲白嘲諷的一笑說道︰「該說你們太蠢還是聯想能力太低呢?」
八雲白話音剛落,在他身後不遠處一個新的身材矮小的就猛然出現頭也不回的向著遠方逃去,看來他明顯是第一時間想到了自己同樣被八雲白找到了。
「鳳凰卵!」
八雲白大喝一聲,數道光彈立刻追上了逃跑的將他逼了回來。
「這次又是什麼力量?」
用他尖銳的聲音驚呼道,不管怎麼看,八雲白作為一個從者而言能力實在是太多了,這次居然又出現了一個看似是魔術卻一點魔力的氣息都感覺不到的古怪攻擊。
「這就不是你需要關心的事了,因為你下一站將要去白玉樓一游了哦!」
八雲白趁這一瞬已經逼近了的面前,一刀向他擊去︰
「獄界劍•二百由旬之一閃!」
矮小聲細的連抵抗都沒來得急做出就被八雲白一下子砍成了兩截,只余下一開始的那,但他現在連動都動不了了。
「這……這……又多了一種力量?!」絕望的說道︰「……難道是寶具真名的解放嗎?」
在型月世界里,一個劍士的招數再厲害,也基本沒有可能像東方世界中僅是一個劍招都能造成寶具真名解放的效果,可以說此時八雲白相當于用尚差于第五次聖杯戰爭中佐佐木小次郎「燕返」的招式技巧,打出了類似于「燕返」般招式升華成寶具解放的效果。
「下一個就是你了……」
八雲白背對著一甩刀,緩緩地用眼角的余光死死地鎖定住。但僅僅是這眼角余光,竟然就已經讓被壓迫的動彈不得,那強烈的氣勢和殺意幾乎讓心碎膽裂——他居然看到了一頭巨大的背後閃爍著日月陰陽和一枚巨大磁針的純白巨狼在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如同在看一只蟻螻一般!
……
「走了哦。」
八雲白慢慢的從隙間中走出,愛麗絲菲爾皺著眉頭問道︰「剛剛你去哪兒了?」
「只是去處理一些煩人的小蒼蠅而已。」
八雲白講到這一步,以愛麗絲菲爾的聰慧也大概能猜得到八雲白是去做什麼了。隨即她招呼了一下還在思考的b,認真的問八雲白道︰「愛因茲貝倫別館離我們至少還有將近一百公里的距離,你想好了我們應該怎麼去了嗎?」
「誒?」八雲白撓撓頭說道︰「我還以為你們已經想好了呢……」
愛麗絲菲爾有些無力的捂住自己的臉說道︰「走也是你剛剛招呼我們走的,車也是你撞爛的,你說這方法應該是你想還是我想?」
「方法的話不是很簡單嗎?」八雲白聳聳肩說道︰「你看,只需要用我的隙間就能直接過去了啊。」
說罷,他對著虛空一招手,一道裂縫立馬打開,從中能隱隱看到愛因茲貝倫別館在黑夜中的輪廓。
「你……」b和愛麗絲菲爾都驚呆了,但她們的震驚絕不是為了這個她們已經數次看過的能力而驚︰「你……為什麼一開始不直接用這個,非要開車?!」
「啊……」
糟糕,一時大意這回事暴露了……
八雲白背後開始滲出大量的冷汗,難道要他跟她們實話實說因為從沒開過那麼高級的車想要過過癮所以才刻意不用隙間的嗎?
「這……這個嘛……」八雲白打了個哈哈掩蓋過去︰「我一開始忘了嘛……哈哈……」
……
「舞彌,那邊情況怎麼樣?」
久宇舞彌的耳機中傳來在地面上的衛宮切嗣詢問的聲音,雙手都握著來福槍的久宇舞彌把移動電話切換為耳機模式,解放出自己的雙手。
「一直到最後三十二層都沒有任何的動靜……目標沒有酒店中逃出。」
「很好,今晚b會和b他們一起來到愛因茲貝倫別館,我們要……」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發現了一絲異常。
並不是一般的異樣,而是更加不明確的氣氛變化。對于久經戰爭的兵士來說,可以很清晰地感覺到這中殺意。
「——感覺很敏銳嘛,小姐。」
「言峰綺禮……」
剎那間槍聲在樓宇間響起。
戰斗很快就結束了,原因卻是言峰綺禮自己的失手,給了久宇舞彌逃跑的機會——因為在最後一刻,他突然感到了至少三名的消失,作為魔力供應的御主,言峰綺禮可以很清楚的感知到的生死情況。
「被干掉了嗎……」
言峰綺禮緊鎖著眉頭,雖然有那麼多被擊殺,卻連半點有用的消息都沒帶回來,這實在是讓他頭疼,而且這樣就連是誰干的他都不知道。
不過此次被干掉的從任務上來看的話,多半是b或b動的手。
「哼,似乎會變的很有趣呢……」
言峰綺禮的嘴角微微開始上揚,正是這未可知帶給了他聖杯戰爭以來僅有的一絲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