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心中有幾分不滿,但冉夜流川還是開口回答了︰「嗯。(平南文學網)很罕見的解百毒卻不傷身不排斥任何血液種類的血。」
司徒御軒眸光閃了閃,隨後又堅定下來。壓下心中不詳的預感,下定決心︰
「這個血庫,定不能放過!」
「那也要看你能不能拿下,我看人家背後的實力不簡單,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血。而且,」冉夜流川頓了頓,故意吊胃口,卻看見司徒御軒冷目瞪了他一眼,心中的小人誹謗了他千萬遍卻沒敢說出來,「我查過,各國大戶中沒有一戶姓笑。而且我從嫣婆婆口中得知,那笑姓女子每個月準時來一次,每次都是以白紗蒙面身著一看料子也不便宜的白衣。可見應是在西暮皇城駐落,並且出身不凡。可哪怕是翻遍了這個皇城戶口,也未曾找到。」
話落,房間里的兩個人都沉默了。
「那只能說明,她並不是以真名與我們交涉。」司徒御軒的聲音緩緩響起,倒也點清冉夜流川的思緒。
「可你在哪戶人家見過這般聰慧氣質出塵的女子?」司徒御軒的話是有道理,但在一切未明朗時,也不能說明什麼。
司徒御軒也不是轉不過彎的人︰「你認為誰會這麼笨把這麼好的人推到風尖浪上,所以,那些從未聞名見面的可能較大。」
「我可不認為一個未見過世面的女子會如此聰慧。」冉夜流川想也不想就將司徒御軒的話駁回去。
「你的話也不是不無道理。」司徒御軒沉默。
好像有一點,總想不通,一旦想通了,一切就會迎刃而解。可,就是不曉得。一個久居深閨的女子,定是被父母所寵愛或冷落,可這兩者都不可能有如此犀利口才和看人的透徹。這可是久經人事才會有的經驗!
就在兩人都沉默的時候,之前跟著笑醉緣出去的黑影閃了進來。
冉夜流川見此,雙目一亮,迫不及待的開口︰「連威,你可是看到了什麼?」
連威單膝跪在冉夜流川面前,恭恭敬敬的說︰「屬下看到那姑娘走進了慕容府,中間沒有特定繞遠。」除了出醫館的時候好像無意的看了他藏身的地方一眼,其余時候都沒有回過一下頭。但這句連威沒有說出來,才讓後來這兩位耍人的時候反倒經常被人耍了。而且再後來的時候被人算計得很慘。當然,那是後話。
慕容府?!
「那你可知她有無離開?」冉夜流川追問道。以她的智慧,不可能會這樣直接走回家,在知道有人盯上自己後。連繞路都不繞,事情真的有這麼簡單嗎?
而笑醉緣就是看透了這點,位高權重的人,總喜歡把事情想復雜。所以,不掩飾,反而最好。
「屬下看到那姑娘進去後就吩咐別人盯著,自己先回來稟告公子。」
司徒盯著連威看了許久,忽地站了起來,大步離開。
「御軒,你去做什麼?」
「去皇宮。」
皇宮?!這又扯上什麼關系?冉夜流川一臉疑惑。
「去求道聖旨指婚。」
指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