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燃走向了最里面的房間,房間中少女安靜的躺在病床上,他掃了一眼旁邊的病歷,不由得皺起了眉頭。@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他走出病房,回到了辦公室,拿起了桌子上的硬幣,拋了起來,硬幣落在他的手心時,看到的是花。他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了幾個數字後,他淡淡的說︰「白水心的手術定在後天。」
電話那頭剛想說「可是…。」時,洛燃就掛掉了電話。
他走向了窗戶,望著這個嘈雜的城市,輕聲的說︰「這是最後一次了。」
時間過得很快,快到看不見,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午。
少年面容憔悴,帶著深深的黑眼圈,帶著一種不尋常的魅力,穿著寬松的白色七分袖,稍動一下就會露出肩膀與鎖骨,則是穿著白色的牛仔褲,清爽十足。
走近一看少年竟是搖滾歌手——唯一
唯一在演唱會的後門耐心的等著。
遠處的心諾向他招了招手,唯一雙手插進褲口袋,徑直走向她。
唯一還像以前一樣模了模心諾的頭,柔柔地說道︰「還像以前一樣,慢蝸牛。」
心諾重重的拍了他的手,憤怒的說︰「喂!黑眼圈浣熊。」
唯一貼近她,「呵,你還是老樣子,一點也沒變。」
說完,唯一拉她走進了空空蕩蕩的現場。
心諾邊走邊說︰「里面好大啊!」
唯一依舊柔柔地說︰「不要離開我,要不然你會迷路。」
心諾「嗯」了一聲。
唯一推開練習室的門,看到一位中年男子,開口道︰「哥,這就是幫我和聲的人。」話音剛落,心諾站在男子的面前。
看到心諾,anson大驚,道︰「你……你…你不是那時,惡搞我家小唯的h漫迷。」
心諾著急的解釋道︰「大叔,那個是誤會。」
anson拉過唯一在他的耳邊輕聲地說︰「小唯,別忘了有一陣你的搜索詞是h漫,你的fans減了三分之一。」
唯一推開anson,說︰「那件事我已經忘了。」
anson重重的拍了唯一的肩膀,生氣的說︰「臭小子,那件事可是你讓我背的黑鍋,就因為這你父親差點把我開了。」
唯一故意扯開話題,說︰「哥,我們先排練一下吧!」
心諾隨聲說道︰「是啊。」
anson看了看時間,不到一個小時演唱會就開始了,他無奈的閉住了嘴巴。
唯一拿起歌詞,遞給心諾,說︰「我負責彈吉他,你在中間幫我和聲。」
心諾看著歌詞,熟悉了起來。
唯一從旁邊拿出一把暗紅色的吉他,琴弦是暗金色,他輕輕的掃弦,美妙的旋律足夠陶醉每個人。
他輕柔的唱道︰「只要是沉醉在巴赫的旋律中;塵封的往事就會浮現;塵封的往事就會浮現;也變成吹口哨的聲音回來了;我那狹小的空間中。」唯一的聲音很柔,獨具穿透力的嗓音縴細的回旋,如同含淚的天使,讓人心碎。
唯一的一個眼神,讓心諾明白。
她跟著他的聲音︰「擠滿了回憶;只有那不知為何的回憶在回蕩;把浸濕的心都攢起來;即使寫成詩也不足的你;化為灰塵,隨風飄搖;隨著風,飄到你身邊。」她聲音很稚女敕,如同嬌女敕的花朵,他和她聲音的結合,抨擊著他們的心。
隨後,深沉的旋律結束了這首《化為塵埃》。
他們默契的完成了這首歌,與對方相向而笑。
anson拍了拍手,說︰「不錯,小唯,還有五分鐘就開始了,你準備準備。」說完anson出去忙去了。
唯一只是點了點頭。
「演唱會要多長時間?」她看著他,目光如水。
「不知道,應該要到凌晨。」他淡淡的道。
「你的嗓子可以撐得住嗎?」她擔心的問。
「當然撐不住,所以我請了很多嘉賓。」他目光注視著她,發現心諾略有不安。
唯一用手托著下巴說︰「是不是安墨寒不讓你出來?」
「不是,只是不能回家太晚。」
「哦,我會和安墨寒說的,讓你晚回家一會。」唯一撫模著她的發絲說。
「你和安墨寒很熟嗎?」她問。
「半熟。」他默默地道,拿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
心諾「哦」了一聲。
anson進來,說︰「開始了,小唯。」
唯一拉著她的手,走出房間,接近舞台時,fans的呼叫仿佛讓耳膜破裂。
唯一交代了幾句後,他領她站在舞台旁,那里是個不起眼的地方,沒有人會發現。
他戴上耳麥,慢慢的走上舞台,fans的叫聲更加大聲。
唯一用迷人的微笑回應著fans。
隨著音樂響起,fans漸漸安靜,他拿著那個暗紅色的吉他,掃了掃弦,嗓音透澈的輕聲唱︰「只要是沉醉在巴赫的旋律中;塵封的往事就會浮現;塵封的往事就會浮現;也變成吹口哨的聲音回來了;我那狹小的空間中。」
心諾再次跟著他的聲音︰「擠滿了回憶;只有那不知為何的回憶在回蕩;把浸濕的心都攢起來;即使寫成詩也不足的你;化為灰塵,隨風飄搖;隨著風,飄到你身邊。」
伴隨著吉他深沉的聲音結束這首歌。
唯一完美的開場,點燃了fans的熱情。
接下來,他的高音,像爆發在黑夜里的煙火,展開的一瞬冒出很多內斂的茶色花朵,傷口凝結成的痂的顏色。他的聲音從不沙啞,喉嚨里張弛出的聲音有不事雕琢的光潔和柔韌,卻呈現更為豐富的顏色,就像多變的蒼穹。
慢慢的他唱開韓文歌。
語言的障礙讓心諾往往听不懂他在唱什麼,她只能通過歌聲和旋律去體會。
逐漸的進入夜晚,演唱會fans熱情依舊。
心諾看到他,賣力的跳著舞,額頭上汗珠可見,嗓音依舊沒變。
直到凌晨,演唱會才結束。
fans,喊著︰唯一王道!唯一我愛你!唯雅王道!
後台的唯一,猛地喝水足足喝了一瓶半。
心諾從走向後台,邊走邊揉著眼楮,打著哈欠。
唯一看了她,說︰「我送你回家吧!」
他拉著她,從暗門走出。看到保姆車後,唯一想拉她上車時,心諾甩開他的手,說︰「我自己可以走,拜拜!」
他探出半個身子,說︰「不行!我可不放心。」說完,使勁把她,拽到車子里,不知道是不是用力過猛,唯一倒在座位上,心諾癱倒他的懷里。
開車的anson,大驚說︰「你們這是什麼姿勢啊!」
「哥,開車。」
唯一緊緊的攥著她的手,任她反抗。
一陣子後,他放開了她,三個人都沒有說話,不知道是不是太累,心諾靠著冰冷的車窗玻璃,睡著了。
唯一看著她熟睡,才發現還沒問地址。
唯一開口說︰「哥,我們去哪?」
anson認真的開的車,說︰「回家,咦,這個丫頭怎麼辦?」
他看到她,沉思了一會說︰「一起回家吧!」
「你瘋了,要被狗仔對發現,你可就完了。」anson道。
唯一拿出手機再次給安墨寒發了一條信息。
接著他說︰「放心,我會小心的。」
幾分鐘後,唯一抱著她,走向自己的房間,輕輕的放下她,蓋上被子。自己則是和anson睡沙發床。
夜色越來越濃了,好象一下子全都掉進了神秘的沉寂里。但有一個地方卻是夜的開始。
安墨寒飛往d國,下飛機後,陰沉的眸子盯著手機的信息,眼神多了有一些復雜。
選自roykim&鄭俊英的《化為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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