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直玩到晚上。
黃昏已經謝去,夜幕早已鋪開。高高的法國梧桐,被刺眼的白色路燈照亮。在黑色的夜空里瓖了一圈又一圈攫綠,有時被拂過的夜風飄動,發出輕輕的沙沙聲,只那麼一陣,就消失在無限的寧靜之中。
心諾回到家,這里沒有那些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她匆匆的走向別墅里,房間里空蕩蕩的,連安霜都不在了,這個房子只剩她。
她放下包包,走出去,沒有一個人,只有無盡的淒涼。
她仿佛听到了汽車停車的聲音,便跑出去。
安墨寒停好了車,臉上雖然有傷,但還是阻擋不了他那張秀美的臉。
他看到她,仿佛吃了一驚,但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心諾向他撲來,抱著他。安墨寒頓了幾秒後,雙臂擁抱著她。
她生氣問︰「安霜去哪了?還有那些人?」
他的眼楮空洞的望著前方,用柔和聲音說︰「安霜過幾天就回來,你喜歡那些人嗎?」
「不太喜歡。」她默默地答。
她聞到了他身上的血腥,推開了他,看著他。
心諾看著他,俊美的臉上多了擦傷和嘴角的淤血,白色的t恤,也被染了許多。
她望著他空洞的深眸,說︰「你打架了?」
他回過神來說︰「差不多。」
她開始了解他了,他的仇人雖然不多,但個個實力不容小覷,而且他的性格古怪。
安墨寒對她打了個響指,說︰「我們進去吧。」
心諾和安墨寒一同進入客廳。
昏暗的燈光,照射房間中的一切。
「能幫我煮杯咖啡嗎?」安墨寒對心諾說。
心諾點了點頭,看著安墨寒遠去的背影。
美式咖啡三倍的濃度,一種苦苦的味道,也許正是這個味道讓安墨寒記住母親的死亡和自己的「愛」是怎麼消失的。
浴室中的安墨寒,被溫暖的水流包圍,他後背的傷時不時傳來一陣陣痛,正像當年被蘇薰無情的拋棄,雖然已經過去,但每每想起心總是會痛一下。俊美的臉本應是有著爽朗的笑容,和沒有悲傷的過去。而他,一張俊美的臉,有的只是常人無法想象的痛,這些痛改變了他,改變了有著天使笑容的他。
他泡了好一會才出來,他換上休閑的衣服,鎖骨時隱時現,身體飄出一種讓人舒適的香味。
他走了出來,頭發略帶潮濕。
心諾見到他說︰「你洗完了,咖啡泡好了,我去洗澡了。」
安墨寒只是點了點頭。
她月兌下了那些衣服,身體被溫暖的水流沖洗著,她的babyface,使人更加的想憐愛。
洗好後,黑色的長發略帶潮濕隨意飄散,她穿著白色到膝蓋的睡衣,走向廚房。
「咕咕」她一口氣喝了半杯溫熱的牛女乃,還不忘記舌忝了舌忝嘴角。
安墨寒坐在沙發上,听到她的腳步聲,淡淡的說︰「過來。」
心諾乖乖走向他。
他拍了拍沙發,示意她坐他旁邊。
她把牛女乃放在茶幾上,坐在他的身邊。
安墨寒側過臉,看著她說︰「你討厭欺騙嗎?」
心諾看著他俊美的臉,說︰「討厭。」
「你能保證不欺騙我嗎?」
心諾不語。
「我只是想要不被欺騙,僅此而已。」他無神的的深眸看著牆面。
「我們可以相信彼此,不欺騙彼此。」心諾看著他完美的側臉。
「你會相信我?」安墨寒看著心諾真誠的眼楮。
「嗯,只要你相信我。」心諾說。
「說好的,你不能欺騙我。」安墨寒像個孩子一樣對她說。
心諾對他笑了笑。
安墨寒看著桌子上的牛女乃和咖啡,說︰「牛女乃和咖啡加起來是什麼味道。」
心諾呆呆的說︰「不知道。」說完抿了一口牛女乃。
安墨寒扣住了她的頭,他的薄唇觸踫著她的唇瓣,他撬開了她嘴巴,牛女乃她還沒有咽,順勢流進安墨寒的嘴里和流到嘴角,他的口腔都是咖啡的味道,聞起來很香,她的感到一陣苦味來襲,那是他的味道,她似乎被他吻醉了,反抗根本沒有,牛女乃與咖啡也許是絕配,有著咖啡的濃香和牛女乃的絲滑,咖啡的苦味減少,多了牛女乃的清甜,她的唇就是這樣的。
過了好一會兒,安墨寒才放過心諾的唇,月兌離了他的唇後,心諾大口呼吸。
安墨寒看著她,說︰「你的唇很特別。」
心諾吸夠氧氣後,說︰「接吻的時候可以先告訴我嗎?」
安墨寒看著她說︰「我想要你的唇。」話音剛落,他撲到了她,吻上了她的唇,這個吻是很柔的,他輕咬著她的唇瓣,逗著她的小舌頭,她只能生澀的回應和輕吻著他,她的吻,讓他更加不舍得從她的唇離去,他和她沉醉在這個吻,他想要她的一切,她的心,她的身,她的唇………但他一直克制著自己。
相比以前的,這個吻是沒有討厭、沒有血味、沒有生氣的吻,這個甜蜜的吻,讓他們陶醉。
也許是吻累了,他們睡著了,她躺在他的溫暖懷里,她的唇和他的唇里的很近,呼吸聲都可以听見,他還是依舊緊緊的抱著她,他開始不想失去她了。
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夜的香氣彌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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