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誤會啊,今天喝得有點多,認錯人了,抱歉,抱歉。」
楚桀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冷漠的看著他,那意思似乎在說,知道了還不滾。
男人連說了幾聲誤會,便消失在走廊。
楚桀看了眼懷中的女人,抱起她進了房間。
「喂,我沒事了,你放我下來。」
邢涼月覺得有些尷尬,一個小時前剛放話出去要報仇,現在卻找上、門讓人家救,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楚桀看了她一眼,手一松,邢涼月就閉上眼,混蛋,就不能輕輕地放下,每次都用扔的。
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身下是一片柔軟,邢涼月緩緩睜開眼,才發現自己是被丟在了床上,男人正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她。
「咳,那什麼,剛才謝謝你。」
男人站著沒動,鳳眸卻瞥向她的胸前,眼神有些奇怪,邢涼月順著目光看去,然後一聲尖叫,抓起床單裹在身上,
「**,魂淡,你在看哪里。」
邢涼月罵完,才覺得自己被男人耍了,自己還白痴的跟他爭論。
男人鳳眸染上笑意,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女人,你很對我的胃口。」
「媽蛋,放手,死**。」
邢涼月趁機遮掩住**,臉色紅的像三月的桃花,嘴上卻死硬,
「你這樣的,一看就是外強中干,不頂用的。」
外強中干?男人冷笑,這女人還真是不怕死。他勾唇一笑,貼身而上,
「你要的尺寸,你要的時間,你要的持久力,我覺得我都不是問題,怎麼樣,要不親身體驗一下?」
饒是邢涼月臉皮再厚,這麼一本正經,又赤/luo/luo的話也讓她面皮發燙。
「你,你無恥!」
男人竟然彎了彎唇角,繼續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正好,我無恥,你yd,剛好湊一對兒。」
說著就將她壓在身下。
秦月一驚,七手八腳的掙扎起來。
「禽/獸,你放開我,我@#*……%¥」
「閉嘴!」
楚桀暴呵一聲,嚇得邢涼月頓時噤聲,丫的,吃錯藥了,然後看著男人蛋疼的表情,她恍然大悟的眼中泛起了憐憫,似在說,現世報啊,看,不舉了吧。
男人臉色陰沉的抬頭看著她,目光森森,有些毛骨悚然,邢涼月打了個冷顫,該不會真不行了吧。
「咳,那什麼,現在去醫院,估計還來得及,楚少您這麼雄偉,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掛了呢。」
這話雖是勸慰,但怎麼听都有些幸災樂禍。
極品啊,邢涼月一眨不眨的盯著男人完美的身材,心里暗暗贊嘆。
男人皺了皺眉,這是一個女人看到男人luo身體時該有的反應嗎,這女人果然不能用常規思維來判斷,如果不是看,她還會不會這麼淡定,想到這兒,他突然邪惡的勾起唇角,
「我們先試試,不行再去醫院。」
邢涼月一愣,男人就壓了上來,邢涼月雙手背綁在身後,根本動彈不得,此刻只能任人魚肉,還是光溜溜的送到男人嘴邊,靠!
「楚少,你不至于這麼饑不擇食吧,我在床上很沒情趣的,您放開我,其幫您找個懂行的人泄火。」
邢涼月狗腿的笑笑,此刻再也容不得她囂張了。
「我喜歡干淨的。」
男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金貴的開口。
「我不是•••」
邢涼月咬著牙,專逮他話的漏洞,心里卻泛起一陣苦澀和委屈,不明不白的被人下藥失、身,是她永遠不能釋懷的痛。
男人一愣,心里頓時煩躁起來,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情緒從左胸口蔓延,又漲又疼,針扎般的不舒服,目光觸及女人黯淡的眼神時,心頭邪火更勝,他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