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體重差點將邢涼月體內的空氣全部擠干,疼得她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起來,重死了。」
男人並沒有起來,而是伸出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低聲道,
「膽兒還是這麼肥,以後不許說髒話。」
邢涼月蹭開他的手,瞥了他一眼,
「干你什麼事!這是言論自由,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靠靠靠!」
男人眯了眯眼,猛地噙住了她的雙唇,邢涼月所有的驚呼,盡數被男人吞入月復中,只剩下,咿咿呀呀的曖、昧聲。
「或者你喜歡我這麼對你?」
男人松開唇,目光淡淡的看著她,簡直跟剛才非禮她的禽shou判若兩人,邢涼月伸手擦了擦唇,雙眼氣得通紅,
「你個混蛋,憑什麼親我!」
「我是你丈夫,」
男人從她身上下來,靜靜的坐在床上,動作優雅的把外面的襯衣月兌下,
「我們的婚姻不是交易,更不是掛名,我說不強迫你是給你時間去適應這一切,你這輩子都只會是我的女人,我孩子的媽,別想著逃開。」
邢涼月氣得手都在顫抖,
「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們明明說好是掛名夫妻的,你憑什麼一句話就毀了我追求幸福的資格?你覺得以那些附加條件為基礎的婚姻會幸福?別忘了,我們只是見過幾次面的陌生人!」
最後一句話邢涼月幾乎是吼出來的,這樣急于撇清關系的話讓男人的心微微一縮,眸色也沉了下來,
「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我們是掛名夫妻。」
的確,男人只說不強迫她,可是就是因為這樣的意味不明,才讓邢涼月心里更加氣憤,總覺得自己是被騙了一樣,心里的委屈頓時化成淚水,一滴滴的往下流。
男人皺了皺眉,心里隱隱有些不舒服,跟他結婚就讓她這麼難受?想到這里心里便有些煩躁,伸出手有些別扭的去擦邢涼月臉上的淚水,
「怎麼這麼喜歡流眼淚,我的女人怎麼能這麼孬?」
「混蛋,你根本就是騙婚!」
邢涼月往後蹭了一下,男人的手指有些粗糙,可是撫模到她的肌膚,卻讓她有些發顫。
「你根本不愛我,我也不愛你,我們在一起不會幸福的,你在毀我。」
邢涼月的話讓男人心里非常不舒服,干脆使勁將她按在了懷里,勾起她的下頜讓她看著自己,張了張嘴,半天在別扭的說了一句,
「你是我老婆,我會寵你。」
說完又覺得不對勁,又加了句,
「只寵你。」
邢涼月盯著男人別扭的表情,似乎在掂量這句話的可信度,半響,突然來了一句,
「你不會是處、男吧?」
原本還覺得有些矯情的男人,臉色立刻黑的跟鍋底一樣,盯著她略帶興味的水眸咬牙切齒道,
「要不我們試試?」
邢涼月立馬搖頭,不過男人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小三十的男人還是處男真是稀有純情啊。
(有木有發現女主狡詐的像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