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有接話,可是心里隱隱有種不舒服,不喜歡她對自己隱瞞,不喜歡她心里想別的。
「疼嗎?」
男人後背上的傷,雖說不上嚴重,可是幾處猙獰的痕跡還是有些驚心,邢涼月忍不住貼在上面輕輕吹了吹,這也許是除家人以外,第一個毫無保留站在她身前保護她的人,心里說不感動是假。
「不疼。」
男人顫了一下,聲音有些低沉,邢涼月微涼的小手覆在他寬闊的背上仿若要踫到他的心尖兒,暖得讓他心安,可是那時不時噴灑在後背上溫熱的呼吸,又有些讓他心猿意馬,懊惱的皺了皺眉,真是抽了!
「那你顫什麼。」
邢涼月翻了翻白眼,面子重要個毛,疼就說,頂多讓她笑話兩句。
說著,又附身在他傷口上輕輕吹了吹。
男人隱忍著握緊拳頭,轉身狠狠的抓住她的手,聲音有些暗啞,更多的是懊惱,
「別吹了!」
「凶什麼凶,我伺候你,你還凶!」
邢涼月「啪」一下,把手中的的東西也摔在桌上。
男人咬牙,眼神陰郁的看著她,然後一口咬上了她的鼻尖,邢涼月感覺到了什麼,頓時僵住了•••
只是一下,男人就推開她,凶狠道,
「衛生間在哪兒?」
邢涼月木訥的指了指,伴隨著男人一聲龐大的關門聲,邢涼月在床上笑成了一灘,活該,讓你惹我!
「楚少,紙巾在洗手台上,記得收拾干淨啊。」
邢涼月幸災樂禍的豎起耳朵,三秒後——
「 ——」
什麼東西被踢翻了,邢涼月捧月復大笑,
「楚少,別太興奮啊。」
兩人上好藥,到餐廳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
邢涼月嘴角掛著笑,看起來心情不錯,反觀楚桀的臉色就不那麼好了,本來就不苟言笑,此刻更是繃得緊緊的,看見邢涼月那一臉得瑟樣,霸道的伸手將她攬在懷里,低下頭在她耳邊警告性的說道,
「下次,我不會心慈手軟。」
邢涼月沒有推開他,笑容卻更勝,
「上校手不軟嗎,畢竟那個也是體力活。」
男人臉一黑,表情陰沉的不像話,某些話就無師自通了,
「再敢玩爺,小心爺讓你伺候!」
這回輪到邢涼月臉黑了,丫的,她收回關于這個男人純情的想法,這禽、獸根本就是一匹色lang,邢涼月咬著牙笑道,
「好啊,你想斷子絕孫的話。」
「••••••」
兩個人「耳鬢廝磨」的樣子,折煞旁人,邢老也禁不住老臉發燙,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一點兒也不避諱。
「過來吃飯吧。」
邢老一開口,邢涼月才發現兩個人已經到餐廳了,而她此刻正「小鳥依人」的靠在男人懷里,全家人正一臉興味的看著他們,邢涼月臉一紅,慌忙推開男人,掩飾性的咳了一聲,看起來更是做賊心虛。
「是,爸。」
男人禮貌的回了一聲,幫邢涼月拉開一張椅子,自己也坐在了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