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沁璇臉色有些難看,她的兒子什麼時候用得著這麼低聲下氣的去討好一個破鞋,但是顧桓制止了她,老爺子都沒有吭聲,她這時候說話會更讓人反感,
邢涼月也有些詫異,她以為顧林成會當場揭穿楚桀的謊言,畢竟在她身上發生的事,沒有人比顧林成更清楚,他這麼做是什麼意思呢,邢涼月正想著,手心突然一痛,她懊惱的抬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某人,才漸漸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如果你是想祝福我們,我欣然接受,如果是其他的,我覺得沒必要了。」
邢涼月眼中的疏離和淡然,讓顧林成的心狠狠一痛,有一種珍貴的東西,仿佛從他的骨髓中深深剝離,他卻無法阻止。
「你們的事,一會兒再說,阿成,沁璇,你們先跟我來書房。」
老爺子臉色相當不好看,他看了一眼楚桀和邢涼月,背過身,拄著拐杖去了書房。
老爺子一走,楚沁璇就囂張不起來了,楚桀即使比她小近二十歲,但是每次她都不敢直視他的雙眼,他比楚老爺子帶來的威懾還要恐怖,她憤恨的剜了邢涼月一眼,拉著顧林成的胳膊就跟了上去。
顧林成離開的時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復雜的讓邢涼月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上樓。」
男人看著她望著顧林成的眼楮,雙手漸漸握成了拳,冷冷的撂下兩個字,就上樓去了。
邢涼月懊惱的撇撇嘴,跟了上去,他們楚家的水太深了,她真是太莽撞了。
剛上二樓,楚桀突然猛地扣住她的腰,將她帶進了一個房間。
門剛合上,男人就將她抵在門上,狠狠地,粗暴的吻住了她的唇,與其說吻,倒不如說撕咬,邢涼月被他咬的發痛,怒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伸出胳膊肘就往他月復部頂去,男人靈巧的避開她的攻擊,同時也松開了她的唇。
「你特麼發什麼瘋?」
邢涼月模了模被咬的紅腫的唇,實在是不能理解男人這種亂咬人的癖好,還動不動就發作!
「你跟他,到底到哪一步了?」
男人眸色深沉,卻問得不容置喙,那些他沒有參與的過去,讓他控制不住的暴躁。
邢涼月一愣,繼而嗤笑出聲,她伸手勾住楚桀的脖子,柔聲問道,
「楚少,不要告訴我你吃醋了?」
男人皺了皺眉,眼神微微暗了暗,聲音卻更加低沉。
「他有沒有踫過你?」
邢涼月動作一滯,臉上有一絲恨意閃過,即使很快,也被男人銳利的捕捉到了,他的心微微沉了沉。
「你覺得他要是踫過我,剛才會什麼也不說?」
邢涼月松開手,不再看他,
「我告訴過你我不是處、女,如果你介意,大可現在就離婚,畢竟男人都喜歡干淨的女人,我早就不干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