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邢涼月在一邊樂不可支,那邊男人已經端著一盆清水從浴室出來了,听到聲音,邢涼月回過頭一看,不禁有些納悶,
「你端著水干嘛呀?」
男人沒說話,將那盆水放到沙發前,理所當然的半跪著,將邢涼月的腳抽了出來,
「喂,你干嘛?」
邢涼月撲騰了兩下,男人已經麻利的把她的褲腿挽起,將那雙髒兮兮的腳丫子放到了水里,他•••是要給她洗腳?邢涼詌uo讀算叮?皇奔渫?蘇踉?洹1曒昏誠?br />
男人抿著唇,半低著頭,認真的撩起水慢慢的拂過她腳上的每一寸肌膚,他的背挺得很直,並不因為半跪在女人面前,就有些弱人一等,相反,這樣的他看起來更有魅力。
「燙不燙?」
男人突然抬頭問了一句緒。
邢涼月回過神,臉一紅,結結巴巴道,
「嗯,可,可以。」
男人沒再說話,只是將她腳上的污漬認認真真的洗去,他帶著薄繭的手指,輕柔的劃過邢涼月的腳心,帶起一陣陣戰栗,讓她的心都微微顫抖起來。
「你,你別踫我腳心,我怕癢。」
邢涼月躲開他的手,有些羞赧的將腳放到一邊,心里又有些說不出的甜蜜。
「我小心點。」
男人回了一句,又捉住她不安分的腳丫子,繼續擦洗起來,邢涼月只好抿著小嘴,瞪著水眸,紅著小臉,任憑男人擺弄。
十幾分鐘後,這場磨人的洗腳游戲才到此終結。
邢涼月看看白白淨淨的腳丫子,又看看在床邊鋪床的男人,突然月兌口而出道,
「老公,我覺得好幸福,娶到你這樣的良家婦男,既體貼又賢惠,我真是賺了!」
男人額角青筋一跳,緩緩地將手中的被子放下,然後慢慢的轉過身,冒著火的眸子,直接射向了邢涼月,後者身板一顫,迎視著楚桀火辣的目光,心虛的低下腦袋,小聲道,
「那什麼,床鋪好了嗎,我要睡覺。」
男人一言不發的朝她走來,邢涼月很沒出息的往沙發的角落縮了縮,她忘了男人的玩笑開不得!
「娶?」
男人坐在她旁邊,低沉的聲音就響在耳畔,無端的讓邢涼月覺得有些•••誘人,她吞了吞口水諂媚的笑道,
「是啊,能被您娶,我真是太幸福了。」
男人微微挑了挑唇角,眼中閃過一絲光芒,聲音卻依舊低沉魅惑,
「是嗎?我怎麼听到的不是這樣。」
「呃,那一定是你听錯了。」
邢涼月縮了縮脖子,死不認賬。
「哦。」
男人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道,
「最近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男人轉移話題的速度讓邢涼詌uo讀艘匯叮?還?故嗆芸旎毓?瘢?br />
「沒有啊。」
「那,咳——」
男人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但還是開口問道,
「月事正常嗎?」
月事?邢涼月顯現咬到舌頭,臉也跟著漲成了豬肝,他干嗎問這個!邢涼月瞪了他一眼,低聲吼道,
「很正常!」
「看來我們還得努力。」
男人听到她的回答,淡淡的給了這麼一句回復。
努力?幾乎瞬間,邢涼月就理解了這話的意思,沒有懷孕,還得努力造人!
果然,在她還呆愣的時候,男人突然勾住她的腰,讓她平躺在沙發上,自己欺身而上!
「你,你下去!」
男人半壓在她身上,就那麼怔怔的看著她,邢涼月一時間被鬧了個大紅臉,別扭的推拒著身上的男人。
「不下。」
男人回答的一本正經,接著就低頭吻了吻她的脖頸,聲音也從唇邊傾瀉而出,
「我們,好像還沒有在沙發上做過。」
邢涼月一顫,他該不會是•••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一顆顆將她睡衣的扣子解開,邢涼月下意識的想抱緊胸前,男人將她的雙手桎梏在頭頂,灼熱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她,手不間斷的繼續月兌她的睡衣。
邢涼月沒有抗拒,卻害羞的不敢直視男人眼底濃烈的***,感覺到胸前一涼,她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男人的眼神愈發深邃,她竟然沒有穿bra•••
邢涼月一定不知道,此刻的她衣衫半解,臉上兩朵迷人的酡紅,還有上下起伏的胸部上,和兩個可愛的嫣紅,足以讓所有男人把持不住,楚桀眼中閃過一絲嫉恨,不過很快又變得柔和起來,不管過去邢涼月經歷過什麼,從今往後,他會一直守護著她。
不再忍耐,男人低下頭,就噙住了一顆嫣紅,另一只手富有技巧的在她身上游走,熟悉的快感直逼腦海,邢涼月忍不住嚶嚀出聲,男人在听到這聲申吟時,呼吸頓時變得更加灼熱,他急迫的將兩個人礙事的衣服全部褪掉,再一次跟她貼身接觸。
腦袋迷糊的瞬間,邢涼月突然想起一件大事,她猛地睜開迷離的水眸,波光瀲灩的看著身上野性十足的男人,唇角勾起一絲淺淺的笑意,
「我們玩個游戲吧。」
男人瞧著她一臉媚意,聲音不覺沙啞起來,
「什麼游戲?」
「如果我十分鐘之內不能把你,」
邢涼月賊賊的瞥了一眼他的,厚著臉皮說道,
「不能把你弄硬,就算你贏,一個月內我讓你為所欲為,如果沒有,就算我贏,如果我贏了,明天我去看唐唐,你不能阻撓我!」
男人臉色一沉,她去找唐依依,必然要去電視台,那是什麼地方,看看她電腦上那些男模的照片就知道了,他哪里比那些白斬雞差勁,該死的女人當著他的面居然還惦記外面的男人!
「好!」
男人咬牙切齒的語氣,讓邢涼月有些幸災樂禍,男人在床上那副如狼似虎的模樣,能堅持的了十分鐘才怪!她穩操勝券。
男人不言不語,就那麼赤身luo、體的坐在沙發上,即使一絲不掛,那種君臨天下的氣魄卻是一分不少,邢涼月對著男人黃金比例的身材狠狠的咽了口口水,然後披上浴巾,對著男人嬌笑一聲,緩緩地坐在他旁邊。
男人目不斜視,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裝得到挺正經的,邢涼月暗罵一聲,伸手覆上了男人結實的胸膛,一點點,曖、昧的畫著圈圈,魅惑的聲音,輕輕在男人耳邊氣吐如蘭,
「把持住哦,才過了一分鐘。」
男人紋絲不動,甚至連她的話,都沒有做出絲毫回應,邢涼月挑著唇,繼續挑、逗,她學著男人平時的樣子,在他胸前亂模一通,卻發現自己累得一頭汗,男人的依舊沒有反應,就連他的呼吸都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什麼時候,她對男人竟然沒有吸引力了!
還有三分鐘,邢涼月百般挑、逗,男人始終都像一個木頭一樣,什麼反應也沒有,這下,讓她有點著急了,認輸多丟人,邢涼月心一橫,突然起身跨坐在男人大腿上,男人顫了一下,依舊沒有任何動作。
邢涼月紅著臉,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然後埋在他的頸窩,輕輕在他脖子上啄著,他們隔著一層薄薄的浴巾緊貼著,邢涼月僵直著身體卻一動不敢動,如果她當時動一動,說不定贏得就是她,只可惜•••
「時間到了,你輸了。」
男人淡淡的提醒著某人。
「不可能。」
邢涼月不信,從男人身上滑下來,看著他萎靡不振的兄弟,頓時滿臉沮喪,怎麼可能沒動靜!!
沉浸在輸掉賭局的悲痛中的邢涼月沒有注意到,她此刻正以一種十分曖、昧的姿勢趴在男人腿間,溫熱的氣息直接噴灑在男人饑渴的小兄弟上,幾乎是瞬間,原本軟軟的玩意,開始逐漸脹大,男人看著她的眼神也越來越暗。
等到邢涼月回過神,眼神撞見那威武霸氣的小司令時,立刻驚訝的叫了起來,
「它,它硬了!」
男人鳳眸一眯,直接將她從地上一把撈起,像剛才一樣,讓他跨坐在他的腿上,看著邢涼月驚愕的眼神,男人邪氣的勾起唇角,緩緩在她耳邊道,
「它硬了,所以,我們還在等什麼呢?」
話落,掀開她的浴巾,扶著那威武霸氣的小司令,就粗魯的進去了,沒有太多的前戲,讓邢涼月痛得叫出聲來,咬著他的肩膀罵道,
「混蛋,禽獸!」
男人感覺到了她的不適,稍稍放緩了速度,面對面的姿勢,讓他輕易的就掌握了她胸前的敏感,勾唇一笑,開始挑、逗這她的***,直到小野貓發出醉人的聲音,男人才不再忍耐,快速在她體內馳騁起來。
邢涼月早已經軟成一片,只是本能的勾著男人的肩膀,跟著他的動作,起起伏伏。
男人看著她意亂情迷的醉人樣兒,心里暈開了陣陣漣漪,他啞著嗓子,低聲道,
「叫老公。」
邢涼月掙開眼楮看了看他,軟軟道,
「老公,嗯~」
男人滿意的眯了眯眸子,動得更快,
「啊嗯——慢,嗯哈——別,停下,啊——」
滅頂的快感,讓邢涼月有些恐慌的哽咽出聲,男人壞壞的在她耳邊道,
「沒有停下,會更快的。」
言罷,將邢涼月抱起,放在沙發上,讓她修長白皙的雙腿勾在他的腰間,然後再次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一個小時後。
「我不做了,我要睡覺!」
這是要精盡人亡嗎,該死的,他要做多久!
「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你說讓我為所欲為。」
男人咬著她的耳朵,不知疲倦的做著最原始的運動,聲音帶著點狡黠。
三秒鐘後,房間內爆出邢涼月的尖叫,
「楚桀,你個禽獸!」
•••
第二日,邢涼月醒來就察覺到的不適,昨晚的瘋狂回放在眼前,邢涼月恨恨的剜了一眼身邊睡得酣甜的男人,想著昨晚的事,就覺得自己虧得慌,然後拉過男人的手臂,「嗷嗚」一口咬了上去,咬完看著上面兩排整齊的壓印,心里才舒服了不少,結果一抬頭就撞見某人深邃的鳳眸。
邢涼月心中一跳,做賊心虛的在他胳膊上擦了擦,掩飾道,
「那什麼,我睡覺不小心把口水留你胳膊上了,我給你擦擦。」
男人抿著唇,舉起那條胳膊看了看,然後淡淡道,
「你是用嘴擦的?」
邢涼月嘴角一抽,這死男人,什麼時候也學得這麼油腔滑調!
「是——又怎麼樣,」
邢涼月說得理直氣壯,
「咬你是看得起你,別人我還不屑呢。」
男人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只把邢涼月看得渾身起毛,然後在她沒有防備的時候,抓起她的胳膊,張口湊了上去。
邢涼月哇哇大叫起來,
「你,你怎麼能跟女人一般計較,你要是咬了,我看不起你!」
男人不理她的話,深深的允了一口,又使勁兒的吸了吸,直到那白皙的手臂上出現一個紅色痕跡,才滿意的松開她。
邢涼月瞪著眼楮,把胳膊抱回手中,左看看右看看,沒有發現上面的齒痕,不禁納悶道,
「你牙掉了?」
男人臉一黑,懲罰性的在她臀上拍了一下,立刻讓邢涼月僵直了身體。
男人對她的反應很滿意,抓起那條被自己吸允過的手臂,唇畔露出了一絲笑意,
「這樣就不疼了吧。」
邢涼月一愣,似懂非懂的看著男人,後者一笑,拉起她的手撫模著他胳膊上的齒痕,低聲道,
「我是不是該禮尚往來?」
邢涼月不好意思的紅了臉,男人輕嘆一聲,繼續道,
「可是我不舍的。」
邢涼月頓時覺得心里暖哄哄的,她開始相信男人那句話,他喜歡她一定比她喜歡他要多。
兩個人就這樣安安靜靜的抱在一起,許久之後,邢涼月才別扭道,
「那個,你,我們那什麼的時候,你能不能節制點?」
男人微微一笑,邢涼月心肝兒開始亂跳,媽呀,您別對我使美男計啊,我把持不住!
「抱歉,看到你,我控制不住。」
邢涼月老臉先是一紅,接著就叫嚷著,
「騙人,我昨晚都那樣了,你就跟個太監一樣沒反應!」
男人臉上爬上幾條黑線,他該說她形容得好嗎。
「那是因為你的條件太誘人。」
邢涼月悔不當初啊,就這麼把自己的一個月給賣了!
桌上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邢涼月伸手夠到電、話,一看,竟是唐依依。
「唐唐,嗯,是我。」
「去啊,怎麼會不去,今天不是有你的獎嗎,說什麼我也得去捧場。」
「十一點,好,沒問題。」
「嗯,回見。」
邢涼月掛了電、話,才發現旁邊臉色陰沉的某男,她心一虛,突然想起,昨晚上跟男人約定,這都答應了,不可能不去•••
男人看著她眼珠轉來轉去的樣子,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
「一會兒,我送你過去。」
「真的嗎?」
邢涼月笑彎了眼楮,
「老公,你真好。」
男人抿唇,眉梢卻微微揚起。
今天是電視台對去年成績的頒獎會,在台里內部舉行,唐依依在這里三年多,憑著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得到了觀眾的首肯,前段時間觀眾投票結束後,台長跟她透露,今年的「最佳女主播」得主應該是唐依依,這是唐依依第一次拿到這種比較大的獎項,邢涼月不可能不來。
「什麼?」
男人接到電、話就擰起了眉,聲音也提高了幾分。
「很嚴重?」
「嗯,好,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男人的臉色更難看了,邢涼月有些擔憂道,
「怎麼了,出事了嗎?」
男人低聲道,
「出了點事,我得過去一趟。」
「什麼事啊,危不危險?」
「沒事。」
男人微微笑了笑,又道,
「我一會兒讓凌霄送你去,等到那邊忙完了,如果還有時間,我就去接你。」
「嗯,」
邢涼月點點頭,輕聲道,
「你也小心。」
離開楚苑,男人才又重新接了電、話,
「再忍一會兒,我馬上就過去了。」
「桀,我害怕。」
那邊傳來蕭楚哽咽的聲音,听到男人耳中卻莫名的不耐煩,
「別怕,不會有事的。」
說著,男人的眼神變得無比的幽深,也許真相就要出來了。
再說邢涼月,男人的辦事效率真是高,他走不到十分鐘,凌霄就趕來了,只不過有點悲劇的是,車剛把她送到目的地,就爆胎了,邢涼月只好一個人進去了,凌二只能苦逼的去修車,閻王他惹不起。送走凌霄之後,她才給唐依依打了電、話,
「唐唐,我已經到了。」
「嗯,我就在門口,沒有請柬,不讓我進。」
邢涼月厚著臉皮去跟唐依依撒嬌。
後者笑罵一聲,道,
「轉身,姐我在你後面。」
邢涼月一回頭,就看見唐依依一身鵝黃色迷人的晚禮服,笑盈盈的站在她身後,
「丫的,真是佛靠金裝人靠衣裝,這麼一打扮,的確有那點兒人模狗樣。」
邢涼月笑嘻嘻的在旁邊說笑,唐依依一點不在意道,
「姐我就算穿著乞丐服,那也是人中龍鳳。」
「噗——」
邢涼月笑罵道,
「真不害臊!」
「你們的頒獎什麼時候開始呀,」
「快了,我先帶你進去。」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走了進去,里面的頒獎其實已經開始了,只不過剛開始都是些影像回放,也沒人有心思看,兩個人就聊起天來。
「唉,唐唐,你最近好像吃胖了啊。」
「是嗎?」
唐依依唇角微微僵了一下,低聲道,
「可能那幾天生病,把肉給養出來了吧。」
邢涼月沒有發現她的奇怪,繼續道,
「胖點好看,保持這樣就行。」
唐依依笑而不語。
「最近怎麼樣,台里的帥哥,有沒有勾搭上一個?」
邢涼月壓低聲音,笑得賤兮兮的,唐依依一頭黑線道,
「死丫頭,胡想什麼呢,姐最近從良了。」
說著小聲在邢涼月耳畔道,
「月亮,別亂說話,這里的人跟古代後宮差不多,說錯一句,就會被人抓住把柄,為了你唐妃娘娘的生命安全,你給我管好你的嘴巴!」
邢涼月吐了吐舌頭,指著離她們不遠處的一個紅衣女孩兒,低聲道,
「那個穿得那麼艷俗的女人是誰?」
「林薇,半年前剛進電視台的新人。」
「看起來不怎麼樣呢,盛氣凌人的。」
邢涼月撇撇嘴,不就是播音嗎,唐依依主持了這麼多年,也沒見這麼大腕的。
唐依依笑了笑,指著腦袋,小聲道,
「她這里比較稀缺,但是這里,」
說著又指了指胸脯,低聲道,
「比較豐實。」
邢涼月噗嗤一聲下了出來,前面的女人轉過頭惱恨的瞪了她們一眼,十足十的女王範。
「噓。別說了,挨到最佳女主播了,幫姐看一看,我現在漂亮嗎。」
唐依依將裙子弄展,得瑟的問著邢涼月,後者也配合著道,
「迷死人了!」
兩人又是一笑,這才听著上面人宣布獎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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