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大火,你們倆又誰惹火了咱們的老爸。」余夜從樓上下來就看到這麼一出,想都不要想就知道又是那兩只又做錯事了。
「冤枉好嗎!」芐晨曦站起來嚷嚷著。「就是。」燁卉倪也在一旁附和著。
余夜理都不理那兩個逗b,拉開椅子就要吃飯。
森史曹哪能給她吃飯的時間,連忙追問那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可能有事,你不要忘了我是從哪里出來的。」余夜邊吃邊說。
森史曹听了也覺得自己太過大驚小怪了。但隨即想到她們畢竟是兩個女生,有很多不便之處,又「提醒」了嵐離月他們要好生照顧。
吃過晚飯後,余夜她們便來到了地下室,一個個小混混被鎖銬鎖在了牆上。因為在地下室里下了藥,他們都還沒有清醒過來。
余夜對旁邊的人一個眼神,旁邊的人醒目地拿來一條長長的水管。正當水管蓄意待發時,燁卉倪卻喊了停。
保鏢看了看燁卉倪,燁卉倪一把搶過水管,保鏢也識相的站回原位。
余夜無語地看著燁卉倪,「你的性子是被禁錮太久了嗎?這麼小的事情你也要玩。」
「那是自然。」燁卉倪回答的理直氣壯,全然不理周圍的人滿臉黑線的看著她。而余夜則在為那些小混混默哀了。
燁卉倪用一只手指按著水管的頭,水管里的水馬上變得噴射力很強。燁卉倪毫無憐憫之心的把水往那些小混混的臉上一個個掃過去。
那些小混混被這麼一潑,想不醒也難了。他們一個個醒來後,看見自己的手腳被束縛著,頓時驚慌了。紛紛掙扎著想要逃走。
看著那些小混混一個個在拼命掙扎,余夜和燁卉倪冷笑了。
「就你們這種膽量還想要在這種世界,太天真了。」余夜鄙視地看著那些小混混不斷掙扎的樣子。
那些小混混听見有人聲,紛紛叫看向余夜她們。
「你們快點放開我們,要不然我們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其中一個小混混嘴硬地說著。
「我呸!你們還不清楚自己的現狀嗎?還在這里放屁。」燁卉倪猝了一口唾沫。
余夜黑線地看著燁卉倪,這丫是被禁錮地這麼久嗎?連粗口都爆上了。
燁卉倪也不顧那些小混混的話,循例地問了一句︰「快點供出你們的幕後主使人,否則別怪我不客氣。」燁卉倪晃了晃手中的水管。小混混以為燁卉倪只會用水管這一招,頓時也沒有那麼驚慌,嘴巴也不放干淨了。
「小妞,快把爺們放了,不然咱們的主子知道了,有你好受的。」一個小混混說,其他小混混也跟著應和。
「你們以為你們的主子是好人嗎?笑話。你們已經被關在這里好久了,要救早救了。」燁卉倪不屑地對他們說。
余夜听著他們那可笑的話,頓時諷刺地笑了。「你們那些天真的想法真是夠可笑的。像你們這種失敗的人,只有被拋棄的份。」余夜不想跟再耗時間下去了,邊叫燁卉倪早點收拾掉邊開門離開了。
燁卉倪看著余夜離開了,露出了奸詐的笑容,嚇得那些小混混直尿。
「把我要的那些東西拿來。」只見燁卉倪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