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听他說完,潘若若立刻被嘴里的棗子嗆得說不出話來。『**言*情**』武大見狀趕忙為她順氣。大手輕拍著她的後背。潘若若稍緩一點,立刻轉身怒瞪著武大。
武大見狀,方反應過來自己說漏嘴了,都怪他太饞嘴了。它不該偷吃娘子的豆包的。看著潘若若生氣的樣子,武大一臉的無措,眸中淚光閃閃,趕忙認錯。
「娘子,武大錯了,武大就吃了一口,娘子你別生氣,武大不敢了,以後都不偷吃了。」
「哼。」見他裝可憐,潘若若無動于衷的哼了一聲。
「嗚嗚……娘子,武大真的不敢了。」潘若若剛一出聲,那邊武大的淚珠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癟著小嘴,哭的可憐兮兮的,這回換潘若若無措了。
「唉!好了,我不怪你了,吃飯吧。」潘若若無奈的嘆了口氣,她能拿他有什麼辦法啊。
「真的啊?」一听潘若若說不怪他了,武大瞬間精神了起來。潘若若看的真是膛目結舌,她都有些懷疑剛剛他是不是裝出來的了。
「嗯,吃飯吧。」
「好,嘿嘿。」確定了答案,武大高興的拿起豆包吃了起來。
看著武大吮吸著包子上邊的紅棗,潘若若總覺得自己的胸口熱熱的,早已沒了吃飯的興致,悻悻的吃了兩個包子就再也沒動過桌上的東西。『**言*情**』
吃過飯武大歡快的收拾了東西,又屁顛屁顛的跑回潘若若的身邊,寸步不離的跟著,生怕潘若若跑了一般。
「娘子,你看,今天鄆哥給我的哦。今天的豆包武大也是放的它哦,嘿嘿,娘子你吃,很好吃的。」武大一邊守著一邊從口袋中拿出一把鮮紅的野棗子。潘若若看著那鮮紅的棗子升不起一點要吃的**,若是之前,估計她會吃的津津有味吧。
「娘子,你看,今天張老爺給我的。我去買糖都沒有動哦!」武大說著,在另一邊的口袋中拿出一塊銀子,正是張全給他的那十兩銀子。
「武大,你為什麼要拿給我看啊?」潘若若見他這樣有些狐疑。
「嘿嘿。」武大一听,嘿嘿一笑,臉上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繼而又扭捏的說道。
「鄆哥說了,武大有娘子,以後什麼都要听娘子的,什麼都得給娘子保存。」
「噗…。」潘若若見他這副小媳婦的樣子,不由的輕笑出聲,卻在下一秒平靜下來,臉上閃著凝重,也許她是該幫武大攢一些銀子了,她早晚會離開,若是她走了,武大一個人沒有銀子怎麼過。武大那痴傻的模樣,雖是一直賣著炊餅,卻與做慈善沒兩樣,每次都是挑著一推炊餅去,空著籃子回來,卻沒賺回一分錢。依照《金瓶梅》里記載著,張全這會已經命不久矣,張全死後,他家的惡婆娘便趕走了寄居在她家的武大夫婦。
今日,她藥眼失控,正巧看出了張全的病因,現在的張全已接近油盡燈枯,命不久矣,就在剛才,她又為他加了一把催化劑,也就是那杯熱茶,現在正值冬季,熱茶沾在身上是熱的,可是遇到外面的冷風就會冰冷一片,武大住在張府最偏遠的地方,以這里到張全居住的屋子,足夠他吸夠涼氣的了。如若只是吸涼氣,也許張全還能多活兩天,可是,潘若若刻意灑在了張全的腿根處,男人本身最脆弱的地方,恰巧張全正處于**高峰期,這時候人體的免疫系統正處于陶醉迷茫期,根本不會對任何東西做出抵御,所以那杯茶便成了張全的致命之物。
「好吧,那武大就把銀子給我吧!」思考間便結果了武大拿過來的銀兩。
「哦,好,給娘子,武大都給娘子。」見潘若若接過銀子,武大一臉高興的將銀子遞給潘若若,眼前一亮,又像想到什麼,飛奔著跑了出去,不一會又灰頭土臉的跑了進來,手里還抱著一個滿是泥土的酒壇子。
「嘿嘿,娘子,給,都給娘子。」
潘若若見他一張臉滿是泥土,跟個小花貓是的,不禁覺得好笑,好奇的結果他手中的酒壇子。打開一看,不禁有些驚呆了,里邊赫然擺著幾塊銀子,算一算應該有三十兩了,呵呵,在這清河縣,已經是不小的數目了。
「武大,你哪里來的這麼多銀子?」潘若若不禁有些狐疑,以他那副傻樣子,怎麼會存這麼多銀子。
「娘子哦,這是張老爺給武大的。」武大一臉天真的思考了一下,如實的告訴了潘若若,雖然張老爺說不要告訴別人,可是,娘子不算是別人啊,不算。
「那張老爺為什麼給你錢啊?」听他這般說,潘若若更加不解了,張全那人愛面子,好名聲,才會收留武大在家里居住,可是以張全那小氣樣,怎麼會給武大這麼多銀子呢。
「額,就是……」說到這武大有些猶豫,俊臉不禁紅了起來。
「是什麼?嗯?你不說,我可要生氣了哦!」潘若若見狀,趁熱打鐵的逼問道。果然,武大一听潘若若要生氣,立刻就緊張起來。
「娘子不要生氣,武大說,武大說就是了,就是啊,那次,我看見張老爺偷吃小翠的豆包,張老爺就給了武大這麼多銀子,還跟武大說不能告訴別人,那是武大跟張老爺的秘密,可是娘子不是別人,是武大娘子。」武大邊說著,一邊義正言辭的表示著自己沒有告訴別人,只是告訴了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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鄆哥是那個賣脆梨的孩子啦!
謝謝臭蛋哈哈送的鮮花,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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