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毛球暗自月復誹著,老子都活了千年了,怎麼著都不小了,哼!不過……色色這名字也太難听了,人家哪里色了,不就親了你兩口麼?
撓撓爪子,色色意圖引起潘若若的注意,來抗議它這個難听到不能听的名字。可是,潘若若那廝根本就不理它,它只能安然接受色色這個代號了,既然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色色干脆閉起眼睡覺,來撫平自己內心的傷痛。
「娘子,娘子等等武大嘛!」楞在原地的武大回過神時,潘若若已經走出很遠了,委屈的撅撅嘴巴,幽怨的喊了一聲。
可是潘若若正在氣頭上,哪里會理會武大,她現在只想早點回家去吃飯,餓了一天了,她都快餓憋了,不知道她沒在,鄆哥他們有沒有開店做生意,哎!她的錢啊!白花花的銀子啊!想到這,潘若若心里對武大的埋怨更深了些,哼!這個家伙,折騰她就算了,還阻斷她的財路。
……
果然,潘若若回到店里的時候,鄆哥正郁悶的坐在店鋪,屋里冷冷的,一看就是一天沒開火了。
眼尖的瞥了潘若若的身影,鄆哥興奮的坐了起來。
「嫂子,你們可算回來了,你們這一天去哪里了?擔心死鄆哥了。」情急之下,鄆哥的眼眶都紅了紅,一天一夜沒回家,他都快嚇死了,他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家,可不想就這麼失去了。
今天上午來了那麼多顧客,他又不知道怎麼面對,只能跟人家說嫂子身體不好,今天不賣肉夾饃了。
「嗯,鄆哥,沒事了,對了,家里還有吃的麼?我們還沒吃飯。」安慰是的拍拍鄆哥的肩膀,示意鄆哥安心。然後才提起主要的問題。
「吱吱……吱吱……」一听到吃的,色色也不禁的興奮起來,在潘若若肩膀上跳來跳去,口水直流。
「咕……咕……」沒等鄆哥回答,鄆哥的肚子已經替鄆哥說明了一切。
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鄆哥的臉上增添了一抹紅暈,他擔心武大跟嫂子,哪里還顧得吃東西,潘若若不提還好,潘若若一提,連他都餓了。
好奇的瞥了眼潘若若肩膀上的毛球,鄆哥一臉的好奇,這是什麼東西,怎麼圓圓的長的又像狐狸?
「呵呵!等著,嫂子給你們做飯去。」微微一笑,潘若若轉身進了廚房,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還真是到什麼時候都實用,自己做飯吃著香。
做些熟練的動作,所以潘若若很快便將飯菜做好了,因為實在太餓了,所以潘若若沒打算做什麼麻煩的,只是做了一盤菜,和一大盆的粥。
沁人心脾的香氣自廚房傳來,外面本就饑腸轆轆的武大跟鄆哥更是餓了幾分,眼巴巴的看著潘若若的身影,就希望潘若若能將吃的快些端出來。
「吱吱……吱吱……」根本沒有吃過人類的食物,色色聞到這濃郁的香氣,也是興奮不已,趴在潘若若的肩膀上直拍手。
……
飯菜一上桌,幾人便不留形象的大吃起來,一旁的色色看的干著急,卻沒人管它。
最後還是它假意要親潘若若,武大看不過去,給它弄了一碗粥,不過這次色色可抓住了武大的把柄,嗖嗖的幾聲便將粥喝了個淨,然後往桌子上坐,呶呶嘴,示意武大再給它乘上,為了娘子的清白,武大只能屈服在色色的yin威之下。
最讓人目瞪口呆的是,潘若若三人都吃飽了,色色卻仍舊沒有停下來,一直不停地吃著,那麼小的身體,居然裝的下那麼多的吃的,三人看的不禁傻了眼,直直的瞪著色色,可是人家跟沒事人一般,吃的一樣津津有味。
直到半盆的粥都被它吃完,才意猶未盡的呶呶嘴,毛絨絨的小爪子,相互拍了拍,表示自己的滿意。
潘若若更是青紫著臉,一臉的哭喪樣,她……她撿了個什麼東西回來啊!會不會把她吃窮啊!
……
吃飽喝足,色色直接跳上潘若若的肩膀,慵懶的打了一個飽嗝,閉上眼直接睡了起來。
匆匆的收拾好東西,潘若若便早早的準備睡去,即使有了復蘇之力的幫助,也只能撐過那一時,她實在太累了,從根本上還沒解決休息的問題。
一沾到床。潘若若便困得睜不開眼楮,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相對于潘若若,睡得差不多的武大就沒那麼容易睡了,瞥了眼潘若若累極了的模樣。武大清澈的眸中閃過一抹心疼之色,都怪他,他好壞,居然老是欺負娘子,恨恨的捶了自己兩下,武大只覺得自己太壞了,他不僅欺負了娘子,而且……而是他居然壞到喜歡上欺負娘子,怎麼辦,他是不是太壞了。
輕輕的將潘若若轉了過來,武大溫暖的大手直接覆上潘若若縴細的腰肢,緩緩的揉捏起來,他都偷偷的看到了,娘子做飯的時候老是捶自己的腰,肯定是他太壞了,居然讓娘子的腰都受傷了。不禁的,武大的動作更輕柔了幾分,就怕自己不小心又將娘子吵醒了,形象娘子休息,動作是輕柔了,但是按摩的力度卻沒有絲毫的減弱。能保證讓潘若若的身體除去疲勞,又不會捏痛潘若若。
「嗯!」迷糊中,潘若若感受到一股舒服的力量,不斷地緩解自己的疲勞,不禁的,潘若若舒服的嚶嚀出身。
雖然細微的聲音,武大卻听的清清楚楚,僅僅一個舒服的嚶嚀,卻給了武大極大的鼓勵,所以武大按的更加賣力了幾分,直到潘若若沉沉的睡去,臉上的疲憊之色緩緩消退,武大才放心的甩甩酸疼的手,安心的躺在了潘若若身邊。
……
此刻,某個奢華的房子里,西門慶正一臉的怒意的怒罵著應花子,氣死他了,到嘴的肉就這麼飛走了,他怎麼能甘心,昨天他一恢復意識,發現眼前的美人跟武大全部消失不見,讓他著時上了不小的火,頗有一絲怒火中燒的意思。
「應花子啊應花子,虧我西門慶處處不虧待你,怎的我西門慶讓你為我辦這麼一件小事,你都做不到。」
被西門慶訓斥,應花子說不出一句話來,他也奇怪,為何他們那一刻居然全部忘記自己做了什麼,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件事情絕對沒有他們想的那麼簡單。那小娘子居然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逃走,而他們卻一點記憶也沒有,這話說出來,估計連三歲小孩子都不會信,可是這是就在他們身上真真切切的發生了。
無奈的嘆了口氣,應花子試圖跟西門慶解釋這其中的道理。昨天明明是西門慶給人家小美人逃走的機會,今天卻又怪到他頭上,可是,誰叫他要依覆于西門慶而活呢!
「大哥,你說,這小娘子逃走,怎麼可能大家都沒發現,就算你沒發現,我沒發現,那些十幾個人,怎麼可能人人都沒有發現?大哥,你向來聰慧,又怎麼會被這件事迷惑,難道大哥沒有發現事情的蹊蹺所在呢!」
被應花子這樣一分析,西門慶陡然驚了一下,是啊,他怎麼光顧著氣憤,卻忘了昨天的事情那麼蹊蹺。看了看應花子,西門慶眼底的埋怨漸漸消去,說話的語氣也弱了幾分。
「是啊,應兄弟你說的對,我怎麼就沒找到,哎呀兄弟,是為兄錯怪你了,不過,這事情,還是得應兄弟你在暗中查明原因。」
「哥哥客氣了,這是兄弟我應該做的,只要大哥滿意就好。」悻悻的說了一句,應花子著時有些無語,這西門慶的臉也變得太快了,真是無語。不過,計算西門慶不讓他查,他也要自己去查個清楚,這件蹊蹺的事情。還是勾起了他太多的獵奇心里。
「好。兄弟,咱們喝一杯。」事情縷清,西門慶的心情也好了幾分,喝起酒來,更是不含糊,想到潘若若的模樣,西門慶的眸色更堅定了幾分,越是特殊的人,他越感興趣,越是不好到手的東西,他卻偏要得到手,這種心理,也許是每個男人都擁有的心理。可是在西門慶那里,卻翻了數倍,成倍的增長著。
「不了,大哥,事情太特殊,兄弟我想,現在就去查看一番,就不陪大哥喝酒了。」找了個借口,應花子便先行離開了,剛剛才被訓斥過,縱使應花子臉皮再厚,也難免心里不舒服,況且,他雖然說要查,可是這事情一點眉目都沒有,他又從何查起,思及此,應花子要離開的想法就更深了幾分。
西門慶一听應花子這麼上心自己的事情,自然高興的放走了應花子,而自己則是自顧自的喝起酒來。
……
第二日一早,為了讓潘若若多睡會,武大早早的便起了身,他不會做肉夾饃的饃,但是面還是會和的,他做一些,娘子便可以少做一些,這樣娘子也可以好好休息,不會太累了。
可是潘若若早就習慣了早起,縱使武大起身的動作很輕柔,潘若若還是沒能繼續的安穩的睡覺,武大起身走後,潘若若便緊跟這武大起身,下了樓,偷偷的觀察著武大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