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來找我的!她認識我!」顧子君走到朱靈身邊低聲說。「怎麼回事?你不是四王的身份都是很神秘的嗎?她怎麼會認識你?她找你干什麼?」朱靈一次性拋出一大串問題,可惜顧子君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轉身盯住擂台。
「唰」一束強光打在另一邊的出口,沉重的腳步聲響起,從黑暗中走出的是一個赤luo上衣,穿著寬松的作戰褲,腳踏軍靴的精狀男人。
「鄭素先生是華裔泰國人,自小學習泰拳,出師後未嘗一敗,曾打死十多名對手,是名副其實的泰拳高手!殺人機器!」主持人的介紹適時響起。
「唉,五百萬沒了」話音剛落,何人杰就哭表著臉。
「為什麼?」顧子君疑惑,還沒打就知道輸定了?于是安慰他道︰「那女人很厲害,你不用擔心」
「我知道,能連贏一周的人以前沒出現過呢!」
「那你小子擔心什麼?」
「唉,總之那個鄭素絕對是贏定了。」
「你怎麼知道?」顧子君更加奇怪了,」人家剛上場你就知道贏定了?神仙啊你!」
「鬼都知道好不好?」何人杰哭喪著臉。
「為什麼?」
「那個美女害得韋海那幾個小子賠了一個億,按照韋海那只死老鼠的性格,她絕對活不過今晚。可憐一個美女啊,可憐我的五百萬啊!」何人杰越說越心疼。
「等等,韋海是誰?」顧子君問道
「這個場子最大股東!」何人杰沒好氣地說。
「噢,原來你說的就是這麼回事,也就是那個韋海要報復……那個女人,找了一個人來光明正大地殺了她?」顧子君恍然大悟。
「差不多吧。」
「不對啊,那個鄭素也不一定會贏啊?那個韋海這麼有信心?」
何人杰左右望了望,湊過腦袋到顧子君耳邊輕聲道︰「作弊。」
「噢,這樣啊。」確實,韋海作為場子的股東,想要給一個選手提供便利完全是一件小事。
「那你不會不買啊?」顧子君奇怪地問何人杰。
「剛才哄那一嗓子連鬼都看到了,我不買,我以後怎麼在京城混」
「呃……買吧買吧,說不定還能贏呢。」顧子君沒心沒肺地說。絲毫沒想起剛才何人杰這樣做完全是為了他。
在離顧子君他們不遠的一個房間里
這個包房比一般的更大,裝修更華麗,最與眾不同的是房里還有一張大床
床上,一個男人正完著身子與兩個同樣赤luo的女人正激烈的戰斗著,而離大床不遠的一張沙發上,一個男人正坐在,他左手拿著一杯紅酒,正舒坦地接受著身後一個性感美女的按摩服務,男人實在算不上帥,雙眼細小,鼻子又蹋,看樣子三十出頭的他頭頂已經掉頭發了,這副尊容實在令人不敢恭維,所以他在京城圈子有一個響當當的外號「韋老鼠」。
「韋大少,听說秦家兄弟和何瘋子都來了,你不出去招待下嗎?」在床上的男人已經戰斗完畢,扔下兩個軟成肉泥的女人,胡亂的穿上一條短褲,坐到韋海身邊,倒上一杯酒,「咕嚕呼嚕」地唱下去,這是個十分陽偉的男人,剪著寸頭,頭發鋼針般的豎起,肌肉結實,就連小弟弟即使穿著內褲也是鼓鼓的的一團,惹得韋海身後的女人彩目連連,面若霞紅。
韋海飛快的瞄了床上兩個女人滿足的表情,即而看向身邊男人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自卑與妒忌,沒好氣地說「招待?招待誰?秦家兄弟還是何瘋子?吃力不討好的事我才不干,他們這些神仙打架,我們這些小蝦米來作旁上觀就好。」
「嘿嘿,韋少你說的對,咱們兄弟只管賺大錢,別管這些鳥事」
「那件事你搞定了沒?」韋海突然漫不經心地問
「得了吧,這樣的女人咋們這種小身板吃不下,趁早打死算了。」韋海無所謂地說,而身體後還為他按摩的女人雖然手還是鎮定,臉上卻越發煞白,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惡魔!
「好了,這就是今晚的參賽雙方今晚有點特殊,只有一場比賽,各位請下注吧!十分鐘後比賽開始!」主持介紹完雙方,說完這句話便主動走下擂台。
「噠,噠」顧子君他們的包房響起敲門聲,何人杰仿佛早就料到,輕車熟路地有去開門。
「何公子,請問你要下注嗎?今晚賠率雙方都是1:2」門外的是一個身著旗袍的漂亮女生,手里還拿著一疊東西,看來應該是賭場里的人。
「嗯,買!像我剛才說的那樣買那位小姐五百萬。」雖然心疼得死去活來,但何大少爺還是裝出一副豪爽的樣子。
「請問是轉賬還是支票呢?還是現金?」
「轉賬。」何人杰心存不甘地從錢包里拿出一張卡。啊~私房錢又少了一半了!他的心中在滴血。
作為四秀之一的何人杰其實並沒外人想得那麼風光。軍,政,商三界的巨頭分別是何家,秦家和司空家,軍人家庭的他,從小就被家里長輩死死地控制經濟來源。不是所有的富二代,官二代都這麼好過啊。
相對來說,同樣身為四秀之一的司空逐煙就要好多了,身為商業巨頭的家主,人家每分每秒上落近億。
「讓我來付吧,何少怎麼來了也不跟我說聲呢?」在何人杰的卡快要交到人家手上時,一道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
「四眼?你也來了?」何人杰一看,正是與顧子君有過一面之緣並送給他一套房子的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