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我仰躺在草地上享受暖阳清风,眯着眼睛和许南川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聊他的学业、见闻。
也许是气氛太好,暖融融的阳光让人卸下了一切的防备,我居然把我逃到英国的原因原原本本的讲给他听。
他说小丫头你跑到这里来,远离了他们,是不是真的可以释怀?
我很认真的想了想说没有,不过也没当时那么难过了。
他问我整件事里最让我难过的是什么?
我说应该是邢端吧,我拿她当好朋友,可是她却是利用我。而且她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心机,不是很可怕?
他说小丫头的道德观很强,提出表扬。可你有没有想过,每个人都有造就她成长的环境,你所生活的环境,使得你对金钱和社会地位没有强烈的需求。
那么她呢?也许她在这方面吃过苦头,使得她十分渴求。
当然,她利用你,伤害了你,这让我非常讨厌她。可她这样的想法没有原则性错误,如果她利用的对象不是你,手段虽然不正当,可我也不会谴责她,明白我的意思么?
许南川的话在我的脑子里转了一圈,我应了声,又问他是不是觉得我的思想太幼稚了?
他呵呵笑,“不会,在不同的年龄段,当作比天大的事都不一样,你的想法符合你的年纪。”
他问我对陈墨砚有什么想法,不是喜欢他么?怎么最怨的不是他?
“他?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亲人一样的,气过了这页就翻过了。”
他长长的哦了声,说这样啊……
后来又说了些什么,我渐渐的陷入了混沌不清。
不知睡了多久,睁开眼就看到许南川眼儿笑得弯弯的望着我,视线朦朦胧胧,他的周身似是散发着一层柔光。
我慢腾腾的坐起来,现在的样子一定傻透了,因为我刚起床的头半个小时,意识还没回笼,不知哪里飘着呢。
他的睫毛好长,我凑近了一根根数了起来。阳光变得刺眼,我面前的他就像是曝光过度的照片主角,搞不清是不是真的存在着。
距离太近了,我盯着他的鼻尖,有些眩晕。
他握住我正在他眼皮上作怪的手,拽着我站起来,“走了,去听狂人们演讲。”
海德公园的东南角有一座雕镂精致的威灵顿拱门,那里是著名的“演讲者之角”,也称“自由论坛”。
十九世纪以来,每个星期天下午,都有人站在装肥皂的木箱上高谈阔论,因此也有“肥皂箱上的”之说。
现在,演讲者大多站在自备梯架上慷慨陈词,演说内容除了不准攻击英国王室,不准对任何人进行人身攻击外,什么都是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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