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生命的重量是相当的,或增或减总有补偿。
所以,我渐渐学会了顺其自然。
所以,当陈墨砚告诉我她要去北京一段时间,之后去美国的时候,我觉得突然,却也做得到笑着祝福他,等他发达了回国增光。
当陈墨砚深入祖国心脏的时候,我的身边坐着一个从“心脏”而来的北京妞——阮宁清。
要知道自此从听说阮玲玉这样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子,我对姓阮的,尤其是女生的印象就是根深蒂固的温柔若水。
此妞不同,甚是爽朗,深得我心。我怕了,水当当的美人。
她埋汰人都不带拐歪的,我穿着一条绿裙子蹦蹦嗒嗒,她形容我是一条菜青虫。
我联想到的是邢端无条件的赞美,真假可见。于是,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是自虐的。
我就读的高中是省重点,从我们那所重点初中升上来的校友不少,和我关系最好的当数夏宇语。
小的时候,很幼稚又肤浅仅把男生划分为比陈墨砚好看的,或是比他难看的。
除了肤浅,也从另一个方面折射出我更深层的思想:在我眼里,只有陈墨砚一个异性是与众不同的。
我和夏宇语走得太近了,有人茶余饭后八卦我们早恋,我都只是一笑置之。
某天,生物实验课解剖青蛙,我怕的什么什么似的。
这样的机会,阮宁清怎么能够放过,她意味深长的说:“你怕啊~”
我说不怕谁信!?我手心全是汗,身子还哆嗦,我看它绿油油横在操作台上,我就想吐!
我妈妈的妈妈,也就是我姥姥,祖上是南方的大户人家,对女孩子的教育自然是以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为根本。
我妈的手艺自不必说,把我爸收得服服帖帖,就喜欢在家吃饭,出外面吃还不乐意呢~
她倒是没教育我“要想拴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拴住他的胃”,她只是语重心长的告诉我说什么要有一技之长在手,最不济还能做厨师。
嘿!这话怎么说得,厨师多伟大,保不齐还是我第一志愿呢!
这话也就说说而已,因为我发现我不能切肉,那软趴趴滑腻腻的一刀下去,我就抓心挠肝的难受。
我妈说我那表情扭曲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连一块肉我都动不得,别说是一整只青蛙,我铁定晕过去。
阮宁清这个死丫头骗子,她说我动刀切她就做观察记录,她切的话就要我观察。
观察!?扒开肚皮看吗?我的眼眶湿湿的,我想我可真够跌份的,失恋都没哭,这可好,给只青蛙治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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