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席君傲现在有些哭笑不得,这些匪夷所思的话到底是从哪儿传出去的?居然说的那么栩栩如生。hjs8aa更搞笑的是百姓们也信了,还争先恐后的嫁儿子,生怕自己儿子进了宫没了命。
“查查,看到底是谁在散布这些谣言。还有,你说的剩下那四个人,孤也该见见他们了,你找时间吧!”
东宫冷院里,钟巫彦遣了身边伺候的人,独自呆在房里。这是自他嫁进来被席君傲打入冷院之后的第四天,四天时间,他成了宫里乃至宫外所有人的笑料,一是因为他的容貌,二是因为新婚夜席君傲的表现,三则是因为他被弃在了冷院。
皇宫中有冷宫,东宫里也有冷院,说起来是冷院,实际上只是一个远离席君傲的一个院子,冷静偏僻,远离众人的视线,而这也正是钟巫彦想要的。
“札木合,你说,席君傲身上的蛊是谁下的?”钟巫彦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里则是不停地往空中抛苹果玩儿。“会是席靖平吧,毕竟她是最希望席君傲死的人。”
“如果是席靖平,她完全可以选择别的方法,为什么要找文羌国的蛊师来呢?莫非文羌国也想分一杯羹?所以也乐得见到这边母女相残的情景?”楚明博依旧站着,微微弓着背,专注地回答着钟巫彦的问题。
“呵,文羌国早就派使者北上,来赤虏国,和我母皇商议,要联手南北夹击凤禹国,我走的时候母皇还在考虑这件事情呢。如果真是如你所说的,那这蛊一定是席靖平下的,而文羌国也的确是在钻这个空子。”说完,钟巫彦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
“凤禹国真是个好地方啊!风景优美,气候宜人,土地肥沃,难怪所有人都念着想着要得到这片土地呢!札木合,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
“回皇子,臣觉得,应该把这水搅浑。既然大家都虎视眈眈盯着凤禹国这块肥肉,都想得到好处,那不如把这水给搅浑浊,让想参与进来的人都变成瞎子变成聋子,让他们看不见模不着,而我们则静观其变,坐收渔利。”
“哈哈哈,不错不错!”听了楚明博的话,钟巫彦转过身来。
“札木合,你在中原这三十年没有白呆,你把中原人的狡诈都给学会了。不过你忘记了一点,我们赤虏国才是最后的赢家,而我们赢棋的关键就是席君傲。在赤虏国大业未定之前,席君傲都不可以死,她死了,我们就没有办法唱戏了。”
“那皇子您的意思是?”楚明博有些模不透钟巫彦的想法。
“你尽可能的搜寻和席君傲身上蛊毒相关的信息,谁下的蛊,什么蛊,如何解,这些我们都要知道。不能让席君傲提前死了,我们得帮她解蛊。”
“可是太女殿上的蛊毒已经被解开了啊?”这是楚明博有些不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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