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席君傲依旧不露声色,脸上笑容满面,“时候不早了,孤也要回去了。现在天气渐渐暖和了,过两天孤让人来给你们做一些夏装,喜欢什么布料就挑什么,把子卫也叫来,你们都做。”
“是!臣妾谢殿下!”楚云枫满心欢喜地把席君傲送出了芙蓉阁。
回到寝宫,席君傲拿出酥油子放在嘴里直接咀嚼,尝了两口,她就吐了出来,让扶苏端了水为自己漱口。“行了,你们都下去吧!孤要休息一会儿。”
“羽把惊雷和莽找来。”席君傲躺在床上,嘴里还有酥油子的味道。罂粟,这个前世很常见的东西被她从酥油子里尝了出来。难道这个世界上也有罂粟?也就是说这里也有毒品了?
魁“头儿,我们来了。”当羽和惊雷、莽三人出现在席君傲面前的时候,席君傲睁开了眼睛,下了床。
“孤有事情安排你们做。”席君傲把酥油子放在桌上,示意三个人尝尝。“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孤今天第一次尝到,很想知道这个叫酥油子的东西来自哪儿。”
“嗯,这不是酥油子本来的味道。酥油子原本是民间常用的一种食物,盛产北方,因为产量少,因此比小麦和谷子的价格要贵一些。”说话的是惊雷。
疏“对!酥油子本身的味道不是这样,这里面加了东西。殿下,您的酥油子是从哪儿来的?”莽也尝出了这酥油子中的异常。
“楚云枫那儿。”席君傲微微一笑,“这里面加了什么你们不知道么?还是你们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东西?”
“属下愚钝,只能尝出里面加了东西,但是不知道里面加了什么。”三人连忙请罪。
“行了,又不是要责罚你们,一个个都搞得孤好像是母老虎,随时都可能吃了你们似的。坐吧!”席君傲见三人动不动就愚钝要请罪,让她对这封建社会的礼教有了一种厌恶。
“这里面加了一味药,罂粟。这罂粟若论入药,可以救人,如果制毒,则会害人。”
“头儿,罂粟是一种什么植物?属下并没有见过。”莽不得不惊讶于席君傲的博学多识,“您说的入药可以救人,制毒则会害人,貌似有很多草药都可以这样啊?”
“那不一样。”席君傲知道他们不明白罂粟的危害,干脆把大清国的鸦片战争讲给他们听,“从罂粟中提炼的鸦片,可以让人进入幻听幻觉中,最后上瘾,难以自拔。”
“头儿,照你这样说,大清国最后不就是最后葬送在这罂粟中了?!”席君傲的故事让三人都惊讶不已,“这罂粟到底是什么样可怕的东西?”
“可怕的不是罂粟,而是人心。若人心善,则它是药,若人心恶,则它是毒。也许在这儿不叫罂粟,但这酥油子的味道就是罂粟的味道,也就是说这片大陆上也有罂粟!”
席君傲捏着酥油子,沉思了一会儿,“惊雷,你潜伏到芙蓉阁,找到楚云枫的酥油子的来源。”
“莽,孤会把罂粟画出来,你在全国范围内寻找罂粟,包括其他国家,都要找。”席君傲当即拿了笔墨,挥毫画出一片灿烂的罂粟花,虽然只是墨色,没有其他颜色,但依旧美丽绚烂。
“头儿,这么美丽可爱的话会是你嘴里说的毒物么?”看到画中的罂粟,三人都不相信这样娇艳的花会和席君傲嘴里的毒品联系到一起。
“呵呵,到时候你们不就知道了!记住,找到盛产罂粟的地方,但是不要碰它们。”席君傲眼里的认真让三人相信她是在严肃地说这件事情。
“头儿,那我做什么?”羽见惊雷和莽都有事情做,也按耐不住想找席君傲要任务。“让你用排除法找萨满都的人,你做完了?”席君傲看到羽性急的样子,笑了起来。
“还没……不过属下已经把近两个月进东宫的十个人都找出来了,下面找到萨满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头儿放心。”
“不用找了,孤已经找到了。”
“头儿,你已经找到萨满都了?”听了席君傲的话,三人都站起来,“他是谁?”
“一个让你们都意想不到的人,不过仔细想想,又会发现一切都在情理之中。”席君傲的手指沾了水,在桌上写下了一“钟”字。
“钟巫彦?”
“太女妃?”
“是他?”
三个声音不约而同地发了出来。
“嗯,当孤发现是他的时候,连孤自己都吓了一跳。”席君傲看到眼前三个人的表情,心里倒也把萨满都给夸了一遍,的确是出人意料的一招,难怪他们都惊讶。
“羽,你的任务就是监视萨满都,不要被他发现。孤要知道他做什么,见了什么人,去了哪些地方。记住,一个都不能漏掉!”
“是!”
“呵呵,等着吧!一场好戏就要上演了,你们就好好欣赏孤的演出吧!”
惊雷、羽和莽三人离开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席君傲在东莱的伺候下用了膳,“东莱,今天上午带回来的那个人呢?”
“回殿下,他正在睡觉。”一想到从海阳门外走过的时候听到的那一阵惊天动地的鼾声,东莱就觉得来气,“殿下,您又何必对他那么客气呢?”
“他是孤抓回来的鱼饵,自然是要以礼相待,孤的目的就是要逮住那个放线钓鱼的人。”席君傲漱了口,又擦了手,把毛巾丢在铜盆里。“走,陪孤过去看看!”
“殿下,如果他的主子不来,那您的赌约?”东莱现在还对席君傲拿三件事和海阳打赌的事情很担心,“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
“呵呵,东莱,孤今天才知道你这么婆婆妈妈的!”席君傲知道东莱是好心,她非常肯定地对东来说。
“我在明人在暗,那人既然清楚孤的身份,敢大着胆子约孤一定不是一般人,他看到自己的人被带走,一,是不会善罢甘休;二,是他绝对有事情找孤,所以一定会来的。”
席君傲到的时候,海阳刚翻了个身,依旧是鼾声震天,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房里多了人。
“殿下,你看他一点儿规矩都没有!”东莱自幼进宫,是宫廷礼仪的模范,看到这样的海阳,自然是见不惯。没等席君傲开口,东莱直接拿了桌子上的茶壶,把凉茶倾泻到海阳的脸上。
“王爷,属下在!”感觉到凉意,睡得正香的海阳立刻站起来,眼睛还朦胧没有睁开,嘴里却说出了平常说的话。
“在你个头啊!这儿是东宫!”东莱的呵斥让海阳清醒了过来,看到东莱那张生气的脸,海阳抹了把脸上的茶水,也恼了,“你干什么,没看见我睡觉么?”
“睡什么睡,我们殿下来了,你还不起来迎接?”东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见到这个海阳就那么火大,两人都像吃了火药似的。
“殿下,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海阳看到东莱身后一脸笑意的席君傲,才收敛了起来,不过仍是忍不住抱怨。
“呵,客人?你明明就是殿下的阶下囚,不过是殿下好心,没有给你上枷锁而已,你还把自己当客人了?”东莱看到海阳这样肆意妄为的模样就来气。
“谁是阶下囚了?我想走还不是马上就走了!”海阳也看东莱不顺眼,“你一个女人家,没事儿火气不要那么大,免得上火长包毁了容,到时候嫁不出去!”
“你——”海阳的话彻底的激怒了东莱,“你大胆!本官乃东宫大姑姑,哪里能允许你这样戏谑!”
海阳的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他忘记了东莱是凤禹国女尊国的人,这边的女人都是娶夫,没有嫁人的。他刚才那意思明显是说东莱以后会入赘别人家当上门媳妇,这对女尊国的女人来说是一种羞辱。
“殿下在这里,我不能对你拔刀,但是今天你的话我记住了,出了这东宫就是你的死祭!”碍于席君傲在,东莱没有当场动粗,而是在海阳耳边说了这句话。
“你这个婆娘,别这么凶好不好!女人要温柔一点才可爱,你看你家殿下,人美又温柔和气,多好!你怎么不学学!”
“你——”东莱扬手,想给海阳一巴掌,没想到还没挨着他的脸,就被海阳抓住了手腕,“你是个女人,我不和女人计较,也不打女人!”
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热闹的席君傲见事情开始向白热化方向发展,终于开口阻拦,“你们两个怎么一见面就吵架呢?幸好孤是明眼人,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小两口,在打情骂俏呢!”
“谁跟他一起了!殿下您别乱说!”东莱连忙收回手退到席君傲身边。
“殿下,你家的女官我可要不起,脾气太臭,回去岂不是要掀了我家的屋顶?!”海阳也赶紧和东莱划清界限,笑话,他堂堂男尊国的男人,怎么会娶这样的男人婆?
(希望海阳和东莱有感情戏的举手!求收藏求票票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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