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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连慕容圣的脸上都露出浓浓的惊讶。
他也是从未见过归傲天的人,甚至对鬼子的这个名字他也很有几分陌生感。
但是陌生感并不妨碍他看出我对他的不同。懒
要说心里一点没有点别的想法肯定是不可能的,只是他同样失落愧疚于他离开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发生了很多事,他根本没能参与到其中,更别提一路与我共分担了。
现在,纵然有很多疑问想要问我,想要从我的口中得到解答,却也强行克制住了开口询问。
毕竟如今的时机完全的不对。
他默默地站到了我的身边,明白医术他是帮不上忙,驱散阴森气息的本事,他更是看着都觉得很有几分通玄的感觉。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在我的身边,和我共同进退,与我一起杀人报仇!
我同样懂他的心思。
抬头看他,他也正看着我,什么都不用说,意思已经尽在其中了。
而此时,之前中途离开去打探消息的古雯萱终于匆匆地走了进来。
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尸体,脸当场就黑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杀人?魏阙,你答应过我不乱来的!”虫
“人是我杀的!”
慕容圣的可爱女圭女圭脸上全然没有笑容,只是硬邦邦的截断了古雯萱的话。
“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是冒充了御医院的童子才混进来的!”
古雯萱一眼就看出了慕容圣如今身上穿着的还是宫中御医院的侍药童子的衣服,顿时更加火冒三丈了起来。
虽然对于女帝的很多行为,她也有不满,但是这毕竟涉及到皇家威严,这里更是皇宫,女帝的寝宫。
可看看现在,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全混进来了,把这里都当成什么地方了?菜市场吗?
魏阙此时也已经从床边走了过来,冷目熠熠地看向古雯萱,也不急着说话和辩解。
但是那模样,却让气势汹汹的古雯萱反而生出了几分心虚感,竟然在魏阙的目光瞪视下,缓缓地垂下了几分眼神。
“古大人,你以前没见过这位传国凤子苏雅然吗?”
古雯萱一时间有些踌躇了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若是以前没见过,那么你今天所有的行为,我都可以不计较,可假若你以前见过他,现在还让他变成这样躺在这里,甚至你还要亲手来成为害他的帮凶的话,我问你,你凭什么认为我还必须容忍下去?”
“我……”
古雯萱有些张口结舌,似乎不知道该怎么为她自己辩解一样。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欺人太甚了!这件事,没这么容易完了!”
魏阙此刻的眼眸里,也早已经蒙上了彻骨的寒冰。
那发自内心深处的愤怒和心痛的气息,完全不是假装。
连站在一边的我,都能深切的感受到了。
那股子沉重和自疚的模样,完全不输我这个小兔子的爱人。
这让我心中既惊讶,又迷惑。
不过是个交换,魏阙有什么理由有对我的小兔子这么的痛心难过的额样子?
而且听这口吻,似乎小兔子和他本身还有点什么渊源的样子。
这中间到底又有什么隐秘牵扯在其中?
MD,一个小小的凰女国,关系还挺错综复杂的!
“魏阙,你不要乱来!”
“古大人,你这话说得太晚了,我问你,假设我今天不出现的话,你带着你那一盒子工具进宫来预备是干什么的?”
“这——”
古雯萱这下额头冷汗都全出来了,哪里还有胆子回答她是为什么被召进宫来的了?
“这笔帐我看在过去的薄面上,不会和你算,不过事情过了之后,会有人来跟你算的。”
“你现在就可以去找那个鼻涕虫过来,就说我在这里等他!”
古雯萱的脸又是难看,又是挣扎,好一会儿才跺了跺脚,大叫了一声,显然也决意豁出去了。
“真是冤孽!一代又一代的冤孽!我不管了,我也管不了了!随便你们吧,祖宗的家业,反正迟早是要毁在你们这群败家子的手中的!我这就去找陛下!”
说完,古雯萱转身就要离开。
但是比她更快的是我的长剑,已经架到了她的脖子上,“谁让你走的?”
“你——魏阙——”
古雯萱面色大变,连忙向魏阙求救。
魏阙叹了口气,就看向我,“柳靓雪,和她无关,你给我个面子,放了她,让她去把正主找回来!”
“我凭什么给你面子?你有什么面子让我卖?别以为你现在摆出一副对小兔子悲天悯人的神情,我就会不追究你的问题!听你的口吻也知道,小兔子如今这样肯定也有你的责任在里面的,所以谁也别想走得了?”
“至于这位古大人嘛,我对你手中的工具盒非常感兴趣,你能不能告诉我,若是我们都没有来的话,你预备对我的小兔子做什么?”
古雯萱这下是脸色彻底泛白了。
慕容圣比我的动作更快,右手手指屈指一弹,她就再也提不住盒子的拉手,使得盒子飞快地落到了地上。
‘嘭——’的一声盖子落地被撞开了后,一连串的东西散落到了地上。
而看到这些,白羽、慕容圣,还有我的眼神全部都变样子了。
其中白羽因为和洛一臣关系很好,虽然他自己不会易容,但是总多少听过洛一臣讲述过一些制作人皮面具之类的要点,以及见过一些类似的工具。
因此那一把把长短不一,厚薄不同的刀片和爪钩之类的工具,一落地,白羽就忍不住月兑口叫出,“雪儿,这是剥皮的工具!”
剥皮!
这两个字一出,我的瞳孔更加剧烈的收缩了一下,几乎立即,一股克制都克制不住的杀戮暴|虐就涌上了心头。
几乎下一秒,长剑就毫不留情地‘倏倏’两下,直接砍掉了她的两只手。
古雯萱还没感觉到疼痛,两只手掌就已经落了地。
直到看到鲜血喷涌,她才骤觉剧痛的喊叫了起来。
“封住她的穴道,别让她这么容易死了,想要剥雅然的皮,即便是还没付诸于行动,那也不行!”
慕容圣会意地迅速封住她手臂上方的止血穴道。
不让她的断掌处,鲜血狂流。
可即便这样,古雯萱痛嚎了几分钟后,还是不堪这样的剧痛,直接晕过去了。
魏阙的眼神微微有些叹息,却并没有再开口求情。
而古雯萱的嚎叫,我们都没有刻意的去封她的哑穴,那么现在只要这个寝宫周围,不是真的一个暗桩都不存在的话,就凭这样的惨叫,肯定很快就会引来该来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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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不多时,一连串沉重整齐的脚步声就迅速的在大殿外面的走道上响了起来。
然后寝殿的上方房顶上,一连串的衣袂声,以及脚尖踩在瓦片上的声音,也细细索索的响了起来。
紧接着就是对面宫殿上方琉璃瓦上也趴了一溜串的弓箭手。
…………
可以说,在很短的时间内,我们这些人就已经被围困在了这寝宫里,动弹不得了。
而这一切都到位了之后,那个离开了没多久的一身皇袍的修长身影,才重新大步的跨入这里。
而在她的身后,同样是一溜串的黑衣制式的宫廷精卫营服侍的女人。
这个人一进来,我的眼眸就不曾离开过她的脸。
原来这个就是凰女国的女帝吗?
真不愧是‘女尊’国家,长的也实在太不像女人了。
身高用我的目测足足超过175公分不说,却胸平腿粗壮,除了一张中庸的男女皆可的平淡五官,化上妆勉强能有个女人的盘子外,眼前这个凰女国的女帝,哪里有半分吸引男人目光的资本?
更别提她这一脸的沧桑,有没有三十五?
麻痹的,我家小兔子,今年才21,这么老的牛,也想强吃我家这么女敕的草,还要脸吗?
而就是她把我的小兔子害成这样不说,竟然还想让人剥他的皮?
还有我们的孩子!
什么叫血海深仇?这就是!
我握着剑柄缓步地上前,慕容圣也不落半步地跟在我身边。
而见我们的动作,那女帝身后的精卫们顿时就全从女帝的身后,快速地主动上前包围了过来。
原地更留有好些个精卫,把女帝整个人保护在后面,一脸戒备地看着周围。
白羽没有上前,他站在床边的位置,同样戒慎的注意着四周,因为他知道,保护好雅然远比上前和我并肩作战更能让我安心和放心。
归傲天也不吭声,端坐在床上,只是守护着这张床,一双血渊般的双眸更是已经闭上了,宛如睡着了一般。
而什么都不知道的苏雅然,依旧如最初一样的安静的躺着,呼吸浅弱宛无。
魏阙自从女帝出现后,眼神就有些复杂。
但是却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上前,而是宛若不存在一样的,站在原地看着场中明显已经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
“果然好大的胆子,朕还没去找你们的麻烦,你们居然先一步混进朕的国家,朕的寝宫来了,好!好!当真是好!”
“放你M的屁!你算什么东西?你强抢别人的男人还有理了不成?女帝怎么了?女帝就可以这么无耻?”
“我柳靓雪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所有踏进这个大殿的人,今天都有进无出,尤其是你!”
“一把年纪的老母鸡了,长的不好看也就算了,还丑人做作怪,白瞎了这身龙袍,穿在你身上真是糟践了,真还不如月兑下来给我当当擦脚布!”
“柳靓雪,你的本事都长在嘴上嘛?我还当苏雅然到底千挑万选了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原来也不过是个粗鲁的泼妇!”
论起尖酸刻薄的反击,这个凰女国的女帝,显然也不是个善茬,竟然立即就同样犀利难听的讽刺了过来。
我却不怒反笑,“泼妇总比人妖强?我一开始还只以为你是年纪大了点,我家小兔子才嫌弃,情愿要我这个泼妇也不要你,却原来,不仅仅是面皮老的问题,根本就是不男不女的老人妖!”
“你说就你这样的,别说我家小兔子看不上,就是随便路边拉一个乞丐过来,看到你这模样,估计也睡不下去!”
“你——”
说她不男不女,似乎终于刺到了他的痛处,女帝的脸色终于彻底黑了。
他本来就是个男人,为了这个女帝的名位,这么多年才不得不一直扮演女人。
以至于弄得他如今自己都有时会错乱不已。
照照镜子,的确不止一次厌恶他自己男不男女不女的德行,只是,自己厌恶归厌恶,被别人当着面打脸一样的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尤其是这个女人,更是从他手里抢夺了他一直想要了多年的苏雅然。
这种挫败和嫉妒感,更是让女帝心中对我的仇恨,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在他的眼中,我已经成了任何人都可以不死,我却必须万死的唯一对象。
而非常荣幸,他在我眼里心里的仇恨度同样只高不低。
我们都是必然要置对方于死地的至仇!
“怎么?女皇帝当久了,天天听着好听的话,还真以为自己国色天香了不成?真是个笑话!”
“杀了她!”
女帝终于恼羞成怒,不屑在于与斗口舌之争,发狠地就挥手命令道。
我冷酷的长笑一声,早就想要见血了,现在有人送上门来给杀,真是正中下怀!
长剑一挽,犀利的剑光就冲着挡在我最前面的一个黑衣精卫去了。
心头的杀戮之念,随着我的彻底放开脑海中的克制,而完全爆发了出来。
精卫营的人的武功出类拔萃又如何?
再出类拔萃也无非就是大魏国一流高手的境界,死在我修罗剑下的一流高手还少吗?
虽然现在手中握的不是修罗剑,但是能杀人的剑,并非一定要锋利不可的。
慕容圣甚至都没有动手的机会,面前的一地,已经横
七竖八的躺满了尸体。
我的瞳眸深处更加觉得火热不已,心脏也跟着激动的怦怦直跳,似乎每收割一条性命,我就觉得状态更加澎湃一般。
剑上挂着还没来得及都滴落的鲜血,就这么一步步逼近女帝的身边。
他的脸色非常的难看和惊恐,似乎没想到我的剑竟然会这样的快!
挡在他身前的又一拨人再次奋不顾身的冲了上来。
而大殿门口处,源源不断的禁军,也不停地都冲进来,她们个个手执着长长的红缨枪。
快速地把被身边已经精卫匮乏的女帝重新维护到了身后。
然后长矛一致对外地冲着我的方向。
哼!
我抱持着你的主意就是要杀个够本的,尤其是女帝的这些一看就知道是心月复的精卫,更是要彻底杀光。
等杀光了这些他依为臂膀的精卫,就等于拔掉了一只老虎的尖牙,到最后我再来收拾他,我看他那时还用什么来跟我凶,跟我狠!
我要他享受着逐渐失去保护的恐惧,要是一剑杀了他,才是真正的便宜了他。
他不是想要让人剥小兔子的皮吗?
哼,我要留着他,等洛一臣他们来汇合后,让洛一臣也把他的脸皮给我剥下来。
一个人的心里能装下的所有的恶毒,都在我的狠辣杀戮中,给一一的想象了出来。
而这个要接受我这么多恶毒报复的唯一对象,就是她——女帝。
“保护陛下!陛下快退出这里,让弓箭手上火箭!”
眼看着又一对精卫死在我的剑下。
修罗剑自从柳靓雪连成以来,还从来没有一次见过这么多血。
接连两次顶级的杀戮,都是在我成为了她之后才有的。
现在,属于原来柳靓雪的身体的时期过去了,如今的我,是真正的自己。
为了归傲天而在大阵里杀人时的我,意识是微微模糊的,情况是被迫的,我是不情愿且有负罪感的。
便是杀了,也都是罪孽!
现在的杀人,却是我自己想要的复仇,想要的血恨,我没有任何的思想包袱和心理负担,所以杀得很是酣畅淋漓!
但凡挡在我面前的所有的人,都是我的敌人,都是我的仇人!
我清楚地看到那女帝眼眸里的恐惧和不可思议。
也看到了其他接触到我目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颤抖和战栗,还有身不由己的后退的步伐。
慕容圣亦步亦趋的一直守在我的背后不远处的地方,任何想要试图从别的方位偷袭我的攻击和对象,都会遭受到来自逍遥剑尊的无影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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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两个多时辰,一拨又一拨围上来的人,不管是精卫还是禁军,能留下的都是尸体。
整个大殿内,已经血流成河。
尸体横七竖八的都堆得能当成一人高的工事。
对面大殿上的弓箭手的弓箭根本无法直接射中到我们,反而全部成全了那些尸体,让他们在死后还成就了变成刺猬的终极梦想。
天彻底的黑了。
但是没人敢点灯。
托那么多弓箭手的福,这座大殿内,如今可用来当暗器的箭头实在是太多了。
哪里只要亮起了灯火,箭矢就会在下一秒钟直接命中目标,收割人命。
死于这样情况下的人命,我自己也都不知道几何了。
慢慢地,女帝那边也知道不能再这样盲目的进来送死下去了。
几乎很快,所有的禁军都从大殿周围撤走,改在十丈以外的地方密密麻麻的结成阵营,最前排的全是厚重的钢铁的盾牌。
团团包围住整个寝宫,同时,在他们大后方的所在,才燃起了密密麻麻的火把,把半边的天都照亮了。
为的自然是防止我们中有人偷偷的想要趁着黑暗的夜色,逃离寝宫所在的范围。
不得不说,这个举动还是有头脑的。
只不过他们想错了,我根本没想过现在就带人突围离开。
我也知道光凭我们几个人,守在这个大殿里,也不是长久之计,不说别的,没有食物和淡水的补给,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支持不了几天。
再就是现在是晚上,视线不清,照明不行,对他们来说很吃亏,等到天亮后,形势就会立即转变过来,完全对我们不利。
要是死守着这座宫殿的话,根本就守不下去,不说别的,就说他们不顾一切,明天开始,全部都向宫殿上方四周射来火箭的话,我就阻止不了。
但是,尽管这种种的不利因素,我还是没考虑过要走。
因为小兔子的情况明显已经经不起任何颠簸的移动了。
我现在还能看着他,感觉着他浅浅的呼吸,还能抱着最后的一点点希望,希望魏阙会有办法救他。
可要是背负着他一路杀出重围,又是颠簸,又是受创的话,那就真的没有任何一点点希望了。
我同时也冀望于柳长春那个女人能聪明点,看到皇宫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后,能帮忙也想点办法,拖拖女帝她们的后腿,多给他们制造点麻烦。
让她们更加焦头烂额点,我这里才能减轻点压力的同时,更多的消灭这宫中的实力。
喧嚣和惊动了整个皇宫大半天的杀斗,终于暂时的停止和安静了。
很快似乎整个皇宫都恢复了以往的夜的平静。
但是谁都知道,这样的安静不过是暂时的,等到黎明将要来临的时候,迎接我们的肯定不会是今晚这样近乎一面倒的杀戮,而是真正的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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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掉了手中已经满是缺口的长剑,跨着有些疲惫的步伐,走向这大殿内唯一干净的所在——床。
白羽担心的迎了上来,递上了一块布巾,我接过擦了擦脸上溅到的鲜血的痕迹,还有满手的血污。
而我也并不再往前,而是站在离床两米远的地方,痴痴地看一会儿,就原地盘膝坐了下来。
慕容圣冷冷地盯了魏阙一眼,才缓缓地走到我面前同样盘膝坐下,微微有些迟疑了下,才哑声道,“天亮后,估计会有一场恶战!不过你也不用担心,算算日子,我想沈墨均应该很快就会带人来了!”
“沈墨均?你怎么知道?”
听到沈墨均的名字,我微微意外和停顿了一下,心头其实还是痛。
为他的背叛,为他的伤害小兔子,若非是他的故意算计,小兔子又怎么会独自落单的被凰女国的人给抓了回来?
尤其是现在看着两米外的小兔子,全无半点活力的模样,我心头的刺痛就更加的明显。
可是,我又不能真的彻底狠下心绝了对他的心疼,想到那日他带伤被我赶走的落寞模样,想到他求我原谅的情形,我的心里也同样有微微的酸涩难过。
想要怜悯他,可又不能原谅他,这样的矛盾,让我的心也无时不刻经受着另一种煎熬。
这些日子,我只有假装不曾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过,才能不去想到他,却没想到,第一个在我面前提到他的人,竟然会是小仙。
“我离开你的这些日子,是去了大楚。因为一些原因,之后我就带兵到了边界,和大魏开始了交战。方恨天中了毒箭,伤势垂危,就是因为我帐下的人策反了他的亲信,才使得他受了这个暗算!”
“后来,沈墨均主动带伤来军中找我,说了他和你的关系,我……我留下了他在我军中养伤……现在我来了这里,军中他就顶替我在守着。”
“现在,既然这个人都来了这里——”
慕容圣的目光分明带着深深地仇视瞪了魏阙一眼,但是动作上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继续道,“两国的这场仗肯定是不会打下去了,所以,以沈墨均的智慧和关心你的程度,这会儿他肯定已经在调集人手,往这里进发来救援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