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看见那人的眼神,以及看清他的容貌,若惜心里有些不平衡了,上天怎么这样不公平啊,像她一个女人,居然没有那男人长得好看,若惜情不自禁地握拳ing!
感受到有旁人靠近,正在下棋谈笑风生的三名男子齐刷刷地朝若惜投去诧异的目光。
而若惜在感受到他们投来的目光时,不禁皱了皱故意画得很浓很粗大的“剑眉”,她收回注视着倚靠在梧桐树下的男子,转而把视线射向那三名男人身上。
这不投不要紧,一投……咳咳,若惜竟然出其不意地做了个动作,而且面容显得特别害羞。
据她双手交叠于胸前,眼角余光娇羞的时不时偷偷扫向那三个男人,而她的左脚情不自禁的往后轻轻一挪,然后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地面。
天啊,这风水轮流转么?之前是北冥逸有口福吃到她精心准备的高级食物,而现在……平白无故送她四个美男,虽然莫名的打从心底不爽那个比她云若惜还要漂亮的男人,但是好歹也算是美男啊。哈哈,这下该她云若惜发达了。
若惜实在太喜欢这感觉了,情不自禁的再次抬眸把他们扫了一遍,见他们集体惊愕的模样,某人完全忘记她现在是什么妆容了,以为是被她娇俏可人的样子给迷住了,所以心里……美滋滋的!
辩呜呜……被四“块”美男盯着,她还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作者亲妈:得了得了,你就在那里装,大家无视她,该干嘛就干嘛,该下棋就下棋,该继续往下看,就继续往下看!)
若惜感受到他们“炙热”的目光,虽然有心理作用的嫌疑,她张了张嘴,准备让他们不要看了,可是……
“哈哈……魅矶,我以为三界之内就数你最娘了,却没想到有比你更娘的!”不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人开口道。
虾米?!
娘?!居然说她娘?!
一听这话,若惜的额头瞬间滑下无数条黑线,而刚才无比娇羞的笑容也僵硬在脸上,若惜嘴角亦抽搐起来。
“这话,是谁说的?”若惜阴鹜着声音,咬牙低声问道。她黑沉着脸,直直地朝那三个下棋的男人投去狠毒的目光,恨不得用眸光将他们碎尸万段。
很明显,那话不是那个叫什么魅矶的人说的,当然,若惜一眼就能看出,那四个里面就算靠在梧桐树下的男人比较娘,所以很英明和果断的没想他看去。
他们的眼睛是瞎了,还是被便便给蒙上了?!拜托,她云若惜是个如假包换、货真价实的女人,娘一点又怎么了?娘一点就犯罪了?娘一点他们就不顺眼了?!
吼~,说他们是古董吧,还不承认!现在多流行伪娘啊,就算她云若惜娘,也算是跟上时代的步伐,成为潮人了,他们懂个P!
想到这里,若惜很不客气地朝他们三人翻了个白眼,感觉他们三人瓜分一个白眼不够,她随即又补了两个。
谁让她云若惜一碗水端得很平?她才不想看见那三个男人为了她的一个白眼而打得头破血流呢。
一袭白衣,一根碧绿色玉簪绾住一半头发的司承玦首先站出来,走至若惜身边,包着她绕了一圈后,才细细地眯缝起狭长的眼眸,低声问道:“你是何人?胆敢擅自闯入我们的地盘,难道,你不怕死?”
司承玦心底却莫名对眼前这人好奇,毕竟,他还从来没见过身材如此矮小的男人呢,足足矮他一个头。
想到身材矮小,司承玦的脑海莫名窜出一个大胆的想法,犀利的眸子直接射向某处,当看见若惜的耳朵上,那细小的耳洞,竟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笑?”看见司承玦突然笑了起来,若惜以为他是笑话她太丑,所以心底的怒火烧得更加旺盛。她抬起颤抖不已的小爪子,指着司承玦的鼻子咬牙切齿地问道,“刚才,是你笑话我的,是吧?!”
听了若惜的话,司承玦挑了挑好看的眉头,侧了侧身子,一脸好笑的模样斜睨着若惜,“是我,你又能把我怎样?”就算他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都不能奈他如何,更何况还是个女人呢。
“你!!”瞧见司承玦那拽到不行的模样,若惜气得牙牙痒啊,她指着司承玦鼻子的手,狠狠地再指了两下,最后收回手,握成拳头差点没把自己的拳头给吞下才抑制住内心狂烧不已的怒火。
算了,她大人不记小人过,她没本事,没武功,自认倒霉!她惹不起,闪人总行了吧?
然而,司承玦似乎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更似乎特别喜欢喜欢她,看她发飙和吃瘪的模样。他上前直接拦住若惜的去路,一脸调笑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你是谁呢!私自擅闯‘君天下’可是死罪!”
一听这话,若惜气得肺都快炸了。她真的超级不想顾及什么形象,直接扑上前和他拼个鱼死网破。
拜托,这地盘是她老公的,她“老公”的,他们究竟懂不懂啊?她老公都没有说降她的罪,他凭啥在这里大言不惭啊?信不信,如果真的把她给惹恼了,她拿扫帚把他们扫出去?!
若惜抵死地瞪着司承玦,并且为了减少两人身高的差距,她面垫起了脚,这时间短还能勉勉强强撑下去,但是时间一长……她有些吃不消了,摇摇摆摆的,差点没摔在地上。
“我警告你,好狗不挡道,别真的把我惹火了,否则,我跟谁急!”若惜咬牙切齿地警告完毕,伸手就欲推开司承玦,然后带着碧绿离开。真***晦气,本来是来捞银子的,结果受了气不打紧,还窝着一团火无处发泄!
奈何,若惜的手刚一伸出,司承玦就快速避开她的手,一个漂亮的连环旋转,就直接飘到了若惜的身后。
若惜被司承玦那如有闪电般的速度给吓着了,她眨巴着大眼,半天都没回过神呢。她只知道,眼前白光一闪,然后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只是在白光闪过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唇上一痛,帽子也被人给摘了……
夜风习习,若惜柔顺得犹如丝绸般的青丝,像瀑布一般的从头顶倾泻而下,黑得过分的发丝竟然在盈盈月光下以及淡淡的灯光中反光,在场的其余几名男子,在看见这一幕时,不禁有些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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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倚靠在梧桐树下的魅矶没有太多的神情。
他向来只喜欢美好的事物,这天底下的美人他看得太多了,太久了,不禁有些视觉疲劳和审美疲劳,他的脑子里竟然还隐隐约约残留这那女人的身影,虽然与她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相处,他却没想到能把那女人记得这么久。
魅矶懒得看若惜,而是垂下眸子,把玩起手中的玉箫。
“主子!!”碧绿首先缓过神,扔掉手中的金银珠宝,跑过去就把若惜给拉到身后,然后一脸担心地看着她女儿家的面容,虽然那夸张的“剑眉”还没有被人给玩没了。
若惜被碧绿这么一扯,魂魄立刻附体了,身份被人揭穿,没有丝毫心里准备的她,免不了惊慌起来。
她伸手拥自己的发丝把自己的脸挡住,然后整个人都躲在碧绿身后。其实,她并不是怕那些男人看见她的容貌,而是……如果穿进北冥逸的耳朵里,不知道会不会又挨板子。
虽然她口口声声说不怕挨板子,但是,她真的被那板子给打怕了,呜呜……害她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啊,胸.部都差点躺没了。
“云若惜?!”首先看清她容貌的,自然也是司承玦,毕竟他离她最近。
而在场的魅矶和另一个穿着灰色衣衫、容貌略显病态、直发并未梳绾的男人立刻朝若惜投去目光,只有一名穿着有些花哨的男人一脸茫然地看着若惜,并且时不时朝另外三个男人投去好奇的模样。
若惜听见司承玦叫出她的名字,差点没倒地。
这么快就被人给识破身份,并且连名字也知道了?!
如果,他们去北冥逸那里告状,那她不是……死翘翘了?!
如此一想,若惜直接瞪大了眸子,惊愕和惊恐地瞪着司承玦,半晌才缓过神来,张嘴就想威胁他不准把这事说出去。
但是,不容她开口,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若惜猛地扭头看去,虽然远处的光线很弱很暗,但是她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来者是谁。
神经猛地一下被绷紧,若惜开始惊慌失措的在原地打圈圈,四面八方地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怎么办……怎么办?”天啊,北冥逸怎么来了?如果被他发现她又偷偷跑到不该来的地方,她非吃板子不可!
“我该躲在什么地方?嗯……我该躲在哪里?我要躲在哪里?”若惜着急地四处乱窜。
她一会钻到石桌子下面,发现里面的空间太小根本装不下她,于是又躲在了司承玦身后欲借助他高大的身躯挡住自己,发现这根本是最行不通的办法,于是她又窜到一颗大梧桐树后,不过发现北冥逸的眼睛稍微尖锐一些,一下就看见她了,最后迫不得已,她直接奔向斜倚在梧桐树下的魅矶,掀开他的长袍,直接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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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冷漠是毒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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