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几度**。李庆安和明月终干筋疲力尽。相拥沉沉公共次日天刚亮,李庆安的生物钟准时将他催醒了,他一伸手,却抓了空,李庆安忽地坐起。
“明月!”
“夫君,我在这里呢!”
门帘已经收起,明月坐在外间的梳妆台前,正在梳理长长的秀发,她回头媚然一笑,眼波流动。神情又娇又媚,令人神魂荡漾。
“你过来!”
李庆安向她招招手,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明月想到昨夜的数度巫让**,她不由浑身酸软,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夫君,有什么事吗?”
明月圆臀轻摆。摇曳多姿地走过来,轻轻坐在榻边,握住夫郎的手笑道:“我先说了,天已经亮了,白天什么都不许做。”
“我哪还有体力,来!你亲一下。”李庆安眨眨眼,指了指脸颊道。
“你这个坏家伙!”
明月嫣然一笑,撩起秀发,俯将柔软的嘴唇印在他脸色,李庆安却一转头,猛地吻住了她,双臂抱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自己身上。
“夫君!”
明月挣扎了几下,很快便迷失在丈大暴风骤雨般地热吻和双手之中,她的春情萌发,不知天高地厚地迎奉着李庆安的冲击,她完全迷失在男欢女爱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云收雨歇,明月伏在李庆安身上,紧闭着双眼,依然沉浸在极度的刺激和愉悦之中
李庆安心中只觉酣畅淋漓,他微微喘着气,爱不释手地抚模着明月那滑腻的腰肢和丰隆极富弹性的**。
“姑娘!”
外间忽然响起了丫鬟春水的声音,明月吓得连忙拉过衣服遮住身子。李庆安却一把抱住她,回头怒斥道:“不知规矩,再敢无礼就严加惩处!”
丫鬟春水吓得退了下去,半天不敢吭声,明月连忙将衣服穿了。对李庆安歉然地笑了笑,走到外屋去了。”姑娘,夫人带话来了。”
隐隐听明月对丫鬟道:“以后你们一定要改过来,老爷才是家中的主人,我们已经不是独孤府那边人了,知道了吗?以后不要擅自进屋,要遵守老爷的规矩。”
“姑娘,我们记住了。”
“记住就行了,今天我要去看看我们自己的宅子,你们陪我去看看。”
明月交代了几句,又走回了房间。对李庆安笑道:“夫君,我要去看看自己的宅子,你和我去吗?”
“宅子就不用去看了,明月,你过来!”
明月见李庆安神情有些严肃。不是刚才那暧昧的样子,她不由有些诧异地问道:”夫君,什么事?”
李庆安沉吟一下,缓缓道:“你要和我一起回安西,无论如何,你不能留在长安。”
“夫君,我真的能去安西吗?”
明月也有些激动起来,她坐李庆安腿上。搂住他脖子撒娇道:“这可是你说的,要带我去安西。我要和你在一起。”
李庆安笑了笑道:“当然,有人对你念念不忘。我怎么能放心把你放在长安。
明月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她站起身颤声道:“夫君是说我会不守妇道吗?”
“不!不!”李庆安连忙摇头安慰她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指当今皇帝,你难道感觉不到吗?”
明月紧紧咬住嘴唇道:“夫君放心,不管他怎么相逼,我都绝不会从,大不了一死明志。”!
李庆安心中感动,他将妻子搂在自己怀中道:“别说傻话了我怎么会让你去死,你要和我白头俏老呢!把你带回安西便是最好的办法。”
明月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嘤嘤道:“可是我听娘说,节度使的妻儿要在长安为质,你怎么带走我呢?”
李庆安轻轻抚模着她头发笑道:“你既然嫁给了我李家,总归要去拜祭公婆吧!他们的灵位都在碎叶,我就以这个借口带你去安西,然后我再说你水土不服,病到了。等病好了,我再说你怀孕了,然后再说孩子总归是有借口,不会让你再回来。”
说到这,李庆安又沉思片刻道:“不过也不是这么容易能走月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会采取措施阻止你离去。”
“夫君,我有点害怕!”明月担忧地说道。
李庆安抬起她的下颌,亲了亲她的粉唇。道:“不用害怕,相信你夫君有能力保护你,就算他是当今皇帝又怎样?他敢抢我妻子,我就敢冲冠一怒为红颜,夺了他的江山!”
明月抱住丈夫的腰,将头深深埋进他的怀中,此刻她对自己的丈夫充满了感激和眷恋。
“今晚我们去军营。”
兴庆宫,李隆基一早便没由头地开始发脾气,摔杯子,拿宫女宦官出气,稍有触悍便拖下去重打,宫人们战战挂兢,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杨玉环却心里明白,因为昨天晚上,独孤明月已经成为了李庆安的妻子。
对此她也无奈之极,李隆基的问题她比谁都明白,事实上他在很大程度上已经不能房事了,如果说去年他看中独孤明月,是被她的美色所吸引。那现在却是因为得不到她而耿耿于怀,杨玉环很了解李隆基,他是个很固执偏执的人,为了女人他会不择一切手段,而且这两年他变得越来越固执,甚至更加偏执,他认准了的事,很难再有人能劝他。包括自己也不能。
“娘娘,陛下来了。”
杨玉环连忙站起身,只见李隆基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整天呆在这兴庆宫中,联都要闷死了。”
杨玉环盈盈施礼道:“陛下如果觉得闷得慌,可以出去巡视,去年臣妾就劝陛下去蜀中巡视,陛下却不肯去。”
李隆基坐了下来。对周围的宫女道:“你们都下去!”
宫女们都慌忙退了下去,房间里只有他和杨玉环两人,李隆基叹了一口气道:“联虽贵为皇帝,有时候却觉得还不如民间的一介小小民。”
“陛下何出此言?””联难得看上一个女人,却不能属于自己,做这个皇帝还有什么滋味。”
“陛下看上谁了?”杨玉环装糊涂地问道。
李隆基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叫他怎么说。他能说自己是看上大臣的妻子了吗?他来找杨玉环,就是希望他能体贴自己的心意,去把独孤明月请进宫,不用自己开口,可杨玉环偏偏又不明白,让他
良久,他才徐徐道:“联心里很烦,这件事不提也罢!”
他站起身。向外面走去,“联今天要去大明宫,晚上可能就不回来了。娘子不用等联了。”
杨玉环无力地坐了下来,她知道李隆基去大明宫是找梅妃去了。他心中烦闷,却去找她倾诉,他对自己已经越来越冷淡了。
一种深深的孤寂涌上了杨玉环的心头。
龙辇缓缓而行,数千羽林军在前面开道,将行人赶到一旁,李隆基坐在龙辇上,冷冷地望着两边对他顶礼膜拜的小民,他已经做了四十几年皇帝了。大唐江山牢牢掌控在他手中。他喜欢江山,也喜欢美人,在他看来,无论江山还是美人都是他李隆基私人之物,任他的喜好取舍。
他的后宫已经是有史以来最庞大的后宫。有四万多嫔妃,大凡天下的美女,他都恨不得收入宫中占有,用不用是另一回事,他喜欢收集美女,这已经成为他的癖好,只要他看上的女人,他就会不择一切手段弄到手,这一次他看上了独孤明月。这个有着不亚于贵妃姿容的女子令他忤然动心了。
如果能将她收进宫,她和杨贵妃就是他的大乔小乔,有这两个女人,一切女人他都不会放在眼中了,她们将陪伴着他,以娱他的暮年,
可是他看中的女人,居然会在他看中后嫁给了李庆安,这是他为帝四十余来从未有过的事情,令他深深受挫,可他又不敢做得明目张胆抢节度使的女人,这不是什么礼义廉耻之事,他连自己儿媳妇都抢了,还在意什么礼义廉耻,他在意的是安西,他现在还需要李庆安替他打下岭西的万里江山,李庆安的目标也令他抨然心动,将安西变成大唐的州县,这是大唐百年来谁都没有达成过的目标,无论太宗、高宗还是则天皇帝。无论是侯君集还是王孝节,还是夫蒙灵察、高仙芝,他们谁都办、不到,在李庆安这里,李隆基却看到了希望。
正是这一点,李隆基还暂时不想动李庆安,李庆安也是他留给长孙的栋梁,但他要独孤明月,这一点也毫不含糊,这里面似乎很矛盾。可李隆基看来这并不矛盾,他相信李庆安不会为一个女人而放弃安西节度使之权,他需要给李庆安施压,让他乖乖地把独孤明月献给自己,或者是装聋作哑,大不了自己再多赏他几个美女罢了。
想到这,李隆基对伺候在身旁的鱼朝恩道:“你去一趟礼部,就说是联的旨意,正式册封李庆安之妻为郡王妃。命他开府立制。”
新婚燕尔,李庆安和明月郎情妾意地相处了一天,下午时分,礼部的官员到来,传达了李隆基的旨意,正式册封独孤明月为郡王妃,这是她的诰命,并命李庆安开府,也就是说,李庆安不能再住在高力上府中了,他必须建立自己的郡王府,建立了郡王府,明月自然就必须留在京城为质。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李庆安在长安有两座宅子,一座是高力士送他的宅子,他从来没有住过,而另一座是李隆基赏他的大宅,位于靖善坊,占地近四十亩,巧的是。这也是武三思的一座旧宅,前几年修算一新,赏给了李庆安。
安西郡王府的府匾几天前便已经送来装上,只是还没有仆从细软家居物品也没有采办。
册封后没有多久,李庆安便带着独孤明月乘马车来到了他的府宅,府宅里只有一对老夫妻在打理,听说主人来了,夫妻俩连忙打开了大门。
“夫君,不是说我们不住这府宅吗?”明月见李庆安一本正经来看宅子。不由有些担忧地问道。
李庆安笑了笑道:“他既然已经下了旨意,咱们给他个面子也无妨,再说,这是咱们的家,将来总一天,我们也会住在这里,没事来看看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明月一颗心稍稍放下,便拉着李庆安的手笑道:“夫君说得不错,咱们看看自己的家去。”
两人走上台阶,几名亲卫跟随在身后,走进了府宅,看守府邸的老者已经有六十余岁,他见过明月。却第一次见李庆安,他见李庆安和夫人牵手上来,便立刻知道这是自己主人来了,他连忙上前见礼:“老爷,小人名叫罗四郎,这座宅子小人已经看了二十年。”
“我们想想看一看宅子。”
“是!老爷、夫人请随我来。”
罗四郎带着李庆安和明月向内宅走去,李庆安的新宅占地极广,分为三进,前院是普通杂役下人所住,由数十间屋子组成,中院是起居室及大堂,大堂宽阔深远,可容纳数百人同时就餐,旁边还有一个侧堂,是日常起居的主要场所。
在大堂前的天井中,有一株参天古树。是一株足有四百多年树龄的老杏树。李庆安仰望着这株杏树。在他少年时的老宅中。也有一株参天大树,这株老杏树让他想起了少年时光,他和一群少年顽童在树上玩耍。
“夫君,你在想什么?”明月走到一旁关切地问道。李庆安感慨地笑道:“我在想,假如我去了一千三百年后,再来寻找此时我们的踪迹,又会是什么样子?”
“夫君想象力真的很丰富,怎么会想到一千三百年后?”
李庆安看了她一眼,笑道:“你觉得很荒唐吗?”
“不是!不是荒唐。”
明月摇了摇头笑道:“一般人都会说五百年后。或者一千年后,可夫君却说一千三百年后,与众不同,我不知道夫君怎么会有一千三百年的念头。”
李庆安轻轻揽住她肩头道:“我只是一个念头,没有什么特殊意义,走吧!我们现在去买下人。”
“可是内宴我们还没有看。”
“我们只是做个姿态,买下人也只做姿态,或许你没有发现。有人一直在跟着我们。
“跟着我们?”明月吓了一跳,“夫君,你是说有人在监视我们。”
“等会儿,你看看就知道了。”
一刻钟后,一百余名亲卫护卫着李庆安的马车向位于城南的奴隶市场而去,当他们刚走,两名骑兵的人便出现停车的地方,尾随着他们的马车一路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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