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高飞回到了蓟城,却听闻了两个噩耗,枢密院太尉卢植、参议院丞相蔡邕先后病逝,就连在蓟城内的两大神医张仲景和华佗都束手无策。
根据张仲景和华佗所说的那种症状,高飞联系到现代医学做出了判断,蔡邕是死于脑血栓,而卢植则是死于心肌梗塞。
两大辅政重臣的先后辞世,深深地刺痛了高飞的心,让他觉得,古代医术的匮乏,所谓的神医,也并不是包治百病。
公元一九一年七月底,在华夏国建国刚满十个月的时候,开国功臣蔡邕、卢植却突然与世长辞了。七月二十八日,高飞以国丧之礼厚葬了蔡邕、卢植,以彰显此二人的殊荣。
这日,细雨霏霏,飘àng在天气间,微风拂面,将细雨吹到人得脸庞上,让人不禁觉得有一丝凉意。
举行仪式时,高飞感到一种恐慌,一种对将来的预感,也许哪一天,他也就这样突然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他搀扶着哭的伤心yù绝的蔡琰,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一脸的凝重。
葬礼是合在一起举行的,高飞单独在蓟城东北五十里的地方划出来了一大块地方,命名为“功臣陵”,方圆足有十里,并且让士兵前来看守陵墓。以后,如果再有开国功臣驾鹤西去,他便将他们全部葬在这片“功臣陵”里,以彰显他们为华夏国所作出的贡献。
从蓟城到“功臣陵”,五十里的官道两边,都站满了人,对于这两位重臣的辞世,百姓们也都深感痛心,卢植和蔡邕都是海内知名的大儒,他们去世了,不光是他们的学生,连百姓们都尽皆垂泪,这种场面,实在是太壮观了。
葬礼过后已经是旁晚了,回到蓟城时天sè都已经黑了,细雨蒙蒙,像是苍天落下来的泪水。
卢植、蔡邕的突然辞世,让高飞甚是为难,一个是参议院的丞相,一个是枢密院的太尉,这两个人去世了,总要找人顶替位置吧?可是想来想去,高飞也没想出有适合的人选。最后决定,参议院、枢密院仍维持原状,五丞相、五太尉并存的局面,一去不返,变成现在的四太尉和四丞相。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最初任命的丞相钟繇,和户部尚书邴原对调了职务,以钟繇掌管户部,邴原入职内阁为丞相,而且在卢植和蔡邕去世之前就已经更换了。原因很简单,邴原不适合掌管户部那么庞大的体系,只要让钟繇来顶替。钟繇看似降了一个品级,实际上却掌握了实权,一人独揽户部大权,比在参议院当丞相干得更加出sè和卖力,成为了华夏国中实际上得大管家。
皇宫内,蔡琰刚刚把一岁大的高麒给哄睡着了,坐在铜镜前面独自一人发着呆,脸上一阵的失落和彷徨,丧父之痛,如今占据了她的整个感官,竟然连高飞走到了自己背后都不知道。
高飞看着面容憔悴的蔡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伸出双手,放在了蔡琰的肩膀上,给蔡琰轻轻地捏了捏肩膀,并且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皇后还请节哀顺变。”
蔡琰扭过头,抱住了高飞的腰部,将脸贴在了高飞的月复部上,搂的是那么的紧,但是什么话都没说。
高飞也抱着蔡琰,不再说话,只用自己臂弯来做出回答,此时无声胜有声。
不大一会儿,高飞只感觉自己的衣服湿了,低头一看,竟然是被蔡琰的眼泪给浸湿的,他急忙蹲子,伸出手在擦去蔡琰的脸上的泪水,安慰地道:“皇后,人固有一死,丞相大人去了,但是他将名垂不朽,他也将活在我们的心中……”
谁知道,高飞不说话还好,一开口说话,蔡琰哭的就更加厉害了。
本来高飞就不太会讨nv人欢心,行军打仗、出谋划策、定制国家政策他在这几年里都磨练出来了。可是他自己连续娶了好几个老婆,每一个nv人都没有认真的去追求过,只是大家看对眼了,有感觉了,这就同意的。有的,更是了为所谓的政治。蔡琰是很明显的一个政治产物,在高飞需要借用蔡邕的名声来为他招揽人才的时候,蔡邕提出要将nv儿嫁给他的要求,他就只有答应了。
貂婵是他救下来的,以身相许了,也没费什么劲。新娶的贵妃那兰,也就是被贾诩认作义nv的贾雯,也是出于政治上得需要。回想起自己的目前的四个nv人来,在高飞的心理,也只有对公输菲的感情较深一点。毕竟他们两个人一起经历的比较多,可惜,公输菲在产下高麟的时候却不幸去世了。
看到蔡琰哭的更加厉害了,高飞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说:“你别哭啊,别哭了,我……哎!”
好在蔡琰也不是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人,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个从iǎ就受到良好教育的才nv,在高飞的四个nv人中,算是文化水平最高的一个了,估计是博士学位。她跟着高飞那么久,自然也知道高飞的ìng格和脾气,哭了一iǎ会儿后,便止住了hōu咽声,两眼泪汪汪的看着高飞,细细地说道:“皇上,臣妾以后除了皇上和麒儿外,再也没有什么亲人了……”
高飞当然知道蔡琰的家世背景,点了点头,伸手将蔡琰搂在了怀里,看了一眼熟睡中的高麒,缓缓地说道:“你有我们就够了,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这一夜,高飞留宿在了皇后蔡琰的寝宫,斜倚在床边,紧紧地抱着蔡琰,看护着他得长子高麒,一家人就这样安详地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高飞下了圣旨,让前将军魏延、镇东将军褚燕赶赴灵州。圣旨下达之后,高飞便去城外的清风观,去探望在上次炼丹中受伤的左慈。
清风观在蓟城外西北二十里处,自从上次的爆炸事件后,蓟城内的百姓对左慈这个炼丹不要命的老道士甚是畏惧,知道重新要给他修建道观,便一致ìng的到衙én去请命,让其远离蓟城,以免再出现上次类似的事情,炸伤了人,那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清风观便在蓟城外西北二十里处修建了起来,道观并不大,两边分别一排杨柳,中间一条水泥路,一直延伸到iǎ树林中,清风观便可以瞅见了。
高飞穿着一身劲装,独自一人骑着一匹骏马,终于抵达了清风观,但见清风观风景宜人,周围鸟语花香,倒是有着一种别样的幽静,这样的地方,似乎应该更适合修道。
道观的大én是敞开的,可以看见道观内的一切。高飞刚到én口,翻身下马时,便见一个iǎ道童怀中抱着一堆东西从道观内经过,心想左慈从不收徒,却突兀的来了一个iǎ道童,倒是有点出乎他得意外。不过,一想起上次左慈被炸断了一条胳膊,已经成为了独臂之人,在生活起居上确实有些不方便,也就不在意了。
他将马匹拴在了道观外面的一棵树上,独自一人走了进去,见iǎ道童钻进了一个房间,从房间里面冒出了些许白烟,而且透过敞开的én可以看见里面的摆设,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极大的炼丹炉,炼丹炉下面是一堆烧的很旺盛的火。
他走了过去,站在én边,看到左慈静坐在那边,地上摆放着五颜六sè、各种各样的物品,其中还有一些极为稀少的矿石。
“黄磷五份。”左慈闭目养神,盘坐在那里,嘴唇轻轻地蠕动了一下。
只见iǎ道童走到了一堆淡黄,sè的粉末前,用一个iǎ碗舀了五iǎ碗,添加进了炼丹炉内,不一会儿,便听见炼丹炉内咕噜咕噜的开始冒泡,iǎ道童急忙走开,躲在了左慈的身后。
“怕什么?又不会爆炸?”左慈连睁眼都没睁眼,便大声地说道。
“我见识过威力,真的害怕会爆炸,能将一个人活活炸成粉碎呢!”iǎ道童回答道。
高飞在外面听得很仔细,屋内并不大,由于炼丹炉一直在吐出白雾,所以整个房间内都是烟雾缭绕的,那iǎ道童一直是背对着高飞的,此时躲在左慈的后面,反而是面对着高飞。高飞隐约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庞,加上听到的说话声,不禁心中一怔,失语叫道:“司马仲达?”
那iǎ道童正是司马懿,从关中回来之后,他亲眼见识了那叫天雷弹的威力,所以一回来,便去找了左慈,刚好左慈伤势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却无法多做活动,正缺少人手来帮他炼丹,便趁着这个机会,在左慈身边当了iǎ道童。
左慈和司马懿都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声音,两个人的心中都是一惊,急忙同时叫道:“皇上,这里危险,快快出去!”
说着,左慈睁开了眼睛,站起了身子,和司马懿同时冲了出来,拉着高飞便走,将高飞带到了安全地带,这才松开了高飞。
“请皇上恕罪,刚才老道无礼了。”左慈赔礼道。
“无妨。”高飞低头看了一眼站在左慈身边的司马懿,见司马懿的脸上黑不溜秋的,便问道:“司马仲达,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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