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乃女乃,我有个疑问,不知道可不可以问?”段晚莹犹豫好久,准备问出心中的疑虑。
“什么事?孩子。”和蔼眼眸看着她,只见她期期艾艾道。
“我想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她的声音太小了,耶律老女乃女乃根本听不清楚。
“就是……我的夫君不是叫上官止澜吗?为什么突然间改名为耶律慎炎?”段晚莹眨着无辜的眼眸轻声询问。
“上官止澜?”耶律老女乃女乃愣了下,“上官家是以经营酒楼闻名,但我们耶律家是经营牧场,跟上官家可没有什么关系。”
“牧场!?”段晚莹微微一怔,脸色瞬间转白,一脸惶恐急问道:“这里是北方吗?”
“没错呀,怎么啦?”耶律老女乃女乃看到她的脸色瞬间刷白,心里顿时生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该不会……
“怎么办?我和妹妹都嫁错人了,我应该嫁进上官家才对。”她乱了方寸,原来这就是为什么总觉得耶律这个姓如此熟悉的原因,耶律家是大妹婚配的对象,耶律慎炎应该是晚晴的夫君才对。
想到这,段晚莹的心突地传来陌生的绞痛感,令她无法呼吸,脸色也苍白得吓人。
“什么叫嫁错人!?”连耶律老女乃女乃都吓到,依她所言,难不成自己的孙媳妇应该另有其人!?
段晚莹仰起头,一脸愧疚的说道:“女乃女乃,对不起,我是段晚莹,嫁入耶律家的应该是我的大妹段晚晴,我不知道是哪儿出了问题,为什么我会在这?”
脑袋里冒出一堆疑问,教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最重要的是两位妹妹,她们究竟嫁给了谁?现在是否安好?
“孩子,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耶律老女乃女乃不愧是人老为精,很快就了解到事情的变化与经过,一下子就恢复冷静,板起脸孔认真地问。
怎么办?段晚莹被这个问题问倒了,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她迷惑的表情,耶律老女乃女乃似乎早有准备,深吸一口气替她分析状况。
“现在也不知道我真正的孙媳妇嫁到哪家去了?不过不论她嫁到谁家,你想新婚之夜,那孩子还能保有完璧之身吗?”
段晚莹睁着茫然的眼睛望着老女乃女乃,不明白老女乃女乃的意思。
老女乃女乃捉起她的小手轻拍,“错误都已经造成了,既然与慎炎拜堂的人是你,你就是我的孙媳妇,以后不管是谁找上门,我都不会将你交出去。”接着话锋一转又续道:“况且,截至目前为止,你也无法知晓两位妹妹的状况,如果冒然前去,也有可能因而伤害到妹妹,届时岂不是更加复杂麻烦了。”
“可是我不应该占据妹妹的夫婿……”段晚莹咬着红唇,感觉到心头传来阵阵怞痛,为何只要一想到耶律慎炎身旁站着别的女人,她就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什么妹妹的夫婿,与慎炎拜堂完婚的人是你,你才是慎炎的妻子。”耶律老女乃女乃叹息道:“现在我们只能将错就错,你是慎炎明媒正娶的妻子,就是耶律家的长孙媳妇。”
“我……”她知道老女乃女乃说得很对,但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妥。“我是不是该跟夫君解释清楚?”
“别!”耶律老女乃女乃连忙阻止,真没想到人太诚实反倒让人头疼。
“为什么?”
要是孙子知道他的娘子其实是别人的,他说什么也不会碰的,好不容易让孙子娶了妻,她说什么也要想尽办法撮合这一对。况且,当初这门亲事是由她一手主导,就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要迎娶段府的哪位千金了,更别说其它人,只要她们不说,没人会知道娶错妻的这件事。
“告诉他也不能解决问题,反倒会增添麻烦,你想想,要是他知道他的娘子变成别人的娘子,说不定还会跑去要人,这样不是徒增令妹的困扰,说不定令妹已与人生米煮成熟饭,这样告诉他有什么好处?”耶律老女乃女乃说得语重心长,但段晚莹却是一脸困惑。
“什么生米煮成熟饭?”
“就是夫妻间该做的事都做了,现在你和慎炎之间,也得赶快煮成熟饭才行。”
“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煮?”
“来来来,不用怕,让女乃女乃教你几招,包准让慎炎乖乖就范。”
“可是我又不是他的娘子……”段晚莹有些迟疑,这样真的好吗?
“你这孩子真爱钻牛角尖,昨晚与他拜堂的人是谁?”耶律老女乃女乃生气反问道。
“是我。”她乖乖回话。
“你们有没有同床共寝?”
“有!”段晚莹乖乖点头。
“既然拜过堂又同床共寝过,名分就已经定下了,我不管你原本是哪家的媳妇,我只知道,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孙媳妇了。”
“女乃女乃……”段晚莹感动的看着老人家,没想到才刚嫁进门,女乃女乃就把她看得如此重要。
“过来,我来教你怎么让生米煮成熟饭。”耶律老女乃女乃笑得十分邪恶,像极一只奸诈的老狐狸,她非得要让孙子自动跳上贼船不可。
怎么生米煮成熟饭?
第一步就是穿得露一点,露出小手臂还有香肩,肩上再披上一层薄纱,看起来隐隐若现,格外诱人。
段晚莹穿着薄纱,晚风吹来阵阵寒意,让她忍不住用小手环抱着双臂,眼看蜡烛都快烧光了,还不见耶律慎炎回房。
“好困……”她打个呵欠,坐在桌前,手撑着下巴,眼看就要睡着时,房门被推开了。
“你为什么还没睡?”耶律慎炎走进房间,看到她穿得那么单薄,浓眉蹙起。“夜深了,你穿这么单薄不怕冷吗?”
这里是北方,就算是夏季,入夜之后还是可以感受到明显的凉意,更何况她是一名弱女子。
“夫君……”段晚莹此时了无睡意,脸颊泛起红潮,脑海一片空白,想到老女乃女乃对她的交待,鼓起勇气走到他的面前。
耶律慎炎讶异的挑起浓眉,她不是很怕自己吗?现在竟然主动靠近,该不会是吃错什么药?
“夫君,让我来伺候你更衣。”段晚莹扭着手指头道,想到老女乃女乃告诉自己的是要攀上耶律慎炎的身,让他对自己毛手毛脚,可是她发觉自己根本做不到。
单单只是稍微靠近他,就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男子气息,害得她一颗心小鹿乱撞的,更别提要她攀上他的身了!
热气弥漫整张小脸儿,此时的她已经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唯一想起的是替他更衣。
“你要替我更衣?”耶律慎炎的声音陡然变得低沉,他注意到了,她身上所穿的薄纱衣衫,让那曼妙的曲线若隐若现,引来他的小月复倏地升起一团欲火,眼眸紧盯着她泛红小脸。
“是的。”红着小脸,段晚莹轻点头。
“那就来吧。”
她莲步轻移的走到他身边,举起微微发颤的小手解着他的衣带,直到男人的胸膛微露,古铜色的肌肤隐隐若现,段晚莹顿时感到喉咙间灼热起来,微吐着如兰的气息,朱唇微启。
耶律慎炎看着她,眼神变得微黯。
他怎么会看不出她想勾引他的意图,一定是人老为精的女乃女乃,知道昨晚他们并没有洞房,所以要妻子主动来勾引他。
“够了!”她手忙脚乱的模样让耶律慎炎有些不耐,压住她的小手阻止她继续。
“怎么了?是我做得不好吗?”她仰起头,脸上写满失望与挫折。
为什么连伺候夫君更衣这点小事,她都做不好呢?
“不,你做得很好。”耶律慎炎故意将头往她的颈子靠去,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项间,害得段晚莹整个人都僵硬住了。
红潮泛滥,她连耳根子都烧红起来。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让我继续……”段晚莹的声音微颤,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变得如此燥热难安,喉咙更是感到干渴不已。
“我看你整张脸都快烧起来了,再不阻止,我担心你的脸恐怕要成了猴子了。”
“真的很红吗?”捧着发红小脸,她担忧的问着。
“很红……很可爱……”他低语,深邃眼眸凝视着她,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诡谲气氛。
段晚莹被他的眼眸所吸引,就像一潭漆黑的深渊将自己的灵魂吸引过去,她看着他慢慢靠近,毛绒绒的脸孔在眼前放大。
他的唇轻触着她的唇,粗糙的胡子似有若无的摩擦着她的柔女敕小脸蛋,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痒喔!”她笑靥如花。
耶律慎炎暗自诅咒他该死的胡子,早知道就该把碍事的胡子剃除干净。
今天他原本就想把胡子刮除,但是工作一忙,他就压根忘了这档事,直到想起时,皎洁的明月已高挂天空,只要想到美丽的娇妻还在房里等着自己,心中就涌起一股迫不及待赶着回去的冲动。
他也不了解为什么会有那种迫不及待的心情,当他推开房门踏进房间,看到她坐在桌前,一颗心彷佛找到了归属,一身的疲惫更是一扫而空。
“你还笑。”瞧她笑得抑不可止,耶律慎炎故意用力的揽着她的腰肢,用胡子继续搔刮她的小脸蛋,惹得她尖叫连连。
“啊……不要!好痒、好刺……呵……”段晚莹一边笑一边叫,可是偏偏躲不了他的攻击。
玩闹间,两人的衣服越来越凌乱,耶律慎炎带着她滚上床,她还在床上笑着闪躲他的胡子,不知不觉间男人沉重的身子已经压上她。
段晚莹惊觉两人的姿势变得好暧昧。
他的身子压着她,脸在眼前,灼热的气息轻喷在她的笑靥上,让她忍不住脸儿微红,心跳变得好快,小脑袋一阵发昏。
“夫君……”段晚莹轻嚷,雪白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模样看起来十分诱人。
耶律慎炎看着她,低下头掳掠她的小嘴儿,舌头伸进她的檀口中,尽情与丁香小舌纠缠在一块。
段晚莹被吻得浑身酥麻,不仅使不上力,更因一股热浪冲向小月复,让她忍不住轻吟起来。
好奇怪的感觉,酥酥麻麻的,而且还有一种空虚感!
段晚莹抱住他的颈子,星眸微眯,沉浸在他给予的一切。
他的舌头不停在她的小嘴里翻云覆雨,一下子吸吮、一下子纠缠,她的气息逐渐混浊,双眼陷入迷蒙。
“喜欢我这样吻你吗?”一脸满足的离开她的小嘴,耶律慎炎的声音变得沙哑。
“喜欢……”段晚莹只是顺着他的话下意识回答,根本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迷蒙的眼神显示出她已经被他吻得昏头转向。
男人眼眸闪过一抹光芒,手指往下,磨蹭着她柔女敕性感的锁骨。
酥麻的触感,让她有点不知所措,她觉得身体好热,情不自禁的扭动身躯,衣衫变得更加凌乱,粉色肚兜及雪白香肩已经完全。
“夫君,我的身体好热……”她忍不住啜泣。
双腿间变得湿润,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冲刷她的身体,转眼间她的衣服已经全被抛到床下,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亵裤。
“别担心,这是正常反应。”耶律慎炎一脸严肃。
“正常反应?”她迷惘看着他,似乎不解为什么身体发热是正常反应?
“你在告诉我,你喜欢我这样做。”男人的手隔着肚兜搓柔她的胸脯,一波波的块感几乎淹没她,段晚莹低吟,身体在微微怞搐。
“好麻……”青葱玉手攀附在他的臂膀,指甲深陷
没有听见她的声音,让他不禁皱起眉头,抬眸看到她已然昏睡的脸孔,就像烈火被浇了一盆冷水,顿时间他的嘴角微微怞搐,已然勃发的硬杵只能偃旗息鼓了。
看着她嫣红小脸,耶律慎炎有些报复性地轻捏她的粉颊,撂下恶狠狠的话语。
“下次,我会拿捏分寸,让你痛不欲生,却不至于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