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鹏,你还没睡对不对?」
夜里,埋在钟飞鹏怀中的林姵玟决定把悬挂在心上的事找出答案。
她蓄意将柔弱的娇躯偎进他暖呼呼的胸膛,白皙修长的玉腿也探进他结实的大腿中摩擦。
她纤纤玉手有意无意地伸进他的睡衣中,撩拨他紧绷的肌理。
「你这样磨来蹭去的,除了不行的男人和死人外,应该没人在这种状况下还会睡得着的!」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欲求不满已久的钟飞鹏咬着牙,狠瞪着怀中佯装无辜的女人。
可恶!女人真是宠不得!
他好心体恤她才刚恢复健康的身子,她却得寸进尺的来招惹他,非要惹得他勃发,狠心吞噬她为快。
「人家很高兴你不是那两种人。」随着轻言喃语,她一双纤纤玉手抚上钟飞鹏的身躯,慢慢的替他解开多余的束缚。
「你在挑逗我,小甜心?」抓住她扯去他睡衣的小手,钟飞鹏的晶眸瞪得比方才还大。
「我哪敢啊?」她嘟高唇抗议:「我只是害怕你可能不行了嘛。」试验一下也不行,真是小器巴拉的男人。
「信不信我会打女人的?」强忍的他对她喃道。
「信,当然信。」林姵玟吐了吐粉舌,不敢再藐视他的雄风。
「你有没有注意到爸爸最近和何叔走得很勤?」在钟飞鹏还没真正动作前,她赶紧转移话题。
他不以为意的说:「他们不就是和往常一样。」
「是吗?可是我怎么看见何叔一反常态的对爸爸趾高气昂起来?」林姵玟将手伸进他的睡衣中,玩弄起他结实的肌理。
「爸爸和何叔自小就认识,他们的交情自然不在话下。」面对她的大惊小怪,钟飞鹏挺不在意。
「可是……」林姵玟看见他不耐的眼神,于是噤了口。
虽是如此,但她看到他们争执的情况并非是感情甚笃的模样。
找个机会她一定要溜去探探何叔和爸爸到底在密谈些什么。
「没什么好可是的,快点睡觉!」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钟飞鹏干脆沉下脸冷声喝道。
「飞鹏。」林姵玟不满他又霸道了起来。
不理会她的抗议,钟飞鹏迳自合上怖满血丝的眸子。
「医生交代过,你要作息正常、早睡早起,所以你快睡吧。」他若不理会她,他不信她还耍得出什么花样来。
「但是我白天已经睡很久了,若没再找些事情来做做,恐怕会睡不着耶!」她撒娇的腻上他,刻意磨蹭他、挑拨他压抑已久的。
「闭上眼数羊,很快就会找周公下棋了。」她是真的想惹得他扑上去吗?
没好气的钟飞鹏将嵌入怀中的娇躯推开,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让快要窜升的平复下来。
「不要啊。」林姵玟又自动偎了过去。
不达到目的坚持不罢手是她今晚的原则,所以未达游戏的高chao前,她怎可能就此罢手?
「你有没有听过玩火自焚这句话?」睁开怒火正炽的双眸,钟飞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翻身,软玉温香的娇躯已在他身下。
望着欲火中烧的男人,林姵玟娇笑不已。「那你更该听过火冒三丈这句话喽?」
她故意再用言语煽动他的情绪。
「你的身体才刚恢复,我怕……」钟飞鹏几乎是咬着牙,不让自己像急色鬼恶扑到她身上。
「我知道了,这阵子你不碰我一定是心里有鬼,要不然就是有了新欢。」林姵玟知道他并没背叛她,但仍忍不住要捉弄他。
「有了你之后,我的新欢和旧爱是谁,你会不知道?」他扬起线条刚毅的丰唇凑近她。
「骗人!」她蓄意挑起他的怒火,「你说,你多久没有做家事了?」她故作暧昧的探向他下月复的昂藏。
「我是怕你受不住怀孕的辛苦。」他在她的抚模下渐渐眯起眼低喘,狂乱的心智充满了欲念。
可恶透了!这越来越迷人的小妖女,可知他这一个多月来受了多少煎熬,居然还故意这么挑衅他?
「我没那么脆弱。」他的体贴让她感动,于是赏了他一记火辣辣的热吻。
「你才刚小产,我怕你消受不了我的热情。」声音沙哑的钟飞鹏动摇了。
他快要忍不住撕裂她的衣裳,直截了当的占有她,而这句话也是他在提醒娇弱的她,得要受得住他一发不可收拾的才行。
「嘘,你知不知道女人调养身体的最好时机是在初潮、坐月子、更年期?」她好想早日再生个宝宝,于是又说:「那么爱我的你,会让我错过第二次调养身子的时机吗?」
「可是……」他真的不想伤了她,更何况他不爱在交欢时和她有隔阂,所以她想再度受孕的机会也相当大。
「没什么好可是的。」娇嗔的她瞥了不解风情的他一眼。
「随你要不要做家事,我就不信自己的行情那么差,找不到疼爱我的男人,哼!」她故意丢给他任何一个男人都忍受不了的话。
「这辈子你休想!」钟飞鹏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霸道的在她身上烙下他专属的印记,让这得寸进尺的女人尝到惹火他的滋味。
「想到总公司还是回家看看小姐,少爷?」细雨纷飞的午后,何明德帮巡视完台北分公司的钟飞鹏撑着伞打开车门。
瞥了瞥心情愉快的钟飞鹏,何明德的心情不免也感染了那份愉悦。
「回总公司。」进了座车后,钟飞鹏才回答他。
「少爷不回家探望小姐?」坐进驾驶座的何明德随口一问。
「今天公司比较忙,暂且走不开。」刚刚才和林姵玟通过电话的他笑了笑。
「少爷最近心情好像很好。」从后视镜瞄了瞄他,何明德试探性的一问。
「不是好像,是非常好。」正在翻阅文件的钟飞鹏大方道出自己的心情。
「看到少爷的心情愉悦,老何我也跟着高兴。」何明德是真心的为他高兴。
「没办法,人逢喜事精神爽,要我成天绷着脸也挺困难。」钟飞鹏掩饰不住喜悦的神情。
「少爷的喜事将近?」何明德有点纳闷了。
这些日子他忙着和钟鸿恩周旋谈判,倒是疏忽了这孩子近来的举动,所以这孩子跟哪家小姐走得勤他当然也不知道。
见到自小看他长大的何明德一脸疑问,钟飞鹏故作神秘的笑了笑。
「玟玟身体状况大有起色,爸爸也逐渐不排斥她这个准媳妇,所以我和玟玟的婚期应该也近了,到时候何叔一定要来喝喜酒热闹热闹。」
钟飞鹏完全沉醉在自己的喜悦中。
「一定,一定。」神色僵硬的何明德强忍住心中的不快,连忙敷衍着他。
世界上有哪个为人父的像他如此悲哀?
不仅天天以司机身分为不曾相认的儿子开车,连儿子即将结婚的消息也是最后才知晓,这股窝囊气教他如何吞忍?
「怎么了,何叔?」车内异常的诡异氛围让钟飞鹏起疑。
「没有,是我听到少爷的喜事将近,使我不禁想起我那未相认的儿子也快结婚了,但主婚人却不是我这个亲生父亲。」瞥了瞥后视镜中的英挺身影,何明德忍不住欷歔。
「何叔,别难过,我相信你们父子总有相认的一天。」完全被蒙在鼓里的钟飞鹏有些歉意,便随口安慰一下他。
「是呀,我也是这么认为,不过希望我那事业如日中天的儿子,别看不起我这个为人开车的父亲才好。」听到安慰自己的话,何明德这才恢复了神色。
「不会的,何叔。」
「但愿如此,但愿如此。」
因钟飞鹏这番话,何明德又燃起和儿子相认的信心。
毕竟他多年来寄人篱下,又委段为钟鸿恩开车,总该有个代价,对不?
晚年的他若可托儿子之福,享尽荣华富贵、含饴弄孙,老天还是待他何明德不薄的,不是吗?
「林姵玟,你给我过来!」钟飞鹏随手从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中拿起其中一瓶玻璃罐,当他看清楚上头的英文标示后,一句如雷的咆哮声也从他口中蹦出。
「又怎么了?」从浴室洗了个香喷喷精油澡出来的林姵玟,听到打雷似的吼叫,只是不在意的掏掏耳朵,见怪不怪的坐在椅上擦着保养品。
「告诉我,这见鬼的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钟飞鹏将手中的药瓶用力的放在化妆台上。
「药喽。」林姵玟若无其事的瞄了一眼,保养脸部肌肤的动作一点也没因他的吼叫而停歇。
「我当然知道瓶子里装的是药丸,而我是要问你这该死的药丸是打哪里来的?」钟飞鹏紧抿着丰唇,脸庞线条无比的僵硬。
「问你呀。」面对咄咄逼人的钟飞鹏,林姵玟只是将问题丢还给他。
「我要医生开的是避孕药,怎么可能会变成排卵药?」他一定要她把话说清楚、讲明白。
「既然都知道,还问我干嘛?」她一副他多此一问的模样。
「不是告诉过你,我们暂时不需要小孩子来打扰甜蜜的两人世界,你居然还背着我偷吃排卵药?」用心良苦的钟飞鹏火冒三丈的吼叫,那凶穷恶极的模样简直是要把林姵玟生吞活剥似的。
「你让我将避孕药当成维他命吃,还有胆说。」林姵玟不想不气,越想越气。「反正我爱小孩,我要把我们的宝宝再生回来就对了!」她不甘心的吼了回去。
更何况,知他莫若她,她知道钟飞鹏只会用言语恐吓她,却不会真的对她暴力相向,所以她才肆无忌惮的对他发脾气。
「你的身体状况实在不适合这么快又怀孕。」叹了口气,钟飞鹏圈住她,从镜中迎向她的目光。
「医生说只要我懂得调养保健,怀孕对我未必不好。」不死心的她捏了捏横过肩膀的黝黑大手。
「只要有一丁点的不妥我都不准。」
「哼!」
「我是为你好,小甜心。」
「胡扯!」
「别为这种小事和我生气嘛,我的女人。」拿林姵玟没辙,钟飞鹏只好沉声的哀求着她。
面对钟飞鹏的低声下气,她暗笑在心。「你说我为你生宝宝这件事是小事?」
她蓄意鸡蛋里挑骨头,报复他以前对她的不公和霸道。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管你是什么意思,反正你不让我生宝宝,你就等着抱枕头睡觉好了。」林姵玟赌气的噘高唇,美眸中闪着恶意的促狭。
「嘿,做人别太得寸进尺。」钟飞鹏不平的喊叫,早已习惯将她当抱枕的他如何能度过孤枕的漫漫长夜?
「这些都是你教我的啊。」挥掉肩上的大手,她佯装心意已定的模样。
「喂,你不让我抱,我怎么办?」钟飞鹏真的无法忍受孤枕难眠的长夜。
「这么简单的事还问我干嘛?」笑睇穷紧张的钟飞鹏,林姵玟心中闪过阵阵捉弄他的快感。
「电视上多的是锁码频道,要不然你也有万能的双手。」她暧昧的眨眨眼。
「我有老婆,要那些见鬼的玩意儿做什么?」钟飞鹏气急败坏的嘶吼。
「你只有情妇,没有老婆,自大的男人。」她扳开他的箝制,用手戳他。
突地,钟飞鹏不由分说的圈紧她并许下承诺:「好,明天我就让你成为钟太太。」这样,她就跑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那虚名我不希罕,我只想成为慈祥的妈妈。」林姵玟扬起脸,向他抛媚眼。
「多少女人排队抢钟太太的宝座,你竟然不希罕?」面对这样的回答,钟飞鹏简直哭笑不得,现在才恍然大悟自己在她心目中竟是如此的没行情。
「你希罕那些女人,我可以让贤。」不过她可不保证那些女人可以轻易沾得了钟夫人的边。
「你明知道除了你,我不可能要其他的女人。」
「时机未到,别将话说得太满。」她虽相信他的真心,但仍故意气恼他。
「时间可以证明一切,小甜心。」钟飞鹏又将话题绕回来了,不让她弃他而去,「你真忍心让我独守空房,嗯?」
「对。」林姵玟傲慢的哼道。
「没有商量的余地?」钟飞鹏气极她傲慢的态度,以及她刻意令他恼火至极的疏离,于是赶紧圈住了令他又爱又恨的小女人。
「给我一个宝宝,否则……」林姵玟扬起玉颈,咬了霸道的他一口,再极其暧昧的往他裤裆挑逗,吊足他的胃口。
「否则如何?」低头抵住她的额头,钟飞鹏轻声低喃,打算以热情的旋律来诱惑她臣服。
可惜林姵玟早已看穿他打的如意算盘,所以镇定的绽放出一抹艳丽的笑容。
「否则如何,快说。」苦的是钟飞鹏不知道西洋镜已被拆穿了。
「否则……免谈!」啄吻刚毅的下巴一记,再恶劣的抓起枕头捶他后,她便以最快的速度溜之大吉。
「可恶的女人,你给我回来!」失去怀中的软玉温香,钟飞鹏恼怒了。
「来抓我啊,抓得到我,我就回来。」林姵玟箭步如飞地溜至以往居住的香闺躲难去也。
走道传来她不怕死的挑衅话语后,又传来一道震耳欲聋的关门声,房内只留下咬牙切齿、死瞪门扉的钟飞鹏。
气急败坏的他瞪着门扉发誓,他一定要拆了这该死的门板,生吞活剥那个可恶的女人不可,要不然他钟飞鹏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手提一只皮箱,狡猾多诈的何明德来到钟宅五楼的书房中,脸上掩不住的得意笑容和一脸凝重的钟鸿恩成了强烈的对比。
「钱准备好了吗?」现下他可与钟鸿恩平起平坐,不用再卑躬屈膝了。
「你认为呢?」不动声色的钟鸿恩心里冷笑着。
纵横商场多年,他岂会让个混帐东西毁了他的所有?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你不会让权威和你的名声毁于一旦才对?」何明德不相信他会冒这个险。
「反正什么都在你的掌握之中。」钟鸿恩反而冷冷的自嘲:「我真不明白为何我待你不薄,你却能狠得下心来破坏我的家庭,甚至想毁掉我幸福的一切?」
冷着脸的钟鸿恩百思不得其解。
「你幸福的一切?」何明德嗤之以鼻的大笑,「你想知道为什么?好,我就让你的钱砸得明明白白。」自鸣得意的何明德机关算尽,但却忘了算出钟鸿恩和老天爷那一关。
「到底为了什么原因,让咱们亲如兄弟的老朋友反目成仇?」脸色难看至极的钟鸿恩,至今还扪心自问是否有对不起他之处。
「你还有脸说我们亲如兄弟,你若待我如兄弟就不会让我做个替人开车的司机。」放下了戒心的何明德怒吼。
「我原本有意让你到公司帮忙,但谁让你嗜赌成性仍不知悔改。」
「那心仪呢?你若把我当成兄弟,就不该抢我爱慕的女人为妻。」
刹那间,钟鸿恩震惊不已。「你……喜欢心仪?」他不晓得老朋友也爱慕前妻,他真的不知道。
况且,他与前妻的婚姻是媒妁之言,更基于双方家族利益而结合,所以他们婚后虽未有水乳交融的殷实感情,倒也保持相敬如宾的婚姻关系。
直到发生一件谁都没料想到的意外才改变了一切。
「你娶了心仪也罢,问题是你风流的死性不改,有了心仪还到处拈花惹草,让心仪伤心难过。」何明德替李心仪抱不平。
「这……」愧疚的钟鸿恩说不出话来。
历历的指责,让钟鸿恩愧疚不已,但己身的隐疾更让他有苦难言。
「你知不知道心仪多盼望和你有个孩子,没想到你这个不孕又自私的老鬼非但没告诉她,还将所有的过错推给她,让她痛苦自责。」何明德指控他的自私。
「我……」愧对前妻的钟鸿恩哑口无言、悔不当初。
让他更后悔的是,当年笨到把这个私密告诉他认为可以推心置月复的混帐东西。
过往的回忆让何明德渐渐面露狰狞,「既然你这个没用的男人没法子让心仪怀孕,让我这个老朋友来代劳有何不对?」无耻的他大言不惭。
「原来是你侮辱了心仪?」事实的真相往往丑陋不堪,钟鸿恩恨不得宰了眼前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天啊,她为什么不说,还委屈地让我一直误会她,甚至羞辱她。」钟鸿恩痛苦的捂住脸。
天啊,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是他错待被这禽兽侮辱的李心仪,甚至还冤枉她不贞与人怀孕生子,最后让她落得精神崩溃进入疗养院的下场。
他真的对不起李心仪,他真该死!
「我没有侮辱她,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欺负心仪,是她不肯给我,我才强要了她,我这么爱她也错了?」觉得众人皆错他独对的何明德仍不知反省悔改。
「你……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朋友妻你竟然也欺负?」钟鸿恩抚着发疼的心脏,脸色铁青的险些病发。
「我强占了心仪,你也得了不少便宜啊;我的亲生儿也就是飞鹏,那孩子不是白白的喊你快三十年的爸爸,你哪里吃亏了?」何明德邪恶的笑了。
他之所以忍气吞声让儿子认他人为父,无非就是要自己的骨肉含着金汤匙出生,继承钟鸿恩所有的产业,而后再由他何明德父子接收大片江山。
「混帐东西!飞鹏是心仪生的儿子,也就是我钟鸿恩的儿子,哪由得你这人渣胡乱认亲。」在得知钟飞鹏是何明德的骨血那一刹那,钟鸿恩几乎不敢置信。
但震惊之余,他旋即又恢复了冷静,毕竟在他亲手从医院接钟飞鹏回钟家那刻起,他已认定那孩子是他钟鸿恩唯一的儿子,此生永不改变。
「哼,飞鹏是你这没用老鬼的儿子?别笑掉别人的大牙了。」何明德觉得他的想法很可笑。
「何明德!」为再求证其他的事,紧握双拳的钟鸿恩硬是逼自己忍下这口气。
「飞鹏的事,暂且再议;我问你,灵灵和你素无恩怨,你为何拖她下水?」
「唉,车祸横死是她命薄,我可没害死她。」何明德将事情撇得一干二净。
「若非你勒索她,她会无故亏空公款,愤怒的失控驾车?灵灵的死,你这人渣也难逃其咎。」拼凑了所有的蛛丝马迹,钟鸿恩怒不可遏的道出事实真相。
前后任妻子被这禽兽不如的混帐东西所害,钟鸿恩再也按捺不住愤怒的情绪。
然而在他们相互指控、怒骂中,却忽略了门外那个捂住脸呜咽、暗中窃听的娇小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