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钟情就像从外套里奇迹似的发现大钞一般突然,
狂喜总是如潮水般涌上,
可这只是个好的开始,
真正的开心是运用大钞做出稳赚不赔的投资,
爱情也是。
发现目标,立即行动,
入侵,为最初起步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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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舞会应该是年轻人的玩意儿,老妈跟人家凑什么热闹?不过,还好今晚的女主角是母亲大人,她这个女配角才可以在面具的掩饰下把自己隐藏起来。
悄悄的溜到阴暗隐密的树下,她摘下金碧辉煌的半脸面具,整个人往后仰躺在草皮上。
可以这么恣意放松自己的感觉真好!
「我可以跟妳一起分享这里的宁静吗?」
吓!倏然坐起身,她慌乱寻找声音的主人,不过,光线实在太糟糕了,她根本看不到那个闯入者的身影,「你是谁?」
「嘘!」闯入者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了,「妳不觉得化妆舞会最迷人的地方就是神秘吗?」
「这正是化妆舞会最令人无法认同的地方,难道神秘就可以逃避面具后面的真实吗?」她不喜欢装模作样隐藏自己,可是从小就被教导成一个戴着「面具」生活的人,而「真实」和「面具」终究不会并存于等号的两边。
一阵轻快的笑声扬起,闯入者似乎觉得她的反应很有趣,「人生何必看得这么严肃呢?神秘可以是游戏,教人猜不透面具后面的真实不是很好玩吗?」
「听你的口气,你好像是玩游戏的高手?」太敏感了吗?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家伙可以看见她?
若非这里是她的地盘,她不可能找得到这个隐密的地方,可他怎么有办法站在这里,而且还知道她的存在?
「宾果!」
「很抱歉,我对玩游戏一点兴趣也没有。」越想她越觉得毛骨悚然,她不喜欢这种被人家窥探的感觉。
「妳的口气听起来好像一把年纪,但我看妳应该二十几岁而已。」
他看她……全身寒毛竖了起来,他确实看得见她!「如果是男人的话,你就不要偷偷模模的躲在见不得人的地方。」她缓缓站起身,面带薄怒。
就在这时,四周顿时大放光彩,原来缠绕在树上的小灯泡都点亮了,当下,她第一个反应是寻找那个令人不安的闯入者,也轻易的就发现他的身影。他光明正大的站在她斜前方的树下,看到他脸上的面具,她不由得怔了一下,那个半脸面具跟她的一模一样,差别在于它是银色,可是害她完全说不出话来的是那双深邃宛如黑夜般的眼眸,深沉得教人颤抖。
「妳好,初次见面,请多指教。」他很优雅的行了一个绅士礼。
猛然,她想起自己的面具还放在地上,直觉的想要拾起遮住自己的面孔,不过,他却早她一步做出反应。
「我们后会有期了。」他从容不迫的转身走去,此时这一区树上闪烁的灯泡又全部熄灭,当光明再现的时候,他已经不见踪影了……
砰!君芍药从床上跌了下来,揉着摔疼的,申吟着爬回床上。她又作梦了,可是事隔三个月,为什么她还会经常梦到那个家伙呢?
甩了甩头,她伸了一个懒腰,也听见手机响了,东翻西找,费了一番工夫后,总算在床头的书堆后面找到手机,「你好。」
「妳还在睡觉吗?」严静梅无论何时都是热情洋溢。
「妈,我起来了,有事吗?」
「上班之前回来一趟,外公有事找妳。」
「有事进办公室再说就好了,干么还回去一趟?」虽然她很不愿意,但是外公指定由她继承他的事业,因为他唯一的宝贝女儿也许很有服装设计方面的天份,但是对经营管理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因此留学回来之后,她就担任外公的特别助理,接受外公的栽培。
「这几天天气变化很大,妳外公大概是着凉了,我想让他在家里休息。」
「我还以为外公百毒不侵,没想到他也会生病啊。」天冷的时候,她总要把自己包成好多层,可是外公永远是衬衫搭配背心,出门也就多件大衣而已。
「每个人都会生病,好啦,桑伯不是休假吗?我会派家里的司机过去接妳,他大概半个小时后就到妳那里了。」
「知道了,我会动作快一点。」结束通讯,手机随手一扔,她一边滑下床一边低头寻找室内拖鞋的踪影,当她把分别横躺在床头和床尾的两只拖鞋套上脚后,一抬头,视线正好对上摆在墙壁当装饰的面具,她不自觉的走过去。难道是因为每天都会看到这个面具,才会一直梦到那一夜吗?那是不是应该把面具收起来?
想到这,她好笑的摇了摇头。真是的,现在应该是先刷牙洗脸才对啊,这种小事就等闲着无聊的时间再来伤脑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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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你的气色看起来真的不太好。」君芍药还是第一次看到外公如此虚弱的背靠着床头坐在床上,外公总是喜欢雄纠纠、气昂昂的面对人,即使是最亲的人也一样,这才不会损害他百货业强人的形象。
「我只是有点发烧,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妳妈就是喜欢大惊小怪。」严老爷子一脸别扭的道。
轻柔一笑,她好声好气的说:「生病的人还是安份一点,这绝对不会吃亏。」
「我不进公司,没有人盯着妳,妳很开心对不对?」
「我不敢偷懒,除了外公,公司还有一大堆眼睛盯着我呢。」她是外公指定的接班人,不管走到什么地方,都摆月兑不了成为焦点人物的「殊荣」。
「有什么事情随时打电话跟我联络。」
「外公什么都不要想,好好调养身体比较重要。」
闭目养神三秒钟,严老爷子又开口了,「对了,妳桑伯家里出了一点事,他跟我延长假期,所以我帮妳另外请了一个新的管家兼司机,他会在桑伯回来之前负责照顾妳的生活起居。」
「其实我可以自己来。」虽然她在处理家事方面相当笨拙,可是经过模索就会慢慢上手。
冷冷的挑了挑眉,严老爷子对这个孙女可是一点信心也没有,「桑伯放假的这几天,妳那里大概变成猪窝了吧。」
「……没有这么严重啦。」回想到她出门时看见的景象,她并不觉得有什么见不得人之处,可是外公大概不会满意她的标准。
「妳桑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回来工作,如果不另外请个管家照顾妳的生活,负责接送妳上下班,我们每天都要担心妳会不会迷失在台北哪个街头。」
「既然外公对我这个接班人这么没信心,那又为什么放心把事业交给我?」真是的,虽然她没有方向感,始终搞不清楚从家里到公司经过的那些街道,可是她知道家里和公司的地址,怎么可能会迷失在某个街头呢?
「因为不放心,才会把妳带在身边亲自教啊。」
「我看外公永远不要退休好了,相信过了十年,外公对我还是放心不下。」
「不管多优秀的人,如果不愿意付出努力,再简单的事情也做不好,妳只要肯用心,外公相信妳的表现会让每个人都竖起大拇指。」他还真的有那么点担心,这个孙女儿看起来富贵高雅,十成十像个出自于名门的接班人,可是除了工作上的表现还交得出一点成绩外,其它方面可以说是一塌糊涂。
「我会努力不让外公失望,可是外公的标准太高了,我怕你永远不会满意。」
「外公的标准因人而异,妳能做到八十分,我的标准就是八十分。」
「外公认为我可以做到几分?」
「妳少说也有九十分的资质。」
「九十分?」她皮笑肉不笑的扬起唇角,「这根本是外公要求我的标准。」
「外公希望妳可以拿到一百分,可是妳那种丢三落四的坏习惯大概一辈子改不掉。」摆了摆手,严老爷子显得很疲倦,一边躺平一边道:「莲姨应该有帮妳准备早餐,吃过早餐之后再去上班。」
「是,外公好好休息,我出去了。」帮外公把被子盖好,君芍药悄悄的退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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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声音,怎么这么吵人呢?发出一阵申吟,君芍药迷迷糊糊的坐起身,边寻找噪音的来源还不忘边打瞌睡,过了一分钟之久,她才弄清楚那是门铃的声音。
看了一下时间,才六点而已,哪个家伙这么早来吵她?
摇摇晃晃的滑下床,她的两只脚很自动的寻找起拖鞋,左脚先找到一只套进去,右脚再踢到一只套进,她半梦半醒的走出去应门。
「妳好,我是Julian,大小姐的新任管家兼司机,请多多指教。」门外的男子优雅的欠个身。
怔怔的看着来人,一股奇异的感觉在她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君芍药好像被电到似的完全无法动弹。
从头到脚,Julian也很含蓄的把她看了一遍——一头可以跟杂草媲美的头发、一套长裤型的熊宝宝睡衣,还有右脚变成左脚,左脚变成右脚的毛绒拖鞋,他的唇角轻轻抽动了一下,这位大小姐第一眼就教他刮目相看。
大脑开始运作后,君芍药的第一个反应是转身冲回房间,当她再度回到客厅已经是富贵高雅的模样,而Julian则已经自动自发的进入屋内,四下打量他往后工作生活的环境。
「你刚刚说什么?你是我的新任管家兼司机?」她好笑的摇了摇头,外公怎么可能帮她找一个差不多三十岁的男人当她的管家兼司机?「你是不是搞错了?要不要再确认一次地址?」
「这里的地址我已经确认过好几遍了,桑伯也透过电话当着我的面向大楼警卫Check过我的身份,否则警卫也不可能让我上楼。」
「可是,外公没有通知我啊。」这句话很像垂死前的挣扎,不过话刚刚落下,家里的电话就响了,她赶紧走过去接,「你好。」
「大丫头,妳的新管家兼司机今天早上会过去,妳早一点起床准备。」
不会吧!她现在的感觉真的是青天霹雳。
「妳怎么不说话?」
「他已经到了。」她闷闷的回答。
「那妳就跟他好好谈一谈,外公要去吃早餐,不跟妳说了。」
「外公……」听到电话听筒那一边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她很挫败的放下听筒。外公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怎么会让这个家伙跟她待在一个屋檐下?
「大小姐对我的身份应该没有怀疑了吧。」
尽管君芍药想从容的面带微笑,可是她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笑得很勉强,「我觉得你应该不适合这份工作。」
「妳怎么知道我不适合?我至少享有试用期吧。」
「管家应该都有四、五十的岁数,你几岁?你有三十吗?」她搔了搔头,不自觉的流露出自然的一面。
他浅浅一笑,「我已经三十二了,而且能否胜任这份工作应该跟年龄没有关系吧。」
「……我没看过你这个年纪的男人在当管家。」她觉得自己快招架不住了。
他肩一耸,「妳现在不是看见了吗?」
什么叫哑口无言,她现在见识到了,这个家伙哪像个管家?他的气势比较像老板!
「我知道大小姐很关心我的来历,可是我认为工作比较重要,我还是先帮大小姐准备早餐吧,请问大小姐早餐想吃什么?」
对,她应该先吃早餐,用过早餐之后,脑子就可以恢复往常的灵活度,到时候再来讨论他的去留问题,「中式西式都可以,我在这方面没有什么意见。」
「请给我十分钟的时间,我会把早餐准备好。」
十分钟一到,看到摆在饭桌上的丰盛早餐——荷包蛋、培根、热狗、玉米饼和现榨的柳橙汁,君芍药的胃口全开了。
等到她把餐盘里面的食物全解决掉后,Julian在她右手边放了纸张和原子笔,「待会儿我会去一趟超市,我想请大小姐把需要的东西和喜欢吃的食物列一张清单给我。」
顿了一下,她还是同样的话,「对不起,我真的觉得你不太适合这份工作。」
「我会向大小姐证实自己可以胜任,还有,我已经从老爷子那里预支三个月的薪水,我可不能白拿钱。」接着他又说:「还有,老爷子已经把这里的钥匙交给我了,为了方便,以后我不会再像今天一样惊动大小姐,而是自己进出。」
为什么她有一种被他压制得完全动弹不得的感觉?他们两个的身份好像对调了,他才是大少爷,而她是唯唯诺诺的女管家。
「大小姐对我还有什么问题吗?」眼里的精光一闪而逝,快得让君芍药来不及察觉。
「……暂时没有了。」可恶,为什么她会被这嚣张的男人牵着鼻子走?
「如果大小姐对我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提出来,我会一一为大小姐解答。」
无声一叹,她拿起笔在白纸上写下自己需要的东西和想吃的食物,只觉得很无力。往后这个家伙真的要跟她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吗?她不认为用外表来评论人家是公道的,可是他看起来实在是……哎呀!她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何如此抗拒,反正就是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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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深思越是奇怪,君芍药总觉得事有蹊跷,所以她匆匆忙忙的搭上出租车回家。
「外公,你知道那个家伙几岁吗?三十二!」她开门见山的说。
「我知道,我见过,他看起来一表人才,很不错哦!」严老爷子周末早上的休闲活动就是下围棋,对手是严家的管家,当然,他每一次都是赢家。
「你认为他可以胜任这份工作吗?」
「他是桑伯推荐的人,我百分之百有信心。」
这倒是有点令她意外,「他真的是桑伯推荐的?」
「妳桑伯在这个领域的人面比较广,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帮妳找个新管家,当然得仰赖他喽。」严老爷子挑了挑眉,「要不然,妳以为是外公找的人吗?」
「呃,他是谁找的人并不重要,外公清楚他的来历吗?」
「我问过他了,他上有父母,下有弟弟,家庭的成员简单不复杂。」
她试探地问:「您没有私下请征信社调查吗?」
「何必多此一举?如果不清楚对方的底细,妳桑伯怎么敢推荐给我?妳桑伯从小看着妳长大,疼妳就像自己的女儿一样,不可能随便找个人照顾妳。」
「外公不是教导我做任何事都要抱着严谨的态度,这样才不会出差错?」
「可是凡事不可以太过头了,否则就是自找麻烦。」
微蹙着眉,她觉得外公有点打马虎眼,可是也不能说外公的态度有问题……
这时手提包里面的手机响了,她只好先把外公抛到脑后,打开手提包翻找,虽然皮包不大,可是要从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面找到手机,还是费了她一会儿的工夫。「你好。」
「大小姐,请问妳中午想吃什么?」Julian威严十足的声音传了过来。
怔了半晌,她想到今天是星期六,「你不用准备了,我每个周末都会回家一直待到晚餐过后。」
「我知道了,还有,大小姐出门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她被问得一脸莫名,「为什么我要告诉你?」
「我有责任送大小姐前往目的地。」
没错,他也是她的司机,接送她是他的工作之一,「呃,可是你刚好不在啊。」
「待会儿大小姐记得把我的手机号码存起来,以后就算我不在家,大小姐也可以打电话联络我,我会立刻过去接大小姐。」
「你忙你的没关系,我可以搭出租车……」
「大小姐是在鼓励我拿钱不做事吗?」他很不客气的打断。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用不着搞得这么紧张。」真是的,为什么她的口气好像做错事的小孩子?
「面对工作就是要战战兢兢。」
「是,我知道了。」咦?为什么她又傻傻的听训了?
「晚餐过后我会过去接大小姐,我挂电话了。」
结束通讯,她不禁松了一口气。这个家伙太霸气了,在他面前想抬头挺胸都难……不行,她还是把他换掉比较好,「外公,我觉得……」
「好了啦!」严老爷子终于受不了的挥手赶人,「妳不要在这里烦我了,这样子我没有办法好好下棋,妳去找妳妈,她有事情找妳。」
「可是我的话还没说完。」
「那妳就另外找听众,我没有时间奉陪!」
她这是……招谁惹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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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看着那两个目不转睛的盯着Julian的妹妹,君芍药真是哭笑不得,她应该坚持不让她们两个跟她回来的,这副德行实在太难看了!
「妳们两个准备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她可是为了帮她们两个保留一点面子,不得不跳出来说话的。
「大姊,我们还没喝咖啡呢!」楼海芋的声音很轻快,可是却透着一股寒气。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们的兴趣应该是煮咖啡的人吧。
「快十点了,这个时候喝咖啡适合吗?」
「明天是星期日,今天通宵不睡觉也没有关系。」这根本是违心之论,楼海芋最重视养颜美容了,可不容许黑眼圈出现在自己的脸上。
「咖啡对我来说就像白开水一样。」文心兰是那种头一沾枕就可以在一分钟之内进入睡眠状态的人。
「妳们两个不想睡觉没有关系,可是我这里有个规定,十二点之前关灯。」
「我们难得来妳这里,妳就破个例嘛!」
「就是嘛,生活不要这么拘谨,偶尔放纵一下自己不是罪恶。」
咬着牙,君芍药强迫自己冷静。这两个丫头一搭一唱,还真是好姊妹哦!
「两位小姐请用。」Julian送来了咖啡,随即优雅的欠个身,「我厨房还有工作要忙,不打扰了。」
虽然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楼海芋和文心兰倒是没有失控的开口留人。
待自己的俊美管家一离开视线,君芍药终于不再拐弯抹角,「妳们两个太夸张了,就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吗?」
「大姊,不要这么小气,我们只是想多看他一眼,不会把他从妳这里抢走。」楼海芋的口气很柔和,可是那双明亮的眼眸却转为深沉,彷佛可以把人看穿似的。
「大姊,妳真的好幸运,怎么可以得到这么正点的管家兼司机呢?」文心兰捧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双眼立即出现爱心形状,「哇塞,怎么连他煮的咖啡都这么赞呢?」
现在,君芍药终于明白自己的不安从何而来了,那个家伙太出色,不管是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还是举手投足展现出来的高傲,都比较像是高高在上的掌权者,而不是应该伺候某个千金小姐的下人。
倾身向前靠近大姊,楼海芋压低嗓门,让声音只有她们两个听得见,「大姊,难道妳看上新管家了?」
「我、妳在胡说八道什么?」她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他是个非常迷人的男人,如果妳看上他也是人之常情。」
她瞪了妹妹一眼。「妳少无聊了。」
「妳们两个在说什么悄悄话?」文心兰放下咖啡杯,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没事。」楼海芋伸手轻轻的推了一下小妹的额头,「我只是在跟大姊沟通一下,今天晚上让我们住在这里。」
「这个主意太棒了!」文心兰立即拍手叫好,「我们三个好久没有挤一床了。」
「我不要跟没洗澡的脏鬼睡在一起,咖啡赶快解决掉,我帮妳们叫出租车。」
「Julian送我们回去就好了啊。」其实楼海芋根本无意留在这里过夜,她是故意吓唬大姊的,她可是没办法忍受不洗澡就上床睡觉,那会害她梦到自己变成蟑螂苍蝇的食物。
微蹙着眉,君芍药缓缓却强硬的说:「Julian是我的管家兼司机,没有伺候妳们的责任,妳们硬要跟过来,就自己想办法回去。」
楼海芋笑得很有深意,「姊妹之间分得这么清楚,真是太不可爱了!」
「这还比不上妳呢。」
「是啊,这世上没有人比二姊更不可爱了。」招来了一个白眼后,文心兰赶紧把话题转向,「我们真的不可以留在这里过夜吗?大姊可以借我们衣服啊。」
「身材不合。」
嘴巴一张又闭上,她觉得好沮丧,自己一百五十五公分的身高和大姊的一百七十二公分确实存在着一段距离,再说,大姊的体态是妖娆美艳,她则是干扁四季豆,穿上大姊的衣服确实像小孩穿上大人衣服。
「妳们两个是不是应该结束今晚的闹剧了?」
「既然大姊这么不欢迎我们,我们怎么好意思继续赖着不走?回去了。」这一次楼海芋很干脆的拉着妹妹起身走人,可是临去之前,却莫测高深的留下一句话,「妳好好保重哦。」
好好保重?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寒颤,君芍药突然有一种天要亡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