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瓒麒就派小路把宁儿请到书香苑,来到了瓒麒的房门前,小路便打住脚步,“贝勒爷在里头等你,你进去吧!”
莫名的狂乱攫住心房,宁儿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乱得毫无章法,乱得教人不安,她想逃,可是……
“宁儿,贝勒爷还在等你。”小路催道。
抬起脚步跨过门槛,宁儿走进屋内,看着小路把房门关上。
偌大的前厅并没有瓒麒的身影,她不由得缓了口气,目光不经意的四下打量了起来。传闻瓒麒贝勒酷爱收藏稀世珍宝,这话果然不假,这儿能看得到的摆饰,样样都是价值连城的珍品……对了!她怎么没想到,“血狐狸”也许不在书斋,而是在他房里……
“难得你对我这儿这么有兴趣。”
回身一转,看到瓒麒倚在拱门边,宁儿慌忙的屈膝道:“贝勒爷吉祥!”
“你胆子倒挺大的,这府里还没有一个丫环像你这样,连贝勒爷我说的话都不当一回事。”他虽然待下人极好,却从来不允许他们放肆,只有她得到他的恩宠,可是她却迫不及待的跟他划清界线。
尽管还是那张笑脸,宁儿却感觉得到他强烈的不悦,不过,就是在老虎嘴上拔牙,她也不能不说:“贝勒爷请恕罪,宁儿不想当个与众不同的丫环。”
大伙儿见了贝勒爷都得行礼请安,她当然也不能例外,否则不堪入耳的流言岂会放了她?她是为“血狐狸”而来,可不是来招惹是非。
“是吗?一个总是反抗主子的丫环,难道就不会与众不同吗?”
一时之间哑口无言,宁儿还真是无言以对,她愈不希望自己跟府里的丫环不一样,就愈显得不一样。
来到宁儿的跟前,瓒麒轻轻的勾起她的下巴,目光充满了掠夺和宣誓,声音却极其温和的说:“你还不明白吗?不要躲,你躲不掉的。”
全身一颤,宁儿惊慌的往后一缩,“宁儿不懂贝勒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懂?”唇边挑起一抹邪气的笑意,瓒麒也不在意的直接把话挑明,“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要你当我的丫环伺候我。”
“贝勒爷说过不为难奴婢。”
“我何时说过这话?你可亲耳听见?”
“你……”
他的确没说过这种死人不偿命的话,他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愚蠢的断了自己的后路?请将不如激将,激将可不能保证她一定会上勾,他如果不拿贝勒爷的身份压她,如何逼她就范?
“我是要紫云让我亲口说服你,可没说怎么说服你,你何必生那么大的气,气坏了身子可是划不来的哦!”
什么大好人,他根本是个卑鄙无耻、诡计多端的小人!宁儿咬牙切齿的瞪着瓒麒。
“不要忘了,你可是我花了十两银子买下来的丫环,我要你伺候我,你就该伺候我。”
“贝勒爷对宁儿的恩惠,宁儿感激在心,只是宁儿手笨嘴笨,恐怕会经常惹贝勒爷不高兴,贝勒爷想要丫环,府里多得是,个个都比宁儿还手巧、贴心,贝勒爷又何苦……”
突然伸手勾住宁儿纤细的柳腰,将她往胸前一揽,瓒麒微愠的抚着她诱人的唇瓣,“我说了,我就是要你当我的丫环。”
灼热的气息扑鼻而来,宁儿呼吸一乱,心跳变得又急又快。
得意的一笑,瓒麒挑逗的靠向她的耳际,双唇似有若无的划过她的耳垂,“我真不明白,府里的丫环个个抢着要做的差事,你却拼命的往外推,你怕什么?怕我把你吃了,还是怕你自个儿抗拒不了我?”
宁儿恼怒的羞红了脸,这个自以为是的臭贝勒,如果不是为了“血狐狸,她才不会忍气吞声的在这里受他摆布!
“你放心,我可从来不强迫女人,强摘的瓜不甜,这道理我还明白。”言下之意,她若是再反抗,就证明是她抗拒不了他。
“既然贝勒爷心意已决,宁儿也只有服从。”
“很好,你把东西收拾一下,今晚我会让兰嬷嬷带你到新的房间。”
隔天一早。
站在瓒麒的房门外,宁儿不安的轻咬下唇,她在怕什么?难道真像他说的,她怕自个儿抗拒不了他吗?
不!没这回事,他确实令人着迷,可不包括她,她只要“血狐狸”,一旦东西到手了,她就立刻离开怡亲王府返回杭州。
这时,小路急急忙忙的从房里走了出来,“宁儿,你怎么还站在这儿发呆,贝勒爷还等着你伺候他更衣。”
“更……更衣?”教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去伺候一个男人更衣,这……
“快去吧,不要让贝勒爷久等了。”
她不应该大惊小怪,她是来这儿服侍贝勒爷的生活起居,更衣本来就是她份内的差事,不过……
凄惨的看了小路一眼,宁儿无奈的硬着头皮走进屋内,来到连接寝房和中厅的拱门边,一瞧见坐在床沿的瓒麒,那伟岸的身躯教人心头小鹿乱撞,宁儿不禁迟疑了起来,她真要帮他更衣吗?
“你还站在那里干啥,还不快点过来帮我把衣服穿上。”站起身,瓒麒调侃的斜睨了一眼怯懦不前的宁儿,心里忍不住一笑,不过是更衣,就吓成这副德行,若是让她伺候他沐浴,她会如何?
“喳!”心不甘情不愿,宁儿乖乖的上前帮瓒麒着装。
她从不知道,原来穿衣服不是这么容易的事,瞧她的手抖得跟什么似的,好像随时会打成一团,额上的冷汗更是一颗颗直冒出来,心儿卜通卜通的像是快跳出来一样……
终于,宁儿把差事给做完了,瓒麒却突然握住她的手,往他的衣襟一塞。
“贝勒爷……”
“瞧你冷得直打哆嗦,你是不是着凉了?”瓒麒眼中尽是关怀之情,似乎一点邪念也没有。
刹那间,宁儿情不自禁的失了神,不过,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她连忙把手抽了回来,“谢谢贝勒爷的关心,宁儿刚刚觉得有点冷,这会儿没事了。”这个贝勒爷贼得很,她可不能让他的温柔给骗了。
“没事就好。”真是可惜,他都还没模够,就让她跑掉了。
“贝勒爷,宁儿这就去帮您准备早膳。”
“把早膳送到书斋。”
“喳!”
看着宁儿轻挪莲步退出寝房,瓒麒忍不住模了模胸腔还残留的热度,诡计多端的咧嘴一笑。宁儿,你等着接招吧,这只是开始,接下来可不只是模模小手,我看你怎么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凝视着专心写字的瓒麒,宁儿手上磨墨的动作不禁停了下来,怪不得京城的百姓喜欢绕着他打转,令人怦然心动的俊美,加上温柔亲切的笑靥,他虽高高在上,却又没有王公子弟的横行霸道,不过有谁知道,在这完美无缺的表相下,却是狡猾诡诈的心机。
像他这样表里不一的小人,她应该讨厌才是,可是为何每回他一靠近,她一点厌恶的感觉也没有,只觉得心乱如麻,好想逃开,又有点舍不得……
“啊!”瓒麒突然伸手一勾,宁儿惊叫的跌坐在他的腿上。
“你在偷看我。”戏谑的瞅着她,瓒麒笑得好得意。
嫣红染上双颊,宁儿困窘的辩道:“我……宁儿是在看贝勒爷写的字。”
爱煞了她娇羞的模样,瓒麒一副好稀奇的逗道:“想不到我写的字比我来得有吸引力,竟教你看得魂都飞了。”
她不自在的一笑,“贝勒爷写了一手好字。”
“我是写了一手好字。”老天爷,她这么近的贴着他,他的胯下好像被点了一把火,热得他心痒难耐,真想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
突然意识到自己正亲密的坐在瓒麒的腿上,宁儿尴尬的移动着身子,想站起身来。
“不要动!”搂住她的腰,瓒麒痛苦的压内正被撩起的。
可恶,堂堂一个贝勒爷,他看上的女人,哪个不是喜上眉梢,盼着他召唤宠幸,而今,他却为了女人受尽这种非人的折磨!为何他不是恶名昭彰的坏贝勒?否则,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一逞……
完全不知道瓒麒正饱受的纠缠,宁儿挣扎的起身,“贝勒爷,您……”
“你再乱动,可别怪我把你吃了!”这个笨女人,她难道看不出来他正虎视耽眺的想月兑了她的衣裳吗?
吓得全身一僵,她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望着宁儿无助的神情,深邃的目光不觉一沉,瓒麒爱恋的抚上她的脸庞,这张脸不过是清秀可人,却教他魂不守舍,日也思,夜也梦。
终于禁不住体内的渴望,瓒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低下头,攫住那双柔软诱人的红唇,他的舌撬开她的唇瓣,不容抗拒的汲取她口中的蜜津,纠缠她粉女敕的丁香舌。老天爷,她尝起来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样甜美。
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宁儿傻怔怔的随着瓒麒坠入狂炽的感官之中,她的意识模糊,身体沉沦,她不明白怎么回事,因为她已经丧失了思想。
他的唇探向她的耳际,贪婪多情的吮吻她洁白的颈项,那细致滑女敕的触感教人痴迷,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煽惑体内一触即发的蠢动,他的手再也按捺不住的扯开她的衣裳,隔着抹胸握住她无人造访的蓓蕾,轻巧的逗弄。
昏昏沉沉之中似乎有什么不对,宁儿想挣扎,却又瘫软得提不起一点力气,好陌生的感觉,教她害怕,又教她着迷。
贪求更多的碰触,瓒麒的手撩起她的裙摆,直扑幽静的密谷,情不自禁,他轻轻的呢喃,“宁儿,你真甜……”
顿时,宁儿大惊失色的回过神,“不”羞赧的推开他,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跳下他的脚。
眼看到了嘴边的肉就这么飞走,实在令人懊恼,不过能偷到香,品尝到她的滋味,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他也没什么好埋怨,反正接着,他还有更多的花招,不怕她逃得了。
清了清喉咙,瓒麒一副没事儿的说:“时候不早了,先伺候我净身,待会儿我还得上恪亲王府。”
刚刚仓皇的把衣服穿戴整齐,思绪都还来不及平稳下来,就接到这令人错愕的命令,宁儿真是吓坏了,“净……净身?”
“没错,伺候我净身。”瓒麒毫不吝啬的重述了一遍。
这是在开玩笑吗?她希望如此,不过……
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唇瓣,宁儿手足无措的瞪着堂而皇之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的瓒麒,这可怎么办才好?她可是个黄花大闺女,教她看着他洗澡……老天爷,她快晕倒了!
“宁儿,这澡盆大得很,你要不要也下来?”见宁儿脸红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瓒麒笑盈盈的喊道。
说她与众不同她还不承认,哪个丫环像她这个样子,一点儿小事就吓得花容失色,不过,逗她实在是一件很有趣的事,瞧她又羞又娇的模样,真是教人看得都会醉了。
“贝……贝勒爷又在寻奴婢开心了。”这个心术不正的臭贝勒,竟然教她跟他一起……如果不是碍于她此刻的身份,她真想赏他一拳!
“也好,你不想下来就算了,过来帮我刷背。”
“刷……刷背?”老天爷,她迟早会被他吓死!
“过来啊,你站在那儿怎么帮我刷背?”
“我……”真要她刷背吗?
按捺住心里的笑意,瓒麒正经八百的道:“还在发什么呆,快点过来啊!”
就算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身为丫环,她也得硬着头皮做。
好不容易走到澡盆边,瓒麒却突然站起身,宁儿不由得惊声一叫,连连往后退去。
“怎么了?”毫不在意自己全身光果的正对着她,他一副大惑不解的皱着眉。
赶忙的低下头,宁儿无助的说:“我……贝勒爷不是要刷背吗?”
“我不站起来,你怎么刷背?”瓒麒说得理直气壮,教人没得反驳。
老天爷,这实在是一点儿也不好玩,可是……这背还是得刷啊!
飞也似的转移到瓒麒的身后,宁儿认份的拾起鬃毛棉布,乖乖的刷背。
俊挺结实的躯干教人看了心荡神驰,宁儿干脆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不过眼睛看不见,背自然是胡乱刷他一通,所以连刷到人家了都还不知道。瓒麒忍不住发出痛苦的申吟,这个女人想干啥,他已经心痒难耐了,她还火上加油?
天啊!他何时变得如此脆弱,不过是刷个背,他的胯下就起了反应!
不行,他不可以胡思乱想,否则心一横,他一定把她的衣服撕了,彻彻底底的把她尝个够,他得想点什么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宁儿,你是哪儿的人?”
停了下来,宁儿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一问。
“刷背,你还没回答我,你是哪儿的人。”
想了想,宁儿还是从实招来,“回贝勒爷,宁儿祖籍杭州。”
“为何流落到京城?”
“家道中落,爹娘原想带宁儿到京城投靠好友,奈何好友早已举家迁移洛阳,爹爹又在此刻身染重疾,我们只好在京城待下来。”
“你爹娘现在可好?”
“托贝勒爷的福,爹娘现在很好,格格曾经让奴婢回去见过爹娘,爹爹的身子已经康复了。”
瓒麒忽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才好笑的道“你闭着眼睛怎么帮我刷背?”
他怎么知道她闭着眼睛?宁儿好奇的睁开眼睛,却看到瓒麒正对着她直笑个不停,她吓得又是惊声一叫,往后一退,“贝勒爷,你……”
“府里的丫环可没人敢像你个样子,动不动就对着本贝勒大惊小叫。”
“我……”如果他也当着她们的面光溜溜的存心吓人,她就不相信她们还能够不当一回事。
“以后,给我睁着眼睛刷背,否则,我教你连前头都刷,听清楚了没?”
忍不住咬牙切齿,宁儿恼怒的应道:“喳!贝勒爷!”臭贝勒,坏贝勒!他根本是恶意欺负她!
伸手一勾,把宁儿揽到自己的胸前,瓒麒温柔的问:“生气了?”
“奴婢不敢。”他有胆子就教她刷前面,她一定刷得他皮破血流,看他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瞧她脸上明明写着“你最好给我当心点”,还说不敢?
勾唇一笑,瓒麒戏谑的道:“我以为你胆大包天,你也有不敢的事吗?”
“贝勒爷对奴婢有所误解,其实奴婢胆小如鼠,还望贝勒爷海涵。”
“是吗?”笑着放开宁儿,瓒麒眷恋的看着她气在眼里,却不肯发怒的模样。
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宁儿连忙问道:“贝勒爷,水冷了,要不要奴婢教人加桶热水?”
“免了。”说着,瓒麒当着她的面走出澡盆。
差一点又是一声惊叫,宁儿连忙捂住嘴巴。
“还不快点帮本贝勒着装,若是不小心让贝勒爷我染上风寒,我拿你暖床。”
闻言一惊,她慌慌张张的跑去拿衣服。
见状,瓒麒不禁开怀大笑,有她的日子,真是有趣极了!
站在窗边,望着被乌云半掩的月色,宁儿幽幽一叹,进到书香苑也不过短短的一天,就吓得她快魂飞魄散,这接下来的日子她该怎么熬?
不如,趁着今晚贝勒爷上恪亲王府,把他的寝房搜个仔细,找出“血狐狸”,她便可以立刻离开怡亲王府。她已经离家三个多月了,再不回去,爹爹一定会派人把她抓回去,如此一来,她就功亏一篑了。
吹熄房里的烛火,宁儿走出卧房,正大光明的转进瓒麒的寝房。
偌大的寝房找起来实在挺费事的,生怕有所遗漏,宁儿一个个角落慢慢的搜,就连床上也不放过……
“你在找什么?”看着跪在炕上东模西模的宁儿,瓒麒虎视眺眺的靠了过去。
惊吓的跌坐在炕上,她不安的瞪着他,“贝……贝勒爷!”
“要不要我帮你找?”笑得无邪,瓒麒在床沿坐下。
“不……我……我是来整理贝勒爷的寝房。”
“你知道什么时候了吗?都已经子时了。”
“我……宁儿手笨,没想到花了这么久的时间。”
“是这样子吗?”执起宁儿的下巴,瓒麒向前一倾,邪佞的在她的唇边轻声低语,“我看,你分明是想帮我暖床,才留到这会儿还不肯走是不是?”
“不……”
“贝勒爷我就成全你。”不再有平日的温和亲切,瓒麒霸道的封住那双丰润的红唇,他的舌长驱直入闯进她的口中,狂烈的席卷,粗鲁的占有。难得她自个儿送上门,他岂能放掉她?
充满掠夺的吻教人害怕又无助,宁儿挣扎的想逃离,可是柔软的身躯怎么也敌不过强悍的蛮力,她转而慌张的捶打。
扯开宁儿的外衣,接着是她的亵衣、抹胸,瓒麒的手一把掳获她雪白的玉峰,恣意的搓揉,撩拨着浑圆的饱满为他的抚弄颤抖、挺立。
不知名的狂热让意识渐渐迷惑,她无力的垂下双手。
抱着宁儿倒在炕上,瓒麒的嘴急转直下,深深含住如玫瑰绽放的蓓蕾,拨弄着阵阵的酥麻。
火热与欢愉攫住了感官,宁儿禁不住的呓语着她也不自知的渴望,现实正一步一步的离弃她。
“不!”瓒麒亲密的侵入把宁儿缥缈的理智拉了回来。
“不要……放开我……”体内的火热好似快要迸裂开来,宁儿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想甩去令她不知所措的激情,却不知道她的挣扎撩起了无限风情,教瓒麒看得更是如痴如醉。
“我不会放开你,我会满足你。”说着,他的嘴往下探索,滑过平柔滑女敕的月复丘,直捣情潮波起的花园。
“不……放开我……不要……你忘了你自个儿说过的话吗?”羞耻凝聚而成的泪珠轻轻滑下,宁儿抓着瓒麒的肩膀,努力的想推开他,可是瓒麒只是更蛮横的用他的唇舌掠取那片花丛,宁儿的泪水不由得愈来愈急。
就在她无力挣扎的时候,瓒麒突然放开她,起身走下炕床,好一会儿,他的声音极尽压抑和冷漠的说:“以后,没我的召唤不准进这儿,否则,我就当你有意帮我暖床,到时候,我可不会再放过你,你听明白了吗?”
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把衣服穿回去,宁儿惊惶失措的逃回自己的房里。
全身一软,她瘫在紧闭的门上,天啊,就差那么一点点……
双手紧紧抱着自己,她止不住那异样的颤抖,她终于保住自己的清白,可为何体内有一股令人不解的空虚?
她愈来愈糊涂了,她究竟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