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吧!”温柔地按摩着玉婕的肩膀,祖奇轻声问道。
享受着那种被宠爱的体贴,玉婕巧笑倩兮地回道:“不会啊!有你这么神奇的按摩师在为我按摩,我怎么会累?”心里不再有层层的压力和困扰,竟是那么快乐和轻松。
“现在是不是觉得更舒服啊!”调皮地加重手上的力道,祖奇靠向玉婕的耳边问道。
随着祖奇手上愈来愈大的力气,玉婕不由得叫道:“轻一点……哇!轻一点……”
忽然肩上的力道不见了,落下的是一连串的细吻。
双手从身后将玉婕搂进自己的怀里,祖奇热切地流连在那白女敕的香肩,“这样子够轻了吧!”
“嗯!”
尽管海边的夜风如此刺骨,却也浇不息那深刻地缠绕在彼此之间的激情。
将玉婕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祖奇热烈地抚着她柔弱的身体,吸吮着那属于她的甜美。
“我爱你……我爱你……”呢喃的爱语不断地从祖奇忙碌的唇下传了出来。
面对着那样的灼热、深情,玉婕不再迟疑地道出自己的爱意,“我爱你……祖奇,我好爱……”
“你说什么?”双唇撤离了玉婕,祖奇张着一双惊喜的眼睛,急促地追问道。
看着那张充满着期盼的脸庞,玉婕心疼地说道:“我爱你!”在爱情的国度里,她不要再做一个只是想到自己,只考虑的自己的小女人了。
他一直以为,只有女人喜欢听男人说“我爱你”,可是现在他才知道,其实不然,原来男人跟女人一样渴望让到最美的甜言蜜语。
吻,再度不可自拔她撒在玉婕的嘴上、脸上、颈上,随着海风强劲的吹拂,情感缱绻地燃烧。
一个礼拜的分别,让靖淮更深刻地感受到,他不能再等下去了,如果自己只是被动地等着湘昀向他坦白,那要等到何年、何月、何日?该是他采取行动的时候,否则湘昀一怀孕,情况可是更加棘手。
看了一眼手中的表,靖淮不觉皱了一下眉头,都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到呢?
“靖淮!”靖淮正在想,湘昀的声音已经从耳边传了过来。
一看到湘昀的人,所有的思念排山倒海而来,没让湘昀坐定,靖淮已经等不及地将她往怀中一带,热烈深情地物上她的红唇。
“咳!”正当两个人吻得昏天暗地,不休不止,一声别扭的咳嗽声将他们两个从激情里给唤了回来。
将湘昀紧紧地圈在怀抱里,靖淮泰然自若地抬起头来,对着正尴尬地站在一旁的侍者说道:“给我两杯曼特宁。”
“马上来!”虽然当事人一副没事的样子,可是,侍者还是慌慌张张地溜之大吉。
“好了啦!人都走了!”
慢慢地从靖淮的臂弯里钻了出来,湘昀羞赧地轻斥道:“讨厌!你看你做的好事!”
笑着亲了一下湘昀的鼻尖,靖淮逗着道:“既然是好事,那有什么关系?”
圆眼一瞪,湘昀干脆坐到了对座;来个不理不睬。
“别生气嘛!等一下带你去一个地方。”跟着坐到湘昀的身旁,靖淮低声下气地说道。
“什么地方?”
“去了不就知道!”如果要她乖乖地跟着他去珠宝店选戒指,还是别让她现在就知道,否则等一下想把她弄出这里,可不是那么容易,“我不在的这个礼拜,有没有想我?”
“你说呢?你不是很聪明吗?那你自己猜猜看啊!”平时那么霸道、无所不用其极,这会儿,她偏让他得意不起来。
这个小女人真的是被他宠坏了,现在还开始跟他玩起猜谜游戏。
“你真的要我猜?”扬起了嘴角,靖淮一副“你最好不要后悔”的样子。
“是啊!有本事你就自己猜啊!”
从她开始着手计画,直到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月兑轨了,可是,她却不可自拔她陷在他的霸道、他的纠缠之中,明知他们两个不会有结果,她却又甘心像只飞蛾,毫不还疑地朝着火里扑去,跟他享受这场爱人游戏。
说真的,她实在搞不懂靖淮对她究竟抱着是怎样的一颗心,反正,那发生在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就是那么的自然!文欣的遗言,在它的记忆里渐渐褪去;靖淮的爱,却成了她思绪里最深的渴望,她知道,不能再纵容自己这样下去,可是,她无法撤退,而这绝不是为了靖淮对她说过的威胁,是因为她自己,她舍不得从这场爱恋的情感里全身而退。
抬起湘昀的下巴,靖淮半认真地又一次问道:“你确定你真的要我猜?”
用力地点点头,湘昀一副绝不虚言的模样。
“好!那我猜……”惩处似的吻上湘昀的唇,靖淮用他炽热的情感来求证她对他的思念。
尽管他投机取巧、尽管这儿是公共场所,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一旦他的唇碰上了她的,他便已经独占她所有的心思意念。
看到一次热物的场面还不打紧,看到第二次,那可真的是目瞪口呆,瞪着眼前那对正上演着略属“限制级”的爱侣,这位咖啡店的侍者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要破坏气氛得好,反正在这角落的座位里,应该不会造成太大的震撼。至于他手上的咖啡呢?那就只好任它冷掉了,反正热恋中的情人,再冷的咖啡也会变成滚烫的热咖啡。
一走进夏氏珠宝旗下的一家珠宝店,湘昀心里就开始不安地跳动了起来,靖淮带她来这里干么?
“二少爷!”一看到靖淮,珠宝店的经理就迎了上来。
“刘经理,把公司最新的戒指款式拿出来,我要帮我未来的老婆选颗结婚钻戒。”
“二少爷,恭喜你!”
“谢谢!那就麻烦你了。”
“哪里!”招来了服务人员,刘经理跟着就将最新的款式给挑了出来。
未来的老婆?我的妈呀!怎么会这个样子呢?“靖淮!”轻轻扯着靖淮的袖子,湘昀小声地问道:“靖淮,你有没有搞错?”
毫不猜疑,靖淮斩钉截铁地回道:“不要怀疑,再过一个月,你就是我夏靖淮的老婆。”
“可是……”
“乖,先把戒指给挑出来,有什么事情我们晚上再说。”
可是……她又没答应要嫁给他!
瞪着眼前一个接着一个的钻戒,湘昀只能呆呆地任着靖淮紧抓着她的手,一个试过一个。
终于让靖淮看到一个令他满意的钻戒,他开口道:“刘经理,就这个好了。”
那是一个心型的钻戒,虽然只有一克拉,但却相当的别致、耀眼。
靖淮真的很有眼光,他看上的戒指,她也喜欢,可是……
然而不管湘昀有多少的可是,没一会儿的工夫,她又被胡里胡涂的带出珠宝店,而她手头上,戴着正是刚刚的那颗心型钻戒。
不管湘昀怎么跟靖淮说,他就只有一句话,“你注定是我夏靖淮的老婆。”所以直到现在,她还是戴着戒指,而这一夜,她除了看着它,却是什么也不能做。
天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能够成为靖淮的新娘,那是一件多幸福的事情,可是,她真的能够不管他曾是文欣的情夫,而开心的当他的新娘吗?他连她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毫无顾忌的嫁给他?如果他知道她的真实身分、她真正的目的,他会不会因此而恨她?
天啊!当心里头有这么多、这么多的挣扎,她怎能说嫁就嫁?
“湘昀姊!”一起床,就看到湘昀一个人呆呆地窝在沙发椅里,像座离像似的,看得玉婕实在有些担心!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玉睫,早啊!”有气无力地对着玉婕淡淡一笑,湘昀像个机器人似地道了一声早安。
“湘昀姊,你是不是不舒服?”玉婕体贴地模了一湘昀的额头,“好象有点发烧耶!”
“是吗?”没有怀孕,她就不能一走了之,她该怎么办才好?
“湘昀姊,我陪你去看病好不好?”
“不用了。”如果真的生病,那才好呢!至少它可以让她暂时不去烦恼这些问题。
“生病就要看病,否则会更严重喔!”温柔地握了握玉捷的手,湘昀无奈她笑道:“玉婕,你放心,湘昀姊健康得很。”
“湘昀姊……”瞪着刚刚湘昀握着她的那只手,玉婕惊讶地喃喃说道,“你手上那颗该不会是真的钻戒吧!”
该死!只顾看它,都忘了也许会被玉婕看到。
“这……是真的钻戒,而且还是一颗结婚钻戒。”湘昀道。玉婕迟早会知道靖淮的事,现在说,以后说,还不都是一样。
“湘昀姊,你要结婚了?”玉婕讶异地问。最近自己整颗心都放在祖奇的身上,连湘昀姊有了对象都不知道,实在有够迷糊。
“嗯……算是要,也算是不要吧!”
这下子玉婕真是胡涂了,“湘昀姊,这是什么意思啊?”模棱两可的答案,任谁都听不懂。
“这……”天啊!今天讲话怎么都结结巴巴的?“因为这个新郎要结婚,可是这个新娘不想结婚,所以……”
“喔!可是,既然你不想结婚,那就不要结啊,反正新郎没有你,也是结不成婚啊!”
如果问题可以用“反正……所以……”来决定,那还叫问题吗?
“玉婕,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容易!”
“为什么?”玉婕不懂,两情相悦,就高高兴与地走进结婚礼堂;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就分道扬镳,这不是很简单吗?
“因为新郎的名字叫‘夏靖淮’!”
“夏靖淮?”天啊!她该不会是错过了很多事吧!湘昀姊跟夏靖淮……夏靖淮要结婚,湘昀姊不想结婚……看来,她还真的是错过了很多事情,不过,照这么听来,她应该可以猜得到一、二成。
正当玉睫想问明是怎么一回事,湘昀马上先下手为强地说道:“等我有心情的时候,我自然会跟你说。”这会儿她心情乱得很,她可不想再应付玉婕一连串的疲劳轰炸。
“可是……”
钤!电话铃声适时打断玉婕的不放心。
基本上,她们两个都没有一大早的热线追踪,这会是谁呢?
互看了一下,最后湘昀还是伸手接了起来。
“喂!我是……什么东西?你叫我出去,我就出去,小姐,你是不是胡涂了。我又不认识你,我怎么可以随便去赴你的约……靖淮?这跟靖淮有什么关系?好!我去……好!我会准时到!”虽然湘昀没什么第六感,可是,这通电话竟让她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湘昀姊,谁啊?”看着湘昀一脸的凝重,玉捷不由得担心地问道。
“我也不知这是谁,她只说有样东西我一定会有兴趣,叫我一定要去赴约。”摇摇头,湘昀叹了口气说道。
“这样好吗?会不会太危险了?”
“没办法,再危险也得去。”事关靖淮,她可以不去吗?
“那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会照顾我自己。”
一看到那双充满敌意的眼神,湘昀就已经知道来者不善。
“我人都已经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应该可以把东西拿出来了吧!”奇怪!为什么她觉得这个女人很面善?难不成自己看过她?
“别急!我这不就拿出来了吗?”故意翻了一下手上的资料,李姿屏一脸嘲讽地说道。从看到这女人的第一眼,自己就恨不得打她几巴掌!一副狐狸精的长相,怪不得夏靖淮会被她迷得团团转。
看了一眼她故弄玄虚的姿态,湘昀心里不由得摇摇头,她以为她那个样子,就可以让自己心痒难耐吗?真是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她大概不知道她林湘昀一向没什么好奇心。
“你如果希望我看你手上的那份东西,你最好现在就给我,否则,我可是要走人。”作势想站起身来,湘昀冷静地看着李姿屏进一步的反应。
果然,李姿屏马上慌张地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了湘昀。
“里头的资料,你绝对不会陌生,它记载的全是你和楚文欣,还有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会成为好朋友。”盯着湘昀,李姿屏刻意把报告简短的做了介绍。
这是一份满详尽的资料,只是,这些都不是秘密,她真不懂,这有什么好写的?
“那又怎样?”挥了挥手中的报告,湘昀不解地问道。
冷冷地对着湘昀笑了笑,李姿屏跟着又拿起那张粉红色信笺。
“这个你应该很熟吧!”刚刚那份报告如果还不够瞧,她相信手中的这封信一定让眼前的女人再也笑不出来。
扬起眉,湘昀一副她根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的表情。
将手中的信传给湘昀,李姿屏等着看好戏地说道:“你该记得了吧!这是楚文欣留给你的遗书。”
轻轻地打开信纸,湘昀不敢相信地看着那早已印在她脑海里的字字句句。怎么可能?这封信一直都放在她随身携带皮包里面,怎么会跑到这个女人的手上?而且信纸始终都用信封装着,怎么这会儿却只剩下这张信纸?
“你一定很好奇我怎么会有这封信,对不对?”
湘昀是觉得有一点奇怪,但不会很好奇,反正对方一定会告诉她,要不然,又何必还给她看?
一点也不在乎湘昀的沉默不语,李姿屏继续得意地说道:“因为这是靖淮给我的!”
“靖淮?”跟她对坐了这么久,这是湘昀第一次觉得心慌。这封信如果真的是从靖淮的手上传出来的,那不就表示……
“是啊!为了让我相信他跟你在一起不是真心的,所以靖淮才将这封信转给我保管。”
不管靖淮对她是不是真心的,她相信,就算这封信真的曾在他的手上,他也不会拿它去安抚女人,因为他霸道、他孤傲,他不会做这么低声下气的事情。
“既然是转给你保管,你又为什么拿来给我?”
“我是可怜你!怕你以为靖淮对你是真心的,我是好心好意来警告你。”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纰漏就更多!从她看自己的表情,哪有好心的样子;靖淮既然对她没心,她小姐又何必担心那么多,反正受到伤害的人是自己,又不是她,除非,她怕靖淮对她真的有心。
“谢谢你的好心!”站起身子,湘昀沉静地说道,“我先走了。”
看着湘昀紧握着那份报告和信,李姿屏心里窃窃一笑,看来,她已经相信自己刚刚说的话。
“我劝你,最好赶快离开夏靖淮,否则,你只会更伤心!”对着湘昀的背影,李姿屏最后又补了一句。
湘昀可以清楚的看得出来这女人的用意,但是,靖淮已经知道她的来历的事情,她却不能视而不见,她得好好的想一想。
从公园的这头逛到那头,晃了一个早上,再坐了一个下午,除了乱,湘昀还是乱!
翻到皮包里那不再装着信纸的信封,她就已经猜到大概,然而此时此刻,她在乎的不是靖淮知道她的身分,而是靖淮是不是为了文欣才想要娶她?
虽然靖淮根本不理会她的反对,强迫中奖似地要自己当他的新娘,可是,那种甜蜜的感觉却是货真价实地存在她的每个细胞,即使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被爱的幸福依然骚动着她的心,而今,才一转眼,却发现这一切也许都是空,这教她情何以堪?
她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那只会让那解不开的疑惑捆得她喘不过气来。
狠下心来,湘昀回家拿出放在床底的皮箱,着手整理行李。
算起来,自己今天还挺幸运的,靖淮昨晚告诉她,这几天他们桃园酒店有个商业酒会,所以有好几天他都没办法打电话给她,否则她还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才好。
“湘昀姊……”本来是打算约湘昀一起去吃饭,一看到床上的皮箱,玉婕马上慌乱地从门边冲到了床沿,“湘昀姊,你这是在干么?”
“我要回台中。”
“你怎么突然要回台中?”
乱七八糟地将衣服往皮箱里塞去,湘昀还是耶句话,“我要回台中。”
“湘昀姊!”抓住湘昀那双不停在移动的手,玉婕强迫她看着自己,“你到底怎么了?”
看着那张满载着关怀的脸庞,湘昀整个人顿时无助地垮了下来。
抱住玉婕,湘昀始终稳稳压制住的情绪终于冲破理智,伤心地流下泪来。
“湘昀姊,别哭!玉婕在,玉婕会保护你,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一定是早上的那通电话,要不然湘昀姊怎么会突然哭得那么难过。
摇着头,湘昀只能任着眼泪不停地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不是早上电话里的那个女人?告诉我,她是谁,我去找她算帐!”以前有什么事,都是湘昀姊在安慰她、鼓励她,这会儿换人了,她终于知道,这种劝人的差事,还真的需要一点智能,否则就像她现在这个样子,除了想到用暴力把对方痛宰一顿之外,其它的一概不知。
哭出来,虽然解决不了问题,却可以抒发沉积在心里的痛苦,眼泪缓缓地收了起来,湘昀有些抽搐地说道:“不是!”
“那是谁欺负你?”
“靖淮他……”
“夏靖淮欺负你!可恶的家伙……”
“不是!”
“不是夏靖淮欺负你?那到底是谁惹到你?”这个也不是,那个也不是,难不成是她吗?可是……她怎么记不得自己什么时候做错事?
沉重地叹了口气,湘昀干脆把报告和信拿给玉婕看。
“这个是……”关于信,她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这封信她早就看过了,可是,另外一样东西,则是看得她一头雾水。
从头到尾,玉婕都不知道发生在她和靖淮之间的事情,这会儿,湘昀也只好细数从头。
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她竟然都不知道,湘昀姊还真的是保密到家!
“我必须静静地想一想,所以找想先回台中。”
握住湘昀的手,玉婕有感而发地说道:“湘昀姊,我不反对你先回台中小住几天,但是,我想你自己心里很清楚,不管走到哪里,你都逃不开你自己的心。我想,你一定很爱夏靖淮,否则你不会这么伤心,可是我记得你曾经告诉过我,爱,本来就需要勇气,你既然爱他,又为什么要逃避?你一向乐观、开朗,可是为什么碰到感情,你就变得这么没有安全感?虽然我没见过夏靖淮,可是我相信,如果不是真的爱你,他又何必强要你当他的妻子?”
因为他为了爱文欣,所以他才肯屈就自己来娶她!
这样的害怕,不断地啃蚀湘昀的信心,可是,她却不能告诉玉婕,其实她是那么嫉妒文欣,因为她永远无法抹去那段属于他们之间的故事。
“湘昀姊,逃避不能解决事情,也不能否认掉你对他的感情,你为什么不要拿出你的热情去问他,既然他知道你的身分,为什么不向你坦白?也许你会明白,他并不是故意隐瞒你,他只是不知道如何跟你提起才好,男人的嘴巴一向很笨拙的,你为什么不往好的方向去想,偏爱质疑他不告诉你的动机何在?”
“玉婕,你的用心良苦我知道,不过,我真的需要冷静地想一想!”玉婕只是一味地认为她是气靖淮的隐瞒,怀疑靖淮不是真的爱她,殊不知,这都不是她真正在意的东西。
“好吧!既然你认为这样对你比较好,那我也没话说。”帮着湘昀把衣服折好放进皮箱,玉婕跟着又说道:“湘昀姊,我陪你去搭车。”
“不用了!”
“不行,你一定要让我陪你去搭车。”
“不用了!我又不会跑去自杀!”
“我要陪你去搭车。”拿起皮箱,玉婕径自帮她把行李提了出去。她也许没有自杀的意思,可是情绪一激动,谁知道……
算了!湘昀没力气跟玉婕争了,这丫头向来多心,如果不让她送的话,她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当然,她还会每半个小时打一次电话去台中,确定自己回家了没,所以,还是由着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