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车祸
车子在崎岖不平,坑坑洼洼,如同一条蜿蜒曲折的山村公路上缓慢行驶着,吴天麟和会利浦斯他们一同坐在车上享受着当地特色之一的颠簸旅程,望着车窗外渐渐消失在山瓮里的西庄子村,心里不由得感慨道:“这里太贫瘠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咱们华夏国才会没有这样贫瘠的地方?”
半个消失后车子终于爬到山顶上,翻过西庄子村后山,结束艰难的爬坡路段,沿着弯曲曲折的山路,向山另一边的山脚稳速开去。
当车子刚要翻过大山的时候,吴天麟扭头透过玻璃最后望了一眼已经消失在云端的西庄子村,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给张队长打了过去。
没多久电话就通了,电话里随即传来张队长礼貌地问候声:“吴公子!您好!”
吴天麟闻言,语气平静地回答道:“张队长!你好!我准备现在前往机场返回沪海,目前我们正在从西庄子村往市区的方向,估计中午十二点的时候会到机场,这边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吴公子!您请放心,今天早上.调查组已经秘密来到马山镇,目前他们已经就地展开调查工作,相信我们很快就会收集齐证据,为那些矿工和农民们讨个公道。”张队长出生在农民家庭,虽然他目前是首都首长的警卫,但是他父母却还是地道的农民,所以他更加的理解目前华夏国农民的苦处,在马山镇的这几天,经过不断地明察暗访,张队长对于这里的情况也有了初步的了解,农民子弟出身的他一想到这里的农民被黑心矿主迫害德那么惨,心中的怒火腾地窜的老高,眼睛里闪着愤怒的光芒,恨不得马上把那些黑心矿主全部绳之于法,斩钉截铁地回到道
吴天麟听到张队长的回答,非常.吃惊,在他的印象里张队长是那种处事稳重,轻易不会表露自己情绪的人,可是现在张队长回答的语气显然是有些激动,不过想到从自己来到这里以后的几天里的所见所闻,吴天麟非常理解张队长此时的表现,随即对张队长说道:“张队长!你说调查组的干部已经来了,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对了!昨天晚上我有发现一个新的线索,据说因为这里的村民都被尘肺病给吓坏了,都不敢到金矿上去工作,所以那些黑心矿主为了维护金矿的运转,就采用买卖劳动力的方式,从人贩手中购买大量的劳动力,用于金矿上挖矿工作,据说这些被倒卖的劳动力大部分都是未成年的儿童,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线索,考虑到调查组的干部根本无法接近矿区,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情由你们派人到矿上去调查比较合适,如果确定真有这样的事情,就马上给我父亲打电话,让他派人营救这些被拐卖的未成年人。”
张队长听吴天麟说那些黑心.矿主用未成年的儿童挖矿时,脸上立刻呈现出一副非常震惊得表情,他没想到那些黑心矿主竟然会为了一己私欲竟然毫无人性的用未成年人帮其挖矿,他的一双铁拳握的咔吧咔吧直响,眼中喷出怒火,咬牙回答道:“吴公子!我今天就亲自带人到周围的矿井去秘密调查,如果真实真有其事,我马上带队毙了那些黑心矿主。”
由于这条路弯道很多,当吴天麟跟张队长通话的.时候,驾驶员小周的精力高度集中,很小心的控制着自己手中的方向盘,驾驶着商务车行驶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缓慢的行驶着,当车子快到被称为魔鬼弯道的时候,小周下意识的松开踩在油门上的叫,把脚架在刹车踏板上,准备以最慢的速度开过让经常走这条道路的驾驶员们谈之色变的魔鬼弯道。
这时当车子就快要进入弯道的时候,商务车的地.盘突然传来“啪!”的一声,还以为是车胎爆掉的小周下意识的一脚踩在刹车,却有种踩空的感觉,原本还有着力感的刹车踏板竟然突然变的没有任何的着力感,发现这个情况,小周连踩刹车的同时,用力一拉手刹,发现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连忙惊慌地对坐在车后的吴天麟喊道:“吴医生!车子的刹车突然失灵,你们赶紧坐好,我想办法把车子靠在山壁上。”说到这里马上用力搬动方向盘,却放下方向盘同样也抱的死死地。
见方向盘同样也失灵,豆大的汗水从小周的额.头不停地直往外冒,小周下意识的解开车门锁,大声喊道:“车子完全失灵,所有人马上跳车,否则就来不及了。”
此时车子的速.度因为惯性越来越快,而车内的众人听到小周的喊声,马上乱成一团,三个护士惊吓的大声惊叫起来,吴天麟看到前面不远处的万丈深渊,一下子从座位前站了起来,伸手拉开车门,转身见到三名护士因为车子失控,吓得是面无人色。三人紧紧地抱成一团瑟瑟发抖,连忙伸手拉住最外面的一个,大声喊道:“会利浦斯!大家赶紧跳车,否则就来比较了。”
此时也许因为是生死攸关的时候,吴天麟整个人的潜能都被完全发挥出来,他这一拉不但将最外面的一个护士拽出车子,甚至还将另外一名护士也拽出车子,而在这时因为路面不平,车子突然一颠簸,坐在最里面的那护士,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倒在座椅上,而吴天麟的身体则往门外一仰,要不是他的双手拉住车门,差点就摔出车子,吴天麟看到躺在座椅上惊慌失措的护士,再次扑了过去。
因为这种惊险的场面,那名被吓的魂不附体的护士,全身的汗毛全部竖了起来,她被吴天麟强拉到车门口,见到车门外急速往后倒得路面,身不由己的朝后退却,嘴里则哆嗦地喊道:“我害怕!我不敢跳!”
在前面想办法控制车子的小周已经能够看到悬崖的边角,连忙扭头正准备喊吴天麟立刻挑出时,见到那个女护士害怕的紧紧抱住车门,连忙大声喊道:“吴医生!车子要坠崖了,如果再不跳就来不及了。”说着就立刻推开驾驶室的车门,一下子跳出车子。
就在小周跳车的那一瞬间,车子已经冲出路基,撞上路旁的用来缓冲的石柱,但是因为车子惯性所产生的速度过快,那些石柱根本无法阻挡住车子,带着剧烈的颠簸,车头一下子冲下悬崖。
此时当车头往下倾的时候,吴天麟知道如果再不跳就来不及了,他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一把将紧紧缠在车门上的护士推出车子,整个人也随着惯性,往车外跳去,但是他的速度终归慢了一步,就在那么护士掉出车子的那一瞬间,整辆车子已经完全冲出悬崖,带着连续传来的撞击声,掉落进深不见底的悬崖下面,直至最后传来一声车子爆炸时所产生的巨响,一阵黑烟从悬崖底部直冒上来。
会利浦斯因为跳车的时候,头部最先着地,虽然是土路,但是他的脸还是被撞的满脸是血,一边手严重骨折,惊魂未定地他看着几名护士带着尖叫声相续被吴天麟推出车子,而最后车子在冲出悬崖的那一瞬间,吴天麟并没有跳出车子,顾不上身体的疼痛,惊慌失措地向着悬崖边冲去,可是他还没冲到悬崖边上,悬崖底下就传来一阵巨响,会利浦斯趴在悬崖边上,望着正从深不见底的悬崖底部滚滚冒上来的浓烟,整个人是不寒而栗,悲愤交加地对着悬崖下面大声喊道:“老师!老师!你在哪里?”
当车子失控的时候正在跟吴天麟通话的张队长同样也听到驾驶员小周的喊声,身为首长的警卫,他马上意识到吴天麟那边出事了,连忙大声地对吴天麟喊道:“吴公子!发生什么事情了?吴公子!吴公子!你回答我。”张队长焦急地直喊吴天麟,但是除了隐约听到吴天麟的说话声之外,张队长却再也没有听到吴天麟的回答,直至电话最后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时,意识到要发生大事的张队长,马上对房间里的所有警卫和调查组的成员大声喊道:“吴公子出事了!一组跟我马上赶到出事现场,二组、三组马上兵分两路给我把金德发和叶新田以及几名嫌疑人全部控制起来。”说着就往房间外匆忙跑去。
当车子冲下悬崖的那一瞬间,在魔鬼弯的对面山头金德发正带着他的几名马仔用望眼镜将这个过程毫无遗漏的看在眼里,虽然在车子坠崖的那一瞬间,车子里相续有几个人跳车,但是他却很清楚地看到吴天麟还没来得及跳车,商务车就已经冲下悬崖,直至最后传来一声爆炸的巨响,金老大的脸上露出一副狰狞的笑容,从包里拿出一叠钱,笑着对王二赖和另外一个混混说道:“二赖!小三子!今天这事你们办的漂亮,这些钱你们两个拿去,现在马上就离开咱们马山镇到其他地方去玩段时间回来。”
王二赖和小三子见到金德发手上的那叠前,双眼放光,王二赖伸手接过钱,恭敬地说道:“老大!那我们就先走了。”说着就领着小三子欢欢喜喜地向着山下走去。
第262章吴陈两家的震怒
金老大看着王二赖和小三子欢欢喜喜的离开后,才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快速的拨出沈伯雄的手机号码,然后拨打了过去,没多久电话就通了,金德发想到自己今天帮沈伯雄做的事情,心里是异常的激动,连忙恭敬地说道:“沈公子!我是金德发,没打搅您休息吧?您交待我办的事情我已经帮您办完了,就在刚才我亲眼看着那个吴天麟连人带车冲下悬崖,为了保险起见我让人在他的车里安放了一个小东西,现在估计他已经烧的连渣都不剩了。”
沈伯雄做完刚钓到一个北影的学生妹,结果是一夜雄风不倒,一直搞到天亮才疲惫的搂着怀里的美娇娘进入梦乡,谁知道他才刚刚睡着,电话铃声却又把他给从睡梦中吵醒,听到电话铃声,沈伯雄拿起手机,也不看是谁的电话,正准备骂人的时候,电话里就传来金德发恭敬地对他的汇报吴天麟车祸的经过,心里的那股不快,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高兴地对金德发再三确认道:“德发!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是连人带车一起下去的?好!这件事情你办的好!办的漂亮!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这样吧!从今天开始西北省酒市的所有矿山都由你来负责,你可要给我好好干,可别无辜了我对你的期望。”
金德发听到沈伯雄竟然让他负责整个酒市的金矿,高兴得好像被金子砸中似的,连忙点头回答道:“沈公子!您放心,没有您的提携就没有我金德发的今天,我一定会好好干,绝对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期望。”
沈伯雄听到金德发的话,眼里闪过一丝毒辣的目光,笑着说道:“德发!对于你的能力我还是比较放心的!否则我也不会让你帮我办这件事情,对了!今天这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吗?”
此时的金德发完全被接管酒市所有金矿的消息而忘乎所以,哪里会意识到死神正离他越来越近,反而自以为是的认为沈伯雄经过今天这事已经把他当做亲信,所以想都不想就回答道:“这件事情我亲自带着两名手下办的,不过刚才我给您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先把他们支开,没人知道我现在正给您打电话。”
沈伯雄听到金德发的回答,.心里已经有了想法,笑着说道:“这样吧!德发!你现在马上赶到酒市去,我这就给酒市的负责人打个电话,让他到时候跟你联系,今天下午你就跟他进行交接,今后这酒市地面上的事情就由你全权负责。”
金德发听到沈伯雄让他马上就.去交接,心里异常的高兴,那里会想那么多,连忙点头回答道:“沈公子!我现在就马上赶到酒市去。”
沈伯雄听到金德发的话,笑着.回答道:“好!你到了酒市之后就找个地方先住下来,我待会会把你的电话告诉酒市原来的负责人,到时候他会打电话跟你联系,德发!我可是非常看好你,所以今后你可要给我好好干,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哦!”
沈伯雄挂点金德发的电话,看了一眼身边脸上挂.着淡淡的红晕,靠在他怀里熟睡的女孩,连衣服都没穿,就走下床一直走出卧室,手上则快速的按动着手机号码,然后将手机凑到耳边,等了片刻之后,满脸阴沉地说道:“是我!现在我给你一个手机号码,你拿笔记一下,待会打这个手机号码,就说跟他进行金矿管理权交接事情,然后把他带到矿上,让他永远留在矿洞里,记住这件事情一定要做干净利落了,千万不能让他见到明天的太阳。”
沈伯雄打完电话,就手机往沙发前的茶几上一放,.一坐在沙发上,满脸露出得意的笑容,自言自语地说道:“吴天麟啊吴天麟!你不是很牛吗?竟然把我舅舅和表弟送进监狱里,现在我看你还能牛到那里去?对了!差点忘记了,在这人世间你不能再牛了但是可以到阎王殿去牛,哈哈!哈哈!”
张队长满脸严肃地坐在车上,看着卫星定位系.统上传回了的信号,不顾车子严重的颠簸,对负责开车的警卫员大声命令道:“以最快的速度给我离开赶到信号位置。”同时从口袋里掏出卫星电话,快速的拨打一组电话号码,然后又报出一组确认代码之后,对着电话大声说道:“我是三号!给我马上接通吴国瑞首长,我有紧急情况要向他汇报。”
没多久电话就.接通了,张队长见电话接通,马上恭敬地汇报道:“首长!我是三号!我没有保护好公子的安全,就在十分钟之前公子在前往机场的路上发生车祸,现在生死未卜!我正带着蓝剑小队正赶往公子车祸现场。”
“什么!三号!你再说一遍,天麟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是怎么做的保卫工作?”正在主持会议的吴国瑞听到张队长汇报的噩耗,心里像被针扎一样难受,全身如浸入冰水当中,从头凉到脚,一下子从会议桌前站了起来,满脸震怒地对张队长斥责道
张队长听到吴国瑞的斥责,已经完全顾不上是吴天麟不让他们跟着的事实,检讨道:“首长!是我的工作没做好,当时我正在跟吴公子通电话,但是电话里突然传来驾驶员喊车子失控,最后是公子让他的同伴跳车的声音,最后又变成忙音,我在电话断线的第一时间已经赶往现场,现在正在路上。”
吴国瑞听到张队长的汇报,完全没有顾及会议室里正坐满了干部,双眼圆睁,牙关紧闭,腮帮鼓得高高的,好像一只发怒的猛狮,猛然间,他的感情变了另一调子,悲愤而沉重,像黄河的惊涛,奔腾咆哮,不可遏制:“给我马上把所有嫌疑人都抓起来,宁愿抓错,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有嫌疑的人。”吴国瑞说着也不顾会议室里所有目瞪口呆的干部,快步走出会议室。
吴国瑞脸色发青地走出会议室,边走边对身后的秘书王崇德吩咐道:“崇德!让机场马上准备飞机,我要立刻赶到西北省,另外给春华打电话,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通电话。”
吴国瑞通电话时说的话坐在一边的王崇德可是听的一清二楚,虽然他不知道吴天麟到底什么了,但是看到吴国瑞震怒地样子,深知吴国瑞性格的他明白吴天麟在西北省肯定发生了大事,而且这件事情搞不好会给华夏国高层带来巨大的地震,所以他也不敢怠慢,马上就拿出手机安排完专机之后,就给吴天麟的二姑丈林春华打电话,没多久电话就接通了,王崇德礼貌地对电话那头的林春华说道:“林司令!我是首长的秘书王崇德,您请稍等!首长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通电话。”
王崇德说完后,连忙把手机递给走在前头的吴国瑞,恭敬地说道:“首长!林司令地电话已经接通。”
此时的吴国瑞满脸怒容,丝毫没有平日里那副遇事冷静沉稳的样子,此时的他就好像一只暴怒的狮子,眼睛里闪着愤怒的光芒,从王崇德手上接过电话,随即就大声说道:“春华!天麟在大西北出事了,我现在马上启程赶往西北省。”
电话那头的林春华听到吴国瑞的话,立刻瞪起眼睛,眉毛一根根竖了起来,脸上暴起一道道青筋,像扑鼠的猫,对吴国瑞问道:“大哥!是不是沈家的人干的?我马上带兵灭了他们。”
“目前还不清楚,我的警卫员已经赶去车祸现场,应该很快会有消息,不过最好不是他们干的,否则我会让他们后悔一辈子。”吴国瑞从接到电话开始已经是怒发冲冠,虽然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失去以往遇事冷静的样子,但是心里却一直在祈祷着自己的儿子平安无事,所以当他听到妹夫的话,随即冷冷地回答道。
电话那头的林春华听到吴国瑞的话,虽然他同意也非常愤怒,但是在这个时候他却要相对冷静许多,在大脑里快速的琢磨了一番,对吴国瑞说道:“大哥!这件事情如果真的跟沈家有关系的话,到时候恐怕会引起巨大的震动,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现在给天麟他大舅陈玉江打个电话,以两个军区的名义昭告西北省军区,即日起在西北省进行军事演习,然后立刻带蓝剑特战大队赶往西北省。”
吴国瑞听到林春华的建议,点了点头,回答道:“这个电话还是我亲自打,这件事情前往不能让你嫂子和国英她们知道,一切等确定天麟安危后咱们再从长计议。”
吴国瑞挂断妹夫林春华的电话后,随即又给自己的大舅哥陈玉江打了一个电话,当电话接通的时候,车子刚好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吴国瑞坐进车里,马上说道:“大哥!是我!国瑞!我刚刚接到警卫员的电话,天麟在西北省发生车祸,目前生死未卜…”
“什么!国瑞你说什么?天麟在西北省发生车祸?这是意外车祸还是人为的?”陈玉江听到吴国瑞的话同样是暴跳如雷,也不等吴国瑞把话讲完,就大声的插话问道
吴国瑞闻言,想到儿子在西北省调查的事情,心中就像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回答道:“目前还不知道是意外还是人为的,不过我估计沈家应该月兑不了关系,我现在马上赶往西北省,西北省是沈家的根据地,春华那边准备跟你们军区进行一次联合军事演习,另外我还有件事情要拜托大哥,沈家的人目前大部分都在首都,我需要你派人给我讲他们盯死死地,如果这件事情真是他们干的,不管我的将来会是怎么样,我都要沈家从此断子绝孙,最后希望大哥不要告诉玉梅天麟的事情,我怕她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承受不了这个刺激。”
心系外甥安危的陈玉江听到吴国瑞的回答,眼睛里射出两束刀剑一样的寒光,震耳欲聋的声音从他心底升起,流过全身,带着一腔充满仇恨的沸腾的血液,烧得他七窍生烟,愤怒地回答道:“国瑞!这件事情交给大哥来办,只要真的是沈家做的,大哥就算月兑下这身军装,也要让沈家的人不得好死。”
吴国瑞的专机带着巨大的轰鸣声从北平机场飞向蓝天,而就在吴国瑞赶往西北省的时候,北平军区和南海军区同时发布将跨越军区在西北省进行军事演习的通知,同时在两个军区早已经快速运转起来,两大军区的几处军用机场,数十架的军用运输机在机场上整齐排开,等待着全副武装的士兵登机前往演习区域。
吴天麟在大西北遭遇车祸不但让吴陈两家新一代的家主为之震怒,同时也在北平最高层引起震动,当吴国瑞乘坐自己的专机赶往西北省的时候,一位中年人满脸严肃,匆忙地走进中海一座小楼内。
中年人走到二楼的一间办公室前,伸手敲了敲门,里面随即传来一声威严的回应声,中年人推门走进办公室,见到一位老人正端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马上恭敬地汇报道:“总书记!大事不好了!”
老人闻言,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头看着满天是汗的中年人,语气平和却又不乏威严地问道:“小宋!什么事情让你这样慌慌张张的?”
“首长!吴国瑞的儿子吴天麟今天早上在从西北省返回沪海的路上遭遇车祸,目前生死未卜,在半个小时之前北平军区和南海军区同时宣布将在西北省进行军事演习,目前蓝剑特战大队,黑鹰特种部队都已经分别从各自的驻地开拔!”被称呼为小宋的中年人听到一号首长的话,随即将整件事情大概地跟一号首长汇报了一遍。
听到两个军区在未得到军委命令同时宣布进行演习的时候,一向荣辱不惊的一号首长也忍不住从办公桌前站了起来,满脸震惊地问道:“小宋!你说两个军区同时调动部队并宣布要在西北省跨军区演习?难道这件事情跟沈家有什么关系?”
“目前还不确定,不过根据吴陈两家的表现来看,我估计肯定跟沈家有关系,否则以吴国瑞首长的性格不会在这样铭感的时期做出这种安排,听底下的人说当时吴国瑞首长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还在主持会议,结果这个电话他连宣布会议结束都没说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会议室直奔机场,而且现在两个军区靠近西北省的部队相续都有所动作,这件事情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恐怕会引起不可预计的后果。”小宋听到一号首长的话,想都不想就跟一号首长解释道
一号首长听到小宋的回报,虽然他不清楚吴天麟为什么跑到西北省去,但是从吴国瑞的反应中来看吴天麟的车祸显然是跟沈家有着直接的关系,否则就凭吴国瑞的沉稳,他是不会做出让两个军区军队未经军委授权直接调动的事情来,不过从小宋的这番话里他还得到另外一个信息,那就是吴陈两家的老一代家主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否则以这两位老人的性格,现在可就不是两个军区宣布在西北省进行演习那么简单,搞不好整个华夏国的军队都会调动起来直指西北军区。
吴陈两家是华夏国地地道道的红色家族,前任两位家主都是军队出身,当年跟着主席打江山时立下了汗马功劳,而且在华夏国最危急的时候两家主动站出来力挺改革师,才使的华夏国的政局不至于被颠覆,二十几年前吴陈两家因为吴天麟失踪的事情闹翻,但是一旦有事两家彼此还是因为姻亲关系连着筋骨,目前整个华夏国七大军区里他们直接掌握了两个军区,另外四个军区的司令员则都是他们的老部下出身,而沈家则是新近派出身,虽然目前也掌握西北军区,但是跟吴陈两家比起来根本就没得比,这些年下来要不是吴陈两家处处低调行事,沈家这样新近派根本就不要想崛起,而吴天麟作为两家唯一的男丁,失踪了二十几年现在好不容易才找回来,这次如果真的在大西北遭到沈家的谋害,那沈家将直接面临着吴陈两家最可怕的报复,到那个时候整个华夏国将会引来建国以后第二次政坛大地震,想到这里,一号首长抬头满脸严肃地对中年人吩咐道:“小宋!马上给我接通国瑞同志的电话,我要跟他通电话。”
小宋听到一号首长的话,随即拿起一号首长办公桌上的座机,语气严谨地吩咐道:“请接通吴国瑞首长的电话,一号首长要跟吴国瑞首长通电话。”
此时当一号首长给吴国瑞打电话的时候,吴国瑞正满脸焦急地坐在飞机上,在飞机刚刚起飞没多久他就接到张队长的电话,在电话里张队长告诉他吴天麟因为救助自己的同事,在车子冲入悬崖的时候没能成功跳出车子,连人带车掉下悬崖时,吴国瑞只觉眼前一黑,差点就没顺过气来,而后当他得知这次的车祸是一起有预谋的谋杀案时,吴国瑞两眼发射出逼人的目光,在机场里大声的咆哮起来,当场就命令张队长全力寻找自己的儿子,同时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马上将谋害自己儿子的凶手抓住。
吴国瑞在接完张队长的电话后,相续给自己的妹夫和大舅哥分别打了电话,把儿子遇害的事情跟他们做了个详细的介绍,而后又做出一些安排,等落实儿子遇害真相之后,随时做好对沈家动手的准备。
安排完一切应对方案,吴国瑞渐渐从暴怒当中冷静下来,这时他的想法已经不再只是一名父亲,更是一名国家领导,想到儿子的他恨不得让那些害自己儿子的凶手死无葬身之地,但是作为一名国家领导人,他在报仇的同时还要考虑当吴陈两家联手对付沈家的时候,怎样才能不引起国家政坛的动荡。
当吴国瑞正陷入深度沉思当中的时候,他的秘书王崇德拿着电话走到吴国瑞的身边,恭敬地汇报道:“首长!一号首长电话找您!”
王崇德的声音把沉思中的吴国荣拉回到现实当中,吴国瑞得知一号首长找他自然是明白一号首长这个时候找他的目的,想到至今生死未卜的儿子,吴国瑞在心里下定决心,接过王崇德手上的电话,礼貌地问候道:“首长!您好!我是吴国瑞!”
“国瑞!天麟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不过我希望你能够克制自己的情绪,一切以大局出发。”吴国瑞的话声刚落下,电话里随即传来一号首长语重心长的劝解声。
吴国瑞听到一号首长的话,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回答道:“首长!这些年下来我兢兢业业,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跟谁争斗,可是有人一开始就把我当做对手,几次交手我都有机会置他们于死地,但就是因为考虑一切从大局出发我才放过他们,没想到对方不但将我的退让当做软弱,现在竟然还敢首先打破目前的这种局面,明目张胆的谋杀天麟,这次天麟到西北省去时因为意外得知西北省的许多民工因为长期从事采矿工作,致使好几百人得了尘肺病,这种病在咱们华夏国并不少见,但是因为一些人的私欲,使许多农民因为不能及时得到治疗而死亡,处于一位医生的立场他带着医生和护士前往西北省免费救治那些农民,在西北省这期间,对方已经一次又一次的设置各种阻力阻止他为那些村民治病,这次乌干达爆发埃博拉病毒,昨天夜里天麟接到国际卫生组织的邀请,不得不放弃在西北省的救援活动准备前往乌干达,谁知道对方竟然悄悄在他乘坐的车上暗中动了手脚,接过致使天麟连人带车冲下上百米深的悬崖。”
吴国瑞非常清楚一号首长打这个电话的目的,如果是其他的事情他或许还会考虑稳定为先,可是自己还没跟儿子团聚一年,现在竟然要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他必须要断绝一号首长的其他想法,同时还要获得一号首长的支持,这样一旦真的动起沈家,华夏国的政局才不至于会发生动乱,所以他说了一半,顿了顿,接着说道:“首长!其实在很早以前我就已经接到西北省方面的报告,称西北省大量的民工因为从事采矿工作染上尘肺病,而矿方坚决否定民工们得的是尘肺病拒绝赔偿,接过造成那些民工因为无钱治病,在近半年的时间里先后死亡二十几人,同时也是因为这个病,当地农民工不敢再从事这个职业,接过那些黑心的矿主为了采矿工作能够继续下去,就从人贩手中购买童工进行采矿,当时我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首先就想严惩那些不把群众生命当回事的畜生,但就是因为考虑到这些事情的背后沈家有着直接的关系,考虑到稳定为大局,所以我才没有把这件事情扩大化,可是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错了,为了所谓的稳定为先,我辜负了人民,辜负了我的责任,结果得到今天的报应,所以作为一名父亲,做为一名国家领导人,如果我不把这些危害民众的蛀虫全部清除干净的话,那我就不配当这个父亲,更加不配担任目前的职务。”
对于西北省的事情一号首长多多少少也听说过一些,但是他没想到西北省的情况竟然会这么严重,他的眉头立刻皱成一团,语气凝重地对吴国瑞问道:“国瑞!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西北省真的糜烂到这个程度?”
“真是个事实,无法否定的事实,在我的办公室里就有很多关于西北省的调查情况,首长你可以让人到我的办公室去取过来看看,之前我只考虑稳定为大局,可是却忽略了作为一个领导人所应该担负的责任,如果当初我不要顾忌那么多事情,或许天麟今天就不会遇害。”吴国瑞听到一号首长的话,知道一号首长已经相信自己说的这些话,随即再加大力度说道
一号首长听到吴国瑞再次确定,心里非常的震怒,大声说道:“查!给我查,给我一查到底!”说到这里,一号首长对吴国瑞说道:“国瑞!我知道你现在很愤怒,而我同样也非常愤怒,但是我们是国家领导人,所以我们就要无条件的付出,为了国家政局的稳定,我希望你能够暂时把这件事情压下来,由我派人到西北省进行调查,到时候我保证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吴国瑞原本还以为已经全通一号首长,没想到一号首长竟然还不死心,再次劝起他来,想到而立他只能推出最后一张牌,对一号首长说道:“首长!我何尝不知道稳定为大局,而且就是以为稳定为大局,所以这件事情从发生到现在一直都瞒着老爷子和岳父,如果他们知道天麟遇害的事情,我真的无法想象到时候会变成什么样,而沈家自己打破了这种局面,既然这样那他们就应该为他们自己做下的事情负责!我虽然是一名领导,但是我更是一名父亲,所以不管今天您想这么批评我,还是想撤了我,一切就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以后再说,到时候我一定当面向您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