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餐厅里,炎君寒身后的几个保镖动也不动的站着,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炎君寒冷冽锐利的目光在凡蕾的脸上巡视:“希望你看见了她,不要觉得难过。”是的,就怕她无法接受。
“不!只要是画画,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能接受!她依然是我妹妹。”凡蕾激动的回答他。
从炎君寒的话语里,她猜测着,画画是不是因为车祸,容颜有损了?如果是的话,她一定愿意花钱为画画修复的!“只要画画活着,我什么都可以接受!”
“好,希望你够坚强。”他刚开始也以为自己可以接受,但是当他看到她的眼神,他的心几乎碎成了一片片的……
对身后的保镖说了一声:“去把小姐请来。”保镖点点头:“是的,先生。”独自一人转入一个小门。
炎君寒抬抬下巴,“凡小姐,坐吧。”手指又抚上指间的戒指。冰冷,坚硬。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凡蕾越等越是坐立不安。眼神总是不由自主的瞟向保镖进入的小门。为什么,去这么久?
尤晟睿感觉到凡蕾的烦躁,大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拍拍。眼神带着温柔,鼓励着她。但是,他也因为炎君寒的话,心里有些打鼓。画画,究竟是怎么了?
小门终于被拉开了。黑衣保镖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娇小柔弱的身影。
凡蕾站起身一看,眼睛瞬间就蒙上雾气:“画画……画画……”沙哑的声音满含着漏*点。真的是画画,画画还好好的站在她的面前啊。
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的连衣裙,短短的头发,依然乌黑充满光泽;尖尖的下巴,微微的上翘着;红润的嘴唇,此刻被贝齿紧紧的咬着;一双大大眼睛,愣愣的看着自己……
可是,为什么,画画不向她走过来?
激动过后的凡蕾忽然意识到,画画的不对劲。“画画……”她又轻轻的叫了一声。
凡画听到声音,露出疑惑的神情,往凡蕾走去。
凡蕾见状,兴奋的展开双臂,等待画画的到来——神啊,感谢你!她终于见到画画了!
凡画直接往凡蕾身后的牛助理走去:“牛叔,他们是谁呀?”语气中全然的陌生。
画画?!
凡蕾几乎惊呆了。难道,画画不记得她了?眼神不敢置信的望着炎君寒,无声的问着他。
炎君寒苦涩的点点头:“画画,醒来以后就变成这样了。她,谁也不记得了……”不仅仅是凡蕾,也包括他,包括他们曾经拥有的过去……
什么?!凡蕾捂着自己的嘴巴,避免自己因为得知这个消息而尖叫。
不,不!画画为什么会把她也忘记了?现在,现在,她还剩下什么?唯一的妹妹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她该怎么办。呆坐在椅子上,伏上桌面,凡蕾不停的落着眼泪。
猛然抬起小脸,布满的泪痕,让尤晟睿一阵心痛。但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医生,怎么说的?需要多久才能好?”凡蕾哽咽着声音问炎君寒。
炎君寒摇摇头,嘴角抽*动了下:“医生说不知道,有可能一个月,有可能一年,也有可能是永远……”不过,能保住她的命,不管她是否记得他,他都无所谓!
“我要带画画走!”望向尤晟睿,凡蕾祈求他。现在,她能依靠的,又只有他了。她好恨,总是无法摆月兑他,但是为了画画,值得。
“好。”尤晟睿简短的回答。他,几乎无法拒绝凡蕾的要求。
“不行!画画不能跟你们走!”炎君寒站起身,冷着声音说道。他们要见画画,可以,他让他们见了。带走?绝不可能!冷鸷的眼眸,带着一抹狠辣。
“她是我妹妹!我有权利带走她!”凡蕾也跟着站起来,抹掉眼泪,走到凡画的面前,就要抓起她的手腕。
“啊——牛叔,救我!——”凡画躲过凡蕾伸出来的手,藏在牛助理的身后,偷偷的探着脑袋看凡蕾。她眼里的陌生与害怕,几乎将凡蕾的心扎穿了……
“画画——我是你姐姐啊——你为什么不认识我了——”凡蕾伸在半空中的手,没有放下。悲戚的望着凡画的小脸。
她的心好痛好痛啊……画画,她们一起生活了八年啊……她从小,就一直“姐姐”“姐姐”的叫,见到陌生人,总会兴奋的指着凡蕾告诉别人“她是我姐姐哦!是不是很漂亮?”……
如今,她却视自己为毒蛇猛兽般,害怕的躲在别人的身后……怎能不叫她心疼……
“姐姐?……”凡画小小声的说着。
听到她的声音,凡蕾惊喜的点点头:“对,画画,我是你姐姐!”是不是画画想起来了?
“你是我的亲姐姐吗?”凡画小小声的问她。她们怎么长得不像?
凡蕾愣了愣,画画,还是没有想起来。轻声的回答她:“画画,我不是你的亲姐姐……”
凡画打断她的话:“不是我亲姐姐,干什么让我跟你走?”嘟着嘴巴,鼓起了腮帮子,凡画不高兴的瞪着凡蕾。“你是人贩子吗?想抓我去卖了,对不对?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干这种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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