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斯隐似没听到般,修长漂亮的手指拿起筷子夹起了肉片往云飘飘的碗中放去……
“你尝尝这个,这是我特地让人为你做的,你最近有些瘦了,吃些会让你的身体尽快恢复。”黑斯隐体贴的温言劝道,头并未抬起。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云飘飘的声音中已含有一丝愠意,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他,双拳握得更紧。
“你不能喝酒,这茶也是我专门让人调制的,爽口而且甘甜,很好喝,你尝尝!”黑斯隐又为她倒了一杯黑糊糊的茶水。
郎茶香芬芳飘散开来,漫延至云飘飘的鼻尖,引得云飘飘不由自主的深吸了口气。
好香!!!
但是她还是没有忘掉刚刚她要问的话,黑斯隐这是在心虚,所以顾左右言其他来分散她的注意力吗?
韵“黑斯隐!!”她的声音倏的提高了几个分贝。
“我是夜帝,虽然你是我的帝后,如果你不想叫夫君、老公……”他邪邪一笑,故意将俊脸凑近了她,冲着她的耳朵暧昧的吐着气:
“我不介意你唤我斯隐!”
斯隐?让她帮着他思音吗?
本来被他突然靠近的脸吓得脑中一片空白的云飘飘,顿时反应了过来,她的脸色微变。
“你到底跟她有没有发生过关系!”她再一次指着他的鼻子问,这件事关系大了,她必须要问清楚。
黑斯隐脸上的邪肆的表情收敛了一些,然后后退回自己原来的位置,似心不在焉的盯着云飘飘问:“你很在意?”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她恼怒的看着他,别想又转移话题。
“如果我说没有,你会信吗?”黑斯隐目光倏的深邃的紧盯着她。
“不信!”她月兑口反对。
黑斯隐的眼中闪过一丝别人看不懂的神彩,只见他慢悠悠的拿起了手中的茶杯,指月复在杯子上轻轻的摩挲着。
“既然你不信,为何又要问?”黑斯隐淡淡一笑,然后端起了茶杯,将茶杯里面黑色的液体一口饮尽。
问是一回事,听他回答又是另一个回事,看他的表情,就那是“有”了,花心大萝卜。
云飘飘的脸色微白了些,指甲狠狠的掐着自己掌民中的肉。
“既然你碰了她,为何又要碰我?”
她浑身不舒服了起来,一想到黑斯隐碰过除她以外的女人,而且是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十分的不舒服。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他紧紧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宣告,那坚毅的下巴扬起傲慢的弧度。
自大的男人。
云飘飘心底里莫名的气愤,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连看也懒得看黑斯隐一眼,起身就要转身离开桌边,一只大手更快的将她扯了回来。
她拼命挣扎,抬手抓住他的手臂,低头在他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黑斯隐任她在自己的手臂上咬着,疼也不哼一声。
“除了你,我没碰过任何人!”直到云飘飘的舌尖触到了鲜血的腥腻味道,突然她听到了黑斯隐的呢喃声,令她的动作嘎然而止。
“你说什么?”她错锷的抬头,唇瓣上还残留着他鲜红的血液。
他抬手以指月复轻拂过她的唇瓣,将她唇上的血液擦去。
“除了你,我没碰过任何人!”他看着她可爱的小脸邪笑着重复道,看到她吃醋的样子,他的心情大好。
“你骗人!”她咬紧了下唇,双手拼命想扯开腰间的大手。
黑斯隐邪恶的低头将埋在她的颈间,牙齿惩罚性的咬住了她的耳垂,然后可怜兮兮的在她的耳边轻喃:
“我没有骗过你,你以为我不行的事情是怎么传出去的?”
“呃?怎么可能?”云飘飘愣愣的对上他如海般深不见底的蓝眸,这一次是被惊吓住了,看到他眼中的忧伤,她的心该死的又软了。
“你随便找一个女人都可以问得到!”
“不可能,你的后宫里那么多女人!”她的眼睛圆睁,不客气指着他的鼻子的指责。
他的大手趁机窜入她的衣服下摆,眼中闪动着邪肆的光芒。
“我从没碰过她们,一个都没有!”
“如果你一个都没有碰过,你的技术怎么会那么好?”她月兑口大声的反驳,刚说完她就愣住了,血液瞬间全数冲向她的头部,她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洞钻进去。
OMG,老天爷告诉她,她刚刚说了什么。
“因为你让我疯狂!”他也跟着愕然了一下,随即抬头哈哈大笑,毫不避讳的说着另云飘飘娇羞的话来。
看到她羞嗒嗒的模样,他的身体莫名的再一次悸动。
双手将她拦腰抱起,急急的往卧室里奔去。
“喂,我还没有吃晚餐!”她惊慌失措的赶紧搂住他的颈项,以免自己掉下去。
“你先喂饱我再说!”
他像是一只饿狼一样,飞快的将他的猎物扒光,然后将猎物的全身上下全部吻遍,试着该从哪里下口。
他不只是一只饿狼,而且还是一只色.狼。
黑斯隐的话在她平静的心湖中似投下了一颗石子,再也不能平静,他只碰过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
“因为只有你的身体才让我有想要你的决心,这每一寸肌肤,都让我疯狂!”他在她的肌肤上啃噬着、呢喃着,誓要将她的理智全部抛开。
“唔……”轻吟声从她咬紧的齿关中发出,她握紧的双手渐渐松开,忍不住紧紧的攀着他的后背,在他的后背上留下她一个个的小爪印。
直到天明时分,云飘飘方清醒了过来。
看着身旁熟睡的俊容,她懊恼的揪紧了身上的裘被,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是因为她的血吗?因为她的血有治愈伤口的功能,或许是他的身体真的不行,因为她的血,所以才会突然对女人的身体感了兴趣?
由始至终,他需要的只是她的身体而已?
如果只是因为这个,她就觉得太荒唐了,如果真的因为这个原因,她要赔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那就太不划算了。
她可是神医的传人哪,就这样窝在这里,岂不是太窝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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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神医传人?
云飘飘的眸子一亮,一个绝妙的主意在脑中倏的形成。
倘若她治好了黑斯隐的病,她不就可以月兑身了,到时候也许黑斯隐还会因此感激她,亲自替她找到回去的路?
主意已经打定,云飘飘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说做就做!!
顾不得还酸疼的身子,云飘飘呻.吟了一声刚**起身,一只光溜溜的长臂冷不叮的将她揽了回去,那该死的唇再一次缠上她细女敕的颈子,在她的颈间吮吻着。
“你要去哪里?”他的声音含着一丝低嘎的魅惑。
云飘飘回头看了一眼黑斯隐,蓦地看到赤.果的上身,被子划在他的腰月复以下,只要稍稍再移开一些,她就会看到那不该看到的东西。
如果她把被子移开的话,那就……
她忍不住用力吞了下口水,脑中的思绪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她赶紧拉回自己的思绪,稳了稳情绪,强迫自己转移开自己的视线,眼睛的余光却仍情不自禁的向裘被的边缘看去。
“我只是想出去走走。”
“想离开?”他突然问,他的唇在她的颈间吹着冰冷的气息,吹得她颈间的汗毛全竖了起来。
“不是!”她缩了缩脖子,眉头皱了起来,下意识的推开颈间他的脑袋。
“我陪你!”说着黑斯隐便要起来。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反正这整个王宫到处都是你的手下,我想逃也逃不出去!”云飘飘斜了他一眼,深吸了口气,干脆掰开腰间他的大手,起身将自己的衣裳穿好。
黑斯隐毫不避讳的躺在榻上,双手撑在脑后,大刺刺的观看云飘飘穿衣裳,直看得云飘飘双手颤抖,最后一颗钮扣扣好,已经是半刻钟之后的事情了。
“色.狼!”云飘飘愤愤的瞪了他一眼,急急的逃出了他的视线之内。
他的视线太过狂野,她招架不住。
刚走出房门,晓晓就已经在门外守候了,她的双手中捧着一杯茶。
云飘飘赶紧将茶喝了,另外有两名宫女服侍云飘飘洗漱。
刚洗漱完毕,黑斯隐也已经穿戴好走了出来。
“我想要一个单独的房间。”云飘飘仰起了小脸认真的道。
“什么?”黑斯隐的脸色微变。
“我本来就是医学专业的,研究医学是我的兴趣,跟药草打交道是我的爱好!”
黑斯隐的脸色恢复成了刚刚的颜色。
“尔优!”黑斯隐冷不叮的朝门外唤了一声。
伴随着一阵冷气的进入,门外的尔优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
“帝主!”
“将西临殿清理一下,日后给帝后使用。”
“西临殿?是不是最西边的那个?那个太远了,就静殿旁边的南朝殿,那个离静殿比较近,我想去看书也方便!”云飘飘连忙制止黑斯隐的话另外重新要求道。
“南朝殿?”黑斯隐蹙眉低头沉思着,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有犹豫。
“南朝殿不行吗?”云飘飘挑了挑眉,南朝殿靠近静殿,而且南朝殿看起来也比较精致,不知道是放置什么东西的。
黑斯隐的眼睛莫测高深的看了云飘飘一眼,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眉头皱得死紧,他的心里似乎在进行着强烈的心理斗争。
“到底行不行,说句话!”等得不耐烦的云飘飘低声斥责,莫名的却因此而生气。
黑斯隐对她要求时的态度,更让她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黑斯隐果然并不在乎她。
“南朝殿是天音姑娘以前的书房!”一旁的尔优小声的咕哝开口道。
什么?云飘飘脑中一阵嗡嗡作响。
天音的书房?怪不得黑斯隐会犹豫。
黑斯隐瞪了尔优一眼,责怪他的插嘴,眼见云飘飘的脸色似乎不大好,黑斯隐戏谑的道:
“你想要就给你,里面的东西也该收拾掉了,你想要怎么做,直接告诉尔优。”
云飘飘的嘴角抽搐着,她明显能感觉到黑斯隐说这句话的中同时,似乎有一些勉强。
又是天音,天音天音,这个名字,像是一道大山挡在她与黑斯隐的中间。
“我要把里面所有的东西,全部换掉!!”云飘飘扬起了下巴一字一顿的道。
“这……”尔优错锷的抬头,暗自擦了一把冷汗求助的看向黑斯隐。
“照做!”
“是。”主子发令,他不敢不从。
待尔优心惊胆颤的带着云飘飘离开,若沫从外面走了进来。
“帝主。”若沫低声恭敬的唤了一声。
“东雪域帝国的人抓到了吗?”望着云飘飘的背影,黑斯隐似心不在焉的问了一句。
“回帝主,抓到了!”
“好,本帝亲自审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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