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让他感动极了,忍不住低头吻住她的唇。
继绵的亲吻,瞬间让彼此的体温升高,而江拾欢的衣裳也一件件地飘落脚边。
“欢儿,你好美……”皇甫硕哑声称赞。
他炽热如焰的目光,让江拾欢的心跳加快、浑身发烫,羞得想要躲开,但却被他抱上了床榻。
见她想要拉起被子遮掩,皇甫硕立刻阻止了她的举动。
“别遮,我想好好地看你。”
“可是……”
“欢儿,我们虽然还没拜堂,但是在我心里,早己将你当成是我的妻子,这一切对夫妻而言是很自然的事情,别害羞。”
他温柔的哄诱让江拾欢抛开羞怯,将自己完全交给他,而她的柔顺也让皇甫硕用更多的亲吻来当作奖赏。
……
一个半月后。
一顶气派豪华的八人大轿,在浩浩荡荡的迎娶队伍护送下,一路从“飞雪山庄”来到了陆家。
身穿新郎袍的皇甫硕俊朗不凡,神采飞扬地坐在一匹栗色骏马上。回想过去这段日子,还真是难熬。
起初,他和江拾欢带着吕云衣回到山谷时,想不到江凤凤根本不想见吕云衣,甚至完全无法谅解她当初抛弃女儿的行为,将吕云衣赶了出去。
这情况让他们尴尬极了,还是江拾欢在一旁温言软语地求情了老半天,江凤凤才勉强接受了吕云衣的道歉与道谢。
接着,他们如火如茶地筹办婚事,也很快就定下了婚期。
无奈的是,碍于礼俗,在成亲前他们不应像往常那样天天腻在一块儿,两人只好暂时分隔两地。
由于江凤风不愿居住的山谷被一堆闲杂人等知悉,再加上吕云衣渴望能与分离多年的女儿多多相处,于是这段期间江拾欢便暂住在陆家。
回想起分开前的那一夜,他们拥抱着彼此、彻夜缠绵,皇甫硕的胸口就燃起了一股火热。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成亲之日,他领着迎娶的队伍,亲自来接他的娘子了。
一看见穿戴着风冠霞被的人儿出现在眼前,皇甫硕顾不得一旁围观的众人,一把将她楼进怀中。
“欢儿,我好想你。”
此刻抱着她,感觉心心念念的人儿终于回到他的怀中,这段日子的想念才终于开花结果。
若不是不想让众人看到太多“好戏”,他真想揭开她的盖头,狠狠地吮吻她柔女敕甜蜜的嘴儿。
喜帕下的江拾欢,脸上化着绝艳的妆容,她的红唇微微扬起,眉眼之间尽是幸福喜悦的光彩。
经过一段时间的分离,思念的折磨让他们忍不住紧紧拥抱在一起,还是一旁的喜娘开口提醒上花轿的时辰到了,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然而,就在江拾欢要乘上花轿之际,头上的喜帕不小心被一旁丫鬟的发簪给勾住,喜帕也因此掉落。
当她那张化着精致妆容的绝美容颜出现在眼前时,现场围观凑热闹的人们不禁发出一阵惊叹-
“哇,好美呀!”
“新娘子真美!我也想娶这样的娘子!”
“不知道新娘子有没有姊你?是不是像她一样美?”
闯了祸的丫攫赶紧拾回了喜帕,而皇甫硕立刻接手,亲自为他美丽的娘子重新盖了回去。
当江拾欢坐上花轿之后,迎娶的队伍便立刻启程,浩浩荡荡地往“飞雪山庄”的方向前进。
沿途欢天喜地的乐音,让气氛显得热闹非凡。仰望天际,就见蓝天白云、碧空如洗,这般晴朗的好天气,仿佛就连天公都由衷地祝福这对璧人。
皇甫硕骑在马上,沿路护送着他心爱的人儿,而刚才那个小小的意外插曲,让他不禁想着-
有这么一个容貌绝美的娘子,虽然是很值得骄傲的事情,但是照这样的情况看来,即使成了亲,往后他还是得不时为她阻绝一些垂涎的目光,谁教他的娘子太美、太迷人呢?
返回“飞雪山庄”后,他们在众多宾客的祝贺下,正式拜了天地。
当江拾欢一被送入新房,皇甫硕的心仿佛也跟着进去了,好不容易应付完一个又一个热情的宾客之后,他立即迫不及待地进入新房,为他心爱的娘子揭开喜帕。
“欢儿,你终于是我名正言顺的妻了!”
江拾欢抬起头,含情脉脉地梯着他,而那深情款款的神情,让皇甫硕的心口一热,忍不住低头吻住她。
他的吻一如过去的每一个吻,带着无比的热情与温存,让江拾欢的心神为之迷醉,情不自禁地回应起他的吻。
皇甫硕一边吻着她,一边努力解开她身上繁复的嫁裳,然而就在他正要褪去她身上的兜儿时,她却突然推拒了起来。
皇甫硕的俊颜掠过一抹错愕,他不能理解他可人的小妻子为什么会抗拒他的触碰,还嚷着他不能碰她?
“怎么了?欢儿,有什么不对吗?”
“我……我……我不能……”
她讲得不清不楚的,皇甫硕只好自己猜测。“是癸水来了吗?”
“不是。”江拾欢摇了摇头,俏脸因他的话而泛起了红晕。
“那……是你真的不想要?”
听见他这样的猜测,江拾欢的脸蛋又更红了。
她怎么可能会不想要?在他火热的亲吻与之后,她体内之火早己被点燃,因空虚而微微泛疼的身子正渴望着他的占有,可是……
“真的不行嘛……我怕……”
“怕什么?”皇甫硕追问。
“我怕……会伤到……”
“什么?”她最后几个字的声音太小,他没听清楚。
江拾欢羞红脸,倾身在他的耳畔悄声说了儿句。
听了她的话之后,皇甫硕的眼底浮现一抹狂喜。
“你说的是真的?”
他低下头,看了看她仍平坦的月复部,如果她不说,他根本就不会察觉她有什么不一样了。
江拾欢点了点头,脸上满是娇羞与喜悦。
在她的月复中,己经有了他和她的宝贝,如果根据时间来推算,应该是他们在江南的客栈时就有了。
见她给了肯定的答案,皇甫硕的心中既激动、又感动,忍不住将怀中的人儿搂得更紧,但同时又想到了一件让他心生忧虑的事情。
“欢儿,你有了身孕,这一路上……会不会太操劳了?你的身子要不要紧?”他关心地问,毕竟从陆家到“一吃雪山庄”,可是有很长的一段路程哪!
“放心,坐在轿子里,一点也不操劳。”
“真的吗?”皇甫硕仔细端详她的气色,就怕她只是为了怕他担心而这么说。
“真的,别担心。”
“那就好。”他才刚松了一口气,又不放心地问:“我曾听人说,有孕初时身子常会不适,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拾欢含笑地摇了摇头,从他一再的询问,知道他真的很关心、很在乎她,那让她觉得自己幸福极了。
“我很好,一点儿也没有不舒服。”
她很幸运,并未因为怀有身孕而感到不适,真要说有什么“不舒服”,就是刚才被他又吻又模地挑起了,却因为担心伤到宝宝而不敢让他更进一步地满足她,不过……
江拾欢瞥了她心爱的夫君一眼,心想他应该更“不舒服”吧?
一想到他没法儿抒发,她就感到有些心疼,于是她鼓起了历气,解开他的衣衫,在他壮硕的胸膛上又亲又蹭。
“欢儿,你……”皇甫硕对于她的举动又惊又喜。原本他都己经打算拚命压抑体内的欲火了,她却……
“我想让你舒服,但……你得教我怎么做……”她羞怯地说。
皇甫硕感动地拥住她,说道:“不用了,只要让我好好地抱抱你就行了。”
“可是……我想帮你嘛!”
“我怕累坏了你。”皇甫硕仍旧摇头。
“我才没那么娇弱。”
“欢儿,真的不用了。”
他一再的推拒,让江拾欢咳恼地噘起了唇儿。
“没关系,你不告诉我,我自己模索!”
一双纤细的手臂,将他高大的身躯推倒在床,她开始学着他过去曾用过的方式,缓缓地亲吻、她夫君阳刚壮硕的身躯。
于是,偌大的新房内,回荡的不是新娘子娇媚的吟哦,而是新郎信低哑的喘息,久久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