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讯
当红影星倪蓓雅,因工作过度忙碌而在片场晕倒,经送医诊疗后已无大碍,不过身体仍然很虚弱,这段期间必须住院静养……
倪蓓雅病倒片场的消息一经传开,一大早病房就涌进不少圈内好友来探病。
原本以为可以住院好好休息一番的她,却没想到反而更累人了,她得不断地应付来探病的朋友,使得原本就虚弱透支的身体更疲累了。
直到中午,经纪人阿保好不容易将这些人一一打发,倪蓓雅才有办法躺下好好休息。
刚吃完了药,她才要闭上眼,病房的门此时被敲了两下,然后有人进来了。
“斐伯——”
当斐伯提着一大篮水果出现在病房时,倪蓓雅着实吃了一惊。
没想到白绍嵂的能力这么的神通广大,居然能让斐伯通过重重保护隔绝措施,直接进到病房里来。
“小雅小姐,主人吩咐我来探病,不知道你的病要不要紧?”斐伯一身剪裁新颖的白色西装,这样看来年轻了好几岁。
“我好多了,谢谢关心。”倪蓓雅虚弱地回道。
被几位明星朋友打扰了一上午,她才正有时间躺下睡一觉的,可是斐伯突然的出现,她又得从病床上坐起,背靠着两个大枕头。
“看你气色不是很好,要不是主人非要我马上赶过来一趟,我一定有时间替你煲碗补汤带过来的。”
“不必麻烦了,我的身体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斐伯一再提到白绍嵂,倪蓓雅心里竟莫名地发热起来。
她和白绍嵂根本还算不上是朋友,两个星期前和他在慈善晚宴上见过之后,两人就再也没碰过面了。
可今天他竟然会来探病,虽然不是本人来访,但这样也让她好感动,原来他还记得她——
“你的脸色挺苍白的,看起来比上次落水还严重。来,我先削个苹果给你吃,补补气色。”斐伯摇头轻叹,他把水果篮放在桌上,随手拿了颗苹果就削了起来。
“斐伯,等会儿我想吃再自己来就行了。”现在她累坏了,恐怕连张口咬苹果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好吧。看你脸色这么差,快躺下去休息吧,你别顾虑我了。”放下苹果,斐伯走上前替她枕头摆好,扶她躺下并盖好被。“乖孩子,你一定是累坏了。”老人家心疼地说道。
倪蓓雅闭上限,意识很快就昏昏沉沉了。
“斐伯,白绍嵂他为何不亲自来……”迷迷糊糊间,她居然开口问了。
想再见他一面,很奇怪的感觉,即使他对她而言,像是一团尚未解开的迷雾让人看不透,但此刻她真的好想见他。
“主人他正在主持一个重要的会议,他在开完会后就会赶过来,我想主人应该会把你接回山庄静养吧!山上的空气很好又安静,最适合养病了……”主人就在山庄养了七年病,不过他养的是心病;斐伯心里暗自加了一句。
在她入睡前,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斐伯提起白绍嵂,但她听不真切,便已体力不支地睡着了。
凉风飒爽,午后的阳光穿透过林楷,悄悄进驻到屋子内,斜照在床上。
倪蓓雅睁开迷蒙的眼睛,她困惑地眨了眨,床边飘动的纱幔让她一时之间记不起自己身处何地?
她不是应该躺在充斥着药水味的病房里吗?可她闻到的,却是清新的花香味。
脑海闪过一道模糊却又熟悉的记忆。
她倏地坐起身来,她想起来这是什么地方了——
这里是“怀雅山庄”,这儿的主人是白绍嵂。
天!她怎么会在这里的,不会是被他和斐伯给联手绑架到这里的吧?!
倪蓓雅撑着虚弱的身体就要下床,房门在此时被打开来了,一道高大瘦削的阴影笼罩过来,她抬眸迎向来人。
“你想下床叫我一声,我来抱你。”掀开纱幔,白绍嵂俯身下来,在倪蓓雅还不及答话时,就将她抱进怀中。
这个动作是那么的自然而熟练,仿佛他们是相恋多年的亲密情人般。
倪蓓雅的心怦然跳了两下,她略显拘谨地僵在他的怀里,过了一会儿才稍稍放松了身体。
“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胸膛给她一种很舒服、很安心的感觉,让她丝毫不想抗拒地紧紧倚偎着。
“这里很清静,没有人会来打扰你养病。”步出寝房,他抱着她穿越长长的回廊,来到临着湖面的露台。
“阿保他……他是我的经纪人,是他答应让你这么做的?!”她心里纳闷,是谁允许他这么做的。
“一旦我想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我。”以他在商场上的强大势力,没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
在他赶至医院看见她失去光采的孱弱模样时,他当下便强硬地决定将她带回庄园里静养。
“看不出来,你也是挺有个性的。”她低低笑开,很高兴能来到这里休养,这里的环境真的很好。
将她连被带人的放在躺椅上,他半蹲在她的身边。
“这句话是褒还是贬?”挑起一边眉,他问道。
“你说呢?”她也学他挑高了眉,一双眸子毫不遮掩地上下打量着他。
今天他穿着一件浅蓝色丝质衬衫搭着白色长裤,衬衫衣摆没有扎进裤里,袖子还卷到肘上,露出结实的手臂来。
这样率性的穿法看起来潇洒又帅气,顿时让他减少了几分冷峻,整个人温暖多了。
“现在我不想开口说话,只想——吻你。”
话落,他以单指勾起她的下巴,在她苍白的唇上烙上红滟的颜色。
她干涩冰冷的唇被他的温烫包覆,逐渐变热,染上色泽。
这个吻让她的气息紊乱,喘息变剧。
“你怎么可以这么霸道。”她都还没同意,他就吻了。
当他终于放开她时,她喘息咻咻地瞠瞪着他。
“你不喜欢我吻你吗?”他反问,无辜的表情可是一点罪恶感都没有。
“关于这个问题嘛……等我想想再回答你。”慧黠一笑,她把泛红的脸转开,避掉他炙热的注视。
“或许我该再让你体验几次,你才能想得更清楚些。”他笑谑道,有好久好久没有过这样轻松的心情了。
他的话让她的脸颊发烫又发红,红到连耳刮子、玉颈都是一片红晕,倪蓓雅把视线移开远眺着澄蓝湖面,不敢转回来。
这男人的性格真是多变,可以冷硬无情,也可以温柔深情,她发现他真的很令人捉模不定。
“你在想什么?”
一阵静默之后,他开口问,目光也远眺着湖面。
远处岸边有几只白鹭鸶停下来歇脚。
这里有太多他和前妻美雅甜蜜的回忆,以前他的脑海都塞满了美雅的身影,可现在,这些记忆却轻易地被倪蓓雅给取代了。
曾经因为这样,他矛盾过、痛苦过,甚至把她赶出自己的视线之外,但现在起,他只想制造属于两人的回忆和未来。
这一次他要牢牢地抓住她,绝不会让她有机会从他身边消失。
“我在想你——”她转回眸对上他炯亮的注视,将两膝弓起置在椅上,姣美的菱型下颚娇慵地摆在膝盖上。
“你的身分、你的背景、有关你的一切,我都不知情,可是我却能放心大胆的和你独处,接受你的吻……真奇怪……”
她低呐地诉说她心中的迷惑,接着是一声连自己都弄不清头绪的叹息声。
“再让我吻你一次,我就把有关我的一切全部告诉你。”他再次蹲来,半是要胁半是诱惑地低声轻喃。
“我讨厌被胁迫……不过用一个吻来交换,倒也不吃亏。”他那如丝般好听的声音和那炙热的眼神会下魔咒,让她一时失了神。
她娇嗔,受不了诱惑地抬起娇羞绝美的脸蛋主动迎上他。
他的心为之一震,俊颜旋即俯了下来。“你的选择是对的。”声音嗄哑紧绷。
他半跪在她的面前,薄唇深深地封缄住她的。
两条细致的手臂缓缓攀上他的宽肩,抱住他的颈。
他的手绕到她的脑后托住,一手扣在她纤细的腰间,以此动作加深彼此这缠绵的吻……接续着,他更以绵密的细吻缓缓往她的颈及锁骨落下去——
她轻喘娇吟,仰起晕红的小脸,美眸半掩的无力抗拒他落下的每一个吻。
清静飒爽的午后,湖畔的温度格外的炽热——
“主人,午餐准备好了,我还特别为小雅小姐煲了补汤……”斐伯突然冒了出来,没想到会看见这样的画面。
老人家先是一愣,然后笑了笑退回屋内,把门掩上,将那一方浪漫的露台留给这对深情拥吻的情人。
看来主人蛰伏七年的心又蠢蠢欲动了。
真好,真好!
静心休养了几日,苍白的脸色逐渐转为红润。
这种不用为工作而忙的悠哉生活真棒,倪蓓雅真想一辈子都赖在这里不走了。
欸!可她没那么好命啦。
半小时前经纪人阿保才打电话慰问兼提醒,她的“休假日”只剩下两天了;也就是说两天之后,她得重新投入忙碌的拍片和新戏宣传的工作。
一想到这里,她就再也悠哉不起来。看着落地窗外,外面滴滴答答地下起小雨来,时间已经是晚上了。
今天白绍嵂有个推却不了的应酬,他很晚才会进门,所以她只好自己用晚餐。
黄昏时,斐伯把壁炉的火生了起来,那火光将室内照得极温暖且温馨。坐在古色古香的长桌前用餐,倪蓓雅呆坐了好久还没动刀叉。
“斐伯,你也一起坐下来用餐好吗?”
倪蓓雅打起斐伯的主意来,因为一个人用餐很闷,就算是满桌美食佳肴,也引不起她多大的胃口。
“小姐,这是不合礼仪的。”斐伯断然地拒绝。他谨守本分地立在餐桌边,等着服侍她用餐。
“真是的……我又不是你的主人,我是来作客的,在我面前,你不必太过拘谨啦!”
倪蓓雅失笑地看着手臂上挂着白色餐巾,抬胸挺胸端立在一旁的斐伯。
“很抱歉,我还是不能破坏规矩。”斐伯依旧摇着头,丝毫不为所动。
倪蓓雅颓丧地垮下肩,对于斐伯的“尽忠职守”很是佩服。
看着丰盛的食物,她的胃口就是好不起来,推开面前的盘子,她从餐桌上起身。
“斐伯,我现在吃不下,这些留着晚点再吃好了。”她歉然地说。
“小姐晚点若想用餐时,请吩咐一声就行了。”斐伯回以一笑。
他看得出来,小雅小姐没有主人陪在身边,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那么我先回房去睡了,我得趁现在有时间休息时睡饱一点,要不投入工作之后,恐怕是连吃饭都没时间,更别说是上床睡个好觉。”掩嘴打了呵欠,她拖着懒散的步伐踱回房间去。
换了睡衣,她将自己摔在大床上,望着四柱大床的床顶,脑海里浮现出白绍嵂对她提起的一些关于他个人私密的事情。
当他告诉她,他在商业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和有过一次短暂的婚姻纪录时,她着实吓了一跳。
从他那平静的神情和淡然叙述往事的语气看起来,让她无法去揣测出他和前妻的感情程度如何?
他会如此平静是因为时间已冲淡一切伤痛,抑或是他对前妻的感情并不深厚?!
是这样吗?!倪蓓雅凭着女人敏锐的直觉,她很清楚他对她尚有所隐瞒,并未全部开诚布公。
对于他自己的事,他似乎不想谈太多,但至少该提的都提了。至于深入的部分,他没意愿谈,基于个人隐私权,她也不好追问。
所以,那天,她对他虽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但认识还是不深。
他替她解开了半团谜,但她仍徘徊在雾里——对她而言,他仍旧是一团迷雾。
她发现自己已恋上了他,恋着他的吻、他的声音、他的气息、他的霸道和深情——
欸,纵使他像团迷雾,她还是爱上他了。
聆听着——外面的雨似乎没有停的迹象,倪蓓雅挥去紊乱的思绪,闭上眼沉沉入睡了。
白绍嵂抖落宽肩上的雨滴,还没来得及回房换掉半湿的西装,就已按捺不住想念的来到倪蓓雅的房间。
无声地推开房门,侧卧在床上的她,睡得很熟。
柔顺的长发性感地披泻在枕头和颈肩上,睡衣裙摆撩高到腰际,那双雪白的玉腿完全烙进他深幽的黑眸中。
黑眸中闪着悸动的火光。他已渴望她很久了,这几天过从甚密的独处,他的心已被她的娇美独特给吸引了去。
他会情不自禁的爱怜地吻她,他想要她,但却总在紧绷的时候猛然抽身离开。
他不想操之过急而吓坏了她,更顾及她虚弱的病体,可能会承受不了他如火痴狂的。
他一直在压抑着自己,日复一日。他以为自己可以控制住这如狂潮般席卷而来的,可是他似乎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
这一晚,雨没有丝毫停歇地下个不停。
床上的人也火热缠绵整夜,直到午夜,直到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