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幸子瞥了眼二人,"你先回去吧,十五,随我来。"韩幸子说完转身往后山去了
木释芜看了眼浅筱筱温柔地笑了笑"筱筱先回去吧。"
"是。筱筱拜别三始祖,木师祖。"
木释芜见浅筱筱安全出了禁制,这才心情沉重的往后山去了,三始祖不好说话啊!这会不知道又出什么幺蛾子整他,嘴贱不是病,贱起来要人命啊!
后山
满山桃花开的极为繁盛,木释芜跟在韩幸子后面慢悠悠的往山上的临绝览众去了,山顶的阁楼不知哪一年就在了,听自家师傅说这个楼在他们接受传承时就在了,准确地说,他们三个是在这里接受传承的,然而这么多年了都没有一个人上去维修过,不知道这个临绝览众是如何屹立不倒的,以木释芜的智商,他实在是理解不了啊!
"十五啊,你师傅可曾对你说过这阁楼啊?"韩幸子语气温和的诡异,站在三层的古典阁楼前,很少见到以纯黑色为主色调的阁楼,阳光照射下只会让雕刻着不知名的兽类的漆黑大门显得更加阴冷,这个阁楼看起来就像是钢铁铸成,可实际上的确是木头的手感。
"师傅只是说,此楼年纪不小了。"木释芜尊敬的回答,在始祖面前他可不敢造次。
"是很久了,它可是和九天一样的年纪了呢,所以呢,有些秘密是不可以窥探的"韩幸子走上前,手指附上门环轻轻抚着,语调轻柔,然而那话落入木释芜耳中却是惊出一身冷汗。
"弟子不敢。"谁都不知道九天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九天的历史从传说的故事中也找不到开始的踪迹,因为最古老的故事没有开始,只有一个结尾。可这个不足以让木释芜害怕,从十二年前入山到如今,他早就知道画隐山的秘密绝不会比九天这一块大陆的秘幸少,他师傅说过,临绝览众是临绝览众,而九天是九天,可怕的是韩幸子说窥探二字。
"好在你是个聪明人,我还以为你要说弟子不知呢。"韩幸子缓缓推开门,没有令人牙酸的声音,可更加让人心慌,抬眼看去,一片漆黑,只有黑色,光线似乎不能到达屋内。
木释芜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是奇怪为什么会对他说这个,看韩幸子的样子似乎早就知道自己对临绝览众早有所图,可为什么现在说呢?
"你不必猜,以前不点破只是时机未到。"韩幸子迈入一只脚,可在木释芜眼中,那只脚就像消失在一片黑雾,木释芜只觉凉意透心,那里面就像是住了一只什么,而这片黑雾是要将人吞噬。
"始祖。"木释芜张了张口,喉咙干。
"你的来处我不过问,你的去处,此事过后由你。"韩幸子整个人已经没入黑暗之中,漆黑的大门缓缓合上,韩幸子的声音却传来。
"何事?"木释芜追问一句。
风声渐浓,临绝览众落在一片空地之上,阳光无法触及其中的秘密,仅在它的屋檐之上停留后变被吞噬,连带着木释芜身上的暖意,韩幸子的声音没有再响起,四周寂静。
临绝览众之中,一簇跳动的彩色光芒亮起,那墨色似是受了惊吓向四周散开,光亮之下是一个约莫二十岁的青年,像是沉睡着,却没有呼吸,只有头顶的光芒跳动明灭。
"他醒了。"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声音,散在韩幸子耳边,韩幸子盯着那簇跳动的光芒,双目失去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