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杰随几人离开玉庆宫,只感觉头重脚轻,神智越来越是迷糊,勉强随着众人来在一处豪华富丽的宫门外,那宫女直接将时杰领进一处满室幽香的内殿看,借着稍显朦胧的灯光,隐约可见床上躺着个人,一边还有几个衣着单薄的貌美侍女。
时杰鼻端盈满香气,心中忽的升起难以抑制的欲念,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心绪平静,迈步向前。
“请问王后觉得怎么不舒服?”
床上传来一个娇柔妩媚的女音,比沈施然的声音还好听,“我觉得心口窒闷,全身乏力,而且燥热难耐,请问张医生,我这是什么病啊?”
时杰心说,我怎么知道,努力回想,自己带的药品中,有没有治疗这种症状的药。
德妃见时杰不回答,又道:“张医生,我得的这是什么病啊?”
时杰只感觉越来越汹涌的欲火升腾,头脑越发的昏沉,估计要是没有强大的意志力,早就失去知觉了,勉强道:“您能否说的再详细些?”
“怎么算详细?你不会自己诊断吗?”
时杰只能取出家伙是,迈步上前,心中打定主意,比试几下,给对方两粒感冒药,扭头就走。
一旁的侍女拉开帷帐,映入时杰眼帘的竟是一张比张子莹钱玉玟还娇艳几分的俏脸,秀发乌黑,散于床沿,更衬托出欺霜赛雪的肌肤,身上更是只覆着一层薄纱,胸前玉峰高耸,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起伏,更增**。
时杰只看几眼,鼻息渐渐变粗,两耳轰鸣,再难压抑体内欲火,第一个念头是扭头就走,但双脚就像被钉在地上,根本无法转身,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
德妃双眸扫过时杰,看见其相貌,脸上露出些许的轻蔑,但说出的话确是更增娇媚:“张神医,快给人家看病吧。”
时杰像是完全失去了身体控制权,双拳紧握,不说话也不动,德妃更是显出轻蔑,但却微微挺起上身,抓住时杰右手,沿着轻纱月兑落后的露出的滑女敕的肩膀,轻抚而上。
时杰终于失去了最后的理智,化身一只猛兽,将对方猛地扑倒床上,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此行的任务,只剩下**luo的“兽性”
时杰的压抑了太久的欲念被彻底引发,半梦半醒之间似乎又回到了和两位妻子身旁,一会儿是张子莹,一会儿又变成钱玉玟,恍惚间,似乎还有沈施然的影子,这都不重要了,这一刻的他已经失去了人的理性,只剩下了原始的兽欲。
宫门外,有人悄悄的来了,又悄悄的离开,跟着有人公开的来了,却也悄悄的离开了,谁也没有进屋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时杰再回复神智时,头脑还有些许的昏沉,睁开眼,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鼻端幽香环绕,刚想抬手揉揉发昏的脑袋,才感觉到怀中依偎着一个女子,而此刻自己竟是全身**。
时杰迷迷糊糊间根本想不起这到底怎么回事,转念间,曾发生过的事重回脑海,如触电般缩回被女子头枕的右臂,这一动作,引得对方也回醒过来,向时杰嗔怪的瞪了一眼,嘴角带笑的又向时杰依偎过来。
时杰看清对方容貌,真的是世间绝色,映着窗外透进的光亮,如画的五官配着异于常人的白女敕肌肤,确实是时杰见到的最漂亮的一个。
时杰此时可没有欣赏美人的心情,只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从此不再见人,抬眼见床边的一架上挂着自己的衣物,也不顾脸面问题了,用比平常还快三分的速度穿着起来。
床上的女子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浅笑看着时杰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也不说话。
时杰此刻的脑海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都离体而去,急匆匆的穿好衣服,仓皇的逃出屋去。
出乎时杰意料,宫门外一切平静,只有几个内侍在打扫宫院,时杰凭着模糊的记忆向外走,宫门处一众把守的禁卫军竟向他施礼问好,他早没了心思考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赶紧离开。
几个内官陪伴时杰出**,一路上还给时杰道喜,更弄的时杰模不着头脑,坐着王家专用的马车,第一时间,回到客栈。
留守客栈的十几名特兵见时杰回来,纷纷敬礼,时杰对着他们,更感到阵阵的心虚,简单交流几句,独自回到卧室。
时杰闷坐在桌边,还是不能理清所有发生的这一切,心中一阵恼丧,不由“啪”的给自己一个耳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特兵来报,说得沈施然到了,时杰心中矛盾,既怕见到她,又想问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犹豫间,房门轻响,沈施然推门走了进来,时杰没说话,前者也不发言,默默的坐在了另一边的椅子上。
沈施然望着时杰,后者只是和她对视一眼后,便将头低下,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还是沈施然先出言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宋天翔去了趟**,回来后便当众宣布将他宠爱的德妃赐给你。”
时杰大惊失色道:“你说什么?这……这……这太荒唐了。“
“你不知道这件事?”说话间盯看着时杰,见后者不像撒谎的样子,继续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时杰犹豫半晌,吞吞吐吐的将昨天的事简短的说了出来。
沈施然的反应出乎时杰的意料,她没有指责时杰的“色胆包天”,只是俏脸微红,而后沉思片刻道:“这是个阴谋,看来是有人要除掉你。”
沈施然的话如冷水浇头,时杰顿时跳出自责,开始冷静的分析事件,前者又道:“我只是奇怪,这么粗浅的阴谋你怎么没有看破,难道那个德妃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
时杰喃喃道:“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按说就算喝醉酒也不至于失去理智,再说,她的魅力比你差的多了。”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沈施然当即恼道:“你……你混账,干嘛拿我做比喻。”看她意思,几乎是要拂袖而去。
时杰苦笑道:“沈小姐,你不要生气,我说错了,我只是在找其中原因,你就原谅我一次吧。”
沈施然瞪了时杰一眼,重做回桌边,道:“你能想到吗?”
时杰仔细回想,摇摇头道:“想不出来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的自控力真的这么差。”
沈施然轻叹口气道:“现在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你下一步怎么走?既然有人针对你了,你有什么办法应对?”
“我现在脑子很乱,根本想不出办法,你能想到办法吗?”
“对方这一招用到你身上倒是合适。”
“不要再挖苦我了,我真的悔死了。”
沈施然看够了时杰发窘,开始道:“昨天自你走后,宋承恩也悄悄离开了,不久回来,与宋天翔偷言了几句,跟着宋天翔便脸色不善的随他去了,可是过不多久,又面色如常的回来吗,并且当众宣布将德妃赐赏给你,从这里不南看出,设计对付你的,必然是宋承恩,而宋天翔这么做,不管他内心的想法,现在这情形,他还不会杀你。”
时杰听沈施然叙述昨天的经过,思路也渐渐清晰起来。
沈施然继续道:“本来这次是个极佳的对付宋国的机会,你这回中计,宋天翔很可能已经起了杀你之心,就算他当下不动手,再要回复当初的局面也不可能了,我们只有改变计划,恐怕你们护民军要出点血了。”
时杰不由从心里感激沈施然,心里打定主意,以后若是对方有用到自己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当下,时杰与沈施然商量起下步计划,完后,后者离开去找宋承祖,时杰则写好一封亲笔信,让亲卫刘泰安尽快交给王则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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