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泽轻轻摇了摇头,苦笑道:“美女你还是带上墨镜吧,我快成为酒吧男人的众矢之的了。”
美女却毫无动作,抽了一口烟,微笑说:“在我面前装深沉的男人都必须面对我的美貌考验,你若不行,认输好了。”
“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你么!”张云泽悠然说着,站了起来,提着酒瓶直接去了另一个角落,看都不看她一眼。
美女身边很快又聚集了大量男人,她游走在他们之间,笑语连连,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张云泽自然不再感兴趣,他又不是青少年了,美貌的女人见过一个又一个,那种心思早淡了不少。乐雯静的死,让他很内疚,这段时间他连孙梦都不想去找,何况一个不认识的美女呢?
仔细想想,真正让他懂得“爱”这个字的,恐怕是儿子出生后,一家三口游历富士山、看樱花的那段柔情岁月吧。
道家有太极之论,一阴一阳才是世界,只有一个阳刚的男人,自然是孤独无比的。
想到这里,张云泽又去柜台拿了两瓶伏特加,他只想喝个烂醉。
烈酒一杯又一杯地下肚,脑袋里想的事情自己模糊了,人也有些迷糊,趴在桌上伏案睡着了。
张云泽睡着的时间并不长,来自警察的警觉性让他立刻抬起头,揉了揉眼睛。
“又是你!”张云泽看着对面出现的美女,语气有些不满了。
美女重新戴上了墨镜,也不知道她使出了什么手段,身边一个男人都没有了,只见她悠然说:“喝了三瓶伏特加还没醉死,你酒量不错。”
张云泽不愿意再跟她说话,隐隐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片言只语能看出很多东西,所谓言多必失,更何况自己现在脑袋还有点迷糊。
“时间不早了,我就不再陪小姐你了,后会有期!”张云泽站起来,向她摇了摇手,有些摇摇晃晃地往门外走去。
“看来你不怎么行了,我送你回家好不好,我带车了!”美女追上来几步,在他背后说。
张云泽不站起来还好,站起来脑袋顿时重了几斤,迷迷糊糊中点了下头,跟着那个美女走了。
这美女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物,居然开了一辆豪华的玛莎拉蒂,在车上的张云泽迷迷糊糊说了一个地址,沉沉地睡着了。
驾驶位置上的美女淡淡一笑,发动汽车穿行在灯红酒绿的街道上。
张云泽昏沉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感觉一个前倾的惯性。他一个机灵,醒了过来。
“怎么了,雯静!”他隐隐约约在梦里与乐雯静在开车游玩,提到车,顿时脑海深处有种很厌恶的心情,一被惊醒,这句话月兑口而出。
“到你说的地址了,你家不错啊,住四环,好几百万的房子吧!”带着墨镜的美女掉过头,大笑道。
张云泽回到现实来,这才记得是自己让她送自己回家的,顿时觉得脑袋有些发胀,轻轻摇了摇头。
“多谢你了,去我家坐坐吧!”既然到门口了,最起码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来了!男人再怎么费尽心机,施展手段,最后的目的还不都一样!”美女心中这样想,嘴上说:“好!”
她根本不怕张云泽。
张云泽摇摇晃晃地上了六楼打开门,一**坐在沙发上,抱着头使劲地敲了两下,对进门的美女说:“多谢了!”
美女打量了张云泽家一番,点头道:“装修的不错,你一个人住的吗,你老婆呢?”
“死了!”张云泽仰头看着吊灯,迷迷糊糊地说。
“哦,对不起!”美女最强这么说,心里却冷笑一句:“真会编故事,八成这套房并不是唯一住房,专门用来泡妞用的,否则怎么连张最基础的婚纱照都没有。”
张云泽勉强站起来给她倒杯水,道:“天也比较晚了,小姐喝杯水就走吧,多谢你送我回来。”
“我喝了这水,岂不是任你为所欲为了!”美女理所当然地心想,摇了摇头,微笑道:“我不渴!”
张云泽不客气地端过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仰头喝干,顿时感觉酒醒了不少。
“美女,天色不早了,我送你下楼!”张云泽摇摇晃晃走到她身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家伙什么意思,好不容易把我骗回家了,又不下手了?”美女有些看不懂了,干脆道:“我有些头昏,能不能在你家休息一会儿?”她干脆来招狠的,不信这家伙不露出狐狸尾巴。
“随便你!”张云泽耸耸肩,一阵困意上涌,去了卧室,留下一句话说:“除了我卧室,你随便在哪坐坐吧,离开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一到卧室,张云泽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衣服都不月兑,直接躺倒床上,三秒就入睡了,发出“呼呼”的声音。
“这家伙是真醉糊涂了,还是传说中的性冷淡?”美女看着像死猪一样熟睡的张云泽,心中却困惑了。
于是,她更好奇了,干脆在张云泽家里走来走去,研究了一番。
“有点像刚装修好通完风的房子!”她得出一个这样的结论。
“反正最近我没事情干,就陪你玩玩吧。”美女将墨镜一摘,露出绝顶容颜,往沙发上优雅地一躺。她也喝了点酒,不一会儿,眼皮打架,竟然也睡着了。
连大门都忘了关了。
还好,晚上没有盗贼拜访。第二天,当宋慧带着合同上门的时候,吃惊地发现房门没关,更吃惊地发现沙发上躺着一个大美女!她从未想过一个女人可以漂亮到这个程度,不禁一呆。
这时候美女也一惊醒了过来,看到身上穿着整齐才松了口气,她打量着刚进门的宋慧,露出友善的笑容。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关键时刻,宋慧并没因为她美放松警惕,几乎用审讯的语气问她。
“我是个可怜的流浪女,看到这家门没关,就进来睡觉了。”美女随口胡诹道,随后雅然微笑,说:“姐姐你又是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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