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张云泽有些无聊地翻看一些文件,以他的阅历,混一年老师绝对没有太大的难度,难度是接近那个校长,打进敌人内部。
至于说与身后那位叫钱慧的冰冷女教师交流,这是张云泽不愿意做的事情,实际上这种演讲根本没什么用,对那些学生几乎不会有什么影响。这这位老师这种性格实在不讨人喜欢,即使再美,张云泽也不愿意去主动碰钉子,反而他对那位仰躺在椅子上怔怔不语的张海老师有了兴趣。
“张海老师,能聊聊吗?”张云泽把椅子搬过去,与他面对面,问道。
张海虽然不太愿意与这位新来的帅哥老师聊什么天,但人家都这样凑过来了,拒绝未免太没有礼貌了,于是点点头,道:“可以啊。”他打算用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对方碰钉在,主动离自己远一点。
张云泽却毫不在意地说:“张老师,你结婚了没有?”
张海一怔,道:“没有,怎么了?”
“问问而已。”张云泽说:“北京不愧是一国心脏,这里的每个人都深不可测,比如张老师你是不是练过气功?”
“你怎么知道?”张海立刻坐直,沉声问道。
“呵呵。”张云泽摆出自己的手掌,对他比划道:“练过硬气功的人,手掌的硬度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比如说我,练过十年铁砂掌,我的手掌起码月兑过五次皮。”
此言一出,不仅张海怔怔地凝视他的手掌,全办公室人都看向他,就连钱慧这位冷冰冰的女人都凑过来看。
张云泽确实练了十年铁砂掌,大学一年级时候因为逛百度贴吧一时间异想天开练了玩的,全宿舍都跟着他疯狂,却只有张云泽坚持了下来,并且略有小成,以至于刑警队里没人打得过他,也只有乐雯静那种真正练过武术体系的人打过的他,不过这种硬气功是特警们必须掌握的能力,有深有浅罢了。实际上作用并不大,热兵器时代,这玩意儿已经没什么用了,纯粹打架的时候强人一头。
“张老师的手掌可比我坚硬多了,想必硬气功练了不止十年了吧,难道有同道中人,我想与张老师交流交流心得。”张云泽微笑说。
“也没有什么心得。”张海淡淡说:“我练的是开山掌,每天早晨劈两块砖,练了二十年了。”
“佩服,佩服。”张云泽竖起拇指赞叹,说:“像我这么懒的人,只怕没有这个毅力。”
“我要去有点事,失陪。”张海说着,站起来,庞大的身躯往门外走去。
张云泽大瞧着他离开的背影,微微一笑。
“徐老师,你真的会武功?”那位教物理的沈静老师走过来,好奇地问道。
“硬气功罢了。”张云泽站起来,说:“纯粹把血肉练得硬起来,呵呵,我们这些无聊的男人争强好胜用的,其实也未必能用来打架。”
“呵呵,能不能给我们来一手。”沈静推了推他的眼镜,两眼放光道:“我想知道人的力到底能有多大。”
“物理老师果然与众不同。”
张云泽的一句话让她有些脸红,却兴奋地看着张云泽拿起桌上的一根没用的生锈小铁勺,力气到处,铁勺顿时弯成一团。
“硬气功也叫硬功,蛮力而已,其实跟气没有半毛钱关系。”张云泽悠然说:“那位张海老师肯定比我厉害多了,我好想拜他为师!”
张云泽其实并非有意炫耀,他只是想稍微出点名气,让那个天明组织注意到自己,觉得自己是块材料,人家才会感兴趣。
沈静拿着那个被弄弯的铁勺,一愣了愣的,最后说:“我查查铁的坚硬系数是多少,你的两个受力点在哪里?”
张云泽莞尔,微笑摇了摇头,他又不是物理大师,练气功又不研究这玩意。
“我曾经的物理老师也是个气功爱好者。”张云泽坐在自己位置上,说道:“我清楚地记得,有一次班级挂气球的钉子松动了,找不到锤子,是他用手硬生生把钉子按到墙里面的,这件事对我的促动很大,也是我大学爱上这道的原因之一吧。”
“徐老师,别研究这些了,到我们班做个演讲吧。”却是身后的冰山美女钱慧冷冷地说着,人已经踩着十厘米高的高跟鞋‘咚咚咚’走出了办公室门。
张云泽悠然跟着这位美女去了五班,路过六班的时候,一群学生隔着窗户向他打招呼,张云泽见了,有好地笑了笑。
钱慧的演讲显然枯燥多了,事实上,她那根本不算叫演讲,只是说了几句努力学习、考上大、对得起十年寒窗之类没有营养的话,最后才向学生们介绍了张云泽。
“这位是徐老师,你们以后的语文老师。”钱慧冷冰冰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张云泽走到讲台前,自然不能厚此薄彼,慷慨激扬地演讲一番,洋洋洒洒,二十分钟过去了。竟然没有一句跟班重复的,由此可见张云泽对语言驾驭的功底有多强了。
下面就是学生提问了,这个班级显然没有六班热情奔放,估计是被这位钱老师给逼迫成的这种性格。全是一些“老师你怎么看待差生”之类的问题。看起来一个班主任对于一个班级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影响的甚至是这个集体的气质,同样的文科班,班学生看起来比班要活泼多了。
回到办公室后,张云泽稍微整理了一些文案,吃饭的时间到了。
郝文静老师很热情地邀请张云泽与她同路去吃饭,张云泽欣然同意,这位郝老师性情直爽,有善于言辞,跟她说话可比那个钱慧舒服多了。
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到食堂门口,学校对于老师的饭钱是有补贴的,张云泽领到一张饭卡,里面有五百块钱,是第一个月的饭钱补贴,按照快餐的标准,绝对够吃了。
张云泽打了一些爱吃的菜,与郝文静老师一起,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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